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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剑酒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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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上了年纪,更何况本就境界不如儿子,这在往日里是他像老兄弟吹嘘的资本,而今却是要了老命了,被擎住了枪杆的他没几下就被拽的脱手。

    号称武安第二高手的王利马一杆大枪在手,也没在意为何这枪用着这么顺手就跟自家老爹那杆相差仿佛,提在手里舞了两个枪花,就要来“赶苍蝇”。

    本来在一边看好戏的王家四个真武境家老一看这憨货已经喝的连自家老爹都不认识了这还得了,就是要看热闹也不是这个时候,再看下去搞不好就得出事儿了,顿时从族人那儿借来杆枪扔给老爷子,另外然后四人齐齐跃入场中,清一色的四杆长枪将还在胡乱耍着棍子的王利马挡住。

    举族皆是一杆大枪传承,且是军阵杀枪,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合击阵法,只见五人如花团锦簇,时而绽放时而含苞,竟是将王利马困在中心动弹不得。

    刚刚见识了黩武棍的王利马也是心有所感,骨子里的好勇斗狠的性子被激的越发张狂,大吼了一声好,便将丰晓晓展示的一些运劲法门使了出来,硬生生将五人的包围圈撑开了一截。

    旁边丰晓晓双眼迷糊,但是大致还是能看得清的,一看自己徒弟被人围了,就要提剑去帮。

    这时两个年轻一辈的王家真武境却是跳了过来,家老们敢对王利马出手那是占着辈分的缘故,如今看战局已定他们自然不会冒着事后被吊打的风险动手了,不过却时刻注意着丰晓晓这边,毕竟对方一句话就让武安大总管出手了想来身份不凡。此时看他不过气海境的修为也要参加一群真武境的战局,顿时哭笑不得,但是又怕伤了这犯了酒疯的少年只好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下场了。

    一看两团人形黑影冲自己过来,丰晓晓大喝一声就要伸手拔剑,奈何此时把剑身倒提,对着剑鞘拔了半天也没能拔出来,干脆就以这木棍的样子与二人纠缠起来。

    却说王利马这边也是越打越心惊,待酒意消了几分,看到自家老爹跟几个家老黑乎乎好似锅底的表情,顿时想起了之前干了些什么,心里一阵发慌,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利马唯一怕的不过就是自家老爹,不敢让人看出来自己清醒的他只好唔啊啊的一阵乱叫手上却是放缓几分,让枪阵压了过来,想着干脆被抽个几棍子然后装晕也不错。

    丰晓晓眼看自己新认的徒弟陷入了“敌阵”眼看就不支了,心里也是急迫,像是镌刻在骨子里而非丹田内的剑意汹汹漫出,形成一团毛线一样密密麻麻的血色丝条缠绕周身。

    本来就惊异这少年如此棘手的两个王家年轻人顿时一阵好奇,不过却也没多少警惕,毕竟少年不过是气海初境,就是使出底牌又能对真武境有怎样的伤害?当下草草的提气做了个防御的样子出来,甚至到现在连长枪都没取过来。

    但是,他们不知道,王利马又怎么不清楚那团红球是什么东西,那可是真武圆满才能使出来的招式,不说两个初入真武的年轻人,就是他自己能否毫发无损的接下来都不好说,顿时心下惊怒,双目圆睁就要闯过去。

    所谓知子莫若父,王震早就看出来自家儿子已经醒酒了,只不过碍于面子便装作不知道,只等待会儿狠狠抽他一顿解气,此时看他作态哪能不知道事情有变,立马一个横架帮儿子挡了另外四人的长枪,四个家老也是识趣,放缓劲道,就让王利马冲了出去。

    人还没到,一阵施展出绝杀一枪的王利马顿时将王家两个年轻后背惊的鸡皮疙瘩四起,两人僵硬的转头,只看到一张青筋鼓起的娃娃脸满面通红,手中枪身被捏的粉碎,好似龙卷风过境一样的气流带着枪头直窜过来。

    正是王家枪最强最霸道同时也是最狠辣的一招——电光毒龙钻!!!

第46章 白痴徒弟与面瘫师傅() 
就在两个王家子弟以为要命丧在这一枪下的时候,青筋暴起的王利马转瞬就在两人之间的缝隙里钻了过去。膨胀旋转的龙卷风将闭目等死的两人身上衣物卷了个干干净净,连兜裆布都没留下。

    血色剑意最终在丰晓晓面前凝聚成一把表面坑坑洼洼的狭长剑形,还不及挥剑,一根飞速旋转的枪头带着身后各种奇怪形状转成一圈的帷幕就冲了过来,根本看不到幕布后是些什么东西。丰晓晓不敢留手愈发用力的一剑次了出去,甚至用出了自己改版的去郑!

