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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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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只敢尾随在后,哪里能看得那么清楚?远远见着,殿下手中似是一个很精致的锦匣,至于锦匣内装着什么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六皇妃许是不在,殿下进去只片刻就出来了,直奔宫外。奴婢猜想,他应该是去寻六皇妃了。”

    “殿下平日里这位六皇妃不闻不问,怎的今日这般殷勤?”窦瑛蹙紧的娥眉始终不曾松开,越想越觉得蹊跷。方才殿下分明说是有要事处理,急匆匆地走了后却是直奔六皇妃处。听清荷说殿下手持一精致锦匣,想是要送给六皇妃礼物。这就更奇怪了。殿下与六皇妃成亲四月有余,她看得真真的,两个人形同陌路,俨然是王不见王的状态。故她并未将这位新晋的皇妃看在眼里。于她而言,名位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她能紧紧抓住殿下的心。只是现在看来,她的担心似乎还是应验了……

    ~~?~~

    媃葭公主入宫探望缠绵病榻的太后。绯雪与媃葭素来交好,理当前去陪同。太后称怕她们感染‘病气’,只看了媃葭一眼便赶了她们出寝殿。

    “公主六皇妃勿要介怀,太后自打生病就越发的不爱见人。也是怕二位的千金贵体感染到她的病气,这才……”太后身边的掌势姑姑出言安慰。六皇妃也罢了,常在宫中行走,平素能够见到太后的机会也多。可是媃葭公主进一次宫却不容易,想要与太后好好地说一会子话,却遭驱赶。她只怕媃葭公主心里会不好过。更何况前阵子又发生了驸马那件事,若是媃葭公主以为太后是在怪她,多了心,就不好了。

    “嬷嬷,您说哪儿的话?老祖宗缠绵病榻,久病的人心思多敏感也是有的,要怪就怪我,扰了老祖宗的清静……”媃葭说话的时候虽是在笑,可言辞犀利,语气好似也透着几许凉薄。

    掌势姑姑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就退回太后宫中服侍去了。而绯雪,沉沉的目光望着媃葭,好似审视。

    不经意对上她似带着审度的目光,媃葭漫不经心地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时间还早,两人相约去御花园走走,绯雪也想寻机与媃葭好好聊聊。这阵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以至她觉得自己忽略了媃葭。在经历了那么沉重的打击之后,心理稍微脆弱的人只怕早就已经崩溃了。这时候的媃葭,恰是最需要关怀和抚慰的。

    媃葭一路在前引领,两人来到御花园南隅的归云亭。绯雪却惊讶发现归云亭中有一身形颀长的男子,见媃葭走过来,立即送出温柔浅笑。

第374章 极端() 
脑中嗡的一下,如同有什么东西炸开。绯雪近来虽听到些关于媃葭的闲话,可她也只当‘流言蜚语’听了,并不当回事,更遑论信以为真。只是眼下看着笑意温然的男子,以及毫不避讳投入男子怀抱的媃葭,她如遭电击。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似失了声音。

    媃葭,你何必要这样糟蹋自己?

    近来不时有一两句关于媃葭的闲话传入她耳中。说媃葭经历新婚之厄,性情大变,不但与婆家人冷言相对,更视自己的丈夫如无物,公然在府中养起了‘男宠’,行径之叛逆,与昔日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若非亲眼所见,绯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曾经的媃葭那么单纯那么开朗,纵使在宫中行走不易,她也始终保持一颗乐观想上的心。可是现在……

    绯雪左右观望,见所有的宫人均低眉顺目,似乎是怕看见不该看的,都一径躲避。而厅中的媃葭与那男子却是毫不避讳,媃葭更是亲昵地坐在男子腿上,行径之孟浪,令人不忍眼观。

    袖间双手不觉间紧握成拳,绯雪面容冷凝,终是忍无可忍,疾步走入厅中,将与男子调情的媃葭一把拽了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啪,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给这把掌声震住了。她们刚刚目睹了什么?六皇妃居然打了媃葭公主?她就不怕获罪于皇上吗?虽说六皇妃乃六皇子之妻,可媃葭公主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女儿,金枝玉叶如何打得?

