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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天下我为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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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武修的办法就是坚持,在身体能够承受得住的情况下努力坚持,直到无论如何都坚持不下去时才开始突破。

    真正耗费时间,让穆丰不知此时是何时的原因就在这点。

    幸好,穆丰安然而过。

    在水中,穆丰舒舒服服的一翻身,仰面朝天顺水漂流。

    既然突破,下面就是享受成果的时候了。

    修炼再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夹脊河车透顶门,修行径路此为尊。华池玉液频吞咽,紫府元君直上奔。常使杰冲关节透,自然精满谷神存。一朝认得长生路,须感当初指教人。”

    悠悠然,穆丰闭合着双眼,一偈道诗脱口而出。

    “好一首道诗,以道入诗、以诗明道,诗道相融直若天人。”

    一声娇吒从河船上传来,紧接着一张娇艳的俏脸从窗户内探出,美目飞速的在河面上一扫,就看到仰面朝天顺流而下的穆丰。

    “啊,快救人!”

    少女明眸一转,嘴角不经意流出一抹慧黠的笑意,然后伸手指着穆丰惊呼起来。

    “小姐。。。”

    “谈渊。。。”

    “是,小姐!”

    谈渊轻轻叫了一声,随后在看到少女微颦的眉头十分自然的闭上了嘴。

    “谈谦、谈琮,把船划过去,谈成准备就人。”

    “知道了,三哥。。。”

    船上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然后撇着嘴吩咐着船夫将船划了过去。

    “官船,这是哪里的?”

    穆丰清楚的听到少女的声音,随着声音瞅了一眼,眉头紧蹙,感觉到似乎有些麻烦。

第一百九十三章 时过境迁() 
麻烦,是相对而言。

    官船上,三个青壮汉子利落的将穆丰从河里捞起,洗漱换装,奉上热腾腾的姜茶。

    虽然没人说些什么,不过心里一定感觉很麻烦。

    穆丰没有推诿,任由官船上人摆布,粗看上去他是受益者。

    实际他才是真正认为,麻烦来了的人。

    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

    穆丰静静的坐在团蒲上,双手捧着热茶,小口小口的抿着。

    与此同时,他悄然调起玄元,迅速的在经脉内做一个周天流转。

    从他从龟息突破中醒来,只顾得感知突破没有,还没好好查看过身体到底如何。

    突破仅是一个境界的又一次起步,想要把突增的境界落到实处,化为实力,还需他耗时耗力的去磨练,去掌握。

    否则,只能是虚浮。

    “还好,一身功力还剩一半。。。”

    一个大周天过去,穆丰满意的点了点头。

    几乎任何一个境界突破之后,上一个境界的功力都会被转化,或夯实。

    其后还能剩下多少,就看上一个境界功力凝练如何。

    大多数人因为年纪的原因,很少能用心耗时的去凝练,想的基本都是突破后再说。

    所以,他们突破之后,功力基本只能剩三四层。

    穆丰能剩下五层,显然他在天罡境对罡元的凝练下过一阵苦工。

    感受着空荡荡的元海,穆丰有些不习惯。

    不过,让他更不习惯的是身体。

    功力不用说,这是突破的后遗症。

    可,随着姜茶入口,穆丰感觉到脏腑肠胃间,仿佛是争抢一般的吞噬。

    姜汤入肚,瞬息化为一股清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清洗一遍。

    “身体好虚弱啊!”

    穆丰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又抿了一口。

    味辛性温,温经散寒,回阳通脉,燥湿消痰,能引血药入血分,气药入气分,又能去恶养新,有阳生阴长之意,正是水下不知道待了多久的他现在需要的。

    也正是因为身体的反馈告诉他,他在水底待的时间不短,否则身体不能这么匮乏。

    虽然官船是陌生的,官船上的人也是陌生的,但穆丰还是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姜茶。

    官船上三条汉子也没过问穆丰,谈渊走进船舱向小姐禀报,谈谦、谈琮则在甲板上指使着船夫重回航道。

    静默时间并不久,仅是一会儿谈渊走了出来,然后就有侍女里外忙碌着。

    摆弄桌椅,奉茶、摆桌,又把酒斟满。

    “公子!”

    谈渊伸手一引,请穆丰入座。

    穆丰愕然,抬头扫了一眼谈渊,忍不住笑了:“我身体虚弱这么明显吗?”

    “嗯!”

