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顿时他对自己要救治的人浮上了好奇,不知道眼前这人有什么样的能耐,竟然能让教主这个嗜血如命,杀人狂魔一般存在的人,只动了杀机,却没下手了结。
金麟功夫了得只是背着身子坐着喝茶,也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涌动,察觉润易停下动作,他神情有些不耐烦地出声道:“你愣着做什么,赶紧救人。”
润易一惊,像是狐狸被踩了尾巴,马上收起好奇的心思,手上飞快的动作起来,手上的伤势的确严重,不过只要用接板按住,功力修复,通了经络,修养些时间就能好。
胸口上伤势深进几许,伤口本身并不严重,只是这伤口一直出血不止,需要止血,也需要进补,补充血液。
润易很快将临风身上的伤势都撒好药粉,布条包裹好,等处理好了,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可是一直听着金麟在哼哼,别听只是一个语气词,都是在警告着。
一旦做不好,恐怕没小命的就是自己了。
润易也不敢多生出什么探寻的心思,只是安置好临风,跟金麟禀告了病情,待到对方首肯了,才退去给临风备药。
金麟走到了床前,俯身看着临风,只觉得越看越喜欢,他抚摩着那人的眼睑,心思却有些纠结。
他也说不清,看不懂自己的心思,五年前他也见过临风一面,当时只是出了逗弄的心思,调戏了下这小孩,对于他,也只有利用的心思。
对于一个棋子,作为教主,他根本不会投入太多心思,更不会去管对方的死活。
后面心里慢慢变化了,原本只是视察这孩子发展的情况,跟班景交涉的进度,在视察中,不经意间多了几分心思。
就好像自己种下了种子,亲眼看着他从小嫩芽一点点的长成参天大树,是这样心情的感慨。
后面母蛊的痛喊,他吩咐母蛊全力护住临风,使得他心里对于他多了一份关心的心思。
除了亲人,他从未这般关心过一个人。
这个人,看着是这样的脆弱,他也无意中去探查过几回,明明是那样的脆弱,脆弱地好像一捏就碎的人,意志却是这么顽强。
他还记得那一日,母蛊给他传来的消息,其实他完全可以随着痛意倒下,他还是顽强的压抑住痛意,他感觉到了,所以他让母蛊倾力帮助。
但是那样的情况下,自己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还妄想多动一分,无疑是找死的行为,他也知道他的筋脉断了三根,他当时心情就很复杂。
如果作为棋子,这人已经是一枚废了的棋子,不值得他再多花心思,他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却呐喊着,快去,快去啊,不能,不能看着他这样子,怎么能看着这样的人变成一个废人。
那一晚,他捏碎了好几个瓷杯,捏的碎片嵌进肉里,渗出血迹,过了许久才压抑住自己想去救人的冲动。
那一刻他心情像是一团凌乱的线纠缠着,他既是导致他断了筋脉的元凶,他又是一心想救他……
这样复杂而又纠结的心思,让他一时间都不能自己,
开心,不开心,做,不做,杀人,或者不杀人,他都觉得没什么。
但是这样一面想毁了一件无关事务,一面又觉得是心肝宝贝想保护的心情,理智与感情纠缠着,让他不能自己,头痛地在床上痛苦了一夜才压抑住。
压抑住,不要去想那人,不要再去动心思。
他本来就不会喜欢人,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他何苦让自己这样痛苦纠结。
他一面觉得那不过是棋子,不值得挂念,一面觉得那人不知为何,如此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挂念揪心。
如今好多了,他俯下身落下一吻,他已经属于他了,至于棋子还是挂念之人,且随他。
84。第八五章,疑惑碰面()
84,醒来
临风的身体开始还因为痛苦人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的状态昏昏沉沉的,心里有些恐慌。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自己这是中邪了,想到这些,他心里只有后怕。
若不是他强力控制方向,恐怕他就要亲手杀害了班景,思及至此,他人没清醒过来,紧咬着下唇,真害的那人死了,这该让他如何承受。
他很快驱逐了这个念头,要相信科学,哪有中邪的事,就算有,凭他对班景的感情,他也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紧蹙着眉头,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希望找出个缘由来。他仔细地回想着之前的过程,原本好好的,那样子,似乎,似乎,像被人操控的玩偶一般,让他不得不从。
这……
果然古代藏龙卧虎,他也就对鲁班的木工奇术有所耳闻,控制人的也有,可是也没人催眠他,也没人威胁过他,他究竟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变成那样子。
太阳穴突然疼的像针扎,像是打通什么环节一般,脑子里灵光一现。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人是在五年前出现的,也就出现过那么一次,本来也没往心里去。
