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情侠:草莽王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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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瑶心里咯噔了一下,添翼看她失神,也不多言,只是道:“弟妹路上累了,先休息吧。”
一整天,萧瑶的心始终七上八下,人躺在床上,耳朵却始终听着门外的动静,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什么事这么重要,两年不见,刚刚重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难道还有比妻子更重要的人牵住他的心?他血气方刚,又是那样出众,这些年在外面,不可能身边没有女人。不,不会,他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他跟他的几个兄弟截然不同,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光线渐渐暗下来,天就要黑了,他说过要为自己接风,怎么还没有回来?他把自己忘了吗?这些年,她每夜都在思念他的温存,他的怀抱,和他身上那种令人感到无比安全的气息,路上,她无数次幻想着重逢的场面,那应该是充满激情的缠绵,可现在不,他是男人,男人总有自己的事业要做,刚才萌芽儿不是解释过了吗,他很忙,每天都有很多应酬,那些都是推不掉的。
耐心等吧,他不会忘了自己的,他也许会满头大汗突然出现在接风宴上,然后充满歉意地对自己一笑,自己便温柔地体谅他的辛苦。
这样想着,门外响起宇文添翼的声音。
第71章 出轨 1()
这样想着,门外响起宇文添翼的声音。
酒宴很丰盛,除了不擅言谈的宇文震,添翼和成蛟可谓是舌绽鲜花,把萧瑶捧得云里雾里,尤其是添翼,最解女人的心思,把萧瑶逗得花枝乱颤不停地笑,他对这个弟妹的美色垂涎已久,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这次萧瑶来到长安,正是一个接近她的大好机会。
萧瑶虽然陪着大家说笑,可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瞄一眼门口,成蛟看在眼里,故意说:“弟妹,太真是的,明知道今晚为你接风,可到现在还不回来,不会是忘了吧?要不,我去找找他?”
萧瑶面色有些尴尬,是啊,久别重逢,这么重要的日子,丈夫竟然不露面,想想心里真不是滋味。
添翼早就把萧瑶的举动看在眼里,赶紧打断成蛟:“太怎么可能忘了弟妹呢,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弟妹不必忧心,他办完事就会回来陪你了。”
成蛟别有用心装傻:“是啊是啊,或许他又被安乐公主叫去了也不一定,那位刁蛮公主,整天缠着太,去晚一步就恨不得把公主府拆掉。”
“成蛟,别胡说!弟妹不必介意,我这个二弟总是口无遮拦。”
萧瑶勉强微笑着点点头,可这酒席却再也吃不下了,喝了两杯闷酒,推说累了,带着醉意回房去了。
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一个人在庭院中踱步。花池中的月季在月光下散发着馥郁的芳香,蟋蟀在墙角吟唱,偶尔,能听到几条街外的数声狗吠。抬头,半轮明月悬于半空,她不由悠悠叹息一声。
“好一个月中嫦娥。”
萧瑶被身后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身看到宇文添翼才轻轻松了口气,嗔道:“怎么走路连个声音也没有。”
添翼一笑,轻轻摇着折扇:“睡不着出来走走,却不想看见弟妹一个人站在这里,让我忽然间想起了那广寒宫里的仙子,诺大的广寒宫,凄凄凉凉,形单影只,辜负了红颜,辜负了青春。女人的青春如鲜花般短暂,可怜弟妹这样一个尤物,竟白白浪费了五年的大好年华,为那个不解风情的人独守空闺。”
第72章 出轨 2()
添翼一笑,轻轻摇着折扇:“睡不着出来走走,却不想看见弟妹一个人站在这里,让我忽然间想起了那广寒宫里的仙子,诺大的广寒宫,凄凄凉凉,形单影只,辜负了红颜,辜负了青春。女人的青春如鲜花般短暂,可怜弟妹这样一个尤物,竟白白浪费了五年的大好年华,为那个不解风情的人独守空闺。”
萧瑶轻叹一声,随手摘了朵鲜花放在鼻尖呼吸着芬芳,幽幽道:“他和公主之间真的像传闻的那样吗?”
“他跟你说过公主吗?”
萧瑶摇摇头:“你知道这几年我们几乎没见过面,上次我倒是问了,他却什么也没说。”
“传言,公主跟这个皇城里很多男人都有染,真真假假的谁也说不清楚。”添翼的语气轻描淡写。
“我相信他不会。”萧瑶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并没有把握,她对丈夫了解太少,在一起的时间又不多,真的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男人。
添翼笑了:“弟妹真的相信一个身体没有毛病精力充沛的男人会长年累月不需要女人的安慰?”
