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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247部分

小说: 纨绔嫡女:金牌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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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折磨凌虐人这方面,那位王妃颇有见长,每每都是叫下人取来成百上千根的细针,再将这些细针扎进秋瑾身体上的不同部位。好就好在,这些细针可令秋瑾痛得死去活来,却不会在她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

    可是,即便这样每日每日地凌虐折磨,她也依旧未能从秋瑾身上抢夺了哪怕丝毫那个男人的爱。渐渐的,王妃对秋瑾从一开始单纯的厌憎逐渐演变成了滔天的恨怨,想着若秋瑾消失她便可全然独霸那个男人的爱。而有些想法,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即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一年后,秋瑾怀孕了,并在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女儿。虽然在那之前,王妃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骗了王爷留宿她房中,并幸运地怀上了王爷的孩子,也就是赫连千祎。明明她生下的是儿子,却远不及秋瑾生下个女儿给王爷带去的欢喜。那段时间,王府里更一度传出王爷要立秋瑾为平妃的‘风言风语’。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急怒攻心之下,王妃便决定除掉秋瑾这个眼中钉。于是就在秋瑾每日进的燕窝羹里加入了少量的毒药,不会马上令人致死,却会一点点将人逼上死路。偏偏那时,秋瑾刚临盆不久,身子孱弱也在情理之中。便是王爷,也没觉得哪里奇怪。直到三个月后……秋瑾忽然吐血陷入昏迷,找来宫中御医来瞧,才发现秋瑾中毒已深、命不久矣!

    没过几日,秋瑾就带着王爷所有的爱离开了人世。那之后,王爷整个人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出人意料的是,在明知秋瑾所中之毒乃王妃所为的情况下,他却未对王妃施以任何形式的责罚。王府里的人,包括武侧妃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不料,在三个月后王府忽然爆出一件丑事——王妃与侍卫行不轨之事,被王爷当场捉奸,一怒将其禁足。后,王妃不堪丑事暴露,悬梁自缢!

    武惠妃一直都怀疑当年王妃的‘死’是王爷一手策划,却苦无证据可以证明此事。王爷显然是不想失去雪域之国女皇的支持,尽管对王妃极度厌恶,在后来登基为帝之时仍追封王妃为一国之后。只是,似乎把对王妃的厌恶都如数转移到了赫连千祎身上,才终导致了父子相杀的悲情结局。

    武惠太妃虽然将当年的事如实说与赫连千叶听,但在赫连千叶心中却始终存了个疑影。

    依照武惠太妃所言,当年致使王妃下决心要除掉娘的导火索不过是一句并未得到证实的‘流言蜚语’。有人说,还是王爷的父皇要册立娘为平妃。那王妃自是不肯权柄下移,好好的权力要分出去一半,这才起了杀心。可是这样的‘风言风语’又是谁传出来的呢?想当然,传出此风言的人必得是能从中得到莫大利益之人。而她想来想去,除了武惠太妃,再无第二个人有这种可能。武惠太妃也说了,当年的王府后院只有三个女人:一个王妃,一个身为侧妃的她,再一个就是秋瑾。如果是出于对秋瑾的嫉妒以及对王妃摄王府之权的觊觎,她全然有可能放出那样的‘消息’,给王妃充足的理由除掉秋瑾这个威胁。秋瑾一死,她便少了一个莫大的威胁。与此同时,王妃因残忍毒杀秋瑾,也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若照此般发展,她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地同时除去两个‘敌人’。届时,她即成了王府里唯一的女主子,掌王府事甚至于来日登上更高的权位也不无可能……

    就在这一瞬间,赫连千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难怪这些年来,武惠太妃对她一直视如己出。此前,她一直觉得这是武惠妃笼络父皇的手段,同时又博了贤德的名儿,一举两得。可是此时再想,也许这里面还包含着她对自己的‘亏欠’也未可知!

    “怎么又哭了?”

    歇着时,楚秋寒去附近山林里摘了些野果子,回来便看到赫连千叶坐在山坳处,默默的低头垂泪。他心头登时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与此同时,似乎隐隐还夹杂着几许他未曾察觉的‘心疼’。

    “谁哭了?”

    赫连千叶别扭地把脸撇向另一边,用手背胡乱将泪痕擦去。

    “你没哭,那脸上湿湿的水珠是什么?”楚秋寒恶劣得非要戳穿她不可。

    “我迷眼睛了,不行啊?”赫连千叶气鼓鼓地反唇相驳。

    “行行行,我又没说不行。不过下次你再眯眼睛可得与我知会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多大的一粒沙尘进了眼睛,能让你这般‘流泪不止’。”楚秋寒吊儿郎当地说着,唇畔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

    “你……。可恶!”