但是那人的黑金异瞳,加上留下的一吻,无法不让人印象深刻。
他回想着,他昏迷前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那双异色的瞳孔,看起来既妖炽,又深不见底。难道是跟这个人有关,那这个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他心里闹不明白。
金麟难得关心一个人,整夜守在床边,眼睑隐隐有些发青。他的面色从欣喜又变得平静,虽然他这个人脾气喜怒无常,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平常人的心思。
他隐隐有些心揪,他该如何面对这人,想必他心里肯定也会困惑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对昔日爱人下手。
他当初只把他当棋子,把班景视作敌人,只想着如何让他痛苦,就如何做。
能死在心爱人手里,恐怕是又震惊,又极度不可置信,最后难受至极的感受吧,他还没来得及陷入这种喜悦之感。
眼前这人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那人心脏取出,也算平了他的心愿,这人却铤而走险,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护得那人周全,既让他佩服,又有些心疼。
这种矛盾纠结之感,让他心里像放了一团毛线,缠的根本就解不开。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啊,小临风。他苍白而又冰凉的手指抚上临风的面颊,见他皱眉就替他抚平。
他握住他的右手,握在手心里,紧紧攥着,像是怕流水流走一般。
此刻他想临风早点醒来,又不想他醒来,醒来后他又去如何面对他,不知道对方能察觉出不对劲不。
他想对他下药,让他失忆,到底还是不忍心,生怕连自己一并忘了去。
他这个人一向要风得雨,还没有什么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连对班景,他都是设计了八年之久,他很有耐心,一旦确定,他会像最有耐心的猎手,耐心到猎物不自觉陷入套中。
手指没入对方的发丝,柔软地像绸缎,手感好的让人不想挪开。
也许八年前,他心思偏一些,设计的是眼前这人就好了,相信也能下套的手。想到这,他嘴上扬,浮起一个魅惑非常的笑意。
若是常人看了,必会醉倒,那样的眼眸,一个像是星空将人吸进去,一个灿然璀璨如太阳,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他也不急,他很有耐心,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达成他想要做的,如今对方落入他手中,他也不信对方还能在他这里有逃出生天的本事。
既然有时间,他就会有办法,多想几个办法,总归有解决方案的。
想到这,他安心了许多,伏在床边,欣长的眼睫毛缓缓落下,阖上眼,静静地睡着了一旁。
次日。
临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疼的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抚着自己的额头,抵抗着不舒服,缓缓睁开眼。
一入眼帘就是那日带他飞走的那人,他眼帘微垂看着那人,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此刻那人睡得很安静,睡颜无害地仿佛初生的婴儿。
那人面容生的极为精致,肌肤都像是上好的玉砌成,在光下透着光,肌底甚至有些通透,整个五官都像是画艺精湛地画家画出一般。
看的临风心里有些纠结,这样的人,他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金麟也一向浅眠,感觉到被人注视,就缓缓张开眼眸,看到对方那专注的目光,嘴角浮上一抹笑意,看来他还是吸引到对方的注意了。
对方那微微疑惑的神情,像是在确认什么,在他脸上搜寻着。他倒是浑然不介意,不着痕迹地凑近了几分,似乎心情大好的,让对方看看,毫不介意地让对方看个够。
临风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对方,想看出些什么眉目,一时间精神太过集中,光顾着看脸,没注意到其他方面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那人的脸似乎都要与之前面贴了,对方浅浅的呼吸,鼻息都像是一双轻柔的手,扑打在脸上,那炙热地气息,让临风的脸不由地有些发烫。
他有些意外,很快后退了几分。金麟一把抓住他的手,搭上他肩膀,施力不让他后退。
右手缓缓下挪,直至腰际,往前一送,金麟俯下身,额头抵着他,长如瀑布般的黑亮发丝顺着动作滑顺而下,掠过临风的面颊,让他觉得痒痒的。
“躲什么。”他的声音很好听,带有磁性的那一种,话语像是小石子,在人心上浮起波澜。
