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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0部分

小说: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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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化人的心肝。

    修离墨本就爱她,鲜少见她娇柔,别提这委屈的模样,但凡男子,谁不想自己的女人好言好语,知冷知热的?

    火气一时消散殆尽,黑沉沉的眸也褪去暴风雨的前奏。

    弦歌又道:“我并非故意气你,我们是夫妻,我不过掏出心窝子给看,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也别对我期望太高,省得将来后悔。”

    “行了。”修离墨拉下她的手,转身看她,“你也别气我,我自个有眼睛,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看错眼,也是我活该,用不着你来担忧。”

    弦歌咬着唇,看着他疏离的眉眼,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心里也颇为不是滋味。

    大早上的两人闹了这些,昨儿个夜里也没能好好说话,你呛一句我呛一句,活似仇人,哪像夫妻琴瑟和鸣?

    分离前,两人该好好诉诉衷肠,温存一番,结果闹得不愉快,这下全没了心思。

    许久,弦歌率先开口,可她说出的话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快走吧,不然天黑到不了,夜间赶路不安全,而且会很累。”弦歌将手从他掌里挣脱了出来,再不看他,闷着头往里屋走去。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他拂袖转身离去。

    门“嘭”地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珠帘后,弦歌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她干脆伏地掩面而泣。

    这一次,他不会再返回来了。

    而她也彻彻底底将他惹恼了。

    *

    一个月后,京都缘来客栈。

    缘来客栈是京都名列前茅的客栈之一,装饰精致奢华,房间内陈设贵重物品,光一套茶具都要几十两银子,更别提精美绝伦的青花瓷器。

    能进缘来客栈吃饭、住宿的,或是达官贵人,或是富商贾人,还有声名俱佳之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

    而缘来客栈生意一直红红火火,从未出现打架斗殴之事,据说身后有贵人做顶梁柱,大家都知根知底,谁也不敢得罪那人。

    二楼上房,夜幕时分,闹哄哄的,倒似有人在吵架,低吼声、呵斥声,声声揪人心。

    小二恰好端着盘子上楼,眼见尽头的房间门口站了两个手持长剑的侍卫,他们威严肃穆,浑身散发着杀气。

    小二一怔,不知出了甚大事,方待过去询问一番,可才走了两步,又见几人阴沉着脸走出来,他们身着华服,气质高贵,非常人。

    谁不知道缘来客栈后台强硬,怎有人敢在此闹事?

    小二恐惹上事端,想溜之大吉,可又怕出了事,掌柜的将他辞退了,故而颤微微地走上前。

    “各位爷,可需要小的帮忙?”气氛冷凝,他们各怀心事,谁也没留意到小二突然走了过来,还顺带往里瞧了瞧。

    这一瞧,小二吓得脸色苍白。

    道他看到了什么?

    奢侈的房间内,大床在左侧,纱帐零碎地散落在地,还有些许在空中飘散,看这阵势,倒像是被人扯烂的。

    床榻前方,男子侧身对着小二,小二看到他面上戴着金具,手中持了一柄长剑,剑上沾了纱帐的琐屑,直直指向床上的男女。

    是了,床上躺了一对男女,男的***上身,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容颜俊美,脸上浮现鄙夷的神情,端得风华绝代。

    他靠在床头,看着持剑站立的男子,而他怀中揽了一女子,被子盖在他腹部以下,也不知下面有没有穿裤子,他怀里的女子容颜清丽,却露出了白皙的香肩,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拉着被子遮住春光,令人遐想联翩。

    小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猜出这对男女干了什么,恐怕两人在被子底下未着寸缕。

    捉奸的戏码,看来这女人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厮混,倒叫自家男人逮了正着,男人愤怒,气得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这女子样貌不俗,再瞧瞧这两个男人的风姿,必定身份不凡。

    而外面守的这一帮人,也不是好惹的主。

    小儿惊觉麻烦大了,若此事闹开,这缘来客栈会如何他不晓得,可他的饭碗铁定不保。

    “做什么?滚!”小二怔愣时,一人领了他的衣襟,将他推到在地,他惊惧地连滚带爬。

    这事得跟掌柜的禀报,出了事也赖不到他头上,着实是这帮人惹不起,他无力阻拦。

    叶落咬牙,双眼冒火,愤恨地瞪着床上不要脸的女人。

    阴昭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骛、青白交替,伸手将门关上。

    里边持剑之人却是修离墨,而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他过门三个月的妻子沐弦歌,而和她躺一起的,赫然是夏川国的太子夏弄影。

    哦,不,夏弄影如今已是夏川国的皇帝了,三个月前夏川帝驾崩,夏川太子登基为帝。

第371章 你就是一魔鬼,我怎会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修离墨怎么也没想到,他风尘仆仆赶回来,却见到这样的场景。

    他的妻子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两人苟且了多少次?

