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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38部分

小说: 重生七零芳华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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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里面广播员的声音落在哪个点上,重音落在哪个字上,要记住,平时多练声练气,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习惯。

    从那天之后近一周的时间,吴璇每天都过来讲解广播的相关知识,祁香贝听着内容再结合现代节目,融会贯通,受益匪浅。

    吴璇正式离职那天,整个广播站的工作人员在食堂定了一桌菜,给她践行,祁香贝感激她毫不保留倾囊相授,特地买毛线用一晚上的时间给她织了一条围巾,虽然季节不对,可也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因为这个,好不容易多出来的存款又回到了最初,祁香贝庆幸当时想到去焦师傅那里卖菜,不然,现在只怕存款连五毛钱都不到,根本撑不到发工资的时候。

    吴璇走了,培训也结束了,祁香贝正式走上岗位,雄心勃勃地对着播音室,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现实却并不那么乐观。

    有林晖珠玉在前,广播的工作暂时根本不需要祁香贝参与,也或者说她是新人,站里觉得还需要磨炼,每天除了跟着一起学习人民日报社论和红旗杂志文章,有时协助值机员工作,防止国际上电台干扰,有时候跟着编辑赵山川一起整理投来的稿件,选出有播报价值的新闻润色一下,有时候还要化身库房、资料室管理员,每日如陀螺一样旋转,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聘的岗位其实还是助手,只是披着广播员的皮罢了。

    就这样,她也没忘了吴璇的教导,仅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听广播,拿着新闻稿件练气练声。

    转眼间,祁香贝来广播站已经两个月了,每天还是忙碌着各种杂事,期间回了几趟家,吃了顿中午饭,看着父亲母亲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她报喜不报忧,只说现在还是学习阶段,等学成了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激情洋溢的,再怎么说,广播站的工作也比在地里风吹日晒强,看看她又白回了刚重生的那会儿,皮肤也细腻了不少。

    邵鸿远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她的状况,总是经意不经意间过来给她打气,每次祁香贝都很暖心,第二天满血前行。

    值得欣喜的是,祁香贝居然在资料室找到了一部英文字典和一些英文报纸资料,刚看见的时候她有点害怕,还是石兰英告诉她,这是有国际电台干扰的时候用来查对的,说不定能听到国外的特殊消息,站里也就站长懂得多点,她拍拍胸脯,心道原来如此。

    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都要学英语,她自认学得不错,流利对话没有问题,可现如今的年代,顺口说出英语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如此几年之后,估计原来记得的也忘得差不多了,正好广播站有资源,她常去资料室可以经常温习,日后有人问起,也有个出处应对,要不然凭着原主高中背的那几个单词,她说不定成了什么怀疑对象,祁香贝可不想挑战这种境遇。

    这样她的日常又多了一项,到资料室的时候趁机看看字典记单词,晚上睡觉前重复温习几遍。

    又过了一个月,茅站长好像突然想起了祁香贝这号人,在早上学习的时候,提出了由她负责每次开机和结尾的播报,调台转播中央台和省台的内容,包括插播样板戏等等项目,林晖和赵山川集中精力准备县新闻节目,每次时长15分钟,要有内容,拒绝空洞报道。

    再一次坐在播音间,祁香贝的感受跟上次截然不同,虽然播报的内容相当简单,不过两三句话,“这里是方林县广播站,现在是第x次播音”,“这里是方林县广播站,第x次播音结束,再见”。

    这里不会出现她的名字,可她已经相当满足,尤其是听到父母从大队特地打来的电话,说听到她的声音了,响亮,朝气,好听,她心里就跟涌入暖流一样,特别想跟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跟谁呢?本想去找刘文霞,半路又觉得不合适,这好像她专门去炫耀一样,兜兜转转到了武装部的门前,响指一打,找邵鸿远岂不是更好。

    邵鸿远被叫的时候正打算去食堂打饭,听着有人找,心思可能是祁香贝,出来一看,还真是,“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找吗?”祁香贝背着手,嘴角忍不住上扬,身体微晃,看着就是心里美嘚瑟。

    邵鸿远一笑,这话问的,要真说不能,友谊的小船能说翻就翻,“能,肯定能。”

    祁香贝抿抿嘴唇,眼睛左看右看转着,“那个,你今天听广播了吗?有没有注意到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邵鸿远挠挠头,一脸蒙圈,可眼睛里暗含的精灵流转,“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听着他的问话,祁香贝突然有些气闷受打击,甚至还觉得有点丢人,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总觉得自己期盼的不是这样的场景,她想的是有人和她一起欢呼雀跃,看来也只有至亲的人才会如此关心,第一时间捕捉到她的声音,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例行公事罢了,“算了,没啥不一样的。”说完,扭头就走。

