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宝藏-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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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皇帝,名叫赵昺,史称‘宋末帝’,死的时候,九岁而已。”梁若伊看着我说道:“1279年,宋元两朝在崖山海域进行了最后的海上决战,这场战争,算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海战了,记载中,单是宋朝这边死亡的军民,就达十万之众,可见当年这场海战的惨烈程度,就算是今天,也难以想象。”
“唔……”我点点头:“可是这场战争,到底与汉甲有什么关系?那个小皇帝,叫,赵昺,这人的墓葬难道建于海中?”
“不是。”梁若伊解释道:“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传说宋高宗赵构即位之后,对于自己偏安的王朝很不安心,总觉得不安全,不止一次提出要将国都南迁。而最让他不安的是,他知道当时汉甲的所在,为了能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葬汉甲,他时常带着心腹之人乔装外出,寻找合适的地点。有一年,来到崖门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崖山,因为银洲湖水由此入海,一面是崖山,一面是汤瓶山,远远看去像是一道门,所以又称为‘崖门’。赵构的手下看到崖门这个地方,立刻就将高宗喊住了。”
“大海?”我疑惑道:“海中的风水,能好到哪里去?”
“这个……”梁若伊撅了撅嘴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懂风水,可是当时那人对高宗说,这地方很好,可是建一座海底阴宫,百年之后,将汉甲陪葬于里面,保大宋王朝千秋万载。于是乎,这位实际上整日惴惴不安的宋高宗,便在当地秘密找了一群劳工,留下自己的几名心腹之人监管,在崖门之南的大海之中,开始建造一座海底阴宫,就是后来传说中的崖山海宫。”
“等等!”我打断了冰美人的话:“你可是一直在说这座宫殿是传说中的啊,难不成没人去过?”
“废话!”梁若伊白了我一眼:“这地方貌似真的没人去过,因为没人知道这地方是否真的存在。不过坊间传说,当年宋高宗赵构带走的那件汉甲,正是高祖刘邦的赤霄剑。这座崖山海宫,可是修建了几十年,何时完工倒是不知道。赵昺因为当时年纪轻
(本章未完,请翻页),并不知道此事,可是他的哥哥,也就是宋恭帝赵显,幼师做皇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受谁的指使,将记着这座崖山海宫秘密的一张纸条,悄悄给了陆秀夫。”
“我记得,南宋最后的那几个皇帝,都算是小皇帝了。”我皱着眉头说道:“照这样看来,还真是有人指使的。”
“反正也无从考证。”梁若伊撇撇嘴巴:“所以在1279年,陆秀夫眼瞅着已经没有退路,便装作一阵悲戚,带着年仅九岁的小皇帝赵昺,直接跳进了崖门之南的海水中,其实是为了寻找那座崖山海宫。”
“但是……”我讪讪一笑:“我总觉得,这些什么海宫之类的,都是假的。那么大的一座宫殿,难道不进水么?”
“永宁塔墓的结构,就是一个例子。”梁若伊想了想说道:“虽然我也不了解这些东西,但是南宋之前数百年前,就能够建造出地下的永宁塔墓,南宋时期造一座巨大的封闭的海底宫殿,还是没问题的。何况,那是建造在大陆架延伸处的海底,估计顶多十几米的深度,难度不断太大。话说回来,中国古代的很多建筑,放在眼下,也是很难建造出来的。”
我点点头:“嗯,那咱们这就是要出海喽?”
“没错!”梁若伊解释完了这段“野史”,重新拨弄着电视。
沉默了一会儿,我张嘴问道:“你想没想过,这次行动中,若是能够把赤霄剑找到,六件汉甲就算是集齐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梁若伊愣了一下,索性将电视机关掉,扭头看着我:“首先,我会以梁东先生为主,他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七爷跟猪头,估计不会主动来趟后面的浑水,布袋和尚更是如此;至于那个蛤蟆,他最近都没有消息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一开始就不打算趟这浑水的;至于你,我就不了解了。”
这算是什么说道。我苦笑:“你忘了一个人,若是只有梁东的话,你说的这些都可能成真,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徐泽明,还有其他虎视眈眈的人。其实你心里明白,但是你心里也没有主意,对吗?”