    更叫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媃葭公主居然被这一巴掌打笑了。呵呵地笑个不停,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什么?”绯雪的声音极冷,犹如冷冬冰雪,听得人心头发凉。

    “这一巴掌打得好。你知道吗?就算你不动手,我自己都想打我自己。”媃葭的五官微微扭曲,表情现出几分狰狞的疯狂。

    “媃葭,你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看着这样的媃葭,绯雪深感痛心。

    笑过之后,媃葭用绢帕轻轻拭去眼角笑出的泪,目光落向绯雪,带着彻骨的冷意,一字一顿道:“从今往后,我要为自己而活。”

    “何为‘为自己而活’?这样就是为自己而活?”指着那名五官清秀的男子,绯雪的声调不自觉拔高。

    媃葭仍只是笑,笑容却空洞得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暖意,“这样有什么不好?他们无权无势,唯我独尊,对我服服帖帖,我说向东他们绝不敢往西。与其做男人的附属品,看着他们在女人堆里迎来送往,不如做自己的好。这样自在多了。难道不是吗?”

    说罢,她笑着走向等待她的男子,柔若无骨地偎入男人怀中,两人双双离开。

    而绯雪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忽然感觉一股凉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媃葭走后,绯雪一个人在亭中坐了许久,也想了很多。虽然她并不同意媃葭的作法,但有一句话她还是赞同的。媃葭说:与其做男人的附属品,看着他们在女人堆里迎来送往,不如做自己的好,自在多了。

    可不是嘛。在世俗人的眼中,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否则,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一旦被发现言行不轨就会遭到唾弃甚至被齿为‘****荡妇’,一辈子受尽指点唾骂。

    不可讳言,媃葭是勇敢的。她敢于向世俗挑战,敢于向不公平的命运说‘不’,敢于做自己,虽然作法有些极端……

第375章 她是我的妃子() 
“绯雪~”

    当这声轻唤响起的时候,绯雪从石椅上站起,本是要回永和宫的。一转身,恰与白衫男子四目相对。

    宇文寅……似乎只有几日亦或十几日没见,他憔悴多了也消瘦了,曾经挂着温和笑靥的俊颜如今只剩一片凄冷的萧索,看着不觉让人心口微酸。

    “三哥,好巧!”唇边绽开一抹清浅而又疏离的笑容,她假意不曾看见男子眼中那深切的痛楚,态度自然地近乎冷血。

    宇文寅不言,大步一跨进了亭子,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位置站定。

    距离的骤然拉近让绯雪略感心情不适地蹙了蹙眉,脚下即刻要后退,却在这时,令她万万没有想到,宇文寅突然展臂将她仅拥入怀。

    绯雪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下意识就想推开他。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男人几近哀求的声音让她作势要推开他的手有片刻的停顿,不禁暗自腹诽:难道他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三哥真是好兴致!”

    就在绯雪僵住的片刻,另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自宇文寅身后响起,几乎下意识的,她狠狠将宇文寅推开,看向那一脸狞笑的人,宇文洛。

    好吧,绯雪承认现在的她感觉有些尴尬。虽说她和宇文洛的婚姻名存实亡,宇文洛之于她几乎就是陌生的存在。可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另一个男子搂入怀里,这个男子还刚巧是她夫君的哥哥,这样的情形任谁碰上都会觉得尴尬吧?

    她正想着如何打破这种尴尬得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局面时,变故陡生,宇文洛竟大步上前狠狠给了宇文寅一拳。

    “希望三哥记住,颜绯雪是我的妻子。”分明是笑着说的,绯雪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瞬间给她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宇文洛所在乎的女子。

    她随即摇头晃去这不切实际的念头。宇文洛在乎的人是颜云歌,又怎么会是她呢?

    说到颜云歌……

    自从入宫以来一直以‘客人’的身份住在惜花宫。颜云歌自然知道萧贵妃的用意,想让她多与三皇子接触,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三皇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男女共处,总能擦出些火花来。到时候,她与三皇子的婚事岂不就是‘顺理成章’。

    然而,想象归想象,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自打她入宫,别说与三皇子接触了,甚至连三皇子的面都没怎么见着。唯一的一次,萧贵妃设席,她陪同,想要三皇子留下来用膳。谁知三皇子一看到她掉头就走。每每想起当时的情形,她都气得咬牙切齿,又倍感羞辱,恨不得找个墙洞钻进去。三皇子为什么就那么讨厌自己?她的美貌她的气质她的才情,这些难道三皇子都看不到吗?

    这时,门上响起三声轻叩,随之传入宫女毕恭毕敬的传话声:“二小姐,贵妃娘娘差奴婢来通传,三殿下此刻正在正殿同娘娘说话。”

    三皇子来了?

