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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之侯门公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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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行。”

    听到赵承佑的吩咐,云仓几个又奋力的划着桨木艇开始又漂行了起来。,最后三七带着他们轻车熟路的登上了岛上悬崖之下的一处幽闭的小道。三七打了一个手势,一行人开始矮下身子缓慢的向前挪动。

    走了半晌之后,便渐渐看到了火光,一片一片的,赵承佑放眼望去,便瞧见这个小岛内是个内凹的地形,岛内有一片平坦的谷地,十分适合练兵。心中暗探怪不得如此多的驻兵竟无人发现,若是不是三七无意之中发现今日带着他们前来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个无人知道会驻扎着军队。只是从兵士穿着打扮来看,并不像是倭寇,亦不像海盗,倒像是大魏兵士。

    “少主,那好像是我大魏的军队!”

    云仓面色凝重的压低声音对赵承佑说道。

    赵承佑心中一跳没有看他,只是面色深沉的看着谷中,若真是大魏兵士,那这些人不可能是戍卫海疆的卫所军,因为距离容州最近的海宁卫也距容州有上百里远,那么这些人最大的可能便是谁人的私兵,大魏律法明文规定擅自蓄养私兵者夷九族。只是有如此天胆之人除了安王,赵承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此时赵承佑心中原先就不得解的疑惑终于有了头绪,安王养这么大的一只私军只怕要不少银子。那么钱从哪里来呢?安王头上有着天子的眼线便不可能明面上走商船,而且朝廷也未曾直接开放海禁,那么直接从海上截获商船便是最直接了当的做法。

    只是倭人之事只怕也不是无中生有,赵承佑倒是宁愿安王只是自己反叛,而不是引狼入室。

    岛上有几队巡逻的人马一直在间缩穿行,未免被人发现踪迹,赵承佑在观察了一会儿地形之后,便挥手众人示意撤退,好在三七路熟,并没有引来动静一行人便又趁着夜色悄然的离去了。

    咏恩侯府中,老侯爷赵明泰手里拿着三房的孙子赵承佑使人飞鸽传书加急送来的迷信,脸上神情忽隐忽现,既没有对于赵承佑为何去了容州的疑问,亦没有对于他为何向他送信的惊奇,只是一脸意味不明的神色显得尤为的复杂。

    安王啊……

    老侯爷紧皱着眉头凝神静静的思索着,半晌过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方才提笔写起了回信。写完之后老侯爷像是十分疲乏的瘫坐在了靠椅上闭目不动了,许久之后阑珊院的书房之中突然传来了老侯爷的吩咐声,

    “去将二少爷请过来!”

    “是,老太爷。”

    门外守门的小斯听到吩咐很有眼色的提脚便小跑了出去。

    赵承景倒是未曾想到这么晚了祖父会使人来唤他,事实上自从长房承爵之后,他这个祖父便万事不管寻常是难得的踏出阑珊院,自然对于他这个曾经温和喜爱的嫡孙如今也是一副放任的态度。不过便是心有疑虑,他还是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跟着来人去了阑珊院。

    阑珊院还是一如从前的幽静,夜色中院中还稀稀疏疏的响起来一些虫儿的叫声,赵承景站在院中抬首看了看眼睛灯光朦胧的书房,垂下眸子抿了抿嘴才推门进去了。

    赵承景微微垂下眼帘十分恭敬的给背对着他的老侯爷躬身行了一个礼,态度虽恭敬却显得十分疏离,亦不负往日的孺慕之情。

    “见过祖父。”

    “嗯。”

    老侯爷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的嫡孙,神情有些恍惚。他这个嫡孙他付出了很多心血最后却又不得不舍弃了他,如今赵承景的疏离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苍老的额角微微跳了跳,轻轻动了动唇角最后却又放弃了。

    祖孙两人便这样沉默相对了许久,最终还是老侯爷先开了口,

    “你三弟如今人在容州……”

    赵承佑游学的事府中人尽皆知,毕竟三太太田氏为了给儿子赵承佑践行还在府中大摆了宴席,是以对于赵承佑去了容州,赵承景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既是游学便是哪里都能去得。

    只是老侯爷接下来的话却让赵承景心生了惊涛骇浪起来,

    “安王似有异动,祖父想让你走一趟。”

    赵承景不似赵承佑,赵承佑自来在咏恩侯中便是被放养之人,若不是有特殊际遇根本不可能接触道有些密辛之事。而赵承景却不同。特别是自从长房嫡子赵承续早夭了之后,赵承景一度都被老侯爷当成了咏恩侯府的继续人来培养,老侯爷阑珊院的书房之中的邸报他都是随意观看的,是以大魏皇族官场之中的密辛之事在老侯爷的有意教导之下,赵承景自是知晓不少,安王之事自然也不例外。

