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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