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公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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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的孩子倒是并没有忽视,再加上当今皇上怜惜姐姐半生孤苦,对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孙儿也是异常大方,知晓赏赐给荣惠大长公主的东西她并不上心便转而赏赐给这个侄孙儿,久而久之见荣惠大长公主放之任之,便知晓做对了,于是便有了皇族中人看到的皇上对于荣惠大长公主府荣宠不衰赏赐不断的景象。
阿加虽并不是皇族血脉但是却地位特殊,是以荣惠大长公主提出让他无事去与阿加作伴,长宁长公主惠王等人不由得讶异的将目光转向了面色淡然的赵承佑,像是要仔细打量着这位在燕京中已然声名在外的赵承佑到底有何魔力。
长宁长公主先不说,在她知晓东南匪患之事与赵承佑有关之时,她便已经使人去仔细的查了查赵承佑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情被老侯爷与赵承佑刻意掩盖之后并未被查出来,但是长宁长公主对于赵承佑的事情还是知晓的比惠王等人多。
而惠王则是心里反思自己是否对赵承佑此人了解的不够多。
这些人的神色变化赵承佑看在眼里,只是此时他的心神都放在了神色和煦的荣惠大长公主的身上,直觉告诉他或许并不是多心,这位荣惠大长公主并不是无端的召见他,方才她看着他有片刻微微出神,虽然很快便掩饰过去,但是他却是看到了。
赵承佑心底疑惑甚多,却也知晓一时半会也是探查不到谜底。
于是他朝荣惠大长公主躬身道:“承佑遵命。”
“好好好……呵呵”
荣惠大长公主见赵承佑点头应承,于是很高兴的连声说了几句好字,惠王等人见她高兴,便都附和的笑了起来。
若说今日这赏梅宴谁是最大赢家,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便是赵家三子赵承佑了,不但让荣惠大长公主亲自点了一个冠首,还夸赞了他一番并让他日后与长公主府走动。这样一件出乎人意料的大事在赏梅宴结束的第二日便很快在燕京中盛传开来。
赵承佑原本在燕京中便颇有声名,在赏梅宴之后更是又一次火了一把。京中已有不少夫人贵流在私下偷偷的打探着他,知晓他还未曾定下亲事之后,那些门第中等原先并未关注过他的人家,都在使人有些与赵家探听口风。而作为事情主角的赵承佑旁的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有所觉出门之时经常遇到对他指指点点之人,若不是他自觉并未什么惹来什么是非,只怕都要怀疑这些人对他有什么所图了。
平阳王府老太妃的屋内,司徒睿正在将外面盛传的事说笑着与老太妃听。
“祖母可知,如今燕京中不少人家都想将闺女嫁给那个赵承佑呢!”
老太妃笑着看着孙儿嗔道:“不说赵家那孩子,你比他年岁还大,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纪,祖母这些日子与你母妃商量着你的婚事呢!”
“别别别……”
司徒睿急的跳脚,“我还小,不急不急!更何况我的娘子我得亲自过眼,若是长的不入眼可不成!”
老太妃绷着脸假装生气呵斥道:“你这个小魔障,哪家正经女子能任由着你挑选?”
便是平阳王府家世高贵,也不是人人都爱攀附权势的,所以老太妃觉得有必要提醒孙儿一下。
说罢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于是便见她眉头不禁的满满的聚拢到了一起,神情看起来真正的有些不虞的说道:
“祖母知晓你性子不定,平日里爱玩闹了些我也不管了,但我平阳王府的世子万事必须有分寸,若是越过了底线先不说我,你父王便饶不了你!你可懂了?”
司徒睿耸拉着脑袋点头应是,老太妃见罢又道:“咱们家世摆在那,有女子倾慕你并不稀奇,只是祖母希望你不要被迷了心窍才是。”
老太妃的话意有所指,司徒睿听在耳中直觉面红耳赤羞愧的慌,他知晓有些事便是祖母从来不过问并不是不知晓,只是觉得没有严重需要她过问的地步。
“祖母!孙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有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司徒睿耿着脖子辩解道,老太妃眼神怀疑打量他一番撇嘴说道:“那可说不好,人有时候便是因为太过自负才会陷入被动。祖母有一句话要说,永远不小高看自己小瞧别人!”
“孙儿知道了!”
