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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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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儿看着韦帅望,良久:“冷恶”

    帅望目光闪烁,逸儿还是记挂冷恶吗?如果我现在说,她会不会情绪低落,影响到孩子?可是不说,又怕她不当心自己的安危。

    迟疑间,逸儿已经放弃,转头问于兰秋:“这位姐姐是做什么的?”

    韦帅望肚子里说:“她是生意人卖艺卖身卖笑卖时间与青春,无所不卖”

    于兰秋笑道:“我是唱青衣的。”

    逸儿立刻一拍手:“呀,我喜欢,你唱我听听。”

    于兰秋也不以为忤,放下筷子,清清嗓子:“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年责当尽,寸土怎能够让与他人,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军!”

    声惊四座,白逸儿当场倾倒:“好听,真好听!我一直喜欢这个,你教我!”

    韦帅望一脸黑线,我老友当艺伎的瘾又上来了

    当下两人也不好好吃饭,白逸儿挺着个大肚子,就拉着于兰秋在地中央比划起来。

    唱腔不太准,可是白逸儿嗓子够亮,肺活量够用,声音出来居然颇为悦耳。一举手一投足,小逸儿学武出身,动作难免铿锵有力了点,可是她妩媚惯了的,自然别有风韵。帅望当即大乐,鼓掌:“我老友真是人才,学啥都象样。”

    逸儿一甩袖子,做个娇羞姿态,帅望笑:“妈呀,我半边身子都酥了。再给我来个回眸一笑。”

    于兰秋当下斜他一眼,袖子一掩下巴,小脑袋一扭,转身做含羞状。白逸儿跟着学一遍,韦帅望大笑,一边口水流一地:“逸儿小妖精啊,你大着肚子都能诱人犯罪啊,来来来,老子饥不择食,先凑合拿你解馋吧。”

    白逸儿再一甩袖子,差点把韦帅望给抽个半死,“嗷”一声跳起来:“老子是夸你啊!”

    于兰秋笑道:“亏了逸儿不会入我们这行,不然,真没我们粗人吃饭的地方了。”功夫可以练,有没有观众缘却是天生的,白逸儿天生的美貌加娇滴滴妩媚风流,简直就是个男性杀手。

    于兰秋笑道:“我看到她都恨不能上去捏捏。”

    白逸儿过去:“我先捏捏你。”

    韦帅望吓得:“小心小心,白逸儿,人家不象你个母老虎,人家是肉的!”

    白逸儿一回身一勾脚,一只凳子照着韦帅望的脑袋就飞了过去,韦帅望向后一倒,凳子“砰”地在墙上摔个粉碎。

    于兰秋倒没被捏到,活活吓死了,啊呃

    帅望倒笑道:“没打着,你得小心你家的墙了。”

    黑狼终于忍不住:“你别逗她动手,哪下劲大了,伤到她。”

    韦帅望吃瘪:“她打我啊!你怕她伤到?”气倒:“奶奶的,有你这种兄弟,真是不用敌人了!”

    于兰秋笑道:“黑狼兄弟说得对,韦帅望你别乱逗,到时伤了胎气不是玩的。”

    韦帅望寡不敌众地无语望天。

    逸儿哈哈大笑,过去捏捏于兰秋的面孔:“美女还这么温柔可爱,韦帅望运气真好,总是遇到美女,还肯哄着他。”

    帅望气:“也不总运气好,母老虎还是很多的。”再次缩头,闪过暗器。

    于兰秋近距离看到白逸儿的小面孔,粉嫩如玉般的光泽,内心叹息一声,不由得想起那句唱词: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

    伸手捏捏:“真漂亮。”

    帅望道:“已经丑了,原来还要漂亮,现在又黄又肿。原来那简直,啧啧,吹弹得破就是说她呢。”

    于兰秋笑道:“那我就不用感叹自己的年纪,想当年我也没有过这样的美貌。”

    帅望叹息一声:“有个屎用,好日子不会好好过,还不是一样”被抛弃,痛不欲生。幸福生活到底与啥有关呢?智力美貌品德,好似都对幸福没啥助益。

    于兰秋道:“痛苦欢乐都是人生盛宴,活着,才有的。”(俺对俺女说:妈妈总是希望不让你难过。俺女答: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得成天追着你问啥叫难过了。呃,也对。)

    帅望愣了愣:“啊呃,失敬失敬。三人行必有我师,果然。”

    于兰秋笑:“取笑了。”

    帅望道:“不敢,人生际遇不同,处处都有高人。”

    于兰秋但笑不语,说是这么说,可是小韦公子是不会娶戏子的,这点她还是明白的。

    四个从正有说有笑,忽然间外面人马喧嚣,帅望与黑狼同时起身,于兰秋没听到:“怎么了?”

    白逸儿淡淡地:“不用理,几百个人,这两人一眨眼就解决了。”

    笑:“还穿了铠甲,帅望替我弄件漂亮的来玩,别弄上血。”

    帅望笑:“是,小的得令!”