    世人只道是太后为了顾全大局舍弃了私心亲自授意让安王请旨就藩,而事实上,不过是当年太后与安王在与当今天子的争斗中棋差一招,为了能够保全安王,太后才狠下心让安王就藩到了泉州这个偏远之地。

    只是没想到安王蛰伏了二十年,让天下人都已淡忘了差不多之时,如今又开始蠢蠢欲动。

    老侯爷并没有再多说,然而赵承景却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原委,他并不是一个眼光狭隘之人,燕京的消息他一直都有留心。如今当今圣上已经在紫宸殿中闭门潜心修道多日未曾临朝,而一个月过后便又是当今太后的寿诞。倘若安王真有异动,那么太后的寿诞必然就是契机。

    而作为已经提前得信的咏恩侯府,只要筹划得当便有机会在平叛过程中立功。

    老侯爷欣慰的看着神情了然的赵承景点了点头,猜到他已经将前因后果联想的差不多了,其实他让赵承景出京去容州,并不单单是为了立功,更多的是他自己的一份私心。

    他这个一直寄予厚望的嫡孙,如今爵位已然无望,然他还是希望为了他的日后能够推他一把。

    而赵承景聪慧不缺,能力不缺,眼界亦不缺,缺的便是磨砺。

    老侯爷看着他便又想到了远在容州的赵承佑,幽暗的双眸微微闪了闪,之后便又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咏恩侯府的二少爷赵承景一早便乔装一番带着两个得用护卫匆匆的离了侯府往远在东南的容州奔去。

第35章() 
“少主,密信已经使人送出。”

    云仓脚步急速的进来禀报道。

    “嗯; 近日泉州那边密切注意安王府动静。”

    赵承佑皱着眉一边仔细的翻阅着手上的线报; 一边吩咐道; 看了一会儿之后用手揉了揉有些刺头的额头; 近日他神经确实崩的太紧了些。

    只是如今非常时期; 一刻都不能松懈。赵承佑脑中兀自的跳出了一个念头; 也许是该物色几个得用之人放在身边了。

    “大人; 此事还需慎重。”

    福州府衙内长史邬力夫看完信之后沉声对知府王道荃劝道; 王道荃眯着眼眉头紧皱显得十分的犹豫不决。

    若是寻常一封不知来路的密信他只需随手一丢便是,可此时这封密信却不同寻常,让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因为这封信上刻有辛稹子的印章; 而辛稹子虽不是他行过拜礼的老师; 却与他有着师生之宜,当年王道荃在清溪书院求学之时,受到过辛稹子不少关照; 便是步入官场之时亦受过他的恩惠,是以他才会对信上朱红的印信心有迟疑。

    而如今这封信上所说之事更是让王道荃心生惊涛骇浪。容州隶属于福州府; 他这个知府确实是容州知州的黎泰宏的顶头上司,若真真查办一个知州倘若证据确凿亦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这件事与安王扯上了联系。

    一个月过后便是当今太后的寿诞; 安王想必不久便要动身前往燕京; 倘若安王真有反叛之行也就罢了; 若是只是一场虚惊; 那么以当今太后的心性,他这个知府怕是做到头了。

    “大人,属下以为此事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还是使人查探清楚了再思行事方为妥当。”

    长史邬力夫再次对王道荃劝说道,邬力夫此举看似是在对于信上所说安王恐有勾结倭人谋逆之举之事进行慎重处理,想要调查求证之后方才行动,实则却是有着另外一层意思,便是一个字……拖!

    甭管安王如何,此时福州知府都是处在两难之中,若是安王有谋逆之心且与容州知州有关联,那么作为管辖容州的福州知府便有失察之罪,倘若安王并无此心而是一场误会,那么作为福州知府若是妄有动作便会得罪安王与太后,是以此时最保险的做法便是拖。

    王道荃当然听出了属下的意思,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方才有些失落的叹气道。

    “只是这样做,便是有些愧对老师了。”

    “大人!非常之时便只能行非常之事了,师生情谊固然重要,可大人也得掂量清楚如今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大人的位置。一着不慎便会全盘皆输!”

    邬力夫再次郑重的对上司王道荃劝说道。

    王道荃听完重重转过身右手拾起案上的书信细细的又扫了扫,方才对身边的长史说道:

    “那边这样吧!先派人去查探清楚,一有消息立即回来禀报!”