第376章 冰冷待遇() 
颜云歌刚还郁卒不已的心情瞬时变得明朗,急忙跑到铜镜前,仔细查看自己的妆容。她知三皇子不喜欢女子浓妆艳抹,于是每每只略施粉黛,愈发显得她整个人清雅脱俗。头上亦不需过多的修饰,只挽一支七宝碧玉玲珑簪,简单而不失优雅。

    对着铜镜照了许久,一再确认妆容无异,她方才迈开婷婷步伐由偏殿向正殿走去。

    此时,正殿之中,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宫女太监都已被遣了出去,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萧贵妃同宇文寅两个人。萧贵妃自打除夕夜宴上见罪于皇上,就再不复往日尊荣。皇上一怒剥了她协理六宫之权,又命她禁足宫中,虽说已留了些情面,但堂堂贵妃之尊,如今居然沦落此种地步,仍叫人咋舌不已。而三皇子宇文寅这段时日同样备受折磨。除夕夜苏浅离的一番话犹如在寒冷的冬日一桶冰水无情罩下,让他瞬间体会到了彻入骨髓的冷。

    “我,可是母妃亲生的?”

    闻言,萧贵妃表情骤然一变,却不过转瞬之间又恢复如常,佯作不悦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昏话?寅儿,你我母子十九年,如今你就要这样来对待你的母妃吗?”

    宇文寅表情空洞,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萧贵妃,持续的咄咄相问:“我问你,我是不是母妃亲生的,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寅儿~”萧贵妃的声调急转直下,“这是你同母妃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对于她的警告,宇文寅置若未闻一般,仍只执着于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人说,我并非母妃亲生。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恰在这时走到寝殿门口的颜云歌蓦地用手将嘴捂住。她听到了什么?三皇子不是萧贵妃亲生的?

    正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宇文寅已冲门而出,而她来不及躲避,唯有尴尬地与他面对面。

    颜云歌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自然些,勉力勾起一抹笑在唇畔,“云歌给三殿下请安!”说着,屈膝一福,态度恭顺温和。

    宇文寅却看也不看她,径直朝殿外而去。

    以往遭他这般冷遇,颜云歌只觉尴尬愤怒异常。然而今日,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还好他没有问自己刚才是否偷听到了他的话,否则,她真不知当如何回答才好。

    正暗自庆幸着,已走出一段距离的男子却戛然止步,并不回头,只用清冷的背影对着她,森凉道:“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与你是不可能的。”

    颜云歌咬咬唇,不语。她素来性子高傲,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几时被旁人这般毫不留情地拒绝过?猛然间,她想起了六皇子,想起自己当时也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求亲,甚至在圣旨颁下的时候她抵死不从,才换得昔日颜绯雪代嫁的局面。同样遭到拒绝的六皇子,未知是否也与她这般心情郁愤难当?

第377章 我即是你() 
再说宇文寅,跨出萧贵妃行宫,他直接去了苏昭仪处。不,如今该称之为苏妃了。除夕夜宴这位受了极大的委屈,父皇为了安抚,抬其身份为妃,此举在后宫中颇为轰动。毕竟苏浅离的出身摆在那儿,区区一介婢奴,成了昭仪已叫人瞠目结舌,如今身份更是被高抬为妃,这叫后宫中那些十几年来汲汲争取仍难及此位的嫔妃情何以堪?

    太监传来通禀声的时候,苏浅离正在抚琴。一听说三皇子来了,她只略微牵起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看似对三皇子的出现早有预料。

    宫女迎了宇文寅进来时,苏浅离已盈盈起身,冲着来人轻柔一笑,“你还是来了!”

    宇文寅微怔,“你早知道我会来?”

    苏浅离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若我猜得不错,三殿下应该已寻了过去服侍过萧贵妃的人询问过,而得到的答案与我说得分毫没差,对吗?”

    “你到底是谁?”宇文寅俊容微微阴黑着。

    “我,即是你。”

    ~~?~~

    “小姐,方才有一太监送来这个。”

    隐月走到绯雪身旁,此时她正倚在廊间立柱上百无聊赖看着院子里一簇梅花清影,听隐月如此说,方才收回远望的目光,略显不解地看着隐月手中之物,是一封信。

    日前,她已将隐月和冥月做了调换。虽说冥月也是极好的,可她不会讲话,到底在沟通上形成了一定的障碍。无奈,绯雪只好将隐月调进宫中陪侍她左右。而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隐月不但有着作为杀人异于常人的敏锐触感,更细心周到。有她在身边,倒省去绯雪许多要操心的工夫。

    与隐月交换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子。

    绯雪将信接过,拆开信封,取出黑字白底的宣纸,先看了最底端的署名,居然写着‘闻仲’两个字。显然,这封信正是闻仲偷偷委托太监送来与她。

    绯雪心底陡然生出一股不安,尚未看信的内容已有了几分猜想。会让闻仲如此焦急地传信与她,不外乎攸关两个人。一个是夏侯容止,另一个则是镇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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