司徒睿点头无力的回道,其实心里有些冤枉,不就是那近些日子总是巧遇了那位孙雨萱几次吗?孙雨萱此人不过来燕京半年时间便能在燕京中名声鹊起,受到许多文人勋贵士子的追捧,才气确实真有,容貌确实明艳惊人,只是司徒睿从小在燕京纨绔圈中中滚打长大,各色女子不知见过多少,哪里又真的看不出来那孙雨萱别有用心,他只不过一时起了兴味,不介意与那孙雨萱玩玩佳人贵公子的游戏罢了,毕竟那孙雨萱也确实是一位长相不错的秒人。
只是不成想他还腻味儿,便被祖母告诫了,司徒睿心中苦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老太妃见司徒睿一副做低伏小状承认错误,于是便忍禁不禁的噗嗤一笑用手戳了戳他的大脑门摇头嗔道:
“你啊!可真得沉沉心才是!”
司徒睿陪着老太妃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告退了,老太妃想起近日京中盛传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心中尽然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慌乱。
当年她与荣惠,荣华两位大长公主都是闺中密友,只是一晃多年过去了,她与荣华都算是生活安稳,唯有荣惠一人让人唏嘘不已。
想起当年神采飞扬的荣惠大长公主,老太妃不由得有些失神,那样一个耀眼的天之骄女,便是她身边两个颜色倾城的双生婢女在一边映衬着,也是丝毫难掩她的光芒。
唉!只是造化弄人啊!
第53章()
无极殿中; 已有三十年未见的姐弟二人相对无言; 想必荣惠大长公主的满面冰霜,大魏的帝王却是一脸怔忪有些不知所措。
“皇姐……”
魏帝情绪有些激动的想伸手去拉荣惠大长公主的衣袖; 却被她一脸愤恨的闪躲了过去; 瞧见她脸色不以掩饰的憎恶; 魏帝有些恍然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受伤,魏帝不由的苦笑自己为帝几十载早已练就了一身不动神色的本领; 如今见到了荣惠大长公主,他才自觉还是修行不够。
他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曾经皇宫中不受宠的皇子公主彼此扶持的那些日子; 之后他一路披荆斩棘的夺得太子之位亲眼目送她一身火红进入鸾轿的情景; 再然后便是她一脸生无可恋一夜白发闭入慈心寺的那一幕。
魏帝忽然觉得他老了,不然为何总是无端的想起曾经之事。
荣惠大长公主对于魏帝脸上回忆憧憬的神色视若无睹,她脸色冰冷冷声开口道:
“皇弟可曾忘记当年一诺?”
魏帝神情复杂的看着荣惠大长公主; 半晌过后才低声开口道:“皇姐执意要若此吗?”
他这副有些无奈的语气,让荣惠大长公主听在耳中便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那笑声带着几分恨意几分凉薄;
“莫要忘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她转过身锃亮的眸光直直的瞪向魏帝道:“当日是你亲口承诺的,我等了三十多年; 原以为今生是等不到了,可是老天开眼!是老天开眼呐!”
说着荣惠大长公主便渐渐控制不住了哭了出来; 那嘶哑的哭声中带着刻骨的痛苦和恨意。
魏帝脸上带了一丝苦涩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君无戏言,姐姐是知晓的; 应了你的话我总是会做到的。”
他语气中不知不觉便流露出的入少年之后依赖她的情绪; 荣惠大长公主听在耳中只觉世事荒唐过往皆休的可笑。
荣惠大长公主收起了压制的哭声; 半晌之后转过身背对着魏帝说道:
“此事了了之后,万事皆休,你我……姐弟缘分就此罢了!”
那声音很轻,魏帝却听的清清楚楚,他看着荣惠大长公主的渐行渐远的身影神情有些悠远恍惚,许久之后只听到他呢喃自语道:“也好,也好,下辈子……下辈子,也不要再续姐弟之缘了。”
公主府内,平阳王老太妃有些激动的颤抖着手扶过荣惠大长公主的胳膊,轻声的喊了一声。
“荣惠妹妹……”
两个昔日的好姐妹多年未见,如今一见却发现光阴如梭物是人非了,荣惠大长公主看着彼此都已花白的银丝,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恍然笑意,昨日一起嬉笑玩闹的情景仿若只在昨日。
“芸姐姐,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平阳王老太妃闺名温靖芸,荣惠大长公主这一声芸姐姐倒是让多年未见的二人的些微生疏立马消失不见。
老太妃笑了起来连声回道:“好好好,都挺好的。如今见你回了府里,我这便觉得更好了。”
说着又感叹道:“人呐!这一辈子说过便这么过去了,这一晃三十多年便如昨日一般,想当年我们在一起那时候多快活自在啊。”
荣惠大长公主淡淡的点头笑道:“谁说不是呢。”
昔日亲密无间的三姐妹,如今只两人在场,老太妃想到了荣华大长公主,有些犹豫的启口说道:
“也不知荣华妹妹如今如何了?”
