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星际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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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寒一脸蒙圈的四周望了望,到底不知道王羽坤指的是哪一个,唯有好笑的道:“我是真的不认识,你倒是指给我看看啊。”
王羽坤没有答话,只是拽着白漠寒走在自己的床前,用力一推,这才言道:“你自己感受看看。”
白漠寒刚一躺上去,便觉查出不同来,坐在上面,内力竟然自己运转了起来,白漠寒面上露出了一抹惊诧,猛然想起师门的记载,又联系王羽坤乃是水族,不由惊叹道:“莫非这就是万年水灵玉。”
见白漠寒竟然随口便答出了正解,不由没好气的瞪了白漠寒一眼,这才言道:“还指望在你面前,显摆显摆呢,这可倒好,我还没开口呢,竟又被你猜出来了,我说,漠寒,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先准备准备,好在你面前显摆一番。”
听闻此言,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我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事实上,这样的宝贝,巴掌大小的都难得,床这么大的,我怎么可能见过,不过是依着作用瞎猜罢了,对了,羽坤这样的宝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没有答话,王羽坤只是笑着言道:“你想要吗。”
诚实的点了点头,白漠寒不由言道:“这样的宝物,我当然想,可君子不夺人所爱,还是羽坤,你留着自用吧。”
王羽坤闻言,笑着捶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上这才言道:“漠寒,这话可就没意思了,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涮着你玩吧,既然我问出来了,那自然是有办法给你的。当然了床这么大的肯定是不可能了,可是做个小塌还是够的。”
听王羽坤说到这里,白漠寒这才想起,是啊,这床雕梁画栋的,留下的边角料得有不少,顿时财迷属性发作,忙笑着问道:“这雕刻剩下的边角料呢。”
这话可是将王羽坤给问晕了,脑中完全没有影像,唯有笑着言道:“这还真的问问王叔才知道了。”
第二百零七章()
话音刚落,王羽坤便见王叔走了进来,忙重复了一遍白漠寒的问题,便见王叔一笑,取出五个大箱子来,打开,里面只装的满满的水灵玉,另又取出一个两米长,一米宽左右的来,放在了白漠寒身边道:“快收起来吧,迟了我可就后悔了。”
好笑的望了王叔一眼,白漠寒忙道:“王叔,就会吓唬人,你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若不然就不会拿出来了。”
话落,忙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
王叔见状,也忍不住一笑道:“漠寒,这话,你可就错了,王叔我可真不是个大方的人,也就对你漠寒了,换个其他人看看,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子不。”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都笑了出来,司马霏儿有些好奇的道:“王叔,这么怎么一点水都进不来,实在是有趣极了。”
王叔笑着接受了司马霏儿的赞扬,却是言道:“这可是珊瑚族的不传之密,可不能从我这里传了出去,再说了,便是跟你说,以你的修为,也不过就是想想而已。”
司马霏儿撇了撇嘴,无奈的道:“王叔你也说了我一准学不会,那你教教我也没什么不是吗。”
“呵呵”一笑,王叔不由言道:“你是学不会,可不代表某人学不会啊,是不是,我教了你,你们夫妻一体,回头将一切都交给了漠寒,我和谁说理去。”
话音落下,众人不由笑了起来,白漠寒赶忙将司马霏儿搂在了怀中,这才言道:“好了,王叔既然这么说了,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话落,白漠寒不由将目光移向王叔言道:“王叔,你别理她,她就是好奇而已。”
王叔闻言,顿时大笑道:“漠寒,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莫非,这么一说,显得我多小气似的。”
见王叔这么说,白漠寒也觉得自己是太见外了些,不由好笑的道:“是我说错话了,王叔还望你不要见怪才是。”
王叔闻言,笑望着白漠寒道:“瞧瞧,这没说两句话便又见外了起来,算了,我就知道你心中从未将我们当作自己人,会这样,也难怪,少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羽坤笑着点了点头,紧跟着王叔言道:“大概这漠寒是嫌弃咱们吧。”
白漠寒好笑的撇了众人二人一眼,玩笑道:“若您二位这么说,那我可真不敢和你们称为自己人了,对了,刚刚收到的水晶玉就得先还给你。”
话落,就要将水晶玉从背包里拿出来。
王叔忙第一时间按在了白漠寒的手中,没好气的道:“你说,你这人,怎么连个玩笑都开不起,行了,好容易来一趟,却是得好好交代一番,这样吧,我这就去准备一顿丰盛的吃食,也算给你接风洗尘了。”
白漠寒想了想自己的人数,有心推辞几番,不过想到刚刚讨论的话,便将这推辞之词咽到了肚子里,欣然应允道:“那就麻烦了。”王叔一拳击在了白漠寒的胸口,好笑的道:”自家人面前不说这个,再说也没有很麻烦。”
话落王叔便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自去准备不提。
待王叔将宴席摆上,包括白漠寒在内的众人都傻了眼,司马霏儿忍不住道:“王叔啊,若是人手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完全可以帮忙的说,这全是生的让我们怎么吃?”
