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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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笑道:“不是我,是他师兄。”
冷秋被吓到,立刻对桑成高看一眼,嗯,小子?你有这本事?
桑成见冷秋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立刻上前一步,叩拜:“桑成见过师爷,师爷一路辛苦。”
冷秋道:“起来吧。”没看出来,从头到脚看不出他哪儿能有那种本事,把韦帅望整疯。
既然遇上,冷秋不得不说一句:“听说你功夫大有长进。”
桑成谦虚:“都是师爷教诲。”
冷秋一笑,嗯,你客气得不对:“我有教诲过你?”
桑成愣了愣,莫名其妙心中就激痛地想起自己在众人面前接过蓝剑的情形,我真是被你给教诲的,桑成心里念头一闪,眼上已经带出不安来,看一眼冷秋,师爷没看出来吧?不会的,他哪会想得到,他整人无数,可能根本就不会记得
冷秋微微一笑:“别放在心上。”
桑成的脸,顿时涨个通红,张开嘴:“不,不不,不是,我,这个”不是啊,我不是那意思,他急得个结结巴巴,更说不出话来了。
帅望笑道:“师爷给你道歉呢,挺委婉的,你没听出来吧。”
把冷秋给气得,我不是道歉,我是讽刺好不好?
桑成瞪大眼睛,真的吗?他心里一直疑惑,师爷干嘛当众羞辱他啊,虽然他让师父丢脸,可是羞辱他难道能让师门生辉?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冷秋大人是在激励他奋发图强,他无法想象道貌岸然的师爷,只是以整人为乐。
今天冷秋一句别放在心上,一半是调侃,一半真是有点歉意。
欺负老实人毕竟不是光荣的事。
桑成上前一步跪下,感激地:“晚辈怎么敢当,晚辈不会误解师爷的好意,晚辈会终身感激师爷的激励。”
老辣如冷秋,也终于不好意思了,靠,不用说得这么诚恳吧。同时有一种鼻子撞到门板的感觉,别说我不是道歉,就算真的是道歉,你居然就敢接受得这么直接坦白唉,算了,人家一脸赤诚的感动。冷秋挥挥手,无言而过,一手搭在帅望肩上,走远点,才在喉咙里轻声:“我知道你是怎么被整到的了。”
韦帅望当即笑趴下了:“师爷圣明,目光如炬。”
冷秋咬着牙,心里疑惑,桑成这小子该不是大智若愚,整人于无形吧?
回头看看,桑成依旧一脸真诚的感激,目送他们离去。
冷秋气,不是,他是真傻。
韦帅望给他师爷牵着马,全身舒爽地:“师爷,我天天过来陪你好不好?”
韩青补充:“不练武的时候。”
冷秋摸着帅望的头,亲切地说:“只要你的零用钱还够付帐,随时欢迎你来。”
韦帅望笑:“孝敬师爷点银子,是应该的。”
冷秋哼一声:“踩坏我的树苗掏我的鱼,赔款,那不叫孝敬。”
好酒好菜,韦帅望似只狼,韩青向冷秋笑道:“我可没饿着他。”冷秋看韦帅望一眼:“猪。”看韦帅望右手用筷子,便问一句:“你的剑练得怎么样了?”
韦帅望左手把筷子在手里转两个圈,比较一下:“就这样。”
冷秋冷眼看着,回头看韩青一眼,韩青默然。
冷秋道:“明年比武,你还记得吗?”
帅望嘲笑:“我不是得过白剑了吗?”
冷秋喝酒:“我不介意把上次的白剑给你,但是,你得守得住它。”
帅望笑:“给冷兰吧。”
冷秋问:“你师父没逼着你练剑?”
帅望掀开点衣领给他看,后背伤痕已经变成一种肮脏的褐色,捋起袖子,两道鲜红肿痕。
冷秋道:“打得轻,不过体罚是最无能的表现。”
韦帅望白他一眼:“你以前不体罚?”
冷秋淡淡地:“从不,他们爱练不练。”
韦帅望瞪大眼睛,转头问韩青:“真的?”
韩青点点头:“师父不会督促弟子习武,不过”
韦帅望瞪着韩青,啥不过?
韩青沉默一会儿,问冷秋:“我一直想知道,师父说扔出去喂狗的那些人,最后,到哪去了?”
韦帅望毛骨悚然:“什么?”
冷秋道:“废掉功夫,让他们滚蛋。”
韩青啊一声,沉默。同他想的差不多。
韦帅望呆了:“废掉功夫?”
冷秋淡淡地:“不想练,我就收回来。”
韦帅望怒道:“你这个残忍的家伙”
冷秋点点头:“如果我不残忍,你师父你爹,早就因为技不如人死在冷家了。”
韦帅望静静地看了冷秋一会儿,沉默,喝酒。
冷秋懒懒地:“你师兄怎么整治你了?”