    血色一剑像是流星陨落看不见身影,只出现在起点与终点两个位置,然后便是轰的一声,当事的丰晓晓与王利马倒是无事,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却飞了出去,看着电光毒龙钻与丰晓晓剑意一击炸裂出一个大坑的王震跟其余四个家老均是脸色肃然,目中均有思虑,显然是有所感触,倒是忘了照顾到还飞在半空中的两个年轻子弟。

    等到飞扬的尘土与布片都已落地,丰晓晓才看清原来偷袭自己的竟是新收的徒弟,本就糊涂的头脑随着有些用力过度的身子一歪,靠着被炸出来的坑洞边缘自顾自的睡过去了。

    相比之下王利马却是狼狈许多,与知根知底的五个王家长辈较量了一阵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体力总是有些不足,又仓促间使出了这么一招竟是在丰晓晓一剑下宛如被千刀万剐,身上一缕缕血线逐渐显现,丝毫不见停缓,眨眼间便将整个人染成血色,幸好伤口均是不深,以致于他自己都没觉得是什么大伤。

    此时王利马才想到了自家老爹跟四个家老有些讪讪的回过头来,刚要道歉,谁知王震突然一脸悲痛的跑过来扶住他“利马啊,你要撑住啊利马,老爹我还没抱孙子,你可不能死啊利马。”

    王利马也是晕乎乎的脑袋没搞清楚自己爹怎么突然这副模样,就要开口,然后脑袋上溢出的鲜血就将他眼睛遮住了,他伸手去擦,谁知道竟是越擦越多,不过片刻失血过多的他就步上了丰晓晓的路子晕死了过去,直到此时一块绣着只大公鸡的白色底裤才晃晃悠悠的从天上飘落盖在了王利马的脸上。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声音就像鞭炮炸响在了大王镇。

    直到半夜,丰晓晓因为口渴醒了过来,就看到一个人形的粽子跟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边上,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影正用一口小炉子煎着药,听到身后动静自然的就转过身来。一张娃娃脸,额头上有几道浅浅的抬头纹,梳理整齐的花白络腮胡子用一条丝绸带子系住。

    还记得自己在郑家庄认了个徒弟的丰晓晓顿时感觉就不好了,怎么最近总有种莫名其妙日子就过去很久的样子,刚收的徒弟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昂藏大汉,怎么一顿酒之后就成了个发须花白的老者?

    不敢置信的丰晓晓轻声问了句“王利马?”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认错的王震也不生气,反而一脸和善的笑道“王利马正是我那不出息的儿子,老头子名叫王震,不知小公子是何人?”

    心中松了口气的丰晓晓脸上却没有变化,不像是要拔剑时的和善笑容,也不像喝醉酒时的调侃嬉笑,整张脸有些像是被妆点在墙上的壁画,古板而呆滞,却是回到了水中练剑的状态。

    “我姓丰,丰饶镇的丰,名晓晓,你叫我丰晓晓就行了。”

    王震听他丝毫没有对长辈的恭敬却是心里有些不喜,只是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暗暗感慨果然是大家族的弟子,从小便被娇宠坏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跟这个少年搅和在了一起?难道这少年是城主大人的私生子?那可得小心些对待才好,万万不能害了我儿前程。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是从没多看过几本书的王震老爷子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这位“世家子弟”交流,一时间两个人都是沉默下来。

    丰晓晓倒是没那么多心思,在他心里自己是王利马师傅,与王震同辈自然不用怎样恭敬。

    两个人尴尬的扯了两句就没了下文,幸而被裹成了粽子的王利马此时醒了,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他刚清醒立马就是扯着嗓子咿咿呀呀的痛叫,想要睁开眼睛,但是被纱布连眼睛都厚实的裹了起来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老爹,老爹你在哪儿,我怎么瞎了,我怎么瞎了啊。”

    看着他在床上瞎蹦跶,从大夫那儿知道自己儿子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的王震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王利马屁股上,让他整个人都镶进了紧贴着床沿的墙里。

    “何止是瞎了,最好是死了才能不惹我生气,有你这个管自己爹叫老货的龟儿子,老子这辈子都得少活二十年。”

    知道自己爹爱说反话的王利马小腹内力升腾在周身环绕一圈,便对自己伤势知晓了个大概,当下也不再着急,反倒是调笑起了自己老爹“我要是龟儿子,那您老不就是老王八么,咱们姓王不假可不是真的王八啊。”也不敢从墙上下来,就这么陷在墙里,等了半天也没见自己老爹有什么动静,猜到可能是顾忌自己伤势,顿时心里就一阵兴奋。

    这么多年被收拾惯了,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好好说到说到可不容易,只可惜他看不见脸脖子都已经涨了一圈的王震,要不是看还有外人在早就一枪给这小王八扎个透心凉了。

    “小时候你去偷看王家寡妇洗澡不小心踩碎了她家屋顶,当时刚好瞧见我在墙角撒尿和泥巴玩儿,唰的一下就给我扔上去了,硬说是我在偷看,这么多年我都记着呢。”王利马心里得意,趁着受伤先出一出这么多年的气才最重要,“还有”

