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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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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宠她,可他有自己的底线。

    弦歌苦笑,他眸色深沉,将她死死箍在怀里。

    “你弄疼我了。”她轻呼出声,眉梢皱起,似乎真的很疼,加上她苍白的脸色,他看了许久,手随之松开些许,却依然将她按在怀里。

    既然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歌儿,你别乱来,否则我会杀了她们,会的。”他低低道,她震住,死死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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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别吃药了,要个孩子吧() 
“歌儿!”见她悠悠睁开眼睛,凤眸顿时噌地亮了起来,那一瞬,他眼里的光芒让她眩晕,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怔怔抬手朝他抚去,他忙将她紧紧抱住,抓着她朝自己脸上摸去。

    “唔。。。。。。”她的身子被他折腾得疼痛不堪,他这一抱,她一个激灵,想起了他禽兽不如的行为。

    听得她痛苦的呻吟,他慌忙松手,却听得沙哑破碎的声音,“混蛋。。。。。。别碰我。。。。。。”

    现在才知道还怕,早干嘛去了,他知不知道她刚才有多绝望、多害怕醢?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想嘶吼出声,可喉咙肿痛,愣是发不出声音。

    眼泪“啪啪”落在他的手臂上,他愧疚地看着她,一双眸子充斥无措、慌乱缇。

    可他不会道歉,也不会哄人,一个劲地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恨恨地瞪大眼睛,手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脸上,她真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昨夜这男人就是一疯子,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只顾自己开心。

    比起初夜,她昨夜就像受了凌迟之罪,更痛百倍。

    这辈子她都会有心理阴影。

    这混蛋以后休想再碰她。

    弦歌暗暗在心底发誓。

    她美丽的眼里盈满了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像流星滑落,那一丝恨毁了她的柔弱,他看得心痛万分,心虚地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夜奋战,他带着绝望摧残她,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她痛,他也不轻松,可他是男人,事情是他挑起的,他自然不肯示弱。

    以后?

    还有以后?

    弦歌气急,眼泪越掉越多,很快他的指尖就湿漉漉的,她的发被泪水沾湿,枕头湿了一片。

    弦歌抽噎了许久,将恐惧都化作泪水,使劲地抹在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住,轻轻拍她的脊背,“别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老头子从枯瘦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声色,她停止了抽泣,身子还是一抖一抖。

    他将手移开,烛火一夜燃尽,而白色的光线偷偷从窗口钻了进来,她泪眼模糊,眨了眨眼睛,这时才瞧清他的模样。

    衣襟微微敞开,锁骨上一枚枚牙印,脖子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才一处就惨不忍睹,那他身上呢?

    她想起来了,昨夜哭喊,他不肯停下,她便死命拍打他,后来在他身上抓挠。

    这人疯了吗?

    他难道不痛?

    往上,他原就伤痕累累的脸庞添了几道新伤,下颌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怪不得适才在她脸上乱蹭的时候,她觉得脸像是被什么扎过,可他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也只顾着抽泣。

    更惨的是他眼袋深黑,微微肿起,将一双凤眸隆起,活似得了水肿。

    看到他这副悲惨的模样,她竟然犯贱地心疼他。

    活该,谁也讨不着好。

    见她神色缓和,不似醒来时怨恨地看他,他松了一口气。

    纱幔轻摇,弦歌倦极,很快又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可她近来噩梦连连,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他心里担忧,便一直没有入睡,抚着她的脸,直到她睡足,嘤咛醒来。

    他抬头看向窗外,太阳升过窗口,约莫午时。

    冷硬的轮廓,英挺的鼻梁,淡漠的眼神,她醒来便见到一幅诱人的画面。

    即使他罪行滔天、容颜尽毁、一身狼狈,可那从骨子里散发的邪魅,不可否认,极具诱惑力。

    难怪一个个美得赛过天仙的女人都为他疯狂,西陵的夙玉棠、宫里的苏禅衣,还有她这个蠢货。

    修离墨收回目光,对上她愤恨的眼神,猛地一震。

    莫不是还怪他?