鲛人当下便将一盘吞了个干净,笑着赞道:“味道很不错呀,你们完全可以尝尝,这可是星辰大海特有的一种鱼,它的味道简直鲜美极了。”
咽了口口水,司马霏儿使劲的摇头道:“这么多种肉,颜色都不一样,一种鱼,你逗我玩你呢吧。”
这时王羽琨笑了出来,不由言道:“还是鲛人有眼光,这确实是一种鱼,不过每个盘子里都是一个部位罢了,弟妹先尝尝看,味道绝对让你满意。”
拒绝的往后一仰,司马霏儿干笑道:“羽琨大哥,还是算了,我吃自己带的干粮就好。”
说罢便将几个鲜果拿了出来,忙吃了起来,王羽琨不由将目光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道:“漠寒,你该不会也害怕吧。”
白漠寒微微一笑,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只觉入口极化,不由笑望着王羽琨道:“确实不错。”说完,便夹起一块来,递到了司马霏儿的嘴边,也不说话,只是满脸笑意的望着司马霏儿,终逃不过丈夫热烈的眼神,张口将其吞了进去,入口的刹那,只觉一股鲜美的汁水充满了口腔,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顿时惊喜的道:“真好吃。”
王羽琨笑道:“这是自然,若不然也不会拿来招待我的兄弟了,你们在尝尝别的部位,亦是回味无穷。”
众人见白漠寒与司马霏儿都动了筷子,不由也紧跟着动起了筷子,只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筷子。顿时只见风卷残云,桌子上的东西消失的那叫一个快。
不过王叔这个大总管也不是吃干饭的,见哪里少了,便会立马补上,饭毕,众人个个腆着大肚子,望着王羽琨,其中一人小心的问道:“不知能否让我们看看这种鱼到底长什么样。”
话音刚落,鲛人便率先言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看了,不然我只怕你们会全都吐出来。”
闻听此言,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真有那么丑?”
深吸口气,鲛人似笑非笑的道:“那已经不是丑的范围了,按你们人类的说法,该叫恶心才对。”
话落,司马霏儿顿时觉得自个连连作呕,赶忙摇了摇头,想将脑中的画面给摇出去。“拜托你不要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吐出来了,难道不知道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尤其是遇到这种能给人无限遐想的事情的时候,还真不如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鲛人摇了摇头,无奈的言道:“无知总是幸福的。”听到这里,白漠寒忙接过了话头道:“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线。”
王羽琨不由沉思了一番,当下便道:“王叔,将咱们祖上流传的那张宝图拿来。”
“宝图”众人被这两个字吸引住了目光,苍蝇头不由追问道“莫非,那张宝图还藏着宝贝不成。”
“若不是藏着宝贝,如何会被叫做宝图。说来,那些宝贝还是我们祖上遭受灾难时,未防丢失,故意扔下去的呢,左右那些东西我也不稀罕,若是你们能找到,给了你们,也没什么。”
听闻此言,苍蝇头等人顿时大喜。
倒是鲛人冷下神色,呵斥道;“高兴什么,能让珊瑚族扔下去,这么多年都没有拿回来,那必是陷地,只怕下去好下,想要上来,就难了。”
听闻此言,众人顿时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他们可是知道鲛人的厉害的,连鲛人都说是陷地,众人脸上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见白漠寒将目光望了过来,王羽琨此时神色也有些微微不自在的道:“鲛人说的确实不错,那的确是块陷地,先祖也曾想过将宝物都给拿回来,但是无一例外,但凡下去的族人,便没见再回来一个,渐渐的,先祖便下了死命令,珊瑚族人决不许再下墨渊。”
这边,王羽琨最后三个字刚一落下,鲛人便惊声接话道:“竟是墨渊不成。”
话落,众人不由纷纷好奇道“那墨渊是什么地方,有那么可怕吗。”
鲛人冷笑一声,“那里被称为星辰大海的死亡之地,但凡下去的人、物不论是什么,就没有一个再上来de 。”
话到这里,司马霏儿已经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道:“我不准你下去,别忘了儿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更何况,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众人闻言,不由都打起了退堂鼓。
