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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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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两个惹祸胚,在外鬼不断的情况,还是有着其他人不能替代的绝妙用处的。

    冷秋的嘴角差点没笑抽了。

    韩青是韦帅望的师父,比韦帅望亲爹还亲,自然忍不住把韦帅望往善良纯洁了想。

    冷秋旁观者清,从韦帅望的眼神中已看到杀机。

    不管白逸儿同那个叫黑狼的有啥误会,韦帅望的解决方式是:他要杀掉黑狼。

    冷秋开心得不得了。

    让白逸儿来一次,搞不好他能同时除掉两个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圣人都教诲我们要有容人之量嘛,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冷秋的宽容,带来的后果,真是妙不可言。

七,原则() 
七,原则

    韩青看着冷秋潇洒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咋回事?事情不对头。

    我师父的笑容很真诚,虽然他经常讽刺我,但是我都能看出来——如果我看不出来,他还讽刺我?这近乎于,你不知道痛,我会打你?

    他看起来也没疯。

    那么,他看见白逸儿怎么会忽然这么高兴?冷秋可不是那种会因为女人的美貌而原谅她的冒犯的人(韦帅望是)。

    他是站在门口突然改主意的,所以

    韦帅望抱着白逸儿,象是在阻止白逸儿做什么

    韩青吐血地发现,几年前韦帅望大暴发的状况可能要重现。

    韩青进门,小朋友们正在交头结耳,啾啾啾,啾啾啾,韩青一进门,鸦雀无声了。

    韩青看他们一遍,叹口气:“韦帅望,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

    韦帅望苦笑,我的信誉啊!他指天发誓:“我发誓我是清白的。这两位才是侠之大者,我已经被师父训成没有原则没有宗旨的随风倒与墙头草了。”

    韩青闻言,微微一怔,回想韦帅望若干次欲言又止,以韦帅望的性格,怎么会对白逸儿的事一言不发。

    韩青微微黯然,帅望最近太懂事了,他一个眼色,韦帅望就不再出声。

    那个三杯许然诺,一怒为红颜的少年已经成了一个思前想后缩头畏尾的泥鳅。

    韩青一时竟无话可答。其他人见韩青进来,都站起来问候,白逸儿上前,叫声师父,跪下拜见。

    韩青伸手扶起来:“逸儿,怎么这么冒失?你真让人担心!”

    逸儿含笑道:“我遇到一点不开心的事,喝多了,迷迷糊糊就追到这儿,我不是故意的,师父别生气。我本来就要离开了,结果遇到区家的人。师娘说,让我上来同师父说一声。”吐吐舌头,笑:“我给师父添麻烦了吗?”

    韩青道:“你同韦帅望都没让我省心过。”

    白逸儿露出个可怜兮兮的水滴眼,看着韩青,韩青忍不住笑了:“算了,反正冷兰也给你请贴了,你倒是在这儿安全点,不妨多呆几天,师兄弟们好久不见了,聚聚也好。”

    抬头看一眼冷兰,冷兰暗暗咧嘴,轮到她挨训了吗?看一眼韩青,却见韩青目光复杂,但似乎并不完全是责备,冷兰硬着头皮,鼓励自己,挨骂又不会死人,喃喃开口:“我知道你们不赞成。”

    韩青点点头,温和地:“我不赞成,不等于你们做得不好。我不赞成是因为这件事另有隐情,但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不可能知道天底下每件事。从你们知道的一切来看,你们做的好。”

    冷兰愣了愣,做的好这三个字让她觉得欣喜温暖,意料之外的夸奖又让她微微窘迫,沉默一会儿:“师父不想逸儿来,是因为她喜欢冷恶吧?但是,比武大会的规则上可没这一条。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按自己的理解来随意解释规则,或者解释权归执法者所有,那天底下还有规则这回事吗?”

    韩青很想说现实不是这样的,规则是当权者定的,也是为当权者所用,可是这一刻他被冷兰的天真执着打动,半晌才道:“你说的对。规则需要有恒常性。”

    冷兰意外地得到支持,她愣了愣,一肚子的不愤与逆反忽然土崩瓦解,她慢慢地红了脸,不再出声。

    冬晨笑道:“韩叔叔别纵容她,她已经够冒失的了。”

    韩青微笑:“有你看着她我很放心了,连你都赞成的事,应该不会有大错。”

    冬晨顿时也红了脸,笑:“呃,呵,过奖了!”

    韦帅望气:“不用那么得意,我师父一向这样,把别人家孩子夸得花似的。那是同你们客气呢!”

    韩青好笑又好气:“小子,滚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韦帅望望天,哀叫:“当我没说过好了!”

