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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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女儿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得到允许之后,十一二岁的少女立刻规规矩矩的走进大厅之中,安分守己的行礼问安。“婢子美景,见过男君。”
点了点头,蔡邕漫不经心的问道。“吾女让你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吗?”
美景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说道。“启禀男君,女郎在大厅外的xx听闻男君弹奏之时,琴弦断裂。因此,特地命令婢子送来一根宫弦。”
听到宫弦两个字,蔡邕一瞬间有些惊讶。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自己的女儿怎么知道那根断裂的琴弦是第一根琴弦呢!
挥了挥手,蔡邕让自己女儿身边的侍女走上前来,将琴弦给他。
十一二岁的少女立刻走上前去,恭敬的将手中的琴弦送到了蔡邕的手中。
看了看手中熟悉的琴弦,蔡邕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抬起头来,对着自己女儿的侍女说道。“告诉你家女郎,让她再送一根琴弦过来。”
美景对于这样的要求十分困惑,不过她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退出了大厅。
就在这个十一二岁的少女走到自家女郎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又听到一声琴声响起。随后,哑然无音。
听到那一声琴音,小小的孩童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汤碗。她摆着一幅小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身边的另外一个侍女说道。“良辰,去把所有琴弦拿过来。”
同样十一二岁的良辰点了点头,走到刚才那个柜台,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套琴弦。然后,这个少女捧着琴弦,恭恭敬敬地送到了蔡琰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诸多琴弦,蔡琰从中选出了一根琴弦。然后,这个小小的女童指着这根琴弦,对着已经回到她身边的美景说道。“美景,将这一根琴弦送到父亲手中。”
美景听到这个要求,心中十分惊讶。女郎实在是太聪明了,她都没有说出男君的要求,女郎就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女郎是怎么知道的呀!直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说呀!
“美景,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看到自己的好友正在发呆,良辰赶紧催促道。再这样下去,耽误了女郎的事情,该怎么办?
美景闻言,立刻清醒过来reads;。连忙从良辰的手中取出一根女郎指定的琴弦,动作迅速的离开了房间,去求见男君。
蔡邕看着手中的琴弦,志得意满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果然不愧是他的女儿,居然如此有天赋。看来,他们家族,未来一定会出现一个比他更厉害的琴艺大家。
这是第四根琴弦,蔡琰称其为徵弦。四弦属火为徵。火星应夏之节。弦用五十四丝。万物成美。故曰为之事。
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琴弦,蔡邕神情激动地吩咐道。“快,请你家女郎过来。”
美景应了一声,立刻去请自家女郎。至于男君为什么会这样吩咐,她已经懒得去猜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可没有男君和女郎那么聪明。
听到自己丫鬟的传话,蔡琰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于是,小小的女童立刻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带着一群人前往大厅。
看到蔡琰过来,小厮们可不敢阻拦。而是立刻放行,将女郎带到了大厅当中。
“父亲,女儿给你请安了。”
行礼之后,蔡琰立即起身,走到自己父亲身边,盘膝坐下。
知道女郎要过来,一旁伺候的丫鬟们早就在男君身边放上了羊毛毯。就等着女郎过来,盘膝坐下呢!
