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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大风悲歌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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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了!”

    身形一盈,浅浅踱了几步,雅然淡笑着冲杜烈说道:“杜兄,小子不得不承认,你的武功高过小子许多!”

    杜烈闻言大喜,咧嘴得意笑道:“哈哈,看来你小鬼还不是毫无救药的!恩,看得出本大爷的本事就是一件不小的本事了!怎么样,赵公子,你要投降吗?哈哈,俺杜烈可是求之不得,免得一场比武之中伤了两家人的感情,那罪名杜某可担负不起!”

    赵阳又是一笑,但笑意中却显而易见的夹杂入了一丝冰冷颜色。

    “怎么,赵公子有什么话直说好了,杜烈绝不会见怪的!”

    赵阳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又顿了顿,逐渐慷慨的说道:“小可虽然没有杜兄一般精妙的武功,但也明白今日之事到了这个地步是决不允许我赵阳与胞弟赵襄投降不战的!又恰巧家父感染小恙,不能领教杜兄的高招,所以小可与胞弟只能硬着头皮来与杜兄论一论武了!”

    “哈哈,”杜烈爽朗一笑,笑容中也已揉入了对赵阳与赵襄的赞佩之情,“杜某又怎么能依仗着一身蛮力,来欺负有侠肝义胆的两位赵公子,咱们在二十招之内定胜负好了,只比巧劲,不比蛮力,所以咱们只胜招数,不胜玄力,如何?”

    “甚好。”

    心中冷冷一哼,傲慢想道:“小爷我便是怕了你的玄力内功修为,现在既然你取了短还妄想用这短来补长,小爷便好好和你打一架是了!”指节紧握,眸帘淡阖,也已在脑海中构筑出了一幅稍显宏大的论武图像。

    “谁先进招?”

    杜烈面无表情的开腔说道,带有血气的瞳孔却紧紧逼视站立赵阳、赵襄身后甚是消瘦乏力的赵文晖。

    “我先!”

    赵阳眸珠猛睁,正欲张唇开口,却还是被身左的赵襄抢夺过了先机。

    “好,那杜某便领教两位公子的高招了!”

    杜烈武功在李景琛的教导下,兀自浸淫苦练二十余载,且不论内功,就是一身外功也甚是了得。

    “承让了!”微微躬身,后背连接颈椎的几处大穴中便示威般的迸溅出几股温热的真气来,“喝!”周身一振,正是“太祖长拳”中的起招式!

    “难道,襄儿已经将玄秋道长教给他的‘南华经’心法融入剑法与拳法之中了?”赵文晖心中兀自吃惊,不仅对赵襄的超人禀赋的惊讶,更是对他在武学上独有造诣的惊讶!

    右手食指指节乍得一动,指尖玄力便宛如晓雪晨晴般灵动的向杜烈胸前三处穴位,淡薄粘去。

    “哈哈,这位赵公子好像还没有明白咱们的规矩!”嗓声撕金裂帛,隔着五尺有余的距离竟将赵襄挥发至上剑力消磨的干干净净。

    “襄弟,你这可就不讲规矩的很了!”赵阳微微侧身,盯视杜烈,缓缓开腔说道,“咱们既然先与杜兄讲好规矩,只比招式不比玄力,怎么可以中途反悔呢?”

    “可是兄长,小弟方才与这位杜兄拆招的那两招指法中,并没有夹杂分毫的玄力啊!”赵襄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显得无比委屈着说道。

    “哈哈,赵二公子,你这到真的有些为自己狡辩的意思了!你如若方才那几招中未曾夹杂玄力,那其中深纯的力道从何而来?难道那也是你们赵家武功中招式的一种吗?”大声冷笑,毫不留情面的嘲声说道。

    “不,杜兄,方才小弟的那几招中夹带的并不是玄力,而是劲!”

    “劲?”

    杜烈心头一沉,面色微微变化。

    以他的武功,他自然明白,劲是武人外功臻入化境后方才能挥发自如的一种力量。

    “这小子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杜烈乍然觉得眼前有一口看不见底的深渊古谭。

    而这古谭看似平静,但平静之下却掩藏着不住涌动足以令人窒息的暗流。

第69章 约定() 
李景琛很喜欢喝茶,因为茶像他的武功,也像他的人生。

    所以他的手中,常常会具备两样事物,一样是他几乎连睡觉都不理周身五尺的陨寒铁胆,一样便是一只精致到华丽的镂金瓷盏。

    眼皮斜斜一挑,李景琛有些出乎意料的望着标枪般站在自己身前的杜烈,缓缓说道:“你是说,你没能先铩铩襄阳赵家的威风,反而被赵文晖的两个儿子打的措手不及,仓皇逃回了师门?”

    “回师父,”杜烈的眉头锁的格外的紧,嗓音也显得格外的低沉,“江湖上所传闻赵文晖的幼子不会武功的事,恐怕是大大的谎言,也没有可能不是三人成虎的谣言!”