    “哎,你怎么就走了?真没事吗?”邵鸿远举手朝前,想叫住她。

    祁香贝转过身,手在兜里揣着,定定看他一眼,“没事,就是路过跟你打个招呼,看着你活得好好的,我很欣慰。”

    邵鸿远忍俊不禁,紧跑两步追上她,“逗你的,第一次广播我就注意到了,很清丽,很好听。”

    “邵鸿远,你怎么能这样。”祁香贝扭头瞪着邵鸿远,什么人呀,故意拿她逗闷子,“哼,再也不理你了。”

    “哎哎哎,”邵鸿远跟着祁香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嘛,这跟个小孩子一样说翻脸就翻脸,我保证下次不这样总行吧。”

    “谁还跟你有下一次。”祁香贝甩开脚步往前走,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邵鸿远挡在她前面,一个劲地说好话,“我下次真的不这样,我发誓。”

    祁香贝看差不多了,才停住脚步,“下次不这样,行呀,那这次呢?”

    “这次?这次怎么了?”邵鸿远被这个跳脱整蒙圈了。

    祁香贝眉梢一挑,“这次怎么了?我本来挺高兴,让你给搞得郁闷丛丛,我的精神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你得补偿我。”

    “行行行,没问题,真是个小姑奶奶,你说吧,怎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邵鸿远认命接受,谁让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祁香贝点着嘴唇转了好几圈,才想起个好主意,“这周日轮到我休息,我想回家,你负责送到接回,我还想进山一趟,运气好呢,能摘点酸枣柿子什么的当零嘴,你在后面保驾护航,怎么样?”

    听完她的话,邵鸿远不由得嘘了一口气,就怕祁香贝提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这接送加上进山,小事情,怕她反悔,连忙答应:“我说到做到,这些我都答应,那不生气了吧。”

    “够诚意,够痛快,那我就勉为其难不生气了。”祁香贝勾勾嘴角,竖个大拇指,原路往回走。

    邵鸿远看着她渐走渐远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落忍,本来人家来表达喜悦之情的,让自己整得挺败兴,看来这玩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哎,你吃饭没?我请你吃饭呀。”

    祁香贝头也没回,挥挥手,“谢谢,我吃过了,再见了您呢。”

第55章 55() 
邵鸿远一直看着祁香贝的背影; 直到她拐弯看不见了; 才返回武装部。

    先转到水房洗手; 出来碰到蔡焕松,“哎,这么快就完事了; 走,一起吃饭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舅家连晚饭都不管吗?”邵鸿远推门拿出饭盒关门; 跟着他一起走; 蔡焕松舅家表弟结婚; 这两天请假去帮忙,本以为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管饭是管饭,可条件限制; 我这有地方吃饭的就不添麻烦了,紧着远道的亲戚吧。”蔡焕松把饭盒递给师傅; 还特特嘱咐多给来两块肉。

    等两个人坐定; 蔡焕松就开始大口吃饭; 那架势跟饿了一天差不多。

    “午饭也没管吧?”跟他相比,邵鸿远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蔡焕松强咽下嘴里的饭; 喝了口汤才缓过来,“吃得早; 路上我就饿了。”

    又紧扒拉几口饭压下去; 才缓解了饥饿,“刚才我可看见了,你跟祁同志在路边说话; 本来想叫你的,都没好意思打扰。”

    “还挺有眼色哈。”

    邵鸿远假意称赞,其实怎么样,不用看他的表情,蔡焕松也明白,“你跟我透个底,你俩是不是在处对象?先别急着回答,好好想想。”

    邵鸿远放下筷子,很无奈,“你老揪着这个问题干什么?”

    “我吃饱撑的总揪着,之前我那是打趣你,现在是有正经的事,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蔡焕松一大份饭菜全进去了,一抹嘴,等着邵鸿远回答。

    邵鸿远拿筷子插饭盒里的饭,一下又一下,刚才他下意识想回答不是,被蔡焕松强调好好想想慎重考虑,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个字就在嘴边盘旋,吐出口有点勉强,干脆先避开说别的,“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这话说的,谁还没点正经事,快说。”

    “我先听听你所谓的正经事。”

    “这么说吧,你俩要是处对象,这事就跟你有关,要不是,这事跟你无关,明白吧。”

    邵鸿远听完话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有人想给祁香贝说媒,因着他们两个人经常接触,人家怕他俩在搞对象说媒尴尬,遂找了蔡焕松了解情况来了,“哪家小子?什么家庭?干什么的?”

