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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哑君的掌家妻主-第94部分

小说: 哑君的掌家妻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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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彩屏没有被烧成灰反而烧成了半焦状态,这才让仵作好检查了。

    “仵作和桑公子所说一样彩屏已死几日,就尸体来看约莫四五日。”李清儒说道。

    桑为霜一愣道:“不可能。”

    江氏闻言望向桑为霜那双好看的凤眼一眯,桑为霜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桑为霜不想让这几人看出什么,她转过身去,若是四五日,那岂不是房子廷出事的那一天?

    不对,根据她的推理,彩屏绝非是四五日前死的,而是更早。

    “我走了。”桑为霜低着头未看这几人,离开这个房间。

    案情的全部经过她大致猜全了,现在,就是证据,她还没有有利的证据。

    而证据在哪里呢?

    桑为霜刚出门,又转头回来,屋子里的男人望着面色惨白的她又是一愣。

    李清儒和邱毅茫然地望着桑为霜。

    桑为霜面露尴尬,说道:“那个,仵作可有检查出那丫鬟怎么死的?”

    桑为霜验尸的当时,发现那个丫鬟不是被烧死的而是早就死了,非常的震惊,但是她单从彩屏的外表看不出她死于什么,又不能当着管家的面拔了那死者的衣裳,先前也一直在思考彩屏的死因。

    太过震惊

    太过震惊竟然将这点重要部分忘了。

    李清儒低头再看了眼仵作的手书,说道:“……死者死因不详……死者身体半焦,……只能看到死者的胸口有一道……轻痕?……”

    桑为霜闻言,清冽的眸中目光一变,她朝衙门的停尸间奔去。

    仵作正要将彩屏的尸体封上,见桑为霜进来,错愕了一眼,严肃道:“这是尸房重地,你怎么能随便进来?”

    “我要看一眼她胸前的轻痕!”

    仵作恼怒:“尸体岂是你能随便……”

    桑为霜早越过他,掀开彩屏的白布。她扯开彩屏身上唯一一件中衣,看到记录的那一道“轻痕”。

    她知道了。

    眼刀一凛,她将白布放下,人已朝尸房外冲去。

    “你这人,真是的!这里……”任那仵作大骂,桑为霜人已经跑远了。

    桑为霜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又有雪花飘落下来。

    他在哪里?

    这日夜里,一个黑影从苏府的东院往苏府北边而去,在苏府的北院里停下。

    苏府的书房里,她找了很久。

    苏府西院里寒梅舍中。

    “少爷,那女人去北院了。”

    要冷瞳保护她,不让她被人发现了,必要时引开发现她的人。

    “哦,好的,少爷。”

    黑衣人拿着一颗夜明珠在书房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

    不过拿这作为证据是不是太轻了?

    可是她要指正想指正的人,那指正之人人影都不知道在哪里。

    她眉一沉,姑且只能这样了。

    那黑影从北院苏家书房里出来,朝南边东院里赶回去,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她突然觉得有人跟在她身后,这人离她虽然远,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时她熟悉的……

    恍然间,脑中天崩地坼,犹如地动山摇。她想她或许明白了……

    清冽的目一沉,他几个何苦这么合伙骗她?

    次日,梧桐县大街小巷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锦城来的正四品大人江大人要座审苏家的两条人命案,这案子交由一个桑姓的大人审理。而那姓桑的说两条人命的杀人凶手指向苏家的两位主人。苏家的大主子没回来,便只能请苏家二小姐到衙门里走一趟了。

    这案子在一大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午时县府衙门开始审理,午时没到,巳时的时候县府衙门前就挤满了人,卖菜的大娘大婶子们早就收拾好摊子往县令府门口赶了。

    桑为霜其实想说那丫鬟之死和苏家没关系,而那个房子廷之死与苏家有关。

    桑为霜找不到公仪音,只能说杀人凶手是苏家的两位主子。

    午时,天空还飘着雪,县府衙门前站满了人,不是说今日会是那个锦城来的年轻大人座审吗?为什么还是县令爷座审?

    在县令爷手边,人们看到了那个来自芙蓉城的四品大官,还真是年轻英俊好相貌好气度,看得姑娘们都羞红了脸。

    县令爷对满堂的捕快们严肃,对门外的百姓直喊“肃静”,反而对大官人点头哈腰。

    “江大人……”

    “县令爷不必再多说了,您是这一县的父母官,我家大人要您主持此案,自然是有我家大人的理由在,您只管审案,其他的不要管。”江大人身后的侍卫冷着一张古铜脸说道。

    县令爷哪里还敢再三推辞,惹大官人不舒服,被人扶着坐上去。

    县令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此案全由这位桑大人审理,本官,本官只是辅助……桑大人开始吧……”

    江氏的侍卫轻哼,这草包还没审案就先“推脱责任”。

    县令说了什么,桑为霜压根没有听清楚,只对李清儒道:“苏家二小姐和管家来了没有?”