    被韩青拎着耳朵拎出去:“过来,我同你客气客气。”

    帅望惨叫:“不用了不用了,我忙得很,咱们下次再聊。”

    出了门,韩青看着韦帅望,倒笑了:“小子,以前我说说你,你不过嫌我烦,现在但凡我问你一句,就涉嫌妨碍你的人格发展了?我是冷家掌门,凡事都有权过问,你要是有那么敏感的灵魂,最好尽快给我成熟坚强起来。”

    韦帅望早已心怀愧疚,自知话说重了,现在听韩青训,低头讪笑,过了一会儿,承认:“我错了。”

    这么懂事,这么坏脾气却又这么懂事,不好过吧?韩青默默搂着他的肩,抱一下。

    帅望抬头,笑:“我脾气特别坏吧?”

    韩青道:“小孩子都会向父母发脾气,发脾气也是一种沟通,比不说话要好。”

    帅望沉默,低下头,半晌:“其实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还是很生气。”

    韩青摸摸他的头,怜惜地,十宗罪都是人的本能需要,与自己的本心斗,当然很累。韩青忍不住轻声道:“帅望,八十分也可以。”

    帅望想了想,笑了:“我对别人六十分就够了。”笑嘻嘻看着韩青,韩青气得给他一巴掌,臭小子。

    继续审问:“逸儿追谁追到山上来?”

    帅望眨眨眼睛:“我不知道。”

    韩青道:“不知道?那么,如果黑狼死了,我该怎么理解?”

    帅望咬着牙,半晌:“只要他不死在冷家山上,不就同冷家没关系?”

    韩青看着他:“你真的打算杀他?”

    帅望脸色苍白地抬头,看着韩青,恐惧却固执地瞪着眼睛,不肯退却。

    韩青问:“你定了他的罪,判他死刑?”

    韦帅望轻声:“是,我是什么人,有权定人家的罪,有权决定人家的生死?那么,侠字是什么意思?学功夫是为了什么?这世界根本不是理想世界,有些公正,必须自己争取。”

    韩青沉默一会儿,点点头:“朋友受到伤害,理应出手相助。不过,帅望,你也审过别人的案子,你知道什么叫推定,什么叫证据,是不是?”

    帅望点点头。

    韩青道:“我要你亲耳听到白逸儿指证黑狼,你要把她指证的话,一字不变的写下来,我要求那句话,明确清晰。然后,我要看到黑狼的回答,不管他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我要求他的回答能够让一个旁观者相信他是凶手。而不是你确信,好吗?”

    帅望想了想:“我答应你,不但是这次,以后每一次,每一个人,除非是他正在进行攻击,我都会在找到让他人相信的人证物证之后,在旁观者也会认为他该处死的情况下,才杀掉他。不管我自己,有多么恨他。”

    韩青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孩子,一刹那,有想哭的感觉。

    看看,这是我的孩子,终于长大了,有一腔热血,有所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为你感骄傲。

八,证人() 
八,证人

    韦帅望回去同小朋友聚会,韩青走到冷家山下的风满楼酒店。

    冷颜开的风满楼,离冷家近,舒适豪华,到了比武时节,价格自是贵不可言。区华子本来是不会住到这种地方来的,冷颜一句免费的客房已经按排满了,把区华子安排到风满楼。

    看到风满楼豪华装修,区华子也明白这是另眼相待的意思。

    刚住下没多久,冷家的掌门过来拜访。

    区华子忙起身相迎,抱拳:“韩掌门,理应晚辈前去拜见,怎么敢劳动掌门过来看我,折杀晚辈。”

    韩青微笑:“听说受伤,我来看看。”

    区华子涨红脸:“晚辈无能。”

    韩青道:“白逸儿功夫相当优秀,输了也没什么丢人。不过”沉默一会儿:“你父亲是冷恶杀的,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罪大恶极,诛灭九族仍是不应该的酷刑,更别说,白逸儿只是他的朋友,天底下于冷恶有恩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区华子低下头,不愿接受这种说法,尽管韩青说的有道理,他半天才道:“掌门教训的是。”

    韩青道:“冷颜同我说过你的伤势,我想,你也知道,白逸儿没下杀手。”

    区华子点点头:“是,我明白,那个女子,一早就言明,她赢了,只要我别再找她。这个这个女孩子,实在是,与魔教中人不一样。”

    韩青内心宽慰,小小白逸儿也没辜负他的平日的唠叨,两个小魔头,都大有长进(白逸儿只是杀人杀到手酸,腻了)。

    区华子想了想:“可是,我同门中,不少人当年为她所伤,只怕这个结,还是解不开。”

    韩青点点头:“我明白,每个人要为自己当初做过的事负责。逸儿杀过你门下子弟,她必然要面对这些麻烦。我只是希望你知道,那孩子已经长大了,年幼时的轻狂已经成为过去,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错,能原谅就原谅,宽恕别人,也是解脱自己。至于别人的恩怨,他们可以选择记在心上,也可以选择忘记,那是他们的权利。”

    区华子有一刹那想说,死在她手里的人仍在等待正义,可是每个年轻时都会犯错,那小女孩儿当年不过到他肩那么高,被外人围攻,被家人责难,又身怀绝技,一怒之下,冲出重围,所过之处,尸横遍地,虽然站在死者的角度让人难以原谅,可是,从白逸儿的立场看去又确实情有可原。他也曾经犯下大错,韩青从没提过他做错的事,从没责备过他的错误导致他父亲死亡,但是,华山派不少老人,是很喜欢拿这件事来提点他,他希望别人怎么待他?他又要怎么待别人?