蔡邕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笑了笑,宠溺一般的说道。“琰儿,你先在一旁坐一会儿,为父先将琴弦上好。”
“是,父亲。”
蔡琰闻言,规规矩矩的盘膝坐好,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蔡邕的动作。说实话,换琴弦,同样是一种知识,值得这个小小的孩童学习。
不过是过了一会儿,蔡邕就将所有的琴弦取了下来。然后,他取来特殊的布匹,轻轻的擦拭手中的琴弦。
平常的时候,因为琴弦的阻拦,有一些疙瘩窝的地方,无法进行很好的清除工作。因此,在琴弦断裂之后,蔡邕就趁机将所有的琴弦取下,用布匹擦拭,使手中的七弦琴焕然一新。
看着原本有些瑕疵的七弦琴,一点一点地变得干净。在看看蔡邕脸上那虔诚的表情,小小的女童心有所悟。无论做什么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专心致志。
突然感觉到什么,蔡琰向一旁看去。只见很多婢女一脸沉醉的看着蔡邕,脸颊红红的,仿佛害羞了一般。看他们那样的表情,是恨不得扑向蔡邕,以身相许。
对于这一个变化,蔡琰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婢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蔡琰身处后世,她就会知道,民间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工作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更难得的是,蔡邕是才华横溢,出身世家的美男子。能和他共赴*,绝对是这些婢女们最期待的事情。
眨了眨眼睛,蔡琰便不去想这些侍女到底在想什么?她作为蔡家的女郎,现在只需要跟着父亲好好学习就行了。
将琴身擦拭干净之后,蔡邕便开始换琴弦。他一举一动,十分优雅,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看起来非常好看。别说是周围那些花痴的婢女,就算是蔡琰,也看的眼睛也不眨一下。
不足半炷香的功夫,蔡邕就将琴弦换好了。他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洗了洗手,然后看着一脸严肃的宝贝女儿,调侃般的问道。“琰儿,你看的这么认真,是否已经学会如何换琴弦?”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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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对眼前的这一幕非常熟悉,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大大方方的享受这一群侍女的伺候,直到休息好后,才重新回到练武场,继续跟随师傅练武。
一天忙碌的学文习武之后,小女孩仍然不得消停。因为,小女孩还要处理封地里面的大部分事物。
一个不足四岁的小女孩,居然要处理封地里面的事物。这样的事情,大家是不是觉得滑天下之大稽。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这一块封地非常的大,让人想象不到的大。
这个小女孩是堂邑夷侯陈午与馆陶大长公主刘嫖之女,身具皇家血脉,身份尊贵。
堂邑侯陈午的封地就不说了,身为一个侯爷,属于他的封地自然不少。
但是,最大的那一块封地,却不是堂邑侯陈午的封地,而是属于馆陶大长公主刘嫖。
馆陶大长公主刘嫖是汉高祖刘邦的嫡长子——惠王刘盈的嫡长女。根据大汉朝的法律,馆陶大长公主刘嫖继承惠王的所有领地。
惠王刘盈有一个汉高祖做父亲,还有一个第二任汉朝皇帝的姐姐。不用想都知道,他的封地有多么的好,又有多么的大。
虽然现在惠王仍然在世,但是他的封地都交给了馆陶大长公主刘嫖,自己和情人潇洒快活去了。值得一提的是,惠王的那个情人是一个男的。
馆陶大长公主刘嫖手里拥有的封地,不仅只是单单从惠王那里继承来的封地。而且,还有属于她自己的封地。
惠王的姐姐,第二任汉朝皇帝刘轨一生未婚,自然也没有孩子。于是,过继惠王嫡长子刘启为子嗣。后来,第二任汉朝皇帝病逝之后,刘启就成为了第三任汉朝皇帝reads;。
作为第三任皇帝的嫡亲长姐,馆陶大长公主刘嫖就从郡主变成了公主。而她手下的封地,也因为这样的原因,从而翻了个倍。
作为一个小小的孩童,这个小名叫做阿娇的女孩之所以能够全权处理封地里的所有事务,那都要说起几年前的一件旧事。
这个小名叫做阿娇的小女孩抓周的那一日,王府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道士。
当惠王刘盈出来,和这个白胡子老道士交谈了一番。没过多久的功夫,那个白胡子老道士就被请进了王府内。
之所以那个白胡子老道士能够进入王府,那都是因为老道士的手上有一件宝物。否则的话,他就算是说的再好听,也不能进入达官贵人汇聚的王府。
那件宝物是一条金红色的鞭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羽毛编织而成,远远望去,仿佛是在燃烧一般。
当那条鞭子被拿出来的时候,惠王刘盈一眼就认出这条鞭子是什么。这是赭鞭,属于上古人皇炎帝神农氏的宝物。而就在一年前,它还是大汉朝第二任皇帝手中的武器。
随着大汉朝第二任皇帝——刘轨的病逝,这一条赭鞭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所有人都认为这条大名鼎鼎的鞭子已经跟随着汉朝的第二任皇帝进入了陵寝之中,毕竟曾经的女皇陛下如此喜爱他。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条鞭子居然会在阿娇的抓周礼上出现。而且,还是被一个陌生的人握在手中。
惠王看到那条鞭子的时候,立刻火冒三丈。连忙找来侍卫,将那个老道士团团围在了一起。
抽出一把宝剑,惠王就站在王府的大门口,厉声的质问道:“你是谁?赭鞭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即使怒火冲天,惠王刘盈的理智也还在。他没有立刻派人将眼前的这个老道士抓起来,而是先将事情问清楚了再说。如果这个白胡子老道士只是好心将失踪的赭鞭送回来,那他岂不是错怪了好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惠王刘盈看得出来,眼前的白胡子老道士并不简单。恐怕周围的这些侍卫,并不是这个白胡子老道士的对手。
“惠王殿下不必如此惊怒,老道不过是将此物物归原主罢了。”被侍卫们围在一起,白胡子老道士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仍然是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任何表情变化。
“这样的东西,你应该送入皇宫,而不是送到本王的王府当中。”惠王刘盈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领悟到白胡子老道话中隐藏的意思。于是,他一脸惊讶的问道:“老道长,你刚才说物归原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胡子老道士笑而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惠王刘盈。
刘盈突然领悟到了什么,连忙将白胡子老道士请入了王府当中。
两下无人之处,白胡子老道士终于开口说话,回答惠王刘盈的问题。
“所谓物归原主,就是让此物回到原本的主人手中。”
“道长的意思是”惠王刘盈神情肃穆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紧张。
白胡子老道士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子,神秘莫测的回答道:“殿下猜的没错,赭鞭的主人回来了。”
惠王刘盈闻言,不喜不悲,像是没有听到这个答案一般。
“本王明白老道长的意思,请道长随便往来吧!”
