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穿越古剑之望月胤-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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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涵素站起来,“身为青云城降南长老之子,竟敢在我天墉城放暗器!”
降南听闻涵素所说,“羽儿!可有此事!”
“爹!我。。”每次好色之心已起便会克制不住,现在倒有些懊恼刚才所为。
“莫说胧月是我天墉城执剑长老夫人,即便是天墉城弟子,又岂可让你如此造次!”
“孽障!还不跪下!”降南被这好色儿子也是丢人到家了。
紫胤高高在上站在台上,“降南长老莫要生气,我看令子与爱妻似有误会,不妨大典结束后,再行处置。”
降南听闻紫胤爱妻两字,头皮不断冒虚汗,这个孽障,好色到剑仙夫人的头上去了!
“多谢紫胤真人海涵。”
“堂堂降南长老,竟有这样的儿子,实在可恶!”掌教坐在椅子上叹息道。
“掌教稍安勿躁,一切大典结束再行处置。”
“哎!”他似乎想起什么,“陵越呢!今日怎不见他到场?”
“掌教,陵越他,他在照顾芙蕖师妹。”胧月回答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胡闹!天墉城大典他不来,怎得如此儿戏!”
紫胤听闻胧月所说,劝道:“掌教,陵越并非不懂分寸之人,今日之事,想来另有隐情。”
“恩,也罢,等大典过后,必须让他们过来,给我个解释!”
大典结束前一刻,胧月跑到后山,“陵越!陵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房间内的哭泣声。
“芙蕖!你怎么了?陵越呢!”
“师姐!”芙蕖失魂落魄般站了起来,失落的眼泪让她不得其解,“发生了何事?”
“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什么如愿以偿?”
“我和大师兄,我们。”她终究是难以启齿。
然而胧月已经猜出一二,“他不是在给你解毒吗?怎么能这样?”
“今日过后,只怕大师兄再也不敢见我了。”
在古代女子失身,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被心爱男人得到后,再抛弃,是多么难受的滋味,“芙蕖,你不要这样,陵越并非不负责任之人。”
“是啊!就是因为他太负责任,背负着天墉城的重任,所以如今才会自责不已。”她的眼泪如同雨滴一般滑落。
胧月还算了解陵越的性子,“不会的,你放心吧,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给他点时间。”
看到失落的芙蕖,再看看自己,怎么他们修道之人就喜欢一夜情后把人甩了吗?师尊是,陵越是。
芙蕖道:“我们去剑阁吧,陵越已经去了。”
“你这样子,怎么向你爹解释?”
她闭眼,眼泪瞬间滑落,“我不知道!”
到了剑阁,陵越,甘羽已经跪在一旁,胧月也是知情之人,与芙蕖纷纷跪下,紫胤坐在高座之上,降南与涵素站在一旁,怒道:“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四个人始终一言不发,涵素指着陵越,“陵越你来说!”
“弟子知错,请掌教真人责罚。”
“爹,女儿知错,还请爹责罚。”
胧月才不想解释,索性和她们一样装糊涂,“掌教,胧月知错,还请掌教真人责罚。”
“我并非让你们认错!谁来给我说今天到底发生何事!”
芙蕖这时看到了甘羽,挥剑冲了上去,“我杀了你!”
胧月立刻拦住芙蕖,“芙蕖!”示意她不可冲动,“一切掌教自会做主。”
涵素看了眼甘羽,怒道:“又是你!”
甘羽立刻磕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甘羽知错,还请掌教真人饶恕!”
“你倒是说说!你错在何处!”涵素怒视他问。
“是,是芙蕖姑娘,昨日在下误闯沁阳阁,芙蕖姑娘不知怎得被下了春毒,甘羽,甘羽只是想救芙蕖姑娘,但是。”他扫视了一圈,指着陵越道:“是他!对!就是他,把我赶走了!一定是他,觊觎芙蕖姑娘美色,他一定欺负了芙蕖姑娘!”
“春毒!?”涵素不可思议道,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芙蕖要不是胧月拦着,早把他撕成两半,“你撒谎!你颠倒黑白!”
“说!怎么回事!”震天的吼声,吓得胧月后背直冒冷汗。
“掌教!您杀了我吧!是陵越的错!”陵越一向老实,与屠苏和紫胤一样,但老实也不能被欺负。
涵素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陵越,“陵越!真的是你?!”