    被他这么一气,赫连千叶的小脸红彤彤的,恰似天边的霞云,煞是好看。而在这你来我往的‘斗嘴’中,她已然将方才的愁绪抛诸脑后。

    见她重露欢颜,楚秋寒不由得暗松了口气。不知怎的,他就是不喜欢看到她流泪。每每有泪水从她脸颊滑落,他的心口都好似有层层细沙钝钝地擦过,很疼,很疼……

    ~~·~~

    月黑风高之夜,绯雪和夫君双双躺在床上,本已有些昏昏欲睡,偏偏某人的大手不老实,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恣意游走。被一再撩拨的她纵使有再大的睡意,也云消雾散,只得偏过头看他,美丽的瞳眸深处弥漫开一丝无奈的神色。

    刚生了孩子十几日的她,此刻身体最是敏感,每每他只消轻描淡写的一个撩拨,都能在顷刻之间引起她身上的燎原之火。偏他丝毫也不念及她的苦楚,还这般的恣意妄为……

    其实,绯雪有她的苦楚,夏侯容止又何尝没有他的难言之隐。自从她怀孕,两人的床底之事就少得着实有些可怜,每每到了夜里,****焚身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去外面吹冷风,熄灭身体里的欲望火种。可是当一回到房间,躺在她身旁,看见她毫不设防的美丽睡颜,欲望便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以至到了后来,他常常以处理公事为由,要在书房逗留到深夜,有时甚至干脆在书房就歇下了。现下,她可算恢复了‘自由之身’,他会蠢蠢欲动也是人之常情。谁叫她……这么的迷人,每每都叫他****焚身、欲罢不能!

    投过去的警告眼神总被他轻描淡写的‘忽略’掉,无奈,绯雪唯有一次次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再这么肆意的玩火,今晚他们谁也别想睡了。

    而夏侯容止,似乎不愿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两人就在床底之间展开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角力之战’……直到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绯雪目光微微一凝,“你听,是孩子哭了!”说罢就要起身,却又被男人的大手给按了下去。

    几乎同时,门上响起了几声轻敲,同时传进屋子里的还有张妈妈略显焦急的求助声。

    “抱歉打扰到少爷少夫人,可是小少爷一直在哭,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绯雪这一听,可是急了。一直哭?莫非孩子病了?

    忧虑急迫之下就要再度起身,却再一次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按住,“我去看看!”

    绯雪想了想,自己犹在月中,尤其在生了双生胎之后元气大损,太医一再叮嘱要卧床一个月,不可乱动。遂只能莫可奈何地点点头。

    ~~

    到了第二日,绯雪唤来张妈妈询问究竟。结果张妈妈却是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见她目光闪烁,几次张口欲言却都忍了下来,仿若有什么难言之隐,绯雪遂柔声言道:“你但说无妨。”

    张妈妈见避无可避,遂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于她。

    这一听,可不得了,气得绯雪眼眸瞬时一黯,“你说,他打了孩子?”

    张妈妈忙不迭摇头,“不是打,世子爷只是在孩子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重,一点也不重。”

    饶是她怎么解释,此刻也无力回天。绯雪认准了夏侯容止打孩子,已是气得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尚未足月的孩子,他怎能下得去手打他?越想越气,绯雪正想着如何替儿子讨回这个公道的时候,隐月却是一脸笑容地大步走进,声音难以掩藏雀跃:“小姐,你看谁来了?”

    绯雪顺着她用手指出的方向看去,当一抹纤瘦窈窕的身姿缓缓映入眼帘,她遏制不住欢喜地低呼一声:“墨鸢姐姐!”

    来人穿着一袭简洁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眉目清冽,脸上挂着温婉笑意,不是语文墨鸢又是谁?

    自云州一别,绯雪与她已是几个月不见,自是牵挂不已。又因,绯雪总觉得墨鸢姐姐会选择隐匿踪迹,一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故而心中总存了几分愧悔之意,惦念更甚。此刻见她平安完好地归来,自是喜不自胜,作势便要下榻去迎……

    见状,墨鸢急忙加快了脚步,手做阻拦状:“你不能乱动,快快躺下。”

    绯雪含笑恢复坐姿,为了让她做得舒服些,墨鸢则是在她身后垫了软枕,之后才在隐月搬来的小凳上落座。

    张妈妈被隐月带了下去,房中仅余她二人。

    绯雪轻轻握住墨鸢的手,无限感慨地问道:“这几个月,姐姐去了哪里?可知我有多惦记?”

    墨鸢眼眸轻闪,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温柔含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这些日子,姐姐一直躲在什么地方?可把定王急坏了。”绯雪不忘替宇文拓博说句话。并非言过其实,墨鸢这一‘消失’,宇文拓博的确似惊弓之鸟般地急个够呛。

    “他活该!”