冰美人那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没错,我没有主意,因为我没有这个实力,去影响这件事情的发展。”
“你有没有想过,梁东为何忽然加快的行动的速度?”我低声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很有可能,这位梁东先生,跟徐泽明有同样的目的。如果不是的话,他完全可以推迟我们的行动,
(本章未完,请翻页)因为徐泽明,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梁东所了解的消息的。还有,你真的没见过梁东本人么?”
“呵!”梁若伊自嘲地笑了下:“是不是很滑稽?但是,我真的没有见过梁东先生本人,只是打过电话,从孤儿院出来之后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电话联系。”
“你这么信任他?”我看着梁若伊问道。
“你说呢?”梁若伊笑了下:“一个人,像是父亲或者大哥哥一般,照顾我这样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小姑娘,从小到大,一步一步都给我安排好,这样的人,我为何不能信任?”
“照这么说,他是你在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喽?”
“可以这么说。”梁若伊点点头。
我笑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现在就是心里没有底,六件汉甲真的找齐了,等待我们的也许是更强烈的风暴,或许,真正的探险才刚刚开始。”
跟梁若伊聊了一会儿,时间便到了中午,出去吃了点午饭,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四点钟,七爷跟猪头,还有布袋和尚赶来了。
因为两次行动相隔时间太短,众人身上还带着伤痕,猪头的屁股伤的最重,现在看上去仍旧不敢过于发力,那四个血洞,估计也还刚刚结痂。
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一起吃了晚饭,回到房间的时候是晚上的八点多钟,梁若伊取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大家看看,这是崖山附近的地图,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只是一个大致的方向。根据得到的消息,崖山海宫应该就在崖门的正南方向,具体多远没有确切距离,但是估计来看,不会太远。”
七爷脸上带着那丝习惯性的微笑问道:“梁小姐,除了这张地图,还有别的线索么?”
梁若伊顿了一下:“嗯,有,梁东先生告诉我,今年的梅雨季节会提前数天到来,接下来的几天,可能就会有一场大雨,我们出海的时间,就选择在大雨深夜的子时。”
“子时?”七爷点点头,却是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
“对,子时。”梁若伊说着便收起了地图:“这两天大家可以好好休息,顺便把自己想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众人又聊了几句,便各回各屋了,我跟布袋和尚一间屋子,这老和尚一人坐在床上打坐,我冲了个澡,也不敢开电视打扰这位高僧,便躺在床上翻着手机。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刚要睡觉,门却被七爷推开了。
(本章完)
。。。
第十五章 狂风暴雨()
晚上十点多钟,七爷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盘身坐在床上的布袋和尚,关门走到了我的床边:“小顾,还没睡?打扰了啊。”
我一愣,哈哈一笑:“七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我都有点不习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唔。”七爷点点头,又摇摇头,此时布袋和尚也睁开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们俩。
“是不是汉甲的事情?”我问道:“你们来之前,我曾经问过梁若伊,若是汉甲都找齐了,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她肯定会说,一切听从梁东的,对吗?”七爷笑着猜测道。
我“嗯”了一声:“没错,正是如此。七爷怎么想的?”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七爷笑道:“在徐泽明出现之后,梁东最好的办法就是推迟我们的行动,因为徐泽明是着急的,一旦他的家人去世之后,还没有找齐汉甲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将其下葬进太极晕。可是梁东没有这么做,却是按照计划进行,或许,还提速了!之前我们也想过,很有可能,梁东跟徐泽明是一样的,他的家里也有一位长辈,将要去世,刚好也继续整套汉甲。”
“太极晕,不能让他们得逞。”一直没说话的布袋和尚忽然张嘴说道。
七爷点点头:“大师说的对,不管是谁,那处太极晕,都不能让他得手。再往前假设一下,如果我们得到了整套汉甲之后,梁东会做什么?首先,他会在第一时间将放在你们顾家的四件汉甲拿到手,加上我们接下来要找的赤霄剑,就是五件。我想,梁东一定也提前做好了准备,要在合适的时候,将徐泽明手中的那件汉甲取回来。汉甲只有一套,所以他们俩之间,只有竞争,不可能合作!”
“那徐泽明呢?”我皱着眉头说道:“我担心,这人会先下手为强,抢在梁东之前,先把我们顾家的四件汉甲拿到手,之后在我们找到赤霄剑的第一时间抢过去,这是他最有效率的办法了。”
“没错!”七爷点点头:“小顾你说的没错,这是徐泽明最可能的做法。可是我们能想到的办法,徐泽明会照做么?”
