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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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安顿时急了:“我没有,我没”
纳兰道:“这帐本,思安查完了,今儿,给我送过来了,我呢,是肯定不会收的。长老您一声查帐,我帐就交出去了,有问题,长老就问我的罪,没问题,长老就说一声,这帐我查过了,帐实相符。现在长老告诉我,这帐有问题,把帐本又还给我了。想必长老的意思是,这帐你备案了,错你记下了,以后什么时候,纳兰有个行差做错的,长老就拿出来提点提点。长老提点我不要紧,到时候连韩青也不敢不听长老的,冷家的风就乱了。其实,这些是冷秋的帐,同韩青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过是替冷秋管帐,有错,长老把冷秋叫来问话。或者,长老你直接问我,我不敢不答,我给长老说个清清楚楚,长老给冷秋下追杀令,可好?”
冷思安怪叫:“喂,不开玩笑!我同韩青说同你都说明白了,我没有追究的意思”
韦行慢慢站起来,看了冷思安一会儿,笑了:“查我师父的帐。”呵呵,看来我多年的冤屈得伸雪了。我师父护着你,所以这些你一直在我头上屙屎,你查我师父的帐?小子!谢谢了,你终于给了我一个灭你的好借口,这下那老狗不会反对我宰你了。
韦行笑了之后,立刻心情好了,回头向纳兰道:“给帅望疗了一天伤,累了,我回去歇着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纳兰笑道:“我知道,你回去好好休息。”
冷思安一看人家单方面中止谈判了,三方会谈的另外两方互相说再见走好了,这是啥意思?
韦行知道我查他师父帐,他笑啥?他开心啊?他师父宰了他养子,我整他师父他开心?不对啊,他咬着牙笑的,真开心的话应该是“哈哈”,不应该是“哼哼”啊,他他他,他这是要杀我灭口啊!
冷思安跳起来:“喂,站住!回来!”
韦行走回来,站到冷思安面前,居高临下地:“长老叫我呢?!”
冷思安给逼得跌坐回去,结结巴巴地:“不是,我哪敢叫你,我是着急地请你回来,纳兰阿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来救我的命!”
韦行被恶心得五雷轰顶头晕目眩,我靠,要多无耻有多无耻,居然叫阿姨
纳兰见冷思安吓得小时候的称呼都冒出来了,也忍不住笑了:“快别这么叫,我已经不是你纳兰阿姨,你现在堂堂冷家长老,纳兰再也不敢当阿姨二字。”
冷思安惨叫:“看在我小时候天天叫你阿姨的份上,韩青不在,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啊!”怎么回事,好象要变天了呢?
为啥冷秋走了他的生命反而受到威胁了呢?
一个明显的原因是韩青对韦行控制没那么有效,而韩青本人,也并不完全纯白,事情涉及到他师父,他立刻放狗咬人。
冷思安举起手来:“我服了,我怎么表达诚意?帐本还你还不够?我发誓永远不提这事如何?”
纳兰笑了:“我说了,这帐本我不要。你自己处理,保存,销毁,公布,随你的便。”
冷思安明白了:“你要我销毁?”
纳兰笑:“不不不,我怎么会要求你销毁,那不是承认帐本有问题?”
冷思安明白了:“我销毁,然后,我声明帐没问题,是这个意思吗?”
纳兰责备地:“你怎么可以这样,保管不当已经是过错了,销毁帐本,那可是大罪。”
冷思安气愤:“如果我说不,你们就要杀了我灭口,是吧?”
韦行道:“何出此言?你儿了还等你回家呢。”
冷思安沉默了,对,他儿子现在冷家山上,他可以豁出去,他儿子呢?冷思安长叹一声,抱起帐本:“哪位同我去做个见证?”
韦行道:“咱们同路。”
冷思安回头:“长老查帐,以后是个惯例,对吗?”
纳兰微笑点头:“我同韩青不反对。”
韦行冷笑一声:“我要增加三倍费用。”
冷思安望天:“这个,我不管,我只、只是对对数。”
可怜的冷思安,站在自己家门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房子在熊熊大火中倒塌化成灰烬。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啥能销毁帐本又不负责任的办法了。冷平之跑过来:“爹,怎么回事?失火了?”
冷思安长叹一声:“失火了。”
韦行转身离开。
冷平之奇怪地:“韦师伯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冷思安叹息着坐下,呜,不知道这狗娘养的咋会那么适时地出现。
198,准备工作()
198,准备工作
黑狼来到慕容家时,见芙瑶不在门外,知道事情应该是有进展了。他站在门口,客气地:“如果不打扰的话,请告诉芙瑶,我来了。”
黑狼见慕容家主妇出来相送,宾主相晤甚欢。他也不上前,只远远等着。
芙瑶问云璇:“姑姑,什么时候再见你?”