临风还想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道太大,钳制住的让他不得动弹,他转眼一想,如今形式未定,自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与人靠的太近,班景那是因为喜欢,对于其他人,他都有种本能性的排斥。
他不由的皱着眉头,那人似乎是个大火球一般,热意,不断从那人的额头传到自己身上,像那烧灼地火堆,让人不敢多加触碰。
好半天,他才迟疑开口,“没,没什么。”
金麟好心情的逗弄了他一番,见他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样,心里似乎满足了几分,便褪去逗弄那人的心思,钳制在腰间的手送了开,人退了几分,转身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临风有些迟疑地接过茶杯,像是不能确认一般地盯着金麟看,金麟倒是浑然不介意,还靠近了几分,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若是那人看着看着能直接看上他,从了他,那倒也不错。
他不介意牺牲下色相来达到目的。
临风却从没遇到过这架势,现代里他也就是无名小辈一个,不突出也没什么过人之处,能有妹子跟他,他都觉得可以谢天谢地了,更别说还会有人引诱他。
……更别说此刻引诱他的还是个男人,他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感谢老天,还是觉得老天这心思完全是在逗弄他。
他承认眼前的人,眉目的确好看非常,与班景的容貌不相上下,但是比班景多了一丝魅惑,像是吸食人精魄的魑魅,一方面让他忍不住被吸引,想多看几眼,一方面他心里像是警铃大作,只觉得眼前的魅惑男子,危险非常。
临风有些慌乱地别过头,那人的眼眸完全不能对视,一对视,仿佛自己是兔子一般,被猎物早早盯上了,那猎手似乎正舔着舌尖在考虑如何下手。
85。
临风被盯的浑然不自在,手上的动作也有些慌乱,他手有些不听使唤地往往嘴里倒水喝,像是失去了平衡,有水液从嘴边漫出。
金麟的眼眸漂亮非常,像是上等的宝石,让人忍不住被吸引。临风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手上的杯子顿时落在床上。
临风表情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拿起茶杯,带上歉意看着那人,正递给那人茶杯,那人却别过茶杯,直接握住他手。
手间传来阵阵凉意,临风心里想着,若是夏天,这人肯定是个天然大冰箱,靠着一定十分舒适,比如现在,就能让他背后生凉,这制冷效果杠杠的。
临风像是确定自己心里想什么一般,觉得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金麟看他脸上的笑意,有些不明,开口道:“你笑什么,还边笑边点头,有什么这么让你开心的,说出来听听。”
他本来还在自己的脑补中自得其乐,被对方这一问,拉回了现实,面上的笑容也收敛许多,不敢笑得太过,引起眼前人的注意,他本能的觉得眼前这人不好惹。
他眼珠子转了转,心想,我哪敢告诉你,觉得你这个人,特别适合夏天驱热。我又不傻,说出来不得让你一顿胖揍了。
临风在心里小心翼翼地想着,见对方还是目光不改地紧紧盯着他,让他不由尴尬地笑着。
他心里默念着,大兄弟啊,你看就看呗,你这样看是几个意思,你这样看得我好彷徨啊。他本来还有些被自己的想法逗到,看对方这反应,马上强装镇定,尽量恢复到面无表情状。
临风撇撇嘴,心里想,说出来,估计没好果子吃,他可不想白得一场教训。收回了目光,眼里诚意恳恳地说:“ 您别介意,我就是觉得您这人模样生的太好了,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哦”金麟似懂非懂的应着,面上的表情还是一副不相信地模样,觉得他模样好,怎么还笑的那么奇怪,好像是在取笑一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眼前这人生了这样的心思,觉得好玩?
临风看着眼前人良久,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神色拘谨地问道:“可否知道前辈的姓名?”
金麟睫毛上挑着,俯下身,临风有些为难地后退着,到后面退无可退,被逼到床边。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人,看他神情滑过疑惑不安。
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记好了,我叫金麟。”带着温热的气息绕过他的耳畔。临风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很想推开眼前这人,但也明白,局势未定,还是多看少动的好。
眼前这人实在让他摸不清心思,眼前这人是一种矛盾的融合体。黑色的眼眸让他觉得安心舒适,金色的眼眸却又耀眼又魅惑,无一不提醒着他危险之处。
金麟,金麟究竟是谁,他心里困惑地想。
他也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