“不是的!不是的!掌教真人!”胧月跪下道:“我昨日与陵越一起找芙蕖的,大师兄是被我硬推道沁阳阁的,只因为当时大家都在准备大典,阁内除了芙蕖并无他人,然而我们看见屋里没有声音,感觉气氛诡异,进入才发现他要非礼芙蕖,大师兄只是想为芙蕖逼出春毒而已,并无它意,可是第二日,大典就要开始,我见芙蕖与大师兄还没有出来,才冒充芙蕖献舞的,对不起,都是胧月的错,您不要责罚他们。”
“孽障!胧月此话当真!?”降南指着甘羽道。
“爹!我,我,不是,是她信口雌黄。”
胧月起身拔剑指着他,“你先是觊觎芙蕖,在大典你又对我轻薄,大家有目共睹,你这种好色之徒,还敢在这里搬弄是非!强词夺理!?”
“芙蕖,胧月的话可是真的?”涵素心疼的看着爱女。
芙蕖闭目不语,涵素怒从心中起,指着降南道:“此事!青云城是否给个交代!”
“青云城百年清誉,被你这孽障丢尽了脸!降南无话可说,还请掌教真人治罪!”
他们本是来参见大典,也是天墉城相邀,出了此事,倒不好治罪,涵素两难之际,紫胤站了起来,“如此好色之徒,简直丧德之至!今日就废去你全身修为,永世不得踏入天墉城半步!”
“长老饶命!哦,对了,我不是故意轻薄你夫人的,爹!救我啊!”对于修道之人,废去全身修为是毕生之痛,也算是给了他教训,降南闭眼,再不看他一眼,蓝色的凛冽之光逼入他贴内,瞬间修为破散。
待降南带其子走后,紫胤站在高座之上,对着涵素道:“涵素!你可知错!”
涵素叹息,“是我考虑欠周,一心只顾大典,竟撤退了在天墉城各处的看管的弟子,竟让芙蕖,哎!”
“师尊!掌教!是弟子的错!弟子甘愿领罚!”陵越已是痛苦至极,竟对芙蕖做出这样的事情。
涵素闭目,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胧月出门后,瞥了紫胤一眼,终究扶着芙蕖走出剑阁。
深夜,胧月站在临天阁上吹风,迟迟未睡,紫胤飞入临天阁之时,见她还未休息,伸手,一件披风落入手中,为她披上,“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
“今日之事,也不全怪你。”
“我心疼芙蕖。”胧月趴在柱子上哭了起来。
紫胤静静坐在她对面,一言未发。
“失去贞洁,是女人最大的痛楚,怎么你们修道之人竟是如此混蛋!口口声声说清心寡欲,最后该做的不是还做了,得到了我们就将我们抛弃,你们是要了想要的,可事后就将我们抛之脑后!你们很喜欢一夜情是不是!有意思吗!”
紫胤只是淡定的看着胧月,许久,“陵越不会。”
“你说什么?”胧月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陵越与芙蕖确实今生有缘。”
“真的?”胧月擦干了眼泪,“你早说啊!”
☆、干将莫邪重逢
紫胤不接她的话茬,挥袖道:“今日你实在过分!”
“你是说我跳舞啊?我也不知道瀑布会把我淋湿啊;不就是湿了衣服吗?再说,我还穿着衣服呢!!”
“你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
她自言自语接着道:“不就是漏了肩膀与手臂吗?后来你不是给我遮住了吗?我就是脱光了,你也不会看一眼。”
“谁说我不会。。”紫胤看到她一副豪放的样子,便怒从心中起,拂袖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她再不回身。
“你不会什么?”胧月拽了拽他的袖子,紫胤并未动弹,想不到师尊吃醋还是蛮可爱的。
“师尊?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心里又酸啦?”胧月笑着再次扯了扯他的袖子。
胧月自嘲的说:“你也真是的,就一个晚上,把我得到后,就甩了我,我还要成为你的人,我冤不冤啊?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五百年前也是一样,一夜情就把我甩了,还说自己清心寡欲,除了我?还有多少姑娘被你祸害了?”
“胡说!紫胤除了你,再无他人。”他拂袖怒道。
“就是我最倒霉呗?”
“你当真如此认为?”紫胤问。
“是啊。”胧月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话音刚落身上的衣服也随着落了下来,胧月惊讶的看着紫胤,“你干嘛啊?”
“如你所愿。”说完把她向屋内抱去。
“以后不分房睡了?”
紫胤看了她一眼,并未作声,示意默认,然而煞风景的声音再次响起,“爹!娘!”
“这个倒霉的儿子!”胧月用被子裹好身子,紫胤已经出去,“何事?”
“大师兄以大典缺席为由,自请到戒律长老那里自请三十道雷鞭,藏经阁面壁十年。”
胧月屋里就听见紫胤的怒吼,“胡闹!”
三十道雷鞭不是小事,轻则修为散尽,重责丧命,胧月披着衣服跑了出来,“那你们赶紧去拦他呀!”
紫胤见她裹件外衣便跑了出来,“你给我回去!”