    “哈哈,为师与他们襄阳赵家相交也有了些时候,难道还摸不清赵文晖两个儿子的斤两?徒儿,未付之所以派你去,便是知道以你的武功,对付那两个小孩子是决然没有问题的,你可以对为师说说,是不是你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苦衷?一切问题,为师都可以摆平的!”李景琛声线和蔼浑厚,能够给人一种莫名的自信与力量。

    杜烈微微缄口,沉思一番后谨慎开腔说道:“师父您说的话,原本应该半分不差,可这一次却只说对了一半,”语锋一顿,对李景琛躬身抱拳,回忆着接道,“赵家的那个叫赵阳的小子功夫的确不甚值得称道,对付江湖上的宵小恶霸可能还有些用处,但如若要对付武学上的大行家可却是没有分毫的胜算,可是师父那个叫赵襄的小子却着实厉害的很了!”

    “恩?赵襄?就是赵文晖的二儿子?”李景琛的瞳孔张的老大,铁胆更是被捏的“格格”作响,“他可是江湖上闻名遐迩武人的悲哀,他他先天便中了花罡雨的‘易水寒’掌毒,丹田气海压根就储存不下半分玄力,莫说习武,就是身体也要大大不如平常人,徒儿,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特意来唬弄师父我的!”

    江湖中势力争夺的暗流十分汹涌,有时候就是自己最亲最近的身边人也不能尽听尽信,李景琛混迹江湖数十载,所想所思并不是毫无道理,此时他眼皮微微慵懒耷拉,嗓音却是越来越深沉与凝重。

    杜烈一愣,垂首说道:“小徒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欺瞒师父受人所用的,小徒所说的话当真是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的啊!”

    李景琛身子微微向前探出,睇了杜烈略微抽搐的脸角两眼,淡淡说道:“徒儿,你继续说下去!”

    杜烈微微颤抖,硬着头皮说道:“那个叫赵襄的小子,几乎可以将‘劲’融入指掌之间,发挥出的力道也着实很有几分火候,不仅赵阳比不上,我看就是赵文晖未受重伤,怕也没有这个叫赵襄的小子武功高明!”

    “当真如此?”李景琛对自己这名弟子的秉性了解的甚是清楚,听了杜烈言语,又仔细将他面色瞅了一瞅,开腔温言说道,“徒儿,为师方才的言语有些重了!你切莫见怪!”

第70章 阴谋() 
“那是自然,小徒怎敢怪罪师父!”

    李景琛垂首沉思,双手指节搓揉铁胆“格格”作响,许久,方才缓缓说道:“徒儿,如若那个叫赵襄的小子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恐怕这次吃亏的是我们傲雪门了,为师身为傲雪门一门之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傲雪门受旁门之辱?”

    “那依师父之计,咱们该怎么办呢?”杜烈微微躬身,垂手站立,疑声问道。

    “我看,定是那小子的身上有什么玄虚,”李景琛的一双细眸凝成一条细线,思一字说一字,声线愈发低沉,“昔日,我与他父亲的交往甚是密切,怎么会不知道那小子的底细,定是赵文晖还有他们赵家人在他的身子上做了什么手脚,让他可以临时发挥出武学的至高境界——‘劲’!”

    “可是师父!”杜烈略游戏急躁的争道,“小徒虽然没有达到武学的巅峰之境,但却也是明白‘劲’的高低之分的,师父您曾经说过,如若是虚张声势的‘劲’的话,那这股‘劲’一定会后气不足,甚至会在使用这‘劲’的时候,维系劲道的玄力链条突然断裂可是赵襄这小子他所发出的‘劲’不仅没有半分半毫的后劲不足,他的指力甚至还很充盈,不仅是玄力,就连招式也可以算的上十分了不起!”

    李景琛一面深邃的将杜烈言语纳入耳中,一面缓缓的轻举茶盏啜茗。

    “师父,有的事可是常常会出人意料的啊!这一次关乎我傲雪门是否能独霸襄阳城,师父您可不可以轻敌啊!”杜烈心中只觉隐隐不详,抱拳垂首向李景琛说道。

    “徒儿的功力深浅,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李景琛的眼珠转了一转,自杜烈古铜色的面颊划开,暗自想道,“他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见利忘义,轻易背叛师门的人,他的话倒是真有几分可信的!”

    面膛仍是一副不喜不悲,不徐不疾的模样,平静说道:“徒儿,为师相信你的话,可是你要想想,就凭他赵襄的一身武艺,是否能够挽救也已走向衰亡的襄阳赵家?他们家族的生意做得甚大,襄阳城中走镖的镖师、趟子手有六七成都是他襄阳赵家的人,你来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自然是他家有实力,能够驾驭那些武林中比较零散的势力。”杜烈想了一想,开口说道。

    李景琛满意的哈哈一笑,徐徐接道:“正是如此,他家实力的来源便是他们的家主赵文晖,赵文晖阳谋阴谋计策还有武功可甚是厉害,这些武林豪杰中,有一部分便是畏惧赵文晖的实力方才归顺于他,还有一部分是害怕赵文晖的冷血方才顺从于他,真正对他赵文晖服膺的并没有多少,如若我们现在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世,让襄阳城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会怎么样?”