帅望苦笑:“附骨之蛆,就好象随身带了个会念经的唐僧。”
冷秋看韩青一眼:“效果好吗?”
韩青无奈地笑一声:“还好吧。”
冷秋道:“你不用这么费心思,告诉他,得不了第一名,就让他滚蛋。”
韩青叹口气,那样,明年的比武会变成一场屠杀。
韦帅望的嘴角不善良地动了动,忍了。
冷秋笑道:“或者,直接就把他赶出冷家,外面的风雨有利于他的茁壮成长。”
韩青微笑,问帅望:“你说呢?”
帅望叹息一声:“我用功,我用功,做我师父的弟子真幸运。”
118,三小无猜()
118,三小无猜
比武大会准备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中,冷兰陷入厌恶性事务中,她苦恼地对韩青说:“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做这种工作。”
韩青回答:“我认为你的工作都完成得很好,对一个刚接触这些工作的人来说,算得上出色。”
冷兰道:“完全没有成就感,永远不知道自己做的倒底是对了还是错了,即使做对了,也不等于一定会得到好结果,这种讨厌的工作让我沮丧。”
韩青很同情冷兰,拍拍冷兰肩膀:“耐心一点,做任何事,会有一段困难的适应期,挺过这段时间,如果你的感觉还是不好,我们再讨论,好吗?”
冷兰点点头,感激地看韩青一眼,整个冷家,唯一不同她弯弯绕说话的,就是韩青,不管什么事,问韩青,永远都给她清楚明白的答案,她听不明白,韩青会解释,不象别人,微微提个头,就笑着看她的反应,冷兰至恨别人盯着她脸,研究她的脸色与反应,这些个王八蛋,统统不研究怎么把事情做好,只研究她想怎么做,好象全冷家只有她一个人在乎把事情做好,别的人,只想把她哄开心,或者,想看她笑话。(当然了,人家是想看看大象往哪儿迈步,好快点给大象让路。以免冤死蹄下。)
从来听不得批评的冷兰,被冷家人折磨得,感激涕零地听韩青指教。韩青倒觉得,冷兰也不是完全不可教育的,这丫头极聪明有悟性,只是性子天真直爽,她确确实实不适合组织工作,但是,以她的智力,也不是完全做不了这个工作。
韩青想,尽力吧,冷兰不是开国皇帝,只要无大过,就干得下去。适合与更适合,是一件无法证实的推断。
韦帅望偶尔在冷兰处吃了顿饭,发现人家的饭虽然一样是平儿安排的,不是冷颜开出来的大路货,可是明显照顾青少年儿童的口味,酸甜口味与肉食点心,连菜也多两个,韦帅望向平儿表达过抗议后,平儿笑道:“两位掌门大人,是一样的菜谱,难道我敢亏待你师父?你们吃的不好,那得找你师父问去。冷兰那儿的饭菜,还是次一等的,你觉得好,那是因为冷兰没提过什么修改意见。”
韦帅望郁闷地:“我不找我师父去,我改到冷兰那儿吃去就得了。”
所以冷兰回去后就发现,小韦同学坐他们饭桌边上等吃饭呢。
“你,跑这儿来干嘛?”
韦帅望回答:“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冬晨笑道:“要是那豺狼来了”
韦帅望很受伤地看着冬晨:“还以为你当我是朋友。”
冬晨刚要说点什么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秋园的下人已把饭菜送来,韦帅望立刻跳过去,掀开盒盖一通乱翻。
那下人一见韦小爷,登时吓得不敢做声,又怕心狠刀快的冷兰不悦,两手紧抓食盒,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冷兰,意思是,大人,你快给小人做主啊。
冷兰本来心烦得很,被韦帅望一闹,竟忍俊不禁:“这是饿狼啊。”
冬晨小声:“不要侮辱狼了,这是野猪。”
韦帅望一手肉,一手点心,两手中间夹着碗甜酥酪,坐下鼓着嘴:“吃啊吃啊,别客气。”
冷兰道:“不客气,而且,我们也不觉得你恶心。”
韦帅望笑道:“不要用双重否定,用肯定就可以了,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很好。”
冬晨提醒:“你洗手了吗?”
韦帅望道:“我没吃完,干嘛洗手啊。”
冬晨晕倒:“你们家都是吃完饭洗手啊?”