    两人昨夜闹的动静极大,而在清乐院伺候的婢女都是懂武之人,耳力较常人敏锐,早上也不敢来叨饶两人。

    待弦歌要起身,却发现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修。。。。。。”

    她愤恨地看着忙将她扶住的人,可恨喉咙发不出声音。

    修离墨何等聪明,见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自知理亏,脸竟然红了。

    弦歌的气就被他一张微红的脸驱散了。

    罢了,他也不好过。

    她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修离墨替她穿戴整齐之后,抱着她去了温泉殿。

    自成亲之后,两人状况百出,他也忘了跟她说,冬天多泡温泉对她身子好,何况她畏寒,温泉可驱寒。

    今日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突然想起替她清洗一番,便想起了温泉殿。

    修离墨抱着她走入水中,索性跟她一起靠在石壁上,氤氲的水雾在缭绕,暖烘烘的水沁入肌肤,人松了下来。

    弦歌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他嘴角含着笑,心满意足地将她揽紧几分,她“啧”的一声,皱着脸瞪他。

    他僵住,忙松开些许。

    出了温泉殿,回到清乐院时,午膳恰好送了上来。

    她喉咙疼,连米饭、菜都咽不下,他心疼地看着她,给她盛了一碗汤,她又喝了一点粥,而他心里内疚,看着一桌子菜,突然没了胃口,也跟着她一起喝粥。

    夫妻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啧,好好一桌饭菜,你们俩干嘛呢?都死命喝粥,难道王府没钱了?”阴昭从院落走了进来。

    不待两人招呼,自个甩开绣袍坐在弦歌对面。

    弦歌抬眼看他一眼,又低头喝粥,小心翼翼,连汤水下咽都滑过喉咙,激起痛感。

    修离墨放下碗筷,“拿来了?”

    去温泉殿之前,他曾命婢女去找阴昭要玉续膏,她身上的伤痕需要处理。

    估计阴昭无聊,抑或好奇心使然,竟自己上门了。

    从知道弦歌被他们冤枉开始,他便没有单独见过弦歌,之前讨厌她,没给她好脸色,他甚至想过要杀了她,如今真相大白,他内心亦怀满愧疚。

    可他顶多算啊墨的幕僚,弦歌未必将他放在眼里,他道不道歉倒无所谓,啊墨道歉就好了。

    阴昭见弦歌没理他,尴尬地咳了两声。

    “诺。”阴昭将白色的瓷瓶递给修离墨,问道:“你大男人不需要玉骨生肌吧,她怎么了?”

    边说边看向弦歌,细细打量。

    除了给她,能让他派人去拿,别无他人。

    修离墨的耻辱,他自作孽,自然不会说出来,只冷冷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可阴昭却眼尖地看到弦歌的脖子上一块青紫,惊道:“啊墨,你禽兽啊,这么狠?”

    “活似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把好好一个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怪不得他问起婢女要玉续膏干嘛,发生了什么事,那婢女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暗卫里挑选出来的人,遇事不慌不乱,他猜到了几分,才自个过来瞧瞧,没想到啊墨竟是一头狼、衣冠禽兽。

    “滚出去!”修离墨阴冷地看他,弦歌手一抖,勺子差点落地,脸却瞬间嫣红,头都快埋进碗里了。

    “额,我什么都没说。”阴昭乖乖闭嘴,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补了一句,“我还没用午膳呢,既然你们都不吃,那也别浪费了,我勉为其难,替你们吃了。”

    说着,自顾自起身盛了一碗饭,低头扒拉起来。

    修离墨噎住,这饭彻底吃不下去了。

    饭后,修离墨将阴昭留下的治嗓子的药水给弦歌喝下,又替她上了药。

    弦歌躺在被窝里,闭眼不去看他,心里恼火,实在不想搭理他。

    这一日,修离墨为了美色罢朝。

    许久都没听见动静,弦歌突然想起一事,猛地睁开眼睛,修离墨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竟低头看起公文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让人去拿的,她记得两人似乎未分开过。

    “喂。。。。。。”她摸了摸喉咙,喝下药之后,灼热疼痛褪去不少,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了。

    听见声响,修离墨放下公文,起身朝她走来。

    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道:“还有避子药么?”

    每次事前她都有吃药,现下时局动/乱,她也有自己的思虑,两人不适合要孩子。

    可昨晚他太急,也没让她吃药,只能吃事后药了。

    闻言,修离墨微微一震,低头看她,眸光复杂。

    许久,他哑声道:“歌儿,别吃药了,咱们要个孩子吧。”

    “修离墨,你疯了?”她震惊地看着他,这话是他该说的么?