“您的意思是?”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七爷,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老蛤,至今为止不知道在哪里。”七爷苦笑道:“那个蛤蟆,参加了两次行动后突然消失了,还有柴老五他们,最近也没了动静,你不觉
(本章未完,请翻页)得,很奇怪么?”
我一愣:“您是说,这些人最近的平静,很可能与徐泽明有关系?老蛤……对啊!孙苗苗说,是一位朋友将老蛤接走的,而且也是她把老蛤身上的龙凤吊坠给我的,若是徐泽明将他们买通的话,岂不就是孙苗苗他们的朋友么?这么一讲,便能够讲通了。”
“没错。”七爷点点头:“我的意思就是,很可能,徐泽明会同时运用两种手段,来第一时间抢走整套汉甲。梁东如何防备,我就实在是想不出了,现在,此人倒是成了最为神秘的一个。”
“那,七爷您有什么打算?”我问道。
“我没有任何打算。”七爷叹了口气:“想想看,如果徐泽明抢先一步,把老蛤带到我的身前,让我选择老蛤还是汉甲,你们说,我难道还能弃老蛤不顾,选择汉甲?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现在完全被动。”
“大师呢?”我看向布袋和尚。
老和尚捻着佛珠诵了一声佛号:“老衲不做坏事便可。”
切!说的真好听,都掘了人家的坟头了,现在说不做坏事便可,怪不得没有眉毛,不是掉了,是脸皮太厚,根本就长不出来!
我重新扭头看着七爷,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七爷这次过来,究竟要说什么。
“除了梁若伊,我们三个人,加上猪头,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定要拧成一条绳。”七爷说道:“我说的以后所有的事情,如果我们四个人分开了,什么事情都不好办。我们这个团队,只能在一起握成拳头,分开,就只有被各个击破的份儿。”
老和尚微微点头,似乎早就盘算好了,我也跟着点头:“明白了,七爷。”
“嗯。”七爷沉吟了下,忽然低声补充道:“你二叔,也就是顾家二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我一个外人说这个,不太应该,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到了这一步,凡事都要多加小心。”
我一脸苦笑,若是七爷知道早就在数月前,我就开始怀疑二叔的话,他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七爷说完便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们这次出海不比从前,可能会有些棘手的麻烦,能准备的东西,多备一点,以防万一。
等送走七爷回到屋子里,竟然看到布袋和尚已经和衣而睡了,真是一个奇怪的和尚啊。
接下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的几天一直在等,直到六月十一号的下午,天雷滚滚,乌云密布,原本应该是白昼的天空瞬间成了黑幕,没多久,倾盆大雨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地面上,如同是在演奏一曲敲击乐。
我之前来过一次广州,潮湿闷热的天气让我根本就不愿意离开空调房,下雨的时间也是一阵阵的,刚才还是艳阳高照呢,眨眼间就是一阵劈头暴雨,刚找到地方躲雨,该死的雨又停了……
不过眼前这一场,应该不会是急雨,厚重的乌云黑压压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七爷站在酒店的窗前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扭头对梁若伊说道:“梁小姐,今晚便可以出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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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梁若伊看着七爷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七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哦,呵呵……”七爷伸手指着天空和被风吹的直摇晃的树木:“我想说的是,这种天气,海上多有大风,再加上最近有股台风正从南面向北移动,此时出海,几乎跟送死没什么区别啊……”
“不知道七爷听没听说过。”梁若伊也走到了窗前:“数百年前,陆秀夫抱着赵昺跳海的那晚,也是疾风骤雨,两人落海之后瞬间消失,虽然有人说,数天后,赵昺的尸体飘到了海边,那些人还为其建造了墓葬,但是真假难辨,想必七爷心中应该有个答案。”
七爷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大家准备一下。”梁若伊见七爷没有了异议,扭头对我们说道:“吃过晚饭,我们便去崖门那边的一个小码头,今晚子时,准时出海。”
我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心里也有些忐忑,这要是在海中出了事情,可就麻烦大了……
晚上七点钟,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去楼下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不顾酒店老板的劝解,上了梁若伊的一辆别克商务车,直奔南面的崖门小码头。
此时车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公路上许多处已经有了积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