    李清儒回了句已在县府外了。

    “带苏家二小姐和管家。”于是桑为霜打着嗓子喊了声。

    这时候有人开始议论了。

    “没想到这苏家人竟然害了两条人命。”

    “这苏小姐看起来柔弱,也不该杀人啊。”

    “人或许不是她杀的,或者是她哥杀的,再或者是要苏府上其他人帮着杀的……这桑姓大人不是说了吗,凶手是苏家的主人,没有说明一定是苏家的小姐,只是如今苏府只有这一位二小姐在。”

    “原来是这样啊。”

    百姓们让出一条道路,邱毅和几捕头将苏家二小姐和管家带上来。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杀人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苏晴大叫着,想要挣脱开邱毅的钳制。

    老管家也是大声哀嚎:“我们没有杀人啊,大人们放了我们,实在是冤枉啊!那彩屏和房子廷都是自己命数不好,我们苏府干嘛要遭这样大的罪过啊……我们没有杀人,还请县令爷开恩啊……”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你们吵什么?”陈县令吼了两句,又挪眼去看江大人。

    桑为霜没理会那大人,而是笑着朝苏晴走去。

    “苏小姐不是并了吗?下官倒是觉得苏小姐的脸色看着挺好的。”她似笑非笑,眼神意味不明。

    苏晴看向这个男人,见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容貌,却是一头灰黑的头发,当初她来时她并没有细看,如今看起来,这少年虽然美貌,却也苍白的如同鬼魅,竟然和那个……那个人有几分相似之处。

    想

    想起那个人,苏晴浑身如浸冰水,一股麻木的寒冷自背部涌上胸口。

    “我家小姐确实是病了。”

    桑为霜这才望向苏晴身后跪着的答话的人,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和那彩屏一般年纪吧。

    那丫鬟一双凤眼,下颌尖尖,倒是精明长相。

    “你是苏二小姐的丫鬟?”

    桑为霜笑望向她的时候,那丫鬟却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邱毅见状吼了一句:“我家大人问你话你好生回答着!低头作甚?我家大人没问你话的时候你怎知抢着答了?”

    丫鬟被邱毅这一嗓子吼的起了怕性,低下头答道:“奴婢玉屏。”

    桑为霜了然的点点头,道:“哦……你叫玉屏,死者彩屏可是你的好姐妹?”

    玉屏一震,抬起头望向桑为霜,她看着这个灰黑头发的少年朝她笑,而这种笑却比拿眼睛瞪她,还让她觉得恐怖。

    “是……”玉屏低声答道。见桑为霜转过身去不再问她话,她松了一口气。

    桑为霜在衙门大堂里转了转,朝邱毅说道:“带两位死者的尸体,传仵作。”

    尸体被带上来,仵作也走上前来。

    那仵作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上堂前一站朝县令爷行了礼,又转向桑为霜准备行礼。

    可他一抬起头却愣在了那里,这、这、这不是他那日在尸房里遇到的那个怪人吗!

    她竟然是个大人,而且还是锦城王府来的!完了完了……

    桑为霜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也抬起头望向他。

    那仵作才反应过来,可是一张口,大脑里竟然空白了,完了,这会儿竟然给吓得忘词了。想他做仵作三年,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见那仵作大冬天的急出一额头的汗水,桑为霜也笑了笑,假意咳了一声,走近他,很轻声的安慰道:“你别急,好好想想。”

    她查过这个仵作,是个老实人,而且在东洲梧桐县做了三年仵作,没有出过错,这点很难得。

    那仵作经她这么一鼓励,先前种种担忧都消失了。

    城里来的大人,没他想的小气!

    仵作将那尸体的白布掀开,望着众人饱含自信道:“死者房子廷,初检时判断是在冬月初四的晚上神智失常,从二楼摔下,脑袋着地,失血身亡的。二次尸检却查明……”他转过身望向桑为霜,也望向江大人还有县令爷,“他所中药物,能迷失心智,令他胸口剧痛,在青丝成雪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什么?”

    场内场外炸开锅似的议论纷纷。

    有人不解地问道:“那他若已经死了,还怎么能冲下楼?”

第139章 江小娄 你继续装!() 
仵作将那尸体的白布掀开,望着众人饱含自信道:“死者房子廷,初检时判断是在冬月初四的晚上神智失常,从二楼摔下,脑袋着地,失血身亡的。二次尸检却查明……”他转过身望向桑为霜,也望向江大人还有县令爷,“他所中药物,能迷失心智,令他胸口剧痛,在青丝成雪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什么?”