韦帅望道:“不是啊,吃完饭手弄脏了才洗,没弄脏就不洗。”笑眯眯地:“要是米汤啥的,我就在衣服上擦了,要是有油,就得去洗,因为擦不掉。”
两位文明人互相看看,再看看被韦帅望翻过的点心,同时默默无语地盛了碗米饭。
韦帅望笑道:“我的手不脏啊,午饭吃的糯米小排,太粘了,在衣服上擦不掉,我舔干净的。”
冷兰怒目坐在那儿,冬晨已经跑出去吐去了。
韦帅望乐得,等冬晨回来,笑道:“我骗你们玩呢,你还真信,我哪会那么恶心,我没舔,是让师爷养的狗舔的。”
冬晨呃一声,捂住嘴,忍耐,半晌:“韦帅望,你再敢提这种事,我就打死你。”
韦帅望快笑翻了,差点没满地打滚:“我知道了,原来你有这毛病。”
纳兰太爱干净了,她这两儿子都有点洁癖。
冷兰坐在那儿,虽然满面怒色,可是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帅望笑问:“你想笑干嘛不笑啊?你以前是不是也整过他?”
冷兰强忍着笑:“没有。”没有,不过,有好吃的,只要她抢先咬一口,就全是她的了。
冷冬晨现在也明白韦帅望是故意恶心他,伸手就要把韦帅望拎起来,帅望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油乎乎的手指,冷冬晨立刻正襟危坐:“别碰我,不然,我真揍你。”
帅望大乐:“等比武时,我就先抓一手,然后”韦帅望生动形象地比划着,笑:“你就落荒而逃了。”
冬晨怒道:“然后,我就把你的手爪子砍下来了!”
韦帅望笑,问冷兰:“我要抓他,他真会打人吗?”
冷兰一脸幸灾乐祸:“你试试。”
帅望香甜地吃他的饭:“你一定是试过了。”
冷兰忍不住笑:“你看他头上那个疤。”
韦帅望瞪着眼睛等着听故事。
冬晨怒哼:“你也没占什么便宜!”
韦帅望一脸兴趣:“为啥为啥?”
冷兰忍不住微笑,那个微笑因着美好的回忆,明媚如三月阳光,韦帅望的口水再一次流出来:“美女啊美女,啧!”
冷兰瞪他一眼,被韦帅望流口水流习惯了,已经懒得愤怒了,也渐渐理解,韦帅望的“好漂亮”啊,完全是指美好的外表,同内在欲望没啥关系。
韦帅望吃着美味的儿童食品,看着漂亮的美少女,又是春暖花开的好日子,此情此景,简直就是幸福人生的注脚。
吃到一半,田际进来:“三位少爷,田际给您们请安了。”
韦帅望一嘴点心:“啥事啊。”
田际笑道:“何添,何大人又来了,山下等着您呢。”
韦帅望看看一桌子点心,看看田际:“你说我是留在这儿吃完划算,还是继续敲诈何添划算?”
田际笑道:“何添说他等您。”
韦帅望召手:“过来,一起吃。”
田际吓得:“不敢不敢。”
帅望好容易把东西全咽下去了:“不敢?你怕啥啊,有我在这儿,他们俩都不咬人。”
冷兰与冬晨气得差点一鼻子扎碗里去:“韦帅望!”
田际笑道:“帅望你别折磨我了,你要真想赏我点吃的,随便哪个盘子拨出点,我边上吃去,同三位少爷一起吃,折杀我了。”
韦帅望毫不客气拿起自己的点心和桌子上一大半他爱吃的菜,放到门口的长凳上,然后自己蹲在边上同田际一起吃:“这个,香,那个,也不错。嗯,何添啥事啊,你敲到银子没?”
冷兰与冬晨面面相觑,韦帅望你这是抢劫啊!
119,抢果子()
119,抢果子
韦帅望吃饱喝足,搂着田际:“走。”回头挥挥手:“我走了,我吃饱了,不用送,我明儿还来。”
冬晨与冷兰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
冬晨咳一声:“韦大哥,我们得罪你了?”
韦帅望瞪着一又纯真的眼睛:“没有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们,所以才来的啊。”
冬晨急道:“你喜欢我们哪儿啊,我们改还不行吗?”
韦帅望大笑道:“我喜欢你们的菜好吃。”
冬晨看着桌上恶心的垃圾,终于提议:“咱吃一个月斋吧。”
冷兰气道:“那么费事干嘛,揍他一顿,让他滚蛋,再也不许来不就成了嘛。”
冬晨想了想:“你不再同他讨论武功了?”
冷兰噎住,沉默一会儿:“韦帅望手头一定还有别的心法,哼,那天,他居然说漏一句我没听过的”
冬晨道:“我听说冷颜那儿,有很多别的门派的内功心法,韦帅望小时候,好象成天在他那儿混。”
冷兰眨眼:“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
冬晨无语地:“冷颜给过你一张单子”
冷兰怒问:“你成天都在想什么?不专心练功夫?”
冬晨默然,我?应该是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吧?你那耳朵简直是选择性失聪。
韦帅望一脸吃得很饱的样子,真让何添生气:“少爷吃过了,我还想请少爷去酒楼呢。”
韦帅望笑道:“不用啦,你替我把下面风雨楼的帐付了就行了。”
何添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