萧瑶张了张嘴,神情更错乱了:“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责任心,他一定不会的!你了解他,你跟他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最知道他的为人,不是吗?”
添翼别有用心地说:“太才干超群,是我们宇文家族的未来,他平常很忙,从来不告诉我们他在做什么,有时我们也一连数日见不到他,倒是萌芽儿天天跟随他左右,要是弟妹想多了解他,不如去问问萌芽儿。”
又是萌芽儿,整整一天,这个女人的名字始终缠绕在她耳边,萌芽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对丈夫这么重要。手上突然一疼,被鲜花上的尖刺刺破了手指,她急忙扔掉花儿,手却到了添翼的掌心,刺伤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她一下子心慌意乱,就是这种感觉,被人宠被人疼被人在乎,久违的温情,她太需要这种感觉了。
月色下,只见美人如花容颜,添翼一阵心旗摇动,一个冲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安慰道:“这么不小心,如此娇嫩的小手,真让人心疼。”
偎在男人强劲的臂膀中,萧瑶竟有些迷失,抬头,正对上添翼一双闪闪发光的眸子,那目光如火,有一丝危险的气息,萧瑶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男人对她的美貌垂涎三尺。孤独,令她恐惧,这些年,她太寂寞了,寂寞的简直要发疯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迷离,她想,自己现在一定是疯了,疯就疯吧,她太需要男人的滋润了,年轻的身子如同久旱的荒漠,干涸,荒凉,寂寞,不管了,什么后果也不管了,她只要快乐,她太需要快乐了
第73章 惊天秘密()
此刻,华清霖、李应、陆薪正在客栈焦急地等待消息。陆薪坐立不宁,不时走到门口张望一番。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宇文太从外面进来,三个人立刻站起来迎过去。
“师兄,宫里到底怎样了?”
宇文太看看外面左右无人,关好门,压低了声音道:“郡王所料不差,果然出事了,昨日,皇帝吃了皇后送去的饼后,腹痛不止,片刻后便驾崩了,韦后严守消息不许外传。”
三个人听到消息面面相觑,清霖往外就走,宇文太拦住她:“师妹,你要去干什么?”
“去把这消息告诉郡王,让他早做准备。”
“外面已经戒严了,韦后下令征驻府兵五万人屯守京城,令驸马都尉韦捷、韦濯,卫尉卿韦睿,左千牛中郎将韦锜,长安令韦播等分领府兵,中书舍人韦元徼巡行六街。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人,王府早就被监视了,不许有任何人进出,我是有公主府的令牌才能任意行动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等着啊?”
宇文太眉头微蹙:“事发突然,相王、临淄郡王手上都没有兵权,此刻贸然行动无异于以卵击石。依我看,韦后不可能一直隐瞒这件事,早晚要诏告天下。我去公主府时,韦后连夜密宣安乐、太平进宫,依我看,就是要商量怎么把这件事公布出来。”
清霖万分担忧:“皇后他们会不会对相王、郡王不利啊?”
“很难说。”
“太平公主难道不觉得皇帝死的蹊跷吗?”
“太平公主就算心里明白,现在只怕也只能装糊涂,整个京城、皇宫全是皇后的兵马,所有的宰相全部被监禁在皇宫内,太平公主只要露出半点疑心,就会身首异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只有等,等到先帝驾崩的讣告出来,相王才能动,才能进宫见到朝臣,这个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地议事,才有机会揭露皇后弑君篡位的阴谋。”
陆薪叹口气:“可惜大哥、三哥、四哥受废太子重俊那件事牵连,虽有大公子的免死金牌护住性命,却不能来京城,否则,三哥的轻功天下无双,绕开那些守卫进出王府易如反掌,定然能为郡王传递消息。”
一队官兵从街上经过,脚步声震的半条街的地面都在颤抖,宇文太侧耳倾听,直到声音远去,这才对三个人道:“今晚你们就在这里,不要出门,天亮后倘若皇宫传出报丧的钟声,那就是说太平公主与皇后打成协议暂时稳住了局面,倘若依然没有动静,那就不好说了,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通知郡王尽快应变。”
看到宇文太欲开门出去,清霖担忧地问:“外面这么危险,师兄还要上哪里?”