    区华子沉思,然后点点头:“掌门说的是,同我有仇的,只是冷恶,同别人不相干。”

    韩青点点头:“好好休息。”拍拍区华子的肩,良久,望着远处:“当初你父亲的死,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判断错了魔教的主力位置。如果你留在你父亲身边,或者他不会死,华山派却会有更大伤亡。你只能选择在紧急关头,能救谁救谁,不能选择眼看着谁去死,对吗?”

    区华子愣了一会儿,红了眼睛:“韩掌门!”

    韩青点点头:“告辞,你好好养伤。”

    远方的客人络绎而来,山上住满比武的选手,山下住满观光客,有资格有地位的冷家人,住到秋园。黑狼被安排在冷玉的园子里,同样住在冷玉园子里的,还有冷家其他参赛的人,韦帅望坐在墙头。

    外人都被告诫过,冷家的墙头有毒刺,房前屋后有防卫措施,所有住所,非请勿进,不要靠近墙角屋后,不要爬树,不要翻跃围墙,不要去任何会引起误会的地方。如果一旦受伤,即使伤口看起来很小,最好也大声呼救,确保自己身边始终有人,在万一毒发的时候,可以向冷家求救。

    当然,这不是韦帅望的问题。

    韦帅望坐在墙头,看着屋里黑狼黑英,他想知道,那个小朋友,对这件事有没有参与,至于黑狼,他只考虑怎么得到口供。

    帅望支着下巴,虽然师父说一定要口供,可没说不许刑讯与诱供啊。

    只要白逸儿一声:黑狼欺负我。

    这黑小子就死定了。

    黑英拿起壶:“我去叫人送水来。”

    黑狼淡淡地:“外面有人。”

    黑英惊讶地:“有人?”

    黑狼沉默。

    黑英担心:“怎么了?是不是”

    黑狼已闪身推门而出,谁?有种站出来!

    四望无人,黑狼站在门口疑惑,是来人武功太高,还是他疑心生暗鬼?

    无它,但手熟尔。

    不过是韦帅望做熟做惯,想韩冷两位掌门是何等功夫,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偷听两句话是何等的不易,韦帅望早就习惯坐在一边装傻,有个风吹草动立刻闪人。这身惊世骇俗的偷听功夫,黑狼岂是对手。

    黑英跟在黑狼身后,轻声:“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吗?”

    黑狼身子一僵,慢慢回身看住黑英。

    黑英惊惶地瞪大眼睛,不敢再问,嘴里喃喃地:“我去打水。”

    黑英一路前行,韦帅望就纳闷了,小样,你打水你往哪走?就你这菜鸟还敢在冷家玩侦探?

    再跟两步,韦帅望彻底脸红了,敢情小朋友是直奔韩青的院子,一敲门扬声道:“韦大哥在吗?”

    韦帅望肚子里答一声在,人“嗖”地一声飞过矮墙落到院子里大树上,来个坦腹东床的姿势,脸不红气不喘大言不惭地:“在,谁吵我睡觉?”看到黑英,笑:“欢迎欢迎,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黑英见韦帅望如此泼皮,不禁一笑,倒不再害怕了:“你在树上睡觉?”

    韦帅望跳下来:“有啥不对?”

    黑英看看那棵树:“没有,好象很舒服。”

    韦帅望拉着他手,一跃而上:“来,坐这儿。”

    黑英坐在树枝上,微微胆怯:“你师父不管你?”

    韦帅望倒:“我坐树上,又没坐他身上”

    黑英眨眼看他,嘎?不恭啊不恭。

    韦帅望气道:“坐他身上也是他的荣幸,不过现在我年纪大了,自恃身份,不给他这个荣幸了。”

    黑英笑得:“你真会开玩笑。”

    韦帅望一脸黑线,有啥好笑,老子是说实话。

    帅望笑问:“你找我干嘛?咦,拿着个水壶,嗯,酒壶?夜壶?”

    黑英瞪了半天眼睛:“我我我,我拿夜壶找你干嘛?”

    韦帅望笑倒。

    黑英觉得韦帅望活泼可亲,小声道:“我是来问问你,你认识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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