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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御剑江湖-第278部分

小说: 御剑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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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绾娇嗔了他一下,道,哼,我才不信呢,真的有那么差吗?

    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嚼,道,没有呀,不难吃呀。

    看到她这副样子,剑三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白如绾推了他一把,然后,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叫道,哼,原来你骗我呀。

    剑三十用筷子敲了敲她的鼻子,道,谁让你对自己的手艺这么没有自信呢?其实,真的很好吃的。

    白如绾朝他纵了一下鼻子,道,哼,我不理你了,我吃菜。

    剑三十也拿起筷子一副撒娇样,道,那我吃肉。两个人开始闷头吃饭。

    这个时候,吃饭的声音,筷子夹菜的声音,嘴巴蠕动的声音,两个人的欢笑声,炉子上的砂锅煲汤的咕咚声,所有的声音幻化成一个温馨的氛围,在这个冬日的小屋里飘荡。

    在这种温馨的声音中,剑三十第一次产生了家的感觉,而此刻,在他的脑子里也突然产生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那就是,退出江湖。

    一向洒脱不羁,自由放荡的剑三十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的。或许,是因为此刻漂浮在小屋里的那些沁人的菜香吧。

四八、日薄西山,北风重起() 
日薄西山,北风重起,夕阳下映衬得这漫山积雪更加清冷。

    凤飞飞抖了冻僵硬的身体,拨开荒草丛,探出脑袋看了看散发着炊烟和饭香的茅屋,忿忿地顿了顿脚,将手中的冷馒头猛然扔在地上,不停地抱怨道,哎呀,我吃不下呀,那两个狗男女在里面大鱼大肉,我们却要在这里挨冻啃冷馒头,气死我了,哼。

    江丰看了看他,靠在石头上,努力地咽了口干粮,沉声道,剑三十明明告诉我们让我们老老实实地呆在妓院里等消息的,是你自己偏偏要跑到这荒山野岭说什么要监视他们,这能怪谁呀?

    一听这话,凤飞飞的嘴巴撅得更高了,满脸醋意地看了看那茅屋的春色无限,大声道,哼,我在这里监视着他们两个狗男女就已经亲热成这样了,如果我要是不监视着的话,谁知道她们两个会发生什么离谱儿的事情呢?真是气死我啦。

    江丰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搓着冻僵的手,微微叹息道,即使你监视着,人家该发生什么还是要发生什么的,毕竟手脚都长在人家身上的,而且郎情妾意,干柴烈火,想不发生什么都难呀。不过,我就不明白了,剑三十的行踪甚至连马面马大侠都捉摸不定,而你却一下子就找到这里来了,哼,想不服你都不行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颇感得意,道,哼,那有什么,我的武功虽然很不济,可是,在跟踪方面如果我敢称第二,恐怕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还有一点就是,难道你不知道剑三十的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味道吗,在离这还有十里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从这间茅屋里散发出来的这种味儿了,如果不是那个什么该死的白如绾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话,我早就冲进去了。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人家的心都已经乱死了,你也不安慰安慰人家,只会说风凉话,惹得人家的心更乱。

    江丰无奈地摇着头道,我不是给你泼冷水,我只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喽。还有呀,现在有白如绾在那里碍手碍脚,你就更应该冲进去了,难道你不怕他们两个真的那什么吗?剑三十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白如绾的那模样,那身材,那气质,简直就是满汉全席呀。

    凤飞飞已经怒火冲心,使劲咬了咬嘴唇,却又故意作出一副要忍,忍,忍的样子,最后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把目光从茅屋收回来,愤愤地道,我不是不想进去,而是要留在外面监视情况,难道刚才你没有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那棵大树后门晃悠吗?我想,那肯定是宫羽三派来监视剑三十的探子,而且我也相信剑三十绝对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忘记正经事的。

    江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道,哦,没想到你还挺顾全大局的,既然你相信他,那为什么还要这么担心呢。好啦,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吃馒头吧,不好吃,谁让你不会做饭的。

    凤飞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道,那你也不会做呀。

    江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学会做饭呢?做饭是你们女人的专利,要不然还娶老婆干什么。

    凤飞飞猛然一推他的肩膀,很不客气地道,哼,你娶老婆难道就是想让她给你做饭呀,那你不如娶个厨子好啦。好啦,好啦,我又不想在这里跟你研究到底会不会做饭呀?我是说让你去雪镇上去买呀。

    听到这话,江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雪镇的方向道,什么?去买?你说得倒是轻松,来回要走五十多里路呀,我的大小姐。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是呀,既然知道五十里路呀,你不去难道要我去呀?