见此情景,司马霏儿顺势言道:“羽琨大哥,所以那宝图什么就不要拿出来了,不然真出了事,难不成你真想我的儿子变成孤儿吗,更何况,漠寒往日里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他的性格你也清楚,若是他有了地图,你认为他会不去吗。到时,他就是你害的。”
司马霏儿话音刚落,王羽琨脸上只觉讪讪不已,见王叔走在身前,忙道:“王叔,宝图还是由你自己收着吧,是我处事不周,若漠寒真因为我出了什么事,那我便是杀人凶手。”
王叔闻言,刚要将已经拿出的宝图收回去,就见白漠寒已经率先开口道:“等一下,这宝图还是交给我为好。”
话落,也不管王叔还愣在当场,便亲自动手将地图拿了过来。紫韵伸手想抢,却被白漠寒先一步收在了怀中。
不由惊叫道:“漠寒,你将那宝图给我,我不要你去那什么墨渊,你没听他们说,那里有多危险吗,若是你原来一个人也就罢了,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有妻有儿,若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母子二人怎么活。”
见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王羽琨此时也暗暗有点后悔,“什么不好送,偏偏送了这个。”见司马霏儿伤心欲绝的模样,王羽琨忙劝解道;“弟妹啊,你可千万不要动气,墨渊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话音未落,便见司马霏儿狠狠的瞪了过来,王羽琨讪讪不已的退了几步,却还是强撑着言道:“再说,漠寒也未必会去,是吧,漠寒。”
“嗯”了一声,白漠寒忙接过了话头道:“是啊,霏儿,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有你们要照顾,做事之前我会深思熟虑的绝不会做出让你们伤心的事情。”
司马霏儿听完,却是没有就吃作罢,仍然直直的望着白漠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那墨渊你定不会去的对吗。”
见白漠寒许久不应,什么答案,司马霏儿早已心知肚明,狠狠的一脚踩在了白漠寒的脚上,转身便跑了出去。
王羽琨见状,忙道:“漠寒,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快追啊,这里可不是司马家,而是珊瑚族,里面危险,便是有时候我自己想起来都害怕。”
听闻此言,白漠寒这才反应过来,忙追了出去,见鲛人要往外跑,王羽琨忙用珊瑚挡住了其去路,没好气的道:“我说,鲛人大哥,拜托你,能别这么煞风景吗,人家小两口子的事情,你跟上去能做什么,不是摆明着破坏气氛吗,好了,刚刚的鱼是不是还没吃过瘾,我让王叔再给你置办点。”话落,王羽琨便扭头喊了一声“王叔”。
王叔闻言,刚要动手,便听鲛人言道:“不用了,现在谁有功夫挑那个,倒是你,到底想对漠寒做什么,别忘了,我也是在星辰大海里生活的老妖怪了,知道的并不你少,这宝图绝不是你偶然想起,根本是早有预谋,墨渊底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鲛人话音刚落,苍蝇头的神色便冷了下来,扭头望向鲛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故意拿出宝图,就是想骗老大下那什么墨渊,为什么。”
鲛人冷冷的望着王羽琨主仆二人,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道:“这个问题,你就要好好问问对面的那两位了,问我做什么。”
听鲛人这么说,苍蝇头顿觉有理,声音冷厉的道:“你们到底想让我们老大做什么,羽琨少爷恕我直言,我们老大可是拿你当兄弟看的,你这么对兄弟可是有些不太够意思啊。”
苍蝇头这番话,可算是将白漠寒的小弟们的情绪都给渲染了起来,原本的温和有礼,如今全都变成了冷然,只刹那间,无数尖利的视线,直直落在了王羽琨主仆二人身上。
见此情景,王叔本要开口,却被王羽琨拦了下来,自己言道:“这是我和漠寒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你们解释,至于我要做什么,等漠寒回来,我自然会都说清楚,同样去不去的选择权在漠寒的身上,我那弟妹有资格阻止,因为他们夫妻一体,而你们说白了,,不过是漠寒的手下,俺我们珊瑚族的叫法,那就是奴仆,奴仆只有听命的份,谁给你们权利进行劝诫了,真是不自量力。”
这话一出,众人自然没有一个服气的,苍蝇头尤甚,当下言道:“既然是兄弟,你就该了解我们老大的为人,在他们我们是兄弟,是可以说话的朋友,但绝不是奴仆,而且真要对比起来,你们必有我们来的重要。”
苍蝇头话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