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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3部分

小说: 神女传之重返道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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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知一离开不久,司若婴便觉得头昏目眩,马上便要昏厥过去。但她觉得,自己如果昏倒在地,这个师,便是拜不成了!因而,哪怕是早已力竭,她也是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能倒下。

    爹,娘,阿婴好运,见到了仙人,阿婴只要能拜他为师,重返道界为您报仇指日可待,求你们在天之灵帮帮阿婴,让阿婴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就好,只要一会儿,等他回来

    司若婴觉得时间似是在同自己作对一般,一点一点地向前走着,走得却是异常缓慢。不知过去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司若婴的躯体早已麻木,却仍吊着一口气不肯起身。终于,门被推开,司若婴勉力抬头,听到一声:“呦,还跪着呢!”

    “请仙人收我为徒”司若婴张了张口,说出的话语,自己尚且听不清楚。说完之后,司若婴便是栽倒在地,再度不省人事。

    司知一摇了摇头,心道,小小年纪就敢在凡世之门受九道雷火,重伤之躯尚能凭借一丝意念跪这么久,看来你身上的执念不是一般的重,我能收你为徒,却不能解你执念,我能授你术法,却不能带你成仙,罢了罢了,看你如此执着,收个小徒弟倒也不碍事。

    司知一施术将人移上了床,再一探脉,感叹道:“唉,你这一跪,我之前喂你的药都白喂了。”语带几分埋怨,全然不记得是他让司若婴跪地不起这回事。

    司若婴此番昏迷,又是久久不醒。过了三日,司知一见她仍未苏醒,盘算一番,她应当是短时间内伤上加伤再加伤,没有一次好利落,若不是她尚年轻,这样的伤势恐怕难以痊愈。说来也是令人怜悯,这样如花般的年纪,却遭此大难,又有执念深种,往后再难有轻快的日子,比之凡世同龄女子,凄惨太多。

    感慨过后,司知一又是端来一碗汤药,喂司若婴喝下。这几日各式各样的汤汤水水,司若婴没少喝,汤药入腹,那些温和的药性也在一点一点地温养着她的身子。

    “小徒弟,我的珍贵药草你这几天可没少喝,再不醒可就是不给我这个师父脸面了!”司知一拍了拍床板,见司若婴仍无苏醒之一,自言自语道,“难道我高估自己的医术了?不会吧”

    司知一又是盯着司若婴看了一会儿,后者仍旧没有反应,司知一的脸色愈发凝重。如今的司若婴是肉体凡胎,从她落入凡世至今,已过去了五日,整整五日未曾进食,仅服用各种汤药,这样的情形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小徒弟,黄昏时分你再不醒,我可要用非常手段了。”

第五章冶情养伤() 
茂林间,隐约可见一土屋,在林间雾气掩映下,颇有几分遗世之态。

    偶尔奔来三两走兽,口衔药草,继而将那药草搁置土屋门前,啼鸣两声便是离开。随后,土屋门扉启开,身着褐衣的司知一从中走出,捡起地上草药后向着走兽离去的方向道了声谢。

    窗外有丝丝缕缕阳光透过古树枝叶缝隙在地上投下点点圆斑,司知一坐在门前,聊有兴致地逗弄着两只松鼠,松鼠将小小的松塔推来推去,司知一叹息道:“你这小家伙,又让我给你剥,你不自己来磨磨爪子磨磨牙,我走了怎么办?我又不能在这儿给你剥一辈子松子。”

    小松鼠的两个爪子在司知一的裤脚上抓了抓,司知一拍了拍它的脑袋说:“说好了,最后一回,等屋里那个姐姐醒了,我就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玩了。”

    小松鼠抬起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司知一。

    “她?”司知一边剥边想,“现在是我的小徒弟,至于以前是什么人,她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一阵急急地叫声响起,司知一捂着耳朵说:“你别担心我,你应该担心担心之后没人给你剥松子了你吃什么。而且,那个姐姐也不是坏人,等她伤好点儿了,你们就都能见到她了,别叫了别叫了。”

    叫声停下时,司知一似乎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司知一的语气柔和了几分,安抚着这个小松鼠道:“我会常常回来看你们的。”

    话音刚落,司知一笑道:“可算是醒了——不如你现在就跟着我进去看看?”

    小松鼠又叫了声,便是向屋内跑去。司知一不紧不徐地也走进屋内,原本在土炕上躺着的人,此时已经坐了起来。司知一道:“可算是醒了,你这昏迷三天,我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修得不过关了。”

    司若婴张了张口,喉中有股浓重的苦涩味,想来自己昏迷这几日,司知一没少给自己灌药。只是自己那日,虽然撑到了司知一回来,却还是没能熬到他松口便是昏迷。司若婴说道:“你已成仙,我这些伤,又怎么能难得到你?”