    谈渊也是一笑,默默的点头应了一声。

    鼻尖飘过菜肉的香味,穆丰感觉脏腑一阵痉挛,体内筋骨肌肉仿佛像猛虎一样,都张着血盆大口向外撕咬。

    “唉。。。”

    穆丰摇了摇头,顺着谈渊手势走进船舱。

    这艘官船穆丰认得,是属于宝船型,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

    起楼五层,柁楼三重,帆桅二重,上设木女墙及炮弩床,高有百尺,能容人数百。

    穆丰随谈渊做进的是第一层,正中是大堂,前后通透。

    一眼望去能清晰的看到各个船工忙碌着掉头。

    正所谓船小好掉头,如此大的船舶掉个头都要几十人动手。

    掌舵的掌舵,撑船的撑船,好一气忙碌。

    “这里。。。”

    谈渊左手虚指,引领着穆丰走进左侧一个小厅。

    说是小厅其实是跟大堂比,单只客厅来说,这里是整座宝船最广阔的大厅。

    既然来了,穆丰就不在客气,率先坐了下去,拾起一双筷子向谈渊示意。

    “您请,我们已经用过了。”

    谈渊笑着伸手,做了个请自用的表情,然后捏起一只酒杯,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主人既然开餐了,穆丰也就放开了,不再客气。

    一手捏着酒杯,一手开动,风卷残云般的吞食起来。

    绝对的风卷残云,谈渊还没饮下几盅,整座菜肴就被穆丰吞个干干净净,直看的谈渊目瞪口呆。

    “您这是饿多久了?”

    谈渊几乎是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穆丰。

    眼前是个清秀的少年,有一张清雅俊秀的脸,带着一双柔顺和善的眼。面色温和,举止淡雅,即使饿得像个饕餮一般疯狂吞食,可入目之处仍然不慌不忙,举止文雅,宛如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谈渊脱口而出一句您饿多久了,就感觉到十分失礼。连忙收住了口,但他心里仍然嘀咕了一声:“古怪。。。”

    穆丰将最后一口菜肴填入口中后,抬起头,淡淡的看了谈渊一眼,将筷子放下。

    拾起汗巾擦了擦嘴,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将水吐入痰盂后才舒服的向后一靠。

    “多久了?”

    穆丰顺着窗口向外张望,看着两岸青山绿水,微微一蹙眉头。

    收回目光,转过头看着谈渊反问道:“我也不知道多久了,今夕何时?”

    “今夕何时!!!”

    谈渊哑然,用着古怪的眼神,带着惊讶、带着叹息重复了一句。

    “额。。。”穆丰也有些羞涩的一垂头:“我掉入河水时还是初春三月。”

    “初春三月!!!”

    谈渊扶了下额头,真真的惊讶了。

    “现在已经是入夏五月了,你在这河里待了足足两个月?”

    谈渊看着穆丰的目光中,惊讶带着十分的不相信。

    “唔,都五月了。”

    穆丰刚随意的回了句,但迅速反应过来,扭过头,盯盯的看着窗外。

    哦,穆丰看了一眼才醒悟过来,两个月过去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啊!

    他现在,根本不认识这是哪里。

    “那,那这是哪里?”

    谈渊认真的看着穆丰,好半晌才笑了一下。

    他感觉到穆丰刚才那番动作情真意切,并未假意而为。

    “你竟然在河水里潜了两个月。哦,或者是漂浮了两个月。”

    谈渊眨了眨眼,刚才在打捞穆丰的时候,他就注意过穆丰身上那套破烂衣物。

    身为武修,谈渊自然能看出,穆丰掉入河中之前是经历过一翻大战。

    不过,他能顺从的将穆丰打捞上来,那套衣物功不可没。

第一百九十四章 陌生还是熟悉() 
穆丰在铜盆里净了净手,然后将整个人窝在藤椅上,白皙的双手捧着热茶,舒服的享受着。

    谈渊静默了好久,眨着眼睛不晓得说些什么好。

    最终他认真的打量下穆丰,认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家伙绝对是顶级世家的大公子。他不仅拥有高绝的身手,还有着顶级心境,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唬弄的人。

    “这里刚进越州,属于古台府。”

    谈渊一仰脖将最后一杯酒倒入口中,然后抬手示意侍女,将酒席撤下。

    “越州,古台府。。。”

    穆丰的手就是一僵,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谈渊。

    越州是哪里?

    古台府又是哪里?

    地理白痴的穆丰提起这些州州府府的,绝对跟十龄童差不多。

    谈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瞬间就知道这位是个痴儿,应该是一直潜在府里修行,不同事物。

    这里就要说明,一般的世家培养世子基本有两条道路可选。

    一种是内修,一种是外修。

    外修,顾名思义,就是从小与外界接触,为人处世,道理通达。

    是未来掌控家族人与事的话事人。

    另一种内修,是属于只顾修行不顾其他,只要修的好久胜过一切。

    自然,他对世家来说也比外修重要的多得多,因为内修才是世家延续的顶级存在。

    内修分两种,一种是武修,一种是文修。

    武修修武,文修修文,是属于世家分别在武林和朝堂上话事人。

    显然,穆丰有意无意间表现出来的一切,都绝对符合世家武修的标准。

    没用他说,就被谈渊错认为世家的武修天才。

    而穆丰还茫然不知的努力回想着:“似乎,我在哪看到过这两个名字!”