云璇笑道:“我随时欢迎殿下。”
芙瑶道:“再给我一点建议。”
云璇轻声:“尽量别牺牲自己的家人,也别伤害好人。会留下巨大伤痛,让你改变。”
芙瑶点头,沉默一会儿:“莫忘少年之志。”
云璇道:“别背叛自己。”
芙瑶点头,伸出手,拥抱云璇:“我保证。我会很强大。”
芙瑶向黑狼点头:“多谢,回宫。”
黑狼愣了一下:“什么?”
芙瑶摸摸自己的脸:“我晒黑了吗?”
黑狼咬着牙,你他妈的“帅望”依旧在危险中啊,你依旧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你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晒黑了
芙瑶道:“慕容兄弟已经去了,我要回王宫。不过,我们得先去弄点珍珠粉,不然,我没法向我父皇解释我为啥晒成这样子。”
黑狼再一次被芙瑶气到了:“你”
芙瑶转过头来:“我不会去看他!如果他死了,告诉他我尽力了。如果他好了,让他滚远点!”
黑狼瞪眼,彻底被气灭火了,无话可说。
黑狼郁闷地一路护送芙瑶回皇宫,路上到处去找珍珠粉,最后买了几十颗珍珠,由黑狼一粒粒捏成粉碎,把黑狼气得:“我学功夫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芙瑶根本不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绽放一个美丽的微笑,走到半路,大野地里要求:“粉不够细,得热水。”
黑狼咬着牙,以内力烘干木柴,再钻木取火。
芙瑶那美丽的笑容:“谢谢。”让黑狼想吐。
可怜的黑狼几乎是一路翻着白眼熬过去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芙瑶似乎一点也不嫌他笨,也不觉得他乏味,他不理她,她依旧一副气死人的怡然自得,乐在其中的表情。黑狼愤愤地想,我哪点娱乐她了呢?我没有啊!
慕容兄弟在冷思安房屋的余烟袅袅中上了冷家山。
韩青正在冷良的房子外面,目瞪瞪口呆地欣赏这场大火:“这,这是怎么回事?”
韦行微笑:“冷思安家失火了。”
韩青惊呆了:“你干的?”
韦行不悦:“这叫什么话,我没事烧他房子干嘛?要烧我也是把他父子一起烧了。”
韩青一想也是,韦行烧人房子干嘛,他应该会一刀砍死冷思安才对:“冷长老人呢?”
韦行道:“救火呢吧。”
韩青打量韦行一会儿:“要没你什么事,你笑这么开心干嘛?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韦行一见火烧到自己头上,当即出卖纳兰:“这真跟我没关系,我就下山去见纳兰,遇到冷思安,冷思安是在纳兰那儿碰了一鼻子灰,抱着帐去的,纳兰不收,他又抱回家了,回家就失火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韩青哭笑不得:“你是说帐本烧了?”
韦行道:“那当然,我亲眼看见的。”
韩青支着一颗沉重的头,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持续五分钟,他长叹一声:“就算纳兰不是我老婆,你也别惹她。”快准狠,以前也知道纳兰聪明,那时候还没觉得纳兰这么厉害,这样高效地解决问题。
韦行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要不娶这样的老婆,我用这么受罪吗?至少我可以离她远点。
慕容兄弟进来时,韩青正在嘱咐韦行:“告诉纳兰,给冷长老补偿。我想她应该会的。”
韩青沉默一会儿,如果我失去了功夫,冷家应该由谁来执掌?如果冷思安不是与纳兰韦行闹得这么僵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如果不是冷思安,还能是谁?韦行恐怕会受到绝大多数冷家人的抵制,如果我强行推荐韦行的话,会不会反而给他带来麻烦?如果纳兰能帮到韦行,情况会好得多,但是,韦行会听纳兰的吗?他们能相处得好吗?
如果有纳兰出主意,韦行大致可以控制局面,如果那样,我还不能离开冷家,如果我不离开冷家在我治好韦帅望之后,他们会试图治疗我。如果那样,我们兄弟就都得离开冷家,而且开始逃亡,而且会连累我师父,所以,我应该独自离开冷家,让纳兰帮助韦行。
韦行见韩青发呆:“喂!”
韩青抬头,这才看到慕容兄弟,忙起身相迎:“两位少侠!”
拱手:“韩青感激不尽!”
慕容剑有点窘:“掌门别客气,帅望呢?”