宇文太笑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瑶儿今天带着剑儿来了,我必须回去安排他们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清霖也笑笑:“是吗,嫂子来了你怎么不早说,赶紧回去陪她吧。”望着师兄的背影,她唇角的微笑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
第74章 撞破奸情()
宇文太回到住处,夜已深,他不想惊动任何人,今晚的月色真美,空气中充斥着花香,虫儿唧唧,仿佛世外,丝毫没有受到皇城内那即将到来的风暴的影响。
一种异样的声音丝丝缕缕传来,他轻轻蹙了下眉头,半夜三更,还有谁在花园里?声音更清晰了,喘息,纠缠,压抑的呻吟,释放着某种原始他看到了最不堪的一幕,呼吸仿佛一下子停止了。
震惊,从未有过的震惊。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喊,冲上前,质问他们,揭露他们的奸情!可脚步并没有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去了又能怎样?看他们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忏悔?一纸休书把她逐出家门?或者为了家族的颜面压下这口气,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彼此苦捱,直到一方老死?这几年在京城,捉奸的闹剧他看了无数,想不到现在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
连他自己也没有明白为什么没有发火,当他一声不响回到书房,坐在亮如明镜的书桌前,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些年,他一直觉得陪伴萧瑶的时间太少,有愧于心,现在这也算扯平了,这是她在报复他的疏远,一个女人,嫁给了他,便把一辈子的幸福托付给了他,然而他给她的只有空空的房间。母亲衰弱孤独的身影,姐姐无奈酸涩的微笑,妻子孤灯只影哀怨的眼神,交相在他眼前晃动,最终,定格在花园里那一对沉浸在忘我中的赤果身躯。眉心紧锁,他该如何处置?
萌芽儿睡眼朦胧地进来:“大公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个招呼,要不是看到这里亮着灯,我还不知道呢。我去叫少夫人来!”
宇文太制止了她:“萌芽儿,坐下,陪我坐一会儿。”
萌芽儿不解,满腹狐疑地坐下,觉得今天他怪怪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你说,我不是个好丈夫,对吗?我没有时间陪我的妻儿,却整天陪着另一个女人,我曾经发誓不要我的妻子像娘亲那样整日独守空房,在绝望中期盼丈夫归来,可我却没有做到。”
萌芽儿拼命地摇头:“不,不是的,您有苦衷,您守了这个承诺,就要背叛另一个承诺。”
宇文太苦笑:“也许是我爱她不如她爱我爱得那么深。”
“公子,您今天怎么了?”
宇文太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突然脸色一沉,冷得让萌芽儿打了个寒颤:“你,现在就带上我的剑儿走,离开长安,把他交给他姑姑。”他将满满一袋金子、一封书信交给萌芽儿,“告诉大姐,去云南找严恒。你也不要回来了,你发誓,一定要安全的把剑儿送到严恒手上!”
萌芽儿颤抖着手接过这些东西:“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让少夫人带着小公子走?”
“别问了,记住,剑儿是宇文府唯一的传人,就算我们都死光了,他也必须活下去。”
萌芽儿跟了宇文太这么多年,知道这次事情一定很严重,严重到可能要牵连到整个宇文府的存亡。她知道自己无需多言,郑重发誓:“萌芽儿会把小公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就算死,也要把小公子安全送到云南。”
宇文太点点头:“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必须活着,只有你活着,才能保护剑儿。”
第75章 矛盾心情()
萧瑶拢好有些凌乱的发丝,这才推开卧室的房门,然而儿子的床上空空的,顿时就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就要出去寻找,却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吓得她大叫一声。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宇文太的面色平静如常。
她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刚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不会被他发现了吧?不像啊,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果男人知道老婆偷情,绝不会这么无动于衷的。自己的衣服整齐吗?头发乱吗?应该没有破绽吧?她定了定神,问:“天太热,我,我刚才睡不着,出去走一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剑儿不见了,刚刚还睡在这里,是不是醒了自己跑出去了?我去找找。”
“不必了,我让人送他回荥阳了。”
“啊?为什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还这么突然?”
宇文太却突然把她拉到跟前,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吧?”她的眼神慌乱,身上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他笑笑:“天好热,大概暴风雨要来了吧。瞧你,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我记得你最怕热了。”
萧瑶赶紧说:“是啊,我最怕热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沐浴更衣后,萧瑶终于镇定下来,散发着一身幽香来到丈夫身边。
他的手轻轻划过她光洁的脸庞,她很久没有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了,那熟悉而又遥远的味道,令她痴迷。他的唇已经很近了,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