    “是,大人,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长宁长公主乃是已故梅妃留下的唯一的女儿,亦是当今圣上最为疼爱的公主,也许世上最是冷酷无情的皇家之人亦是会有掌心之痣,若论当今天子一生中真正放在心上之人,世人都会想到那位当年独宠六宫风华绝代的梅妃,可惜好似自古红颜就是难逃薄命之劫,梅妃香消玉殒在了最美的双十年华,唯留下一个几岁的女儿,而天子在消沉了三年之后方才将缓神过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梅妃留下的长宁长公主亲自抱到了景阳宫中亲自抚养。

    长宁长公主便是自幼坐在天子的膝头看着天子翻阅奏折长大的,好在长宁长公主只是一个公主,况且生母已经早逝,若是换做一个皇子的话,以天子宠爱她的程度,只怕大魏的皇宫早就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了。

    所以若论当今天子所有的子女中谁最受宠谁地位最为特殊,那便唯有一人那便是长宁长公主。

    老侯爷得到了孙子赵承佑送来的消息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去找长宁长公主。虽然他早已离了朝堂将爵位传给了长子,但是朝中之事他却并不是一无所知反而一切了然于心。

    天子已经多日未朝,整日闭居在紫宸殿中修道求仙,任何人不见,后宫又是在韦太后的把持之中,要想送消息给天子,且又让天子能听得下去,能做到此事之人除了长宁长公主老侯爷想不到还能有其他第二人!

    公主府内,长宁长公主面色突变从榻上直直的站了起来,神色厉然的直视着面前神色认真的老侯爷赵明泰与当任咏恩侯赵志仁,想从对方们的眼光中巡视出一丝玩笑的成分。

    然而老侯爷与赵志仁神情沉静肃然丝毫没有一丝笑意,长宁长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才沉声问道:

    “老侯爷是如何得知此事?”

    老侯爷垂了垂首认真的回道:“殿下想必对我家那个拜入辛稹子门下的孙儿赵承佑有所耳闻。”

    老侯爷这么说倒不是有自夸之嫌,毕竟以辛稹子在当朝的名望,随意一件小事便会引来许多关注的目光,何况是收受关门弟子之事。

    长宁长公主目光沉沉的看着老侯爷没有出声,赵承佑这个名字她倒是确实听说过,辛稹子最小的弟子,金岁又考取了秀才还得了案首。

    老侯爷顿了顿又道:“他因外出游学路过容州,无意之中撞上了此事发现事有蹊跷,便向老夫来信求助,是以老夫今日才冒昧前来找长公主殿下。”

    老侯爷并未细说其中详情,但他今日既然前来便不可能是信口开河的猜测,是以长宁长公主听着便渐渐变了脸色,咏恩侯府能查出的事情,那她不必再问此事是真是假了,长宁长公主长与当今圣上之手,如何能是寻常规格女子,在老侯爷看来,便是朝中的几位亲王怕也不一定有她的谋虑眼光,只是可惜了她是个女子,而自古至今从未有女子摄政这一礼法规矩!不然……

    待老侯爷和赵志仁前脚踏出长公主府,后脚长宁长公主便带着亲信趁人不备之时悄然的去了皇宫的紫宸殿。

    虽然圣上已经下旨谁也不见,可是守卫看见来人是长宁长公主,却不敢强行阻拦。长宁长公主眼色冰凉的看着亲信推开挡路的侍卫,睨了他们一眼方才直直的走过去推开了紫宸殿的大门。

    紫宸殿中,当今圣上穿着一身素色道袍正在蒲团上清修打坐。

    便是听到推门的动静也是眉目未动的维持着打坐的姿势,长宁长公主站在门口背着光看着他满头的华发,消瘦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涩,半晌她压下心中的翻滚的思绪和眼中的湿润,踏着轻微细碎的步子自他身后绕走到他的身侧,直直的跪下。

    天子依然未动,长宁长公主哽咽着说道:

    “父皇如今一门心思的求仙问道,谁人都不见,您可知如今外面到底是何情形了吗?”

    这似怨似指责的话语也只有长宁长公主敢说,若是他人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天子震怒砍的,而长宁长公主说完,天子也不过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唉!父皇活了这么大年纪,到如今方才真正的悟了,朕想得道飞升难道有错吗?”

    天子话语轻柔而飘忽,又隐隐带着几丝喜意和狂热,听在长宁长公主的耳中却十分不是滋味,于是她又哭诉追问道:

    “难道父皇不要这天下了吗?也不要儿臣了吗?”

    天子看着眼前神色固执中带着委屈的女儿,慈爱的扶了扶她的肩头,像是她小时候哭闹时安抚她一样,惹的长宁长公主心中酸楚不已,然后只听到天子轻声说道:

    “旁人不理解朕便罢了,难道长宁亦不能理解朕吗?你母妃等了朕三十年了啊,想必她在天上也等的不耐烦了,朕想早日的去陪陪她!”

    天子说着说着眼中便闪烁起了欣喜不已的神情,长宁长公主看在眼里,却止不住的颤着身子大声的痛哭了起来。

    原来她的父皇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母妃,他求仙问道不过是为了早日和心爱的女人在天上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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