    “你?”司知一有些不悦道,“现在道界子弟都是这样跟师父说话的?”

    原本有些失落的司若婴,在听到这句话后,反应了许久,才难以置信地看向司知一。当看到司知一脸上的一丝笑容后,司若婴当即便叫了声:“师父!”

    “嘿嘿,乖徒弟。”司知一弯了弯腰,把急着上炕的小松鼠抱了起来,放在司若婴面前,逗趣道,“这小东西从你来就想见你,今天刚好撞到你醒了。”

    司若婴低头看着这只小小的松鼠,一旁的司知一道:“他问你叫什么。”

    兽语,司若婴是不懂的,她有过耳闻,极少数人能与飞禽走**流,但从未见过。如今司知一显然是能读懂这只小松鼠的意图,不过司若婴转念一想,渡劫尚且不能奈何他,何况是与走**流?

    眼前这只毛茸茸的松鼠也是可爱,司若婴轻轻一笑,柔声道:“我叫若婴,你呢?”

    司知一略略郁闷了一番,自己松口收她为徒,她就只叫了声师父,扭头就和这小东西聊上了?虽是有些不满,但在那小松鼠的连番催促下,司知一向着司若婴道:“这小东西没有名字,他说想让你给他取个名字——你这小东西,我给你剥了那么久松子,你也不说让我给你取个名字?”

    司若婴蓦然一笑,显然是被司知一的反应逗乐了,却也不忘对着那小松鼠道:“你这样毛茸茸的,不然就叫茸茸?”

    “茸茸?”司知一跟着叫了叫,想提醒司若婴一句,这小松鼠是个公的,叫这样的名字有些不大合适,但一看小松鼠自己却是很开心的模样,只好闭嘴,随后又帮着茸茸传话说,“茸茸小公子又说了,他很喜欢你,想和你一起——好啊,原来你是在她身上打主意,你知道我不会带你走,就来找若婴,小小松鼠,也敢利用我了!”

    话虽严厉,语气却无半分责怪之意。司若婴心道,原来自己竟是拜了个顽童为师,这顽童还会和一只松鼠闹别扭。

    “我也喜欢你,但是你能不能留下,我说了不算,还是要听师父的。”司若婴狡黠一笑,将这问题甩给了司知一。茸茸当即便是转身朝向了司知一的方向,不知又说了些什么。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什么感情?我看你只是想我继续给你剥松子,好吃懒做!”

    “我是师父,她是徒弟,你没听她说吗?都听我的。”

    “不带不带,你一家老小都在这里,我带你走了,你爹娘要找我兴师问罪了!”

    司若婴听不懂茸茸在说些什么,但是能听懂司知一的话,看着这一仙一松鼠在这里争辩吵闹,她突然就有一种仍在家中的错觉。那时父亲和母亲也总是因为一些小事争来闹去,小时候以为他们是在置气,大了方才晓得不过是感情深厚的一种体现。

    只是这些,统统都随着人死而烟消云散了。

    司若婴以为自己的漫漫余生将被仇恨充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生活。

    这厢司若婴心中略有所感,那侧司知一与茸茸似乎已达成一致,司知一妥协道:“就这么定了,你爹娘兄弟姐妹如果不同意,你就留在这里。”

    茸茸欢快地长鸣一声,而后迫不及待地跳下炕,飞速窜了出去。司若婴忍不住调侃道:“师父就这样和一只松鼠吵了许久。”

    “没办法,被我惯坏了。”司知一颇为无奈,“他娘那一胎生了五只,他体质最弱,我只好出手帮一帮他,谁知道长大一点儿了,竟然有脾气了,还总是赖在我这儿,现在还想跟着我一道走。”

    司若婴这才有所反应:“走?我们要去哪儿?”

    司知一回说:“我既然收你当徒弟,自然是要授你法术的,总不能让你跟着我一直在这山林里待着。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出世游历一番。你曾经结成过金丹,如今金丹溃散,重修难以达到以前的水准,平白糟蹋了天赋,所以我们要换个法子。”

    “什么法子?”司若婴难掩喜悦之意,当即追问。

    “这个嘛,先卖个关子。”司知一眉梢微动,转了话题道,“有什么想吃的?我不仅医术高超,厨艺也是非凡,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得吃点儿补补。”

    经由司知一提醒,司若婴这才感到饥肠辘辘,自她从司氏脱逃至今,她确实是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先前因为一心逃跑,或者重伤昏迷,都是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司若婴低头思考片刻后,回道:“八宝饭,可以的话再来一碗足辣的草菇汤。”

    “八宝饭可以,草菇汤也行,足辣就不行了。”司知一摇头道,“我不吃辣,你呢,现在正是疗养阶段,也不能吃辣。”