    江丰摆了摆手,道,当然不是了,既然我不想去,而你也不能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这个问题了。唯有当你是只鸡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指着江丰的鼻子大叫道,喂,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江丰将手中的馒头在她面前晃了晃,淡淡地道,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你,我是说把馒头当成鸡来吃。

    凤飞飞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地道,难道当鱼不行吗,鸡,鸡,鸡的,这么难听。

    江丰道,行,可是,我不吃鱼呀。凤飞飞道,那当鸭喽。

    江丰道,可是,鸭肉没有鸡肉好吃。

    凤飞飞猛然把胸脯一挺,道,那当鱼翅呀。

    江丰实在受不了她的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了,大叫道,我说大小姐呀,这些只不过是些冷馒头而已,当鸡鸭都已经很过分了,还当鱼翅?

    凤飞飞撇了撇嘴,道,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吗,当鱼翅有什么好奇的?

    江丰看了看她,仿佛已经不想再理他了,道,大小姐,你说话的声音比我还大呀,就知道说我,我说了不当鱼翅,不行就是不行。凤飞飞瞪着他道,有什么不行的?

    江丰也看出来了,凤飞飞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在吃剑三十的醋的缘故,况且,外面天又这么冷,又无缘无故地受了凤飞飞的这么一顿气,所以,就有些心烦意乱的,猛然转过身来冲着她大声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又没有吃过鱼翅,你让我怎么想象成鱼翅呀?

    听到这话,凤飞飞突然“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仿佛在为江丰居然没有吃过鱼翅而同情。

    看到她笑了,江丰的火气也慢慢地消了些,掰块馒头扔进嘴里,咀嚼着道,好啦,好啦,顶多我们一人让一步,就当它是红烧肉好啦。

    凤飞飞立刻捂着胸口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大声道,不行,红烧肉太肥了,只有你才吃得下去呀。江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馒头,嘴巴动了动,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钻出荒草丛,看了看茅屋里的动静。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四周万籁俱寂。天空中虽然有微微的月光,可是,这月光却映衬得整个荒原一片安静,更加清冷,那些麻雀仿佛也怕冷似的,不再叽叽喳喳道叫个不停。

    而茅屋里的那些欢乐融融的笑声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原本映在窗户上昏黄的灯光和两个人亲热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了,仿佛是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又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丰将最后一口馒头扔进嘴里,喃喃地道,好啦,好啦,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灭了,我看我们还是回那个山洞休息了,深更半夜的,还监视什么呀,都要冻成海豹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也从钻出草丛,朝着那茅屋看了看,发现里面隐藏着某种极其让人愤怒的天机,便愤愤地抓了把草,猛然扔了出去,道,就是因为油灯灭了,才要更监视的。他们孤男寡女的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又是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呀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监视着,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生什么事。哼,他们两个也真够恶心的,天这才刚刚黑,这么早睡干什么呀?

四九、分道扬镳() 
江丰用肩膀碰了碰她,安慰她道,好啦,好啦,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人家白如绾是大家闺秀,你当她是什么青楼妓女那么随便呀?

    凤飞飞猛然一瞪他,大声道,大家闺秀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我不是大家闺秀吗?

    江丰道,可是,你跟她不一样的。

    凤飞飞道,哼,有什么不一样?你看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一个有钱一个没钱的,不也一样相爱天荒地老的嘛。

    江丰看了看她,仿佛已经对她的蛮不讲理忍到了极点,愤愤地道,真是,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个猪脑子。

    凤飞飞冲着她道,喂,你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脚,嘟嘟囔囔地剑三十这个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虽然号称是江湖第一聪明的人,可是,谁知道他想来想去却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要找相思迷城不是有很多方法的吗。哦,我明白了,他这个人呀,是有名的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他这么做肯定是想借机接近那个什么白如绾的。