    他们的处境,他应当是最清楚的。

    他有意争夺天下,而皇帝处处刁难他,成王败寇尚未有定论,有了孩子只会是累赘,而且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落入危险中。

    “我没疯。”他深情认真,不似玩笑,低声哄道:“我们成亲也有两个多月了,要孩子很正常。”

    “不是。。。。。。”弦歌急了,这人认真起来叫人害怕,“好端端地,你怎会有这种念头?”

第368章 你想要什么便要什么,你想过我要什么吗() 


第369章 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我() 


第370章 捉奸的戏码() 
弦歌蹙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细细咀嚼他的话。

    他说,要让她一起去?

    修离墨见她不言不语,一腔热血瞬间冷却,“怎么,不愿?”

    “对不起。。。。。。”她伸手覆上他的,想将他的手从手臂上拉下来,哪料他听闻她的道歉,眸色突变,攥得越发死紧。

    “你别这样。”她轻轻战栗,到现在为止,她心里还是畏惧他醢。

    “为什么?”他轻轻一笑,声音淡漠如水。

    一双凤眸攫在她脸上,深深地,想要透过她这副乖巧柔和的外表,探探她的内心。

    他想问问,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缇?

    还是她眼瞎了,就看不到他的期待,他一次次为她破例么?

    弦歌低头,避开他森寒的眸子,那种绝望、苍凉让她心惧,狠狠扼住她的咽喉,窒息般的感觉,比起溺水来,这种感觉更让她恐慌。

    “离墨,我是公主,虽然不受宠,但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受不得荒郊野外的苦,你懂吗?”弦歌低声道。

    “上次去西陵,半条命都没了,每日风餐露宿,这种滋味我受够了,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军营在山谷里,什么虫鱼鸟兽,奇奇怪怪的生物都有,而且住在帐篷里,我真的受不了。王府舒适安逸,我干嘛跟你去遭罪?”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低低笑出声来,“你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怕这些,可你也要想想我这身子,到底遭不遭得罪?”

    “呵!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她这一番话,在情在理,他倒挑不出错处来。

    冷笑着松开她,弦歌趁热打铁,“你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想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夫君,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因我一介妇人耽搁了前程?”

    夫君?

    她每次喊他夫君,铁定没好事。

    上次是惹恼了他,喊夫君来讨好,这一次,是给他灌**汤,他修离墨虽爱她喊夫君,可也不是色令智昏之人。

    到底还清醒着。

    “你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之人。”想了许久,他认真道。

    眸子从未离开她,闻言,她抬起头来,笑道:“夫君,你很了解我么?”

    修离墨没搭话,只蹙了蹙眉梢,她摇了摇头,“你错了,我是不是矫揉造作之人,是你凭自己的感觉来说,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认定我不是?我活了十八年,连我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人,我们才认识一年,夫君就敢下此定论?”

    “我喜怒无常,时有小脾气,还胆大妄为、不知分寸,相信成亲以来,夫君切身体会过。我还刁蛮任性、死心眼,常常惹得夫君恼怒,夫君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夫君说说,我究竟是怎样的人?”

    “你倒是说说,这么不堪的我,会跟你去受罪么?”弦歌使劲将自己贬低,其实也不算贬低,她确也有这些缺点,不过故意放大了。

    “你说的这么多,不就是不肯跟我去么?”修离墨怒声道,冷笑着便要离去。

    弦歌急急喊住他,“离墨。。。。。。”

    这会儿子倒不喊夫君了。

    修离墨也觉得自己贱骨头,在她这里吃了冷脸,合该不搭理她,谁想她一急,他也迈不出脚步了。

    背后贴上娇软的身躯,白皙纤细的手从他腰间环了上来,她的脸贴在他宽厚的背。

    他低头看着放在小腹上的柔胰,指节瘦削,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五指不染丹蔻,却莹白如玉。

    这么看着,火气倒消了不少。

    他依旧绷着嘴角,待看看她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的。”弦歌软软道,她的声音柔美娇软,平日里刻意压低,倒是显得清冷孤傲,可若说放下姿态,撒撒娇,她一句话能软化人的心肝。

    修离墨本就爱她,鲜少见她娇柔,别提这委屈的模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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