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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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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好奇的目光,让韩笑窒息的压力。

    很努力很努力,他没有强壮的身体,支持不了每天十来个时辰的集训,但是他可以坚持每天每天每天不停地努力。

    大家的反应是,这孩子比韦帅望勤奋,可是比不上韦帅望。

    他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尽管内心深处,他希望所有人都离他远远地,别烦他,他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看风景看看书,但是,他仍然努力同每个人交往,不管什么人同他说话,他都尽力和气地回答。大家的反应是,这孩子虽然有礼貌,但是不如韦帅望亲切随和。

    韩掌门那么出色,他的孩子,怎么就比不上韦帅望呢?

    现在连他师父也说,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他,重视他,只是因为他父亲是韩青。

    因为他父亲是韩青,他怎么努力都达不到别人的要求,比一般的孩子懂事比一般的孩子勤奋还不够,得象传奇人物韦帅望一样,比别人懒还比别人强,比别人坏还比别人受欢迎,那才是韩青应该有的孩子,韦帅望才是韩青的荣光,他只是那个怎么努力也不行的可怜孩子。

    韩笑握着剑柄,我杀了他,就再不用忍受这一切了。

    让这一切都结束吧,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没人喜欢我,没人重视我的努力,什么也不能吃,哪儿也不能去,我只是金笼子里的一只鸟,还被人骂配不起这只笼子。

    帅望慢慢垂下眼睛,我除了一击打昏他,没有第二次机会,我只要一发力,立刻就会痛昏过去,我没力气支持第二招,如果我把他打昏了,进来人就会知道,我们曾经动过手,韩叔叔就会知道

    帅望悲哀地,小子,我都不能把命送给你,如果我那样做了,你小子就死定了。

    帅望慢慢趴在床上,不再假装无所谓,他脸色惨白,眼神涣散,苦笑,呻吟:“水!”

    韩笑冷冷地:“不用装可怜。你刚才摔杯子挺有气概的。”张嘴就骂人,那些人被他骂了还顶开心,怎么那么贱啊!

    帅望笑:“摔杯子?”喘息,半晌:“我的手拿不动杯子。”笑,还是笑,可是额头上正一粒一粒往出冒汗。

    帅望哀求:“水,止痛药。”

    韩笑的手,在剑柄上握紧放松,握紧放松,帅望又惊又怕,渐渐呼吸急促冷汗如雨,脑子里一阵阵发晕,帅望咬紧牙,不不!千万不可晕过去!千万不可给这孩子这样的机会,那太惨了。

    咬牙,再次出声:“水。”然后帅望咬住嘴唇,以痛止痛,清醒些,一定要清醒!

    韩笑百分百认为韦帅望是装的,可是,韦帅望头上的冷汗一股一股流下来,那微笑的面孔被汗浸透,浮尸一样地惨白,然后韦帅望咬住嘴唇,血,染红韦帅望的牙齿。

    韩笑微微一惊,不由自主松开手,迟疑一下,倒了杯水,递给韦帅望。

    帅望接过杯子的手直抖,他指指桌上的药丸,颤抖着喝了一口水。

    韩笑再把药丸递给他,帅望吃了药,手握着杯子,趴在床上喘息。很痛,药效过了的时候,身上很痛。

    韩笑伸手接过杯子,帅望吓一跳,抬头,看到韩笑微微受惊的眼睛。

    帅望笑一下:“没事了,吃了药,很快就不痛了。”

    韩笑把杯子放在桌上,良久:“挨打的时候呢?”

    帅望的笑容慢慢惨淡了,半晌:“痛到想死。”

    韩笑垂着眼睛:“如果公主不来,他会打死你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不会。”

    韩笑抬起眼睛,看看韦帅望,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家伙,眼睛里露出一种被伤到的表情,让一个人痛到不敢回想,不想提,尤其是,那人是只齐天大圣一样的动物,残忍吧?

    韩笑的手又摸摸他的剑,奇怪,他好象没那么恨这个家伙了。拿剑去砍一个被打得这么惨的家伙,为什么呢?总不能说,因为大家都喜欢他吧?

    帅望看看韩笑:“你的脸,我爹打的?”

    眼熟的巴掌印,印在你的小脸,还真清楚。

    韩笑再一次泪盈于睫。

    帅望道:“打一巴掌就哭一下午,要被打成我这样,你哭死啊?”

    韩笑咬着牙:“我才不会因为挨打哭!”

    帅望惊奇:“那为什么?那家伙嘴挺笨的啊!”每次都是我把他说哭啊。

    韩笑落泪,转身要走。

    帅望道:“他不可能说出什么值得你哭的话,一定是你误会他了!”

    韩笑怒道:“他他说他照顾我,只是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儿子。”

    帅望呆了呆:“这话不象他说的啊!倒象你自己说的。”韦帅望忍不住笑:“是你说的,对不对?然后他说是,没错!”