    场内场外炸开锅似的议论纷纷。

    有人不解地问道:“那他若已经死了,还怎么能冲下楼?”

    “如果他中了毒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还怎么能冲下楼?那岂不是成‘行尸’了?”

    “对啊,这说的太不现实了。”

    仵作听着场内场外的人的逼问,紧张无比,他查死者的死亡时间,句句属实,至于之后那人为何冲下楼,不在他这个仵作的审察范围之内。

    “我们府上的人都能够作证,那个房子廷他是冲下楼摔死的。”低着头的玉屏突然眼光一亮,大声说道。

    百姓纷纷议论,捕快还有几个大人交头接耳。

    仵作面红耳赤,却又极其不甘。

    唯有桑为霜转身望着场内场外的人说道:“仵作说的没错,在摔下楼前房子廷已经死了。”

    “房子廷在药力发作气血攻心前一刻已经超楼下冲去,而后一刻他已经死了,或者说他在还没有走到阑干的时候已经死了,是惯性让他冲下去了,他不是摔下楼致死,而是在摔下楼前已经血脉停止,呼吸停止了。就像这个……”人们看见桑为霜手中滚出一个圆形珠子。

    众人一直望着那白色珠子,在地面上滚啊滚……滚啊滚……直至撞到一个石缝后停下。

    “明明已经不在受我的外力掌控,这个珠子一样可以滚动,直至遇到阻碍才停下。如果说房子廷在药力没有发作的时候是本能驱使像阑干外冲,而断气之后则是这颗脱离外力的珠子,可以‘自由滚动’一段时间,以房子廷之前的速度自然是足以让他冲出阑干,摔下楼去。”

    桑为霜扫了一眼苏家小姐和玉屏,再往外看了一眼百姓,笑道:“这样一说可明白了?”

    “这也印证了苏家下人们看到的,房子廷血染的双目无神,就如幽灵一般苍白着脸,冲出阑干。”

    人们聚精会神的听着桑为霜的讲述,又有人想这桑大人不也是苍白的脸如鬼一样?

    “桑大人说的有理,大伙且听仵作继续说下去吧。”江大人身后的侍卫突然说道。

    仵作见江大人的侍卫都说话了继续说道:“之后的第三次检查,我发现此毒类似于‘春毒’,却与春毒不同,所以这人五脏六腑皆完好,完全无中毒迹象。就连胸中也无积血……”

    “既然如此为何还说这人是血脉受阻,断气的?”有人提出疑问。

    仵作点头道:“的确,这也是这种‘毒’最困扰我的地方,但他确实是一种‘春毒’能促使人产生强烈的**和幻觉,这药迫使房子廷想要凌辱‘彩屏’更左右了他的神智,这种毒没有在房子廷脏腑里留下‘后果’,也没有留下残毒。而房子廷满头黑发顿时变白,却也恰恰证明了这是‘毒’。”

    桑为霜补充了一句:“而这也是凶手没有料到的,她没有料到这种‘毒’会使房子廷满头黑发变白。”

    桑为霜侧眼望向苏晴见她跪在地面上的身体微震了一下。

    “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苏小姐?”

    苏晴本来微抖的身体猛震了一下。

    “大人没有证据岂能血口喷人?!我家小姐为什么要给房子廷下毒?更何况这世间并没有大人说的这种毒!”玉屏抬起头,嗓音超大。

    “为什么要给房子廷下毒这就要问你家小姐了。”桑为霜微弯下身子望向苏晴,“苏小姐是因为彩屏姑娘的死,急于寻找一个‘替死鬼’?还是因为这房子廷的身份来历,与苏家收到的信函里要杀的人吻合?”

    苏晴把她那双眼瞪得快要掉出来一般,连那张大张的小嘴也合不拢了。她就那样死死地盯着桑为霜,惊愕中又带着愤怒与恐惧。

    “怎么了?莫非是被在下说中了?”

    桑为霜说完,堂前堂外议论声再起,陈县令一头雾水,李清儒和邱毅面露迷惑,唯有那江大人,双眸沉静无比。

    桑为霜站直了,转过身去:“苏小姐不光是要房子廷当这个替死鬼,而且还要除掉他。这一计‘一石二鸟’将这两件事推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毒’下的剂量太重,房子廷又是一个‘真君子’!非但忍住了药性碰都没碰那彩屏,而且还在‘很短的时间’内‘死掉了’,更没有算到的是还留下了‘一头白发’的罪证。”

    桑为霜转头在看向面如死灰的苏晴。

    好一会儿,堂中一片死寂,却听见那跪着的红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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