慕容琴道:“韩掌门先不忙感激,我们是被小公主给逼的,所以疗伤前,咱们先把丑话说前头”
韩青给他个眼色,回头道:“师兄你先去通知冷良,把药与我吩咐他的东西准备好。”
韦行虽然很好奇慕容家有啥丑话要说,但是同韩青在一起放弃思考习惯了,当即答应一声,先走了。
慕容琴见韩青支开韦行,倒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韩青道:“慕容只要肯出手,治好治不好,韩青都感激不尽。以我们的功力打通经脉实在太凶险,不得不麻烦两位公子,其它的,但凡冷家人做得了的,不敢劳动两位大侠。慕容家是北国武林的中流砥柱,如非必要,不敢让慕容多受半点损失。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慕容琴噎住:“没有了,都让你说完了。”
韩青一笑:“韩青倒有个小要求。”
慕容琴瞪眼,你还有要求?
韩青道:“治疗的过程,请两位不要再对别人说。打通经脉后,两位只管离开,其它的,由我处理。”
慕容琴瞪着他:“为什么?”
慕容剑道:“掌门怕别人拦着吧?”
慕容琴更困惑了:“什么?你?为什么是你?韦帅望姓韦啊!”看看韦行远去的背影,他有爹的,不是吗?
韩青苦笑:“两位,咱们说定了。”
慕容琴点点头,然后喃喃:“我觉得这件事,让他爹做更好点。”姓韦的那家伙看起来挺不讲理的,我们不想将来同他对话。看看韩青,你可是掌门人啊,你要是自废武功了,你还能活下去?你师兄看起来可是真不象当掌门的料,如果别人当掌门,还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韩青淡淡地:“冷家的事,让我们自己定吧。”
慕容琴当即大大地白他一眼,靠,刚才还说感激不尽呢,这会就少管你们的事了。
韩青拱手:“多谢了。”
慕容琴搔搔头,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子,我们慕容家将来会收不到报酬呢?看看剑,小剑只是一脸感动。慕容琴气,你为别人家的事感动个屁啊。
韦行以时,冷良正在同韦帅望说话:“不,别做梦了,你们谁爱死谁死,都跟我没关系。别想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半点也不想把自己扯进任何事端。你那疯狗一样的”冷良忽然觉得背后有一股阴风吹过,回头,看到韦行,牙齿一下就咬到舌头上,硬把那个“爹”字给咬断了。
韦行很感兴趣地看着冷良:“疯狗一样的什么?”
冷良轻声:“我的舌头好象流血了。”捂嘴,手指上沾血,呜
韦行哼一声,推开冷良,到帅望面前:“你需要什么?”
帅望无奈地:“酒,肉。”
韦行气得:“放屁!”
然后才转头道:“慕容兄弟来了,韩青让你准备!”
冷良看一眼韦帅望,开始收拾东西,不过,他不是在准备药,而是在把所有药品器械收拾到一个箱子里,然后拿出房间。
韦行呆了一会儿:“你在干什么”
冷良道:“用不着药了,我拿出去,免得出意外。”免得你儿子又出妙招。
韦行侧头:“出什么意外?”
冷良道:“我要是知道,就不叫意外了。”
把韦行给噎得:“小子!”
冷良回头:“韦大人觉得我准备得不对?”
韦行咬牙:“少废话!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冷良再一次目测,韦帅望伸手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任何可使用的毒药与利器了吧?
想了想,把瓷碗瓷杯瓷碟也拿走了。
再想了一会儿,把韦帅望头上的银簪换成玉的。然后从头搜到脚,脖子上一块玉拿了下,外一玉是空心的,里面藏毒呢?身上的荷包上次韦帅望自杀,就被搜走了。袖箭自然一早拿下来了,只穿着中衣的韦帅望也没有腰挂玉佩什么的,手上一只银扳指早就取下来。因为每天要擦洗身子,活动四肢,韦帅望贴身带的小东西,早就都被拿走,冷良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地方。
韦帅望的目光中喷出熊熊烈焰。
冷良侧头看了一会儿,眼睛瞄着韦行出去了,苦笑:“其实帮你对我有好处,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做出对我没好处的选择。”摸摸帅望的头。韦帅望眨了三下眼睛。
冷良再次笑了,轻声:“好孩子,一代新人换旧人,是正常事。”
韦帅望冒火地眨出:“我杀了你!”
冷良不屑地:“你吓谁啊!”
帅望无语望天,人倒下了,连吓人都吓不到了。
韩青问慕容剑:“公子介意进去之前先换身衣服吗?帅望瘫在床上多日,稍有不慎,就会发热,冷良说,如果我们进去之前都换身干净衣服,会好一点,当然,如果公子觉得有什么不便的话”
慕容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