屠苏见到胧月这般样子,也别过头,胧月灰溜溜的穿好衣服又出来了,却不见紫胤踪影,倒是莫邪剑从天墉城后山向西飞去,胧月飞身追上,“莫邪,你要去哪?”
“干将就在附近,我必须去见到他,知道他一切安好,我才能放心。”
“他是来搜集怨灵?”
“是,所以我必须阻止。”
天墉城山下魔气阴森,胧月便知有多少妖魔,“他们都是?”
“冥龙。”莫邪严肃的说。
“冥龙?那些死后被怨灵操纵的龙尸?”
“是。”
“那干将岂不也是?”胧月不可思议的问。
“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也不知,我只知道他们这些年来,不断搜集龙尸与怨灵,至于有何目的,我仍未查探清楚。”
“是前面那些人吗?”胧月指了指前方的黑衣龙妖。
“干将!”莫邪飞速向前冲去。
前方为首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向前摸索着,像是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干将,你看着我,我是莫邪啊,我是莫邪!”尽管莫邪不停的说话,他依旧没有听到。
胧月盯着他手中的魔印,是吸取怨灵的魔印,思索之际,干将已将莫邪视为死敌,干将莫邪本是至情之剑,剑里面有他们的灵血,饶是干将招招致命,干将剑却对莫邪处处留情,所以无论他们怎么打,终归是平手。
“莫邪,没用的,他现在根本不能记起你,你又何必在此与他纠缠,再这样下去,你们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干将,看到你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我已经求助紫胤真人,一定会将你从血海救走的。”莫邪使出莫邪剑最强威力,向他的魔印击去,顿时怨灵一哄而散,他抬头,看到怨灵飞走,立刻带领其他冥龙追怨灵而去。
“我们走吧。”胧月拍着她肩膀道。
看到莫邪依依不舍的眼神,胧月问:“每年你都是这样吗?”
她垂眸,“好多时候,我都想放弃了。”
胧月脑海中似乎有些片段闪过,但很快就忘掉了,“你比我坚强的要多。”
“不,你才是坚强的那个,你为了你的丈夫和儿子做出了许多令人不敢去做的事。”
她的头好痛,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就是想不出来,昏倒在莫邪前面,“胧月!胧月!你怎么了?”
莫邪只好御剑带她离开,回到天墉城后山,“为师养育之恩你不报,天墉城重任你不承担,偏偏为了此事,而面壁十年!”
陵越低头道:“弟子,弟子愧对芙蕖,更无脸面去面对掌教真人,弟子该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此事不全怪你,事已发生,你应静心面对,而非一时情绪,莽撞行事!”看到一脸自责的陵越,紫胤挥袖,“罢了,这件事终有所了,既然掌教真人并未怪罪与你,自有他的道理,可曾见过芙蕖?”紫胤本来是不打算管芙蕖的,看到胧月整日嚷嚷芙蕖可怜,同情芙蕖之类的话,知道陵越只听他的,索性帮他们一把。
“弟子无脸见她。”
莫邪此时御剑带胧月而来,紫胤看到胧月昏迷,接过胧月,“发生何事?”
“我也不知,谈话间她便昏了过去。”
紫胤把脉后,得知她身体并无异样,抱着她转身离开,忽而停下脚步,“明日你见过芙蕖之后,在做定论不迟。”
“是!”
屠苏见陵越起身,“大师兄,你先找到芙蕖师姐谈谈,我去看看娘。”
“恩,去吧。”
紫胤抱着胧月前脚离开,小电灯泡后脚便跟上,“爹,娘她如何了?”
紫胤摇摇头,怎么她一直冒虚汗,温柔的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对一旁的莫邪道:“方才你们去了那里?”
“是,真人,我感应到干将离开血海,就在天墉城脚下,和胧月追寻而去,看到他安然无恙,我将魔印里的怨灵击散,引走了干将,与胧月谈话之际,她便昏了过去。”
“谈了什么?”屠苏问。
“这,她只道我比她坚强,然后头似乎很痛,便这样了。”
紫胤看了眼床上的胧月,但凡关于情爱之事,她始终如此感性,千万别再出任何状况才好,“血海冥龙已经开始收集怨灵?”
“爹,什么是血海冥龙?”屠苏问。
“此事不关你事,莫要再问。”紫胤叹气瞥了眼屠苏,“你在此照顾好你娘。”抬头示意莫邪出去谈话。
屠苏见紫胤与莫邪离开后,为胧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干将现在还未回到血海,仙人可有办法将干将留下?”
“我前些年收集了一盏白莲神灯,倒是可以消除干将身上的怨气,只是他如今已与魔印融为一体,实在棘手。”
“倘若干将没有按时回到血海,必定会有性命之忧,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