    这还有刚说出口,气的双目通红的王震没开口,丰晓晓倒是低低咳了两声,示意旁边还有别人在。

    这不咳还好,一咳嗽王利马顿时就愣了,光顾着爽了没想到房里还有别人“老爹,饶命,我还要去给城主复命,别让我死在大王镇啊,别啊!!”声音从嚣张得意,转瞬间就成了哀嚎,真是听者伤心闻着流泪,但是王震老爷子显然不吃这一套。

    “从小爱说胡话的毛病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改,看来是时候该再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说罢老爷子不管王利马的哀嚎求饶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从外边取了盆清水和一包辣椒过来,也不说话,只是用双手将红辣椒吱吱嘎嘎的捏的粉碎。

    看不见自己老爹在干什么的王利马越听越是心寒,被踹的裂开的伤口染红了纱布让他像一条来了大姨妈的蛆虫一样扭来扭去的从墙上挪了下来。

    “老爹饶命啊,我还年轻还没取媳妇儿呢!旁边那个谁,不管是谁,拜托你劝劝我爹,不能看着他谋杀自己儿子啊。”

    丰晓晓有些嫌弃的下了床,一脸呆板的对着王利马说“抱歉,对于你们的家事,为师无能为力。”

第47章 赌局() 
泡了一晚上加了料的药水的王利马终于是老实了,虽然杀猪似的惨叫从未停下过,但是等到天亮这货居然就神奇的伤势愈合的差不多了,就是脸上密密麻麻的伤疤有点吓人。

    虽然为了面子王利马几次央求王震老爷子让他再留几天等伤势痊愈了,但是经历了一番亲生儿子的心灵洗礼之后感觉浑身难受的老爷子也不多说,手里杯子一摔,顿时冲进来两个年轻人,架着王利马就出门去了,身后还跟着百来号的青壮年,不消说这就是此次大王庄去服兵役的了。

    自郑家庄以来,终于有了些时间整理思绪,丰晓晓沉静心思,不在乎身边几人惊讶的神情,坐在小黑背上默默运转内力。感受着在体内随着鲜血奔腾的热流,看似很壮阔,却有种难以为继的乏力感,虽然也可以按照三浪刀的法门运转,但那种晦涩让丰晓晓下意识的就收起了想法。

    而今困扰着丰晓晓的问题便是,有着远超境界的剑意领悟但是自身内力境界却是怎么都提不上来,原因无非是没有剑道法门,虽有剑招却没有成体系的温养滋长内力的法子。无论是三浪刀还是黩武棍,其内的运行法门自有其特色,能够让真意逐渐壮大。而今丰晓晓剑意越见强大,对其他武道行功路线便越是排斥,初时还能勉强运转的内力而今只能顺着经络自然流转,效率低下的可怜。

    一无所获的丰晓晓正要换个思路就被队伍前头传来的吵闹声给惊醒了,反正怎么也想不出来办法索性就去看看热闹。

    从小黑背上下来,已经快到胸口的大黑狗丝毫不见气喘,显然是将大梁犬的负重能力发挥的不错。顺着队伍来到最前头,就见到满脸新鲜疤痕的王利马正在与两个年级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埋怨。一见到过来的丰晓晓,王利马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样的二狗子贴上来,虽然这个少年师傅就在昨晚毫不留情的卖了自己,但是此时在这上百号人里也就他能算是自己人了。

    “您老赶紧来给我评评理,我昨天好心好意救了他们两个人性命,结果今天就一点不客气的要浑身是伤的病患送回武安去,这两人是不是忘恩负义!”

    跟他争执的两人就是昨天被扒光了的那两位了,本来也就是听了王震老爷子的命令行事,此时听他说了昨日的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人齐声道“我们两个宁愿昨儿被小哥打的重伤了也不比被人扒光了还丢到天上去来的丢人。”说完便双目湿润了起来,天知道,年纪轻轻就到了真武境走哪儿都是被冠以天才名头的二人是花了多大代价才从被人扒光的忧伤里走了出来的。

    “额”想了想貌似是有这么回事儿,王利马的声音就小了下去,想想自己要是被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扒光估计心里恐怕更难受。一点没有自己已经成了那个扒人衣服的大胡子壮汉的王利马伸手摸了摸为了上药而剃光的下巴,感觉摸了个空,顿时心情更加不好了。

    “我觉得还是先去武安城比较好,”丰晓晓指了指挂在小黑脖子上的包袱,“有人交代我送些东西。”

    眼看唯一可能站在自己这边的师傅又卖了自己一次,王利马终于认命似的从了二人,只是再也不肯随着队伍在地上走了,反而赌气似的骑上了自己的大黑马,赖在上面一动不动,让一个王家子弟牵着走,还美其名曰重伤在身不便行走。众人都是颇感无奈,说好的武安统兵大总管的威严呢?刚刚要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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