    以前白萧荞之事,他没亲眼所见,尚可相信她,现在他捉奸在床,她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而弦歌破罐子破摔,被逮到了,也无话可说,更没打算辩解醢。

    她低着头窝在夏弄影怀里,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修离墨气红了眼睛,一双凤眸聚敛暴风雨,恨不得杀了两人。

    持剑的手平稳沉健,可他负在身后的手却微微颤抖,唇色苍白。

    剑没有刺出去,一如他见到两人搂在一起时,心狠狠抽搐,想一剑杀死不要脸的狗男女,可到底还想听她解释缇。

    她若肯说是夏弄影强迫她,他会饶过她,可夏弄影必须死!

    “过来。”

    他一进来便红着眼睛挥剑撕裂纱幔,这会儿子才讲话。

    声音嘶哑,死死压抑着怒火,好似火山随时会爆发,现在不过在酝酿,待时机成熟,便是毁天灭地的火焰涌向天空。

    弦歌未动,倒是夏弄影“扑哧”一笑,拍了拍女人的背,便掀被起身。

    弦歌揽着被褥往里缩去,所幸夏弄影身下套了一件亵裤,不知两人到底有没有逾矩?

    夏弄影***的上身遍布红色的吻痕,而弦歌裸露的肌肤上也青紫交叉。

    这模样到底有多激烈,怎会没逾矩呢?

    那是他的领地,她的肌肤,他吻了千百遍,留下一道道吻痕,宣告他的主权,她如今却在别人身下承欢,让别人玷污了她的领地。

    她怎么敢?

    怎么敢这么对他?

    修离墨浑身散发着杀气,提剑朝夏弄影刺去,夏弄影急急套上外衫,侧身躲过一击,剑“哐啷”砍到了床沿上。

    被褥裂开,寒光乍显,夏弄影不紧不慢躲开他一道一道光影,修离墨往死里砍去,一双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几个月,夏弄影丝毫没耽搁功夫,虽国事繁重,忙得脚不沾地,可自从上次输给修离墨,灰溜溜逃走,他就立誓一洗前耻。

    修离墨心智混乱,气急攻心,丹田内气血翻涌,腥味一点点渗上喉咙,他发了疯地去砍,而夏弄影畏手畏脚,被束缚了手脚,很快落了下风。

    “统统都该死!”修离墨怒吼,一剑劈了下去。

    一抹白影闪了过来,他惊愕,急忙撤剑。

    弦歌衣衫凌乱地护在夏弄影跟前,夏弄影被剑气所伤,脸色青白交错。

    “让开!”修离墨震怒,目光死死盯在弦歌身上。

    她急着起身,随意披了衣裳,领口大开,露出斑驳的锁骨,暧昧的吻痕时刻提醒着她的背叛,他瞳孔遽缩,剑往前刺去。

    “弦歌!”夏弄影惊呼,想要将她拉开,却不及修离墨动作快。

    弦歌轻笑,等待死亡的到来。

    千钧一发之际,修离墨猛然回过神来,上一次他那一剑,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一次,他下不了手。

    “告诉我,他逼你的是不是?”身子一旋,肩胛一凉,剑歪过一侧,在她的衣服上破了个洞,他挟裹着她到几步开外。

    眉眼含怒,却隐隐透露出祈求,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灰败的眸子,色彩散尽,天地间余枯死蛮荒。

    夏弄影松了一口气,伸手抹去额上冒出的冷汗。

    “这一次是我愿意的,没有人逼我。”弦歌平静地看着他,不哭不闹,也没有解释。

    她是懒得解释了,既然捉奸在床,她还有何话要说?

    还能回去吗?

    不,回不去了,这一层窗纸捅破了,一切就都偏离了轨道。

    她和他,已到了恩断义绝的地步。

    修离墨瞪大眸光,死死箍住她的腰身,似乎将她搂得越紧,便永远不会失去她。

    “为什么?”他哑声问道。

    弦歌歪头想了想,侧头看向夏弄影,而夏弄影担忧她,目光从未离开她身上。

    夏弄影想跟修离墨一拼高下,趁机夺过弦歌,可又怕弦歌因此受到牵连,隐忍不发。

    可若修离墨要朝弦歌下手,他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护她安全,所以悄然向两人靠近。

    “修离墨,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爱你?”岂料弦歌低低一笑,她看的却是夏弄影,夏弄影一怔,修离墨眼里映过杀气。

    这时夏弄影快速移动,修离墨一门心思在回味她的话,手臂一麻,怀里的女人瞬间被夺了过去。

    抬眼看去,弦歌靠在夏弄影怀里,那一条臂膀碍眼地环住她肩头,姿态呵护之极。

    俊美的脸上滑过邪肆,满眼讥讽。

    “修离墨,不若朕来告诉你?”夏弄影嘲弄一笑,伸手挑起弦歌的下颌,眯着一双桃花眼,“因为她爱的是朕,所以心甘情愿。”