    “这么急切地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就是变相承认承认你俩在处对象了。”邵鸿远还挺得意,让你小子死鸭子嘴硬总否定,真赶上事还不是露出形迹。

    邵鸿远轻哼一声,“处不处我都得问,她爸妈让我多照看着点,她三哥也托我多照顾她,都涉及终身大事了,我当然要过问一下,说来听听。”

    “真该放把镜子到你跟前,让你瞧瞧自己的嘴脸,就差把醋瓶子挂脸上了。”蔡焕松没好气地说,“我也不瞒你,祁同志还真让人瞄上了,芳林县巴掌大的地方,到处都是亲戚串亲戚,婚礼饭局上,我碰见了广播站的石兰英,她知道我在武装部工作就跟我套近乎,说她想给夫家堂弟说媒,见你几次找过祁同志还送她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处对象,她怕祁同志脸皮薄就没敢直接问,想让我帮着打听你俩的事。”

    邵鸿远马上出声,“石兰英我知道,她夫家堂弟是谁?你认识吗?”

    “说起来我还真认识,就是广播站的技术员赵祥龙,你来之前咱们这里通讯设备出故障,还找他来协助维修呢,技术过硬,挺老实本分的人,对了,他也住宿舍,跟祁同志是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呀。”

    听着这话,邵鸿远嘴里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广播站的,也住宿舍,要是日久那个啥,想想怎么堵得慌,饭都有点咽不下去,赶紧端起汤喝口顺顺,完事揉揉胸口,稍稍好点。

    “你怎么了?”蔡焕松问。

    邵鸿远若无其事地夹了口菜,“没事,饭干,有点噎得慌。”

    “哦!!”上扬得很厉害,里面讽刺的意味扑面而来,“你说我怎么跟人家回复好呢?说你俩处对象呢,还是没处对象呢?”

    “你说呢?”邵鸿远反问蔡焕松一句,内心里也反问自己一句,这关系到底怎么说,说在处对象,那是骗人的,要说没有,给别人机会接近祁香贝,他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嗓子又有点噎得慌。

    见着邵鸿远连吃好几口饭都一个表现,喝汤揉胸口,蔡焕松趴在桌子上闷笑不已,这还不算,手还跟着捶桌子。

    邵鸿远也知道自己情绪不对,干脆盖上饭盒不吃了。

    “就吃这么点。”

    “我不太饿。”

    “那我就跟人家说你俩没处对象,就是她家里人托你多照顾而已。”

    “如果你走得出去这道门的话。”

    邵鸿远脸上明明带着笑,可蔡焕松就觉得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他缩缩肩膀,捂着脑门,没发烧,再瞧外面,落日余晖几不可见,天暗了,是该凉了,拿起饭盒就往外走,“那个,我穿得有点少,这两天也没睡好,先回寝室休息了,对了,我这两天工作也拉下不少,没工夫出去,啊,就这样。”

    恨不得小跑出去,到食堂外面做了个甩汗水的动作,“不亏是尖子部队出来的人,这气势不是盖的,嘿嘿嘿,也不是没有收获,说不定能赚顿媒人酒,也不枉我没回家就来单位。”

    邵鸿远可没心思揣摩蔡焕松的心思,跟着他的步伐也出了食堂,回宿舍,只是两三分钟的延迟,愣是没再看见他。

    横躺在床上,脚正好搭着桌面,邵鸿远盯着天花板发呆,跟祁香贝相处的点点滴滴就这样在眼前一幕幕划过,初见她受到惊吓还故作镇定的样子,被他压着去上工锻炼坚毅的样子,被广播站录取时兴奋转圈的样子,还有刚才生气的样子,一颦一笑都展现在他面前,记忆犹新呢。

    手摸索到枕头底下,抽出一个手绢,没还回去的手绢一直被压在枕头底下,开始忘了还,后来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还,再后来就没想着还了。

    他展开手绢盖在脸上,眼睛微闭,其实他自己有感觉,对祁香贝是特殊一点,不说别的,就说今天这事,以前他接触的女同志也被惹生气过,他可没想着讨好认错,保证什么下次不犯是从来没有的事,更别说还给对方机会索要补偿。

    猛地抓开手绢,他呼地坐起来,莫名有些烦躁,不是烦躁自己渐渐明晰的感情,而是烦躁祁香贝明显对自己没有那种意思,这么说也不对,她对谁都没有那种意思,只能说还没有走那根筋。

    可既然自己已经动了心思,不管后续两个人能走到哪一步,首先绝对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想通了这一点,心情果然舒畅了不少,邵鸿远握握拳头,打开饭盒,把剩下的饭全吃到肚子里,同时,也定下了后续的活动策略。

    既然决定就开始行动,转天遂一下班,他就骑车往广播站赶,正好截上祁香贝,“打饭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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