    墨鸢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却不乏怨怼之意。当初若非他一意孤行,她也不必要出此下策。分离这几个月,他心急如焚,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思念所困。尤其被她带在身边的女儿每每因为想念父亲而哭闹不止,让她好生心疼。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心中的仇念恨意所驾驭,进而做出令先祖‘蒙羞’,令定王府百年清誉付之东流的事。何为‘定’?定之一字,意为‘安定’,是对天下安定、百姓安居的美好祝愿。

    接下来的时间,绯雪对墨鸢讲述了她们各自的身世。当墨鸢听到,绯雪竟是与她血缘相系的亲表妹时,讶然之色尽显于眉目之间。然而,绯雪却注意到了:让墨鸢惊讶的仅是自己身作她表妹的事实。对于墨鸢的娘还有一个双生姐妹之事,墨鸢则表现得极为平静,仿佛早已知晓。

    事实上,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世,她确早已知晓。皇祖母临去前,曾把她叫到卧榻前,与她促膝长谈了许久,虽然皇祖母更想做的是把这个秘密彻底的隐下来,唯恐消息一走漏,墨鸢同宇文拓博这两个孩子会受到伤害。但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这两个孩子有知晓真相的权力,这才将那经年往事一五一十地说与了墨鸢知晓。墨鸢却并未在第一时间将这个‘秘密’分享给宇文拓博,是因为她担心得知了当年祖父身亡的真相,夫君会不顾一切地想‘报仇’……

    意料之外的亲人相认,让墨鸢激动莫名,久久握住绯雪的手,泪流不止。

    良久,待心神稍定,墨鸢思起绯雪犹在月中,便关切地询问起了她的身体状况。只听说了绯雪临盆产子,对于过程的凶险墨鸢却一无所知。故而当绯雪提到过程的艰辛时,她当即,她不禁暗自庆幸:总算绯雪能够逢凶化吉。

    这时,隐月领着张妈妈、崔妈妈两位乳母各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因孩子们犹在月中,唯怕他们被风吹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待到两位乳母走到近前来,墨鸢忙不迭掀开包裹的小被去看。目光触及到两张粉粉嫩嫩的小脸,一颗心瞬间融化。

    已过去十几日,孩子们的小脸逐渐长开,不再像刚出生时黑黢黢、皱巴巴的一团,五官也逐渐明朗起来。

    “长得像你。”

    墨鸢一边看,一面笑说。只觉得两个小家伙的鼻子和嘴简直是同绯雪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像极了她。不过这眼睛嘛……活脱脱就是夏侯容止的翻版,有一种浑然天生的灵秀妖娆。可以想见,这两只日后长大了,又会碎了多少姑娘家的心。

    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奔走的脚步声。率先推开门跑进来的是闻仲,气喘吁吁的,不等气息喘匀,就激动莫名地冲着绯雪说道:“少夫人,皇、皇上来了!还有定王!”

    绯雪了然地勾唇一笑。想来,是定王得到墨鸢姐姐在京都出现的消息,就紧忙着赶了过来。至于小皇帝嘛,估计是奔着两个小娃来的。

    “快请皇上、定王去正厅,吩咐奉茶。另外,少爷那里通知到了吗?”

    “少爷有要务在身,出府半晌未归,这可如何是好?”闻仲犯了难。皇上和定王乃天家贵胄,身份何等尊贵。如今屈尊降贵地莅临他们府上,本该好好接待才是。偏偏少爷这会儿不在……

    绯雪与闻仲的考量是一样的。哪怕明熙口口声声地唤她‘娘’,他们平素的相处也与普通母子无异,可明熙的身份毕竟是‘一朝天子’,容不得半分闪失。否则,就算明熙不说什么,外头也总会有那么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些有的没的,他们夏侯府可就成了‘众矢之的’。

    “仲伯,你且先去安排,我更衣就来。”

    “可是少夫人您的身体……”

    “不碍事。我镇日躺在床上,也实在憋闷得很,只当散心了。”

    片刻之后,待到穿衣妥当,绯雪与墨鸢相视一眼,有志一同地迈开脚步往外走。到了门口时,绯雪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吩咐两位乳母:“你们也跟上来吧。”明熙小孩儿心性,必然要吵着见两个娃娃。

    “是!”

    彼时,夏侯府做待客之用的花厅里,宇文拓博一改往常稳若泰山、处变不惊的姿态,隐隐有些坐立不安的局促。就此端起茶来要喝,却都不知为何地又将茶盏放下,从神情不难窥探出一丝急切与焦虑。

    宇文明熙倒是四平八稳地坐在正中主位,因个子小,脚够不着地面,两条腿一荡一荡的,如打秋千一样。到底是小孩子,耐性有限,每隔一会儿就忍不住催促地问:“怎么还不来?”

    就在他又一次张口要问的时候,他殷切期盼的人终于姗姗出现在了花厅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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