    韩笑愣一下,好象——是!

    帅望道:“他那种人,你指责他是王八蛋,还想他解释给你听他不是?”你不要对一条恐龙要求太高。

    韩笑还是瞪着眼睛,眼泪随着他眨眼睛,下意识地往下掉。啊,我有说他吗?我当时是指责他,因为我父亲是韩青才对我好的吗?我,我可没想这样说他啊!

    帅望看着韩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不想同你说话,讨好不喜欢自己的人,太尴尬。”

    韩笑愣了愣,把注意力从韦大人身上转移到韦大人的儿子身上:咦,原来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喜欢你?

    帅望轻声笑:“做为一个寄养在别人家的孩子,如果不被人家亲生子所容,似乎应该主动离开。光是这点被威胁的感觉,就让我很难接近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很可惜,我们,还是发生冲突了。韩笑,再容我两年,你放心,冷家山上你师爷已经摆明要我走,我留不了多久了。”帅望抬起眼睛,眼睛有点湿,如果垂着眼睛,好象泪珠会掉下来的样子,他微笑:“也许,这是最后一年了。韩笑,你别动手,你等着就行了。”

    韩笑瞪大的眼睛里微微露出一点茫然,什么?你会被赶走:“为什么?”

    帅望笑了:“你不是说过了嘛,首先我的血统有问题,其次,我的为人有问题。令尊已经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所以,请再耐心等一年。我会很小心地,不烦到你。”

    韩笑震惊地看着韦帅望,他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待这位张狂的师兄,寄人篱下的孤儿?是啊,什么样的父亲会对孩子说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而这警告,是顿让孩子痛得死去活来的毒打?

    韩笑握剑的那只手,终于慢慢松开,啊,不象表面看的那样,韦帅望的真人,一点也象传奇。

    韩笑沉默一会儿,终于恳求:“我想留在这儿,你替跟他们说,他们听你的。”

    帅望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为什么?我爹粗暴得象”呜,象疯狗,呵呵。

    韩笑半晌,轻声:“他很孤单。”

    韦帅望大吃一惊:“什么?”

    韩笑良久才道:“我刚来时,一走近他,他就会皱眉,我以为他讨厌我。后来,我发现没有人会走近他身边。后来他其实,喜欢有人陪着。”

    帅望哽住,良久:“可是”沉默了。

    韩笑轻声:“没有人同我抢这个位子,我不要去那位大掌门身边,等他有空时再看我一眼。我不喜欢同人争。”

    帅望艰难地:“可是,同亲生父亲生疏,是至大遗憾。”

    韩笑道:“我不介意,他也不介意,他有你,我有我师父。”

    韦帅望良久才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跟着你父亲不好?”

    韩笑淡淡地:“再好,我也不希罕。”他热泪盈眶地握着你的手,(可是,你做错事,他绝不容情。)再好,还能好到什么地方去?他的感情还有剩吗?有剩的,我也不要。我师父需要我,而那个父亲,只是当我是责任与麻烦。我不要。

    韦帅望沉默良久:“给你父亲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父子间彼此了解一下,好吗?我会去同我师父谈谈,你多一点时间在家,剩下时间再同我父亲在一起,好吗?”

    韩笑沉默,不!应该是有剩的时间再给你师父。

    两人还要再讨论,康慨已经过来:“哟,韩少爷,你过来看帅望。”地上打碎的杯子是咋回事?你们千万别打仗,吓死小的们了。

    韩笑也不吭声,转头就走。

    韦帅望若有所思,伏在枕上。

    康慨看着韩笑进屋,才松口气,转头问帅望:“怎么回事?”这小爷面如玄铁手握宝剑,站在地中央?

    帅望道:“杯子碎了。”

    康慨气:“废话,我是问”看看刚刚出去的韩笑,过来摸摸帅望的脉搏,狂乱而无力的脉象,让康慨呆住。虚弱倒正常,跳得这么快是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康慨只能猜,是吓的。

    帅望苦笑:“别乱想,我自己拿不住杯子摔的,他进来替我倒杯水,我刚吃了药,我困得厉害,康叔叔,我睡了。”

    康慨忙道:“睡吧,快睡吧。”召丁一出去,掩上门:“你去叫韩掌门来,不,叫韦大人来吧。”他自己守在门外。

    虽然韦帅望一声声要师父不要爹,康慨还是觉得,涉及韦小爷与韩笑,还是请韦大人来比较好,韩掌门目光如炬,明察秋毫的,有时候不太利于家庭团结。

    韦行几乎立刻就到了:“怎么了?”

    康慨轻声:“大人,帅望脉象虚弱,我有点担心,所以,请大人来看着他点。”

    韦行吓了一跳,进去一搭脉,弱是有点弱,完全正常啊,不由得疑惑地看康慨一眼,康慨小声:“刚才,我摸着有点异常,可能是我弄错了,大人,您,要不”

    韦行看看他,康慨一头汗:“一定是我搞错了,太担心他了。大人回去歇息吧。”

    韦行瞪他一眼:“滚出去。”

    来都来了,干脆替小家伙疗伤吧,虽然不象康慨说的那么吓人,但是小家伙确实受伤不轻,连带着也受了点内伤,韦帅望这混小子又一点也不肯忍痛,止痛药对身体一点好处没有。

    韦行盘膝坐在床旁替帅望运功疗伤。

    第二天一早,韦帅望呻吟着醒来:“快他妈的给老子拿止痛药来,痛死我了。”

    韦行怒吼:“你再说一遍!”

    把韦帅望吓得:“我的天哪,怎么是你?”咦,今天比较有精神,咦,今天后背还是痛得厉害啊,呜,我宁可没精神睡觉的!

    看看韦行,越看越生气:“你不是有病吧,一大早跑我屋里来!”

    韦行怒目,不过他能怎么样,如果他给韦帅望一巴掌,韦帅望立刻就昏过去了。

    边上康慨那个汗啊:“大人息怒,韦小爷!你爹昨夜帮你疗伤,你说句人话啊!”

    韦帅望怒吼:“如果他不是有事没事打我一顿,我根本不用他来疗伤!”韦行转身就走,忍无可忍了,又不能动手。

    康慨无言地站了一会儿,感叹:“人要是偏心眼,真是——没治了!”

    你师父打的,也要算你爹头上。

    韦帅望心里愤怒,妈的,因为韩笑是韩青的儿子,所以你对他特别好,是不是?你还敢跑到我这儿来装好人,老子也不要人剩的!

    康慨摇头叹气着出去。

    韦帅望忍不住喷笑出来,原来,韩笑的酸劲还能传染呢。支撑着坐起来,唉,能坐起来的感觉真好,难得有我爹不敢动我的时候,是应该好好气气他。

    康慨忽然退回来,探个头,卑夷地:“你这是在撒娇吗?”

    韦帅望顿时红了脸:“死康慨,你滚进来,我跟你撒个娇!”

    康慨哈哈大笑,转头看到韩青,忙收敛笑容,肃立:“韩掌门。”

    韩青一笑:“韦帅望这小子又干什么了?”

    康慨刚笑着要说,韦帅望已经怒吼:“不许说!不然我打死你!”

    康慨笑着:“掌门您进去自己问吧。”

    韩青进去,见帅望爬起来了,立刻脸一沉:“躺下!”

    帅望乖乖躺下,呻吟:“我躺到头晕。”

    韩青瞪他:“头晕也给我躺着。”

    帅望笑:“我明白,我明白。”

    窗外已经在吃早餐的韩笑真是气苦啊,韦帅望这狗东西,专会欺负我师父,一见我爹,就变得京巴似的。

    还有,韦帅望骂康慨滚进来,同我说的滚开,有啥区别?我爹不说他,还笑呢。

    越思越想越生气啊!

    韩青刚要同韦帅望说话,一声报:“公主派人送信给帅望。”

    韩青内心叹气,公主大人就算是利用,也算是利用得尽心尽力了。

    韦帅望也不说话,满面笑容地接过信,找开来一看,原来是块御前行走的牌子,信里写道:“知君往来不需此物,匪报矣,永以为好。”

    韦帅望的嘴直咧到耳朵边。

    韩青摇头叹气,知已不可为,唯有准备好温暖的怀抱等待韦帅望受伤的灵魂了。

    韦帅望珍而重之地将那块牌子放到怀里,韩青只得把康慨叫进来吩咐一通:“我走之后,好好照顾韦帅望,记住,让他多在床上躺两天,把小白接过来陪他也成,一定要让他多躺两天。”

    康慨听话听音,见韩青吩咐得格外郑重,当即连连点头:“我记住了,不论如何,半个月内不让他出屋就是了。”

    韩青点点头。

    帅望听韩青提起带韩笑走的事,不禁迟疑了一下,半晌:“师父,我爹有没有跟韩笑谈下这件事?”

    韩青道:“恐怕没有吧?”

    帅望再次沉默,良久:“韩笑会怎么想?”

    韩青道:“回去我会同他说。”

    帅望沉默了。

    韩青对帅望的沉默有点奇怪:“帅望?”

    帅望良久:“我当然觉得,你们父子团聚的好,对韩笑的性格也好。不过,我爹把他带到这么大,可能,在他心里,师父同父亲一样亲吧?”

    韩青点点头:“那是一定的。”

    帅望轻声:“让小孩子离开父亲同不熟的人一起生活,好象,对那孩子来说有点残忍吧?有点象,二次遗弃。”

    韩青慢慢垂下眼睛,没有回答。

    帅望道:“他出生,你遗弃他一次,他长到五岁,他母亲,长到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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