    司若婴稍显失落,但也不多纠缠,点头道了句:“多谢师父。”

    司知一迫不及待地便向厨房去了。

    数日后,司若婴已可下床走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山林之中。周围草木茂盛,飞鸟良多,更有走兽似通灵一般来来往往。司知一见她百无聊赖,便请林间禽鸟鸣乐,又遣走兽载她四处采药,倒也过了段闲适日子。

    转眼间,司若婴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喝下最后一碗汤药之后,司知一笑道:“这么重的伤,我只用了月余时间就让你养得差不多,以后你就不用再喝这些苦汤水了。”

    “那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司若婴喜上眉梢,这一个多月虽是惬意,但父母大仇一日不敢忘之。先前伤势未愈,只能慢慢养伤,如今将要痊愈,之后便可重踏修练之途,有仙师指点,自己又是天赋卓绝之辈,重返道界报仇雪恨指日可待。司若婴盯着司知一,将对方的神情尽数纳入眼中。

    司知一动了动指头,沉吟片刻后回说:“再等两天。”

第六章两访茅屋() 
这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过司若婴的眼睛,司若婴当即追问道:“师父在掐算什么?”

    “眼倒是尖。”司知一倒也没想隐瞒,当即便是为司若婴解惑道,“道界入凡世,除了你这肉体凡胎要受九道雷火,凡世也会显异象。你到凡世那天,天雷骤起,流火四降,可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司若婴愕然,司知一所言她并不知晓,只得再问:“那会有什么影响吗?”

    “你猜猜。”

    “百姓死伤如何?是吓到他们了?”司若婴思索过后,以为天生异象,必会惊扰百姓,流火四降,许会造成伤亡,心中多了一丝愧疚。

    司知一摇了摇头道:“死伤倒是没有——却要比死伤严重得多。平白无故天生异象,必然使得民间流言四起,寻常人不清楚其中因由,只能归咎于皇室。民怨四起,谣言怎样也无法止息,甚至愈发严重,这老皇帝眼看着要危及社稷安稳,只好引咎退位,禅位给自己的儿子了。”

    “皇帝?”司若婴有些茫然,她生在道界长在道界,从来不知皇帝是何物。

    “我给忘了,你可能不太清楚凡世的情形。”司知一拍了拍脑袋,接着费心解释了一番,司若婴却仍是疑惑,道界并无国之一说,只有大大小小的宗门世家,各自修仙问道,不受旁人约束。而这凡世,竟是有能管束偌大一方土地的存在,足以令司若婴称奇了。

    心中一番思虑后,司若婴又问:“师父掐指所算,是与那皇帝有关?”

    司知一颔首:“新皇登基是在两日之后,此处山林是在延朝东南地区,我们出了山林向西行去,新皇登基之后会出宫视察民情,自北向南,按照你的脚力推算,在他登基之后出发,恰恰能在淮安城遇到皇帝的车队。”

    司若婴又是疑惑:“我们要步行前往?”

    司知一侧首笑道:“你有佩剑能用吗?别指望我带你御剑踏云。”

    佩剑,司若婴原本是有的,可惜已被封卿兰折断。听司知一所言,再结合这一个多月来司若婴亲眼所见,她大抵明白,在凡世之中,司知一甚少施用术法。若不是先前见过他使用驭水之术,司若婴便要怀疑此人是否只是一介凡人了。

    “那为何要见那皇帝?是与重塑金丹有关?”司若婴略微一想,便得其中关联,“那皇帝能助我重塑金丹?”

    司知一道:“确是如此,但并不是那皇帝能助你重塑金丹,而是皇帝的府邸可以。凡世皇帝,再如何自命天子、九五之尊,到底也是一介凡人,他能帮你什么?”

    司若婴奇道:“他的府邸是什么地方?道界之内确实有几处地气极旺的地界,可助人修行,难道凡世也有?”

    司知一颇为神秘地说道:“你可学过堪舆术?”

    司若婴点头答道:“学过皮毛。”

    司知一略显失望:“那就不和你细说了,如今道界年轻一辈的天才尚且如此,再过些时日,这些东西怕都是要被遗弃了。不过无碍,你现如今是我的徒弟,这些我都会慢慢教给你。你现在只需要知道,在皇帝的府邸里,你能够以最完美的形式重塑金丹。”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司若婴仍是欣喜,笑意难掩,司知一见她此状,心中低叹,却也未曾显露。

    两日之后,司若婴收拾好行囊,换了身干净衣裳,跟在司知一的身后,离开了这间土屋。

    刚一出门,就见门口聚了一群松鼠,司若婴又看着司知一同松鼠争论了许久,最后那些松鼠留下小山似的松子堆散去,只余一只——便是茸茸。司知一看着茸茸笑骂:“你现在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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