    原本谈渊想要开口解释,但在穆丰茫然间嘀咕时停了下来。

    “哪里看到过,仔细想想。。。”

    谈渊谆谆诱导着,老走江湖的人,任何蛛丝马迹都能让他判断出很多东西。

    毕竟,即使是救人也得小心,中山之狼可不是少数。

    “《东陵王朝编年史》,不是,我再想想。嗯,是地方志。我想起来了,是《元氏王史》。”

    穆丰茶杯往桌子上一墩,拍着手笑了起来。

    东陵王朝编年史,元氏王史,那还是穆丰十五岁被荀洛从谿谷重狱天牢里劫出,隐遁在兴德府柳家小牛谷里看的呢?

    想一想,十五岁,二十二岁,转眼七年过去了,他还能回想起来,不由他不唏嘘不已:“七年前看的,现在还能想起来,不容易啊!”

    “东陵王朝编年史,元氏王史!!!七年前翻阅,到现在还能记得,了不得啊!”

    谈渊眼眸一瞪,什么都不用说了,能看这两大部头的人,非顶级世家不可。

    却是不用想,东陵王朝上千年传承,要经历多少事件,书写下来一个人够高吗?元氏王,千年更替,要换过多少任,一个人高的书籍够书写吗?

    能有这么两大部头书籍收藏。

    小世家,看一眼都是了不得的事,别说收藏,想都不要想。

    想到这里,谈渊看向穆丰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尊重。

    十五岁就能翻阅这两大部头,绝对的顶级世家嫡子身份。

    穆丰长长叹息一声,一股沧桑气息油然而生:“七年整,再过两三个月就八年了。”

    十五岁,再过两三个月就八年了!

    谈渊认真的打量下穆丰,微微摇了摇头:“公子怎么看都不像二十三岁的人,要说十七八还差不多。”

    穆丰的确面嫩,明明二十二三岁的人,却长了一副十七八岁的样貌,尤其修长瘦弱的身体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悲哥、秦煌、楚湘竹他们再认识穆丰那天,他就是这个样子,习惯成自然并未感觉到什么。

    荀洛、柳东篱却不一样,他俩每一次看到穆丰都心痛不已。

    因为他俩清楚知道,真是原因还是穆静文在孕中就受过重创,否则也不能在穆丰幼小记忆中就是疯疯癫癫的,同时穆丰也是在谿谷重狱里根基被伤的太重了,后天怎么补都不过来。

    当然荀洛、柳东篱更幸运的是,胎中就受到重创,幼年成长又坏了根基的穆丰还能健康成长,修行基层还如此扎实,比秦家、楚家、容家、段家这等子弟更优秀。

    对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多强求了。

    其实是他们不知道,如果这个穆丰不是从那方世界魂穿而来,别说如此优秀,能否活过八岁哪一天都不知道。

    胎中根基受创,没有穆丰前世带来的道家真传吐纳法,哪能成活。幼年根基受损,如果没有穆丰长年累月医家五禽戏,哪能填补回来。

    如果不是穆丰幼年开慧,十几年如一日的勤修苦练,想要超越那些天下第一等的大世家子弟,简直就是笑话。

    穆丰看着谈渊,笑了。

    把他和谈渊相比,认真的话还真不好说,谁大谁小。

    穆丰笑了,谈渊也笑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所以的一笑,两人间些许陌生瞬间消散。

    谈渊站起来,走到窗前向外一指道:“这是越州,古台府,份属韵州国。”

    “韵州国,元氏王的韵州国。我入水时明明是古州国的嵊州无终山脉老驼山。”

    穆丰恍惚了一下,元氏王的韵州,他可不陌生,谿谷重狱就是韵州,他在哪里出生,那里成长,一直到十五岁。

    “哦!”谈渊笑了:“嵊州无终山,应该是老驼山和云岭交汇的那条浮云河吧?”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那条河叫什么名字。”

    穆丰一点头,此时此地,距离老驼山早不知道多少里了,也不怕什么索性直接说了。

    “你也应该看出来,我是与人交战,跌入河中的。当时匆忙,根本不知道是那座山峰那座河流。”

    谈渊了然。

    的确,武修真要动起手来,转战千里若等闲,最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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