    江丰耸了耸肩膀,喃喃地道,男追女是人之常情嘛,更何况,人家白如绾又那么漂亮,不追那才怪呢。

    凤飞飞道,就是因为她那么漂亮所以我才担心嘛。

    听到这话,江丰看了看她,大声道,我的大小姐呀,现在我总算是看出来了,你虽然没有人家白如绾漂亮,可是,要说到理直气壮,蛮不讲理的话,那白如绾可能就要甘拜下风了。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道我蛮不讲理,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死缠着我不放呀?哼,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我受我的气的。

    听到这话,江丰的脸色变了变,嘴巴颤了颤,仿佛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压制住,便“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她大声道,好,好,没想到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太伤自尊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不再受你的气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着,跳出草丛,朝着茅屋相反的方向飞快地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看来是伤心到了极致呀。

    凤飞飞一看他真的走了,冲着他的背影表情诧异地道,喂,你要到哪里去呀?深更半夜的。

    江丰道,反正我们要分道扬镳了,你管我去哪里呢?不跟你废话了,我要走了,不过作为朋友,别怪我没有关心你,这荒山野岭的,可能有野狼出没,你最好还是回白天我们来得时候栖身的那个山洞吧,有时间我会去那里看你的。

    说完,化作黑影,消失在茫茫狂野之中。

    凤飞飞表情复杂地看了看越走越远的江丰,忽然有种失落的孤独感,可是,一转身到那已经完全陷入一片黑暗的茅屋,火气又冲了上来,顿着脚道,哎呀,里面现在已经没有动静了,谁知道那两个狗男女在里面干什么呀?

    说着,居然有两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江丰的离去,还是因为剑三十在茅屋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夜很静,风很静,凤飞飞的心却不再平静。

    凤飞飞就这样观察那黑咕隆咚的茅屋里的动静,一边胡思乱想着里面的两个人的情形,一边愤愤涌起满腹的醋意。

    屋子里那么黑,夜色这么静,两个人又那么干柴烈火,在这样的夜色中是很容易发生很多事情的。

    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剑三十和白如绾两个人此刻在里面作出的那些龌龊不堪入目的事情,这种事情已经足以让她发疯,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却又不能无怨无无缘无故地冲进去。

    想到这里,便不由地咒骂起来,咒骂剑三十色迷迷的是个花心大萝卜,咒骂白如绾勾引人家良家男人有妇之夫。

    凤飞飞就这样看呀,想呀,咒呀,骂呀,也不知道多久,直到嗓子沙哑,醋意麻木为止。

    最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绝妙的好主意似的,一下子就从茅草丛里跳了出来,冲着那间茅屋偷偷地靠了过去,暗暗地道,哼,既然我不能进到里面去,可是,我可以在外面观察呀,一样可以听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次我非要揭穿白如绾你这个大家闺秀的真实面目不可,让大家认清你的丑恶嘴脸,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骨子里却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她就这样一边骂,一边朝着那茅屋悄悄地靠近。

    天上虽然皓月当头,可是,脚下的路却崎岖不平,坑坑洼洼,满是石头。

    结果,她只顾着观察茅屋里的动静而忘记注意脚下的路,一个不小心,膝盖就碰到了横在那里的一截树桩上,碰得她呲牙咧嘴,灵魂出窍,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哼哼唧唧呻吟个不停:哎哟,哎呀,疼死了,疼死了,谁这么缺德呀,在这里放了一段树桩?是不是想谋杀呀?

    她正在那里哎哟个不止呢,就见那茅屋的前面突然有个黑影闪了一下,凤飞飞赶紧揉了揉眼睛,结果,黑咕隆咚得也没有看清楚究竟那黑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就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却吓坏了孤身一人的凤飞飞,她也顾不得像是被人砍掉了腿般的疼痛,只是瑟缩缩地把身体尽量地掩盖在那段曾经被她咒骂过是缺德鬼的树桩的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而这个时候,她却又开始感谢那个曾经把树桩胡乱放在这里的人了,觉得这人不仅伟大而且简直就是救世主,居然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遇到这么一个黑影,就事先给自己放了一段树桩好让自己隐藏身形,真是救苦救难地观世音菩萨。

    然后,她又豁然发现,如果这个时候江丰陪伴在身边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害怕了,虽然他也是那么蠢,那么惹人烦,武功也只有挨打的份儿,可是,他却又能在无形中给自己一种安全感。

    可是,这个大好人江丰却又偏偏被自己给骂走了,嗯,如果这次能够侥幸躲过一劫的话,我就跟他说声对不起,取得他的原谅,仔细想想,自己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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