    两人化做两道光影,刹那无影无踪。

    于兰秋吓到腿软,天,这都什么人哪!铠甲?那是军队到了?漂亮的十五岁少女面不改色地要件铠甲玩玩

    黑狼好好地站在地中央,韦帅望习惯性地蹲树上,一队人马在黑狼面前停下:“挡道者何人?!”

    韦帅望笑道:“挡道者韦帅望,列位,回头是岸,虽然我师父教育我不能乱杀人,但是如果你们非要脚踩老子的地盘,老子就把你们带头的将官剥光了挂树上示众。”

    人马嘈杂一通,人马列开,一个白马将军出来了:“韦侯爷,别来无恙啊!”

    韦帅望一看,哟,旧相识,陈一柏陈将军,帅望笑:“陈将军,你升得好快。”

    陈一柏笑道:“托侯爷的福,因小梅将军新婚,皇上体恤下情,派我做个先行。”

    帅望看看方向:“陈将军这是去收城啊,你迷路迷得很厉害啊!”

    陈一柏笑道:“我本听说侯爷在边关,特意赶去相见,结果边关的老焦说你在这边,我是连夜赶了过来。”

    帅望长叹一声:“陈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将军,理应精忠报国,以国事为重,哪能没事过来先找朋友聊天喝茶呢?”

    陈一柏笑道:“侯爷又开玩笑,我这里有公主的书信。”

    帅望僵住,半晌,才微微一笑,跳下树来:“信呢?”

    陈一柏双手奉上。

    帅望展开来看:“韦侯帅望亲启。”信中道:“望韦侯爷以国事为重,助陈将军将十城顺利接收,芙瑶代国家与黎民谢过。”

    帅望抬头笑:“小梅没来?也不会来了?”

    陈一柏道:“这个,圣意难测。”

    帅望把信一团,捏成个小球,一弹指,陈一柏身后的兵士手里的一杆枪顿时折为两段。帅望笑:“十城是送给公主的,做不了聘礼做嫁妆,做啥也轮不到别人来接收。回去同你家皇上说,去你娘的!”

    陈一柏呆在当地,一张脸奇迹般地慢慢涨红,他完全傻了,还没听过别人会这样对皇上说话,这不是公然反了吗?就连魔教的人,提起皇帝,也还留个见面的余地,没有开口直接骂娘的。

    要待叱责韦帅望,他没那个胆子,要待无言而去,他也没那个胆子。怎么跟皇上交待啊?“老大,韦帅望的回答是,去你娘的!”呜,我项上人头有危险。陈一柏哭丧着脸:“韦爷,咱们,咱们也算有一面之缘,有话好说,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只管好好说,我一定上达圣听。”

    帅望冷笑:“大家心里明镜似的,有什么好说?自古名将无下场,你信不信你要是勇夺十城,最后的下场同小梅一样,兵部侍郎。要是功劳再大点,脑袋不保。”

    陈一柏微微一凛,是啊,这次本该梅家挂帅,却让他以将军之职挂先行官,即不给帅印,又要行元帅之职,可不正是皇帝不想做大任何将官的意思?

    帅望一笑:“拣两个小点的城,先赢两仗算了。这就是我给你的话,至于你们皇上,我还是原来那句话,去他娘的。”

    纵身上树,笑:“陈将军,不送,走快点,走慢了,让我起了疑,后果很严重。”

    陈一柏吓得:“不敢,在下这就回复圣上。”

    韦帅望转身又回来了,上上下下打量陈一柏一会儿,笑眯眯地:“你这身衣服,不错啊!”

    陈一柏全身发毛,乖乖,他不是真要把我扒光了挂树上吧?

    帅望笑:“嗯,我小老婆喜欢奇怪的东西,她让我带套铠甲给她,你看,我是自己动手剥呢,还是你脱下来给我?”

    陈一柏惨叫:“韦侯爷,这玩笑开不得!”

    帅望好和气地笑:“别怕别怕,我就要外面之一套,里面的内衣不要。”

    陈一柏一头汗:“我的爷爷啊,这这这,别人的不行吗?”给小的留个面子。

    帅望看看:“就你这套漂亮啊!”

    陈一柏快要哭了:“我我我大爷,我找个屋子换衣服可好?”

    韦帅望“嗖”地把陈一柏拎树上:“脱吧,这里没人看见。”

    陈一柏被韦帅望扒成平民状,丢回马上,差点没气得吐血而亡。

    回到家里,白逸儿一点也不嫌弃地立刻披挂起来,然后同于兰秋学唱穆桂英挂帅:“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把于兰秋吓得,不住打量,这身衣服上有没有敌血飞溅啊?

    韦帅望大笑,满地打滚,连声叫好。

    黑狼黑着脸,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帅望回头看看黑狼,妈的,丫真象个吊孝的,难怪白逸儿受不了他。

    帅望叫他:“喂,你的脸中风了?过来给大爷笑一个。”

    黑狼慢慢过来,坐下,面无表情地:“你为什么不理公主的信?”