当年之事,老太妃在一边看的清楚,知晓两姐妹之间因为一些旧事闹翻,荣惠大长公主更是放下狠话,此生此生姐妹之情恩断义绝。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荣惠既然肯走出慈心寺,心中必然是放下了一些往事,既然如此,亲生两姐妹又如何不能再续昔日姐妹之情呢,是以老太妃才会有方才试探的一问。
荣惠大长公主脸色微微变了变,片刻之后嘴角挂着一股不知似哭非哭的难堪表情道:
“芸姐姐,有些事可以过去,有些事却怎么也过不去的。”
怎么会过去呢,当年便是她全心全意信任的姐姐辜负了她的信任,一封假意重病的书信将她骗回了京城,之后的事情便犹如黑暗中的罪恶,最后她失去了她的孩儿,她的夫君,失去了她所有在乎的人。
“你这是何苦呢?都已过去这些年,你该放下了。”
老太妃语气中带着怜惜,荣惠大长公主面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股冷意,声音却十分清淡的说道:
“芸姐姐,我为何能活到今日?不过是因为心中还放不下一事,如今……”
她说着顿了顿又加重了语气道:“如今便是死,我也要将此事了了才有颜面去九泉之下找他们!”
老太妃听罢便直觉心里直打鼓挑个不停,却词穷的不知再说什么好,于是她抿着嘴沉默了片刻便转过话题笑着说道:“外面都说赵家三子得了你的亲眼,如今咏恩侯府的大门都快让媒人踏破了呢!”
她说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此事如今已经成了燕京中的人人谈及的一桩乐事,其实更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人们对于这位荣惠大长公主的好奇,只是荣惠大长公主毕竟是地位崇高的皇家公主,便是有好奇之心也无人敢明面上去随口乐道。
荣惠大长公主已经收起了方才些微的失态,扯了扯嘴角笑道:“不过见他投缘罢了,阿加一个人在府中确实有些孤独,他又不喜欢与那些宗室子弟多接触,唉!”
荣惠大长公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又道:“我见那赵家三子才学出众年纪与阿加又不差多少,想着与他做个伴也是好的。”
老太妃听罢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阿加是个好孩子!赵家三子我听闻也是个不错的,少有才名如今拜了辛稹子为师,金岁又考取了秀才,若是两人投缘的话却能做个伴儿。”
荣惠大长公主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不知不觉的由着赵承佑与老太妃问起了赵承的事儿,都是随口聊聊,老太妃并没有多心,毕竟她们年轻之时也曾这样漫无目的天马行空的话着闲话家常,于是老太妃便说了不少她知晓的事情与荣惠大长公主,咏恩侯府与平阳王府一直走动,是以赵家的事老太妃也知晓不少。
姐妹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天色将暮,老太妃这才起身离开公主府。
荣惠大长公主从慈心寺回道了公主府这件事,原本虽然引来了不少人的猜疑关注,只是见荣惠大长公主依然很少出门见客,便是有那有心上门拜访的十有**都是被拒之门外的,事情关注的热度便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消退了。只是身处大魏朝堂之人,却已然发觉有什么事情在悄然的发生着。
荣惠大长公主回府之后只去过一次皇宫,只是这一次便将原先平静无波的朝堂后堂搅起了一股暗流,谁也不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荣惠大长公主离开皇宫的第二日,久不临朝的皇上竟然破天荒的坐在了金銮殿上那个龙椅之上。
东宫太子府内,太子司徒弘脸色深沉如水端坐在主位之上,旁边坐着的几个当朝众臣亦是一脸凝重,今日早朝,许久不上朝的皇上突然临朝,并且交代的第一件差事便是让太子接受祁家旧案之事。
先帝亲自判决的祁家旧案,当今圣上交由了太子全权负责,这其中意味便有些让人深思了。若是当真能找到证据证明祁家冤情为祁家平了反,太子所出境地亦十分微妙,毕竟皇族之人面对的是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悠悠之口,便是有什么错事丑事也只会想方设法的去粉饰遮掩,如此摆在明面上的来重查为先帝之时的旧案平反之事,大魏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所以此事是把双刃剑,太子司徒弘便是心中疑惑甚深,在皇上的锐利的双目之下,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了旨意。
只是这个被突然翻出来的案子该如何去查,司徒弘心中十分犹疑不决,毕竟那些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祁家后人,以及突然回京的荣惠大长公主,如此类似的种种都充满疑团,让司徒弘心里不得不尤为审慎对待。
太子已过而立,嘴角已经蓄着胡须,一身明黄太子冠服穿在身上,周身都是储君的威严气势,太子是已故皇后的嫡子,若说出身当朝所有皇子中便是他最为贵重,立他为太子本就是顺应天命之事,然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位太子与其母后一样,便是身体不好。便是整个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