    “而你?”夏弄影看向震怒难堪的男人,“你逼迫她,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和她发生关系。”

    “她根本就不爱你,你懂不懂?”说到后面,夏弄影沉了声线,他怒了。

    “我要你亲口说。”修离墨握紧手中的剑,眸子攫在弦歌身上,半眯的眸里,沉浮着浑浊的深沉,却依然犀利。

    弦歌无奈地抬头,“你也别不信,啊影说的就是我的心里话。”

    她拢了拢衣襟,眉眼舒展,含笑去看身侧的夏弄影,夏弄影也低头,朝她温柔一笑。

    含情脉脉,这一幕刺激到了修离墨,高大的身躯一震,脚步虚晃,剑狠狠刺进地面,才支撑住他弯曲而下的身体。

    白皙的手背青筋突起,浅绿色,活像枯木上的藤条。

    他死死咬紧牙关,重新站直身子,一双血眸如同来自地狱的阿修罗,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我不信!”

    一字一顿,伴着喉咙里挤出的笑声,显得越发阴森恐怖。

    她安静的看着他一身狼狈,今日风尘仆仆赶回来,衣服上、发丝上都沾了灰尘,可她却丝毫没有动容。

    曾经的心痛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踪迹,她绝情得可怕,似乎往昔都是梦一场。

    “既然被你撞破了,今日索性说开了吧。忍了这五个多月,我也忍不下去了。面对着你,我打心底厌恶,面上却还要笑着迎合你。”

    弦歌顿了一下,见他眸色突变,嘴角死死紧绷着,似乎在忍着什么。

    她蹙眉,眼中充斥着厌恶,“现在好了,我也无需再装,省得再面对你丑恶的嘴脸。”

    “闭嘴!”他大声呵斥,可一张口,唇角不断有红色的血沫溢出来,顺着他的下颌落到衣襟里。

    适才狼狈至极,现在的他,却宛若邪魅的魔鬼,嘴角的血液让他更加阴森恐怖。

    夏弄影眼中闪过复杂,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她却笑得越发明媚,“你不让,我偏要说。”

    “修离墨,你怎会以为我会爱你?你心狠手辣,而且面容丑陋,动不动就要杀人,你就是一魔鬼,我怎会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在西陵之前,我确实对你动过心。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栖梧轩,你打我那一巴掌吧?从那时起,我就死心了。后来去西陵,我一路和你示好,为的就是借机逃跑,我跟你说了实话,是你自己不信。喜欢上啊影,是在失忆的那段时间,后来你让我去皇陵,就是在皇陵的三个月,我和啊影互许终身,你知道我失踪了一个月,那个月里,我和啊影去了夏川国。”

    夏弄影看向修离墨,见他死死撑着,可嘴角溢出的血沫越来越多,地上红了一摊血渍。

    他蹙眉,揽着弦歌的手紧了紧,接过弦歌的话。

    “朕原想纳她为妃,不让她再回去,毕竟你对她心怀不轨,可奈何夏川时局混乱,朝中出现乱臣贼子,他们想用她来要挟朕,朕顾虑她的安忧,只好忍痛让她先离开,待一切都归于平静,朕有能力保护她了,再来慕幽提亲。”

    “是朕懦弱,竟让自己的女人陷入两难的境地。朕有心一统天下,她知我痛苦,便提出要帮我,在慕幽引起内乱,削弱慕幽的国力,那朕便有机可乘。她说得朕心动了,所以她***了你,舍弃清白为朕谋划。谁知你竟然还能容忍慕幽皇帝,枉费了她一番心思。”

    夏弄影眯着眸子,俊美如铸的面庞上隐隐散发怒气,还有一丝丝颓败,夹杂着懊悔。

    “后来朕后悔了,所以不顾一切来慕幽,可是你们已经。。。。。。在竹霜殿那一夜,她和我说开了,她说既然已经开始了,便回不了头,而你随后出现,打断了我们,我忍着心痛离开。”

    “我回到夏川国,开始谋划,待登基为帝,我便想通了,若天下是我的女人为我牺牲色相得来,那还不如不要。”

    夏弄影揽紧了弦歌,嘴角轻勾,“今日,我就要带走我的女人。”

第372章 倾尽一切,此生都要为他报仇() 
“你的女人?”修离墨轻嗤,忽而笑得风华绝代,他身上就有一股天生的王者之气,任何人在他跟前都会逊色,他若无意掩藏,谁也挡不住他的光芒。

    他不信,那个对他娇笑,会惹他生气,还会低声道歉的女子,她不爱他。

    他们在一起一年,而夏弄影,他们认识才多久,她怎么会去爱一个陌生人?

    可她的冷落、一次次想着逃离,甚至将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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