话音刚落,惠王刘盈就带着白胡子老道长来到了阿娇抓周的地方reads;。
白胡子老道长微微笑着,径直从木盒中拿出一条金红色的鞭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在了啊娇抓周的桌子上。
因为第二任皇帝经常将赭鞭挂在腰间的行为,导致大汉朝的官员们大部分都见过赭鞭。赭鞭的特殊性,就算是要仿制,也没有相应的材料。
当白胡子老道士将手里的金红色鞭子放在桌上的时候,在场的达官贵人们都发出了惊呼之声。大家都暗暗地嘀咕,惠王刘盈真是大手笔,居然把这样的宝物都拿了出来。
打量着惠王刘盈,这些达官贵人们终于知晓,神秘消失的赭鞭到了哪里。原来,是被大汉朝第二任皇帝送给了惠王刘盈。
惠王刘盈和大汉朝第二任皇帝乃是嫡亲姐弟,女皇陛下将宝物送给惠王刘盈,也是情理之中。
当然,刘季的俸禄除外。他的身后不知道有多少情妇,手中的钱有1/10落到吕雉的头上,就算是不错了。至于其他的,早就不知道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了一眼远处走来的人,刘肥抱起刘盈,笑着说了一句话,就进屋去了。
“妹妹,夏侯大人来了,我和小弟现在就进屋去,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就在刘肥和刘盈的身影消失在刘轨的眼前的时候,那个身材庞大的身影终于走了过来。他看到刘轨,弯下腰行礼。“婴见过女公子。”
“夏侯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起。”虚扶起面前的人,刘轨笑着说道。
夏侯婴是沛县人,刚开始掌管的是养马驾车的事宜。这样的工作十分重要,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特别是驾车,更是重中之重。
在刘轨看来,夏侯婴虽然和自己的父亲——刘季的关系相当好。每当他驾车送完使者或客人返回的时候,经过沛县泗水亭,都要找刘季聊天。而且,一聊就是大半天。但是,此人绝对是一个人才。或许过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用上他。因此,这样厉害的人物,她无论无何都要将其收到麾下效力。
最后的结果非常好,夏侯婴被刘轨成功的收到了麾下。对于这样的人才,刘轨自然会投桃报李,因此,不久后,夏侯瑛就担任了试用的县吏。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转正。毕竟,现在,刘轨已经掌控住了整个沛县。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一件让刘轨特别郁闷的事情。那就是夏侯婴和自己的父亲刘季更加亲密无间了,好的就像一个人一般。
虽然刘轨心中明白,自己和父亲乃是一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分割开来。但是,她到底是意难平。
刘季此人,或许是一个好朋友,好情人。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因此,刘轨对他有意见,完全是理所当然的。
说得更具体一点,刘季现在的三个孩子,都不怎么喜欢他。就算是庶长子刘肥,对于刘季的印象也不怎么好。比起这个糟心的父亲,刘肥对嫡母吕雉更加亲近。
夏侯婴站起身来,低着头看着刘轨,恭敬的说道:“女公子,一应粮草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在夏侯婴的心里,刘轨从小就不同凡响。谁像她这般小小年纪,就能够懂得那么多。这才几岁,就收服了吕家和刘家隐藏起来的所有势力,唯她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