    杜烈茫茫然抬头,愣愣望着李景琛,一动也不动。

    李景琛长声大笑,心情自然大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李家傲雪门就算输了一场比武招亲,但是赢得整座襄阳城,想来还是划算的,徒儿你说是吗?”

    眸色偏向杜烈,直直逼射他的瞳膜。

    而李景琛自杜烈的瞳膜内,竟看见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

第71章 局势() 
一层宛如糖衣般的熹微阳光,淡淡笼在了襄阳镖局的正厅之中。

    “当家的,出事了!”一名较显清瘦的青年人急匆匆的快步走了进来,大声说道。

    坐在正厅点算镖银,正欲押镖启程的两名中年精壮汉子放下手中的活,将那青年人淡淡眄了一眼,又极为沉稳的稍一对视,镇定说道:“小胡,是什么事这样着急,难道是你头顶的天要塌了吗?”

    胡姓青年将额上汗珠草草抹去,睁圆眼珠,冲二名中年汉子说道:“两位当家的说的一点也不错,当真是襄阳城中的天塌了!”

    两名汉子稍稍吃惊,瞪着胡姓青年不语,显然已是陷入一番沉思。

    “两位当家的,想来这两日你们忙前忙后,没有空闲听说一些襄阳城中的大事,小的这就说给你们听好了,”略一抱拳,将语速提快着说道,“襄阳赵家的家主赵文晖不知和何方人士大战了一场,听说现在受伤很重,几乎已是废人一个了,而现在襄阳赵家的巨细诸事,也已由赵文晖交给他的两个儿子来看管,就连赵文晖的义兄也显示出对襄阳赵家即将日薄西山而衰败的惋惜感了!”

    汉子跨了几步,将胡姓青年的肩膀拍了拍,巨声说道:“小胡,你莫不是在消遣我们两个吧,襄阳赵家是何等的鼎盛,怎么可能就这样区区几日,就奠定衰败之势了?”

    “哎哟!”,胡姓青年身材甚是羸瘦,怎经得起大汉的这样一拍,旋即苦脸接道,“小人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消遣两位当家的啊,这件事据说是千真万确,差不离的!”

    另一条汉子抚髯踱步,缓缓开腔说道:“大哥,这件事业未必不可能,襄阳赵家在襄阳城虽然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可是要说这势力着实还是在近百年中崛起的!如若小胡说的不错,赵文晖当真被高手打作废人一个,那么他们襄阳赵家的气数也就真真切切的尽了!”

    襄阳镖局能够独断荆襄镖局之业,襄阳赵家着实出力不少,而现任襄阳镖局的两位当家苏海与苏安,对赵文晖以至于襄阳赵家也甚是服膺与敬佩。

    抚髯汉子便是襄阳镖局的二当家苏安,苏安武功与苏海相比真个是相去甚远,当心机帷幄却是苏海比不来的,是故襄阳镖局能够如今日之盛,苏海与苏安二人着实是功不可没。

    苏海一顿,想了想,抬头说道:“那又如何,既然赵大人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他的两位公子,咱们襄阳镖局对两位公子听命便是了!”

    “哈哈,兄长,你这又是说的什么笑话,”苏安大笑之中将苏海的话语不留情面的推翻了去,淡声说道,“赵文晖能够让咱们襄阳镖局对他襄阳赵家马首是瞻,说到底是因为他赵文晖武功甚高,并且精专权术,咱们是不得已才屈居他襄阳赵家的门下,现在他赵文晖不行了,他两个儿子的武功比不上他们的老子,计谋权术更是不用说,这可是我们襄阳镖局翻身的好机会,怎么,大哥你想永远在脑袋上带一顶他们襄阳赵家奴才的帽子?”

    苏海目光甚是茫然,听了苏安话语只微微摇头说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襄阳赵家就算业已没落,可是他们家的赵大人对我们襄阳镖局可是有过大恩的,兄弟你想想看,如若没有赵大人的出力,就凭咱们几个人,能有襄阳镖局的今天吗?”

    苏安眉峰一飘,哂声说道:“大哥,这整座襄阳城中受过他们襄阳赵家恩惠的人想也不少,不过现在怕他们都一个个的都要离开襄阳赵家了,小胡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胡姓青年对恭迎阿谀之学很有建树,点头如捣蒜般说道:“二当家的话是千真万确,现在的局势着实是二当家所预料的那样!”

    苏海冷声一哼,大手一挥,厌烦说道:“小胡,你下去吧,我与我兄弟在谈的毕竟是我苏家的家事!”

    胡姓青年躬身一礼,尴尬笑了笑,缓缓退了下去。

    “大哥,小弟说的话都是为了我襄阳镖局好,”苏安的言辞愈发激烈,激昂接道,“你的那一套仁义道德,放在当今江湖只怕早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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