    帅望的顿时草容失色:“关你屁事。”

    黑狼看着他,耐心地等。

    帅望同黑狼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于兰秋与白逸儿碎步轻摇,折袖转身,半晌:“信写得太客气,明显是为了敷衍。她不情愿。”

    黑狼“啊”一声:“你何必对皇帝”开口就骂?

    帅望道:“那狗娘养的,就是合伙逼我离开冷家的人。他对芙瑶他亲生女儿,他算计得很无耻。”半晌长叹一声:“当然了,他还有个小儿子,我应该替芙瑶去把那小子宰了”再次长叹:“那我就永远回不了冷家山了,呜。”切,反正这当口他也不敢同我反脸,我不骂他留着他,难道他还同我讲交情?

    黑狼拍拍帅望的肩,好朋友,有你比着,我在道德上就没啥自卑感了。

162,公主() 
162,公主

    章择舟坐在屋里,芙瑶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总让他有站起来弯腰鞠躬的欲望,我的公主啊,你就不能也坐下吗?你站着,让我坐得象屁股上长针眼了一样难受。

    芙瑶微笑:“你坐着,我要走动走动,太医说让活活血脉。”

    章择舟道:“皇上二次拜相。”

    芙瑶道:“辞。”

    章择舟沉默一会儿:“怕皇上心里不痛快。”

    芙瑶淡淡地:“我们太急进了,让我父皇起疑了。时机也未到,未来还长着呢,你且留在吏部,帮我把根基打牢了,咱们稍安勿躁。再者,战事将起,即不准我们参战,又要我们对这场战事负责,择舟,你左右不了战局,胜了,不是你的功劳,败了,你却要受牵连,所以,辞了。”

    章择舟心里不太赞同,嘴上还是:“公主明见。”

    半晌,章择舟道:“公主,你何必给韦帅望那封信?”

    芙瑶淡笑:“帅望看到陈一柏就明白了,你不用担心。况且,就算真帮陈一柏把十城拿下了,那也是好事。”

    章择舟苦笑,好事,只不过这好事对他们不利。然后也明白,芙瑶这是父女情面上,不得不做的样子。

    十六七岁的年纪,那少女目光越来越冷硬,对臣下态度越来越谦和,对父皇皇子越来越恭谨,她的笑容温柔,目光却越来越冷硬。

    章择舟忍不住叹气:“芙瑶,你太小心了。”

    芙瑶微笑:“你接了相位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小心过了。”温柔的笑,温和的语气,绝冷的内容。

    章择舟道:“皇上对梅家如此防备,公主,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一步?”

    芙瑶沉默一会儿:“陈一柏不会成功的,他做为先行官,指挥不动比他官阶更高的总兵,也调不动粮草,同那些守备官军又无旧交,没人会帮他。他一定会失败,除了梅家,这朝中,拿得住军队的老人家也有,不过,都封王列侯了;本来封王就是为了夺他们的兵权,断没有再把兵权交到他们手里的道理。那十城是进入中原的咽喉要道,是我们的大门,这样的大功,赏无可赏,难道真要封一字并肩王?到最后,还是三品武将最容易打发。你放心吧。”

    外面报:“附马求见。”

    芙瑶一声请进,梅子诚已经进来:“芙瑶,我听到人说我三品武将。”笑。

    芙瑶微笑:“还这么开心?”声音微微有点温度,因着欠疚,芙瑶对梅子诚态度总较他人温和些。

    梅子诚笑道:“一柏是我朋友,还是我推荐的呢,虽然我想去,但是,朋友高升,也是好事。”

    芙瑶过去,给他擦擦脸上的汗:“又练骑射去了?”运动无疑有益身心健康,让人心胸如此开阔。

    梅子诚笑道:“又被梅欢那个野人给拿下马了,唉,真不知她离家那些年都干了什么,这功夫越发的象野人了。”

    芙瑶一笑,人家韦府是什么地方,小梅欢是韦大人干女儿,随便指点一二下就够用的了:“知道不行,还比?没又被人家笑吧?”

    梅子诚这下咧嘴叫苦了:“小混蛋直接把我从马上拎下来了,当着人面,真是不给她哥面子啊!”叹气。

    芙瑶笑:“下次我说她。”

    梅子诚惊吓地:“别,到时她再揍我一顿。”

    芙瑶笑,这兄妹俩真和睦。要真有小梅这样的哥哥,会很——很开心吧,至少不孤单。

    有兄妹真好。

    芙瑶握着梅子诚的手:“滚热的手。”来,借我一点温度。

    梅子诚笑,不好意思:“一手汗,我去洗洗。”

    章择舟看着远去的梅子诚:“你对小梅”

    芙瑶轻声叹气:“我运气好,小梅是个好人。”

    章择舟无言,顿时想起那句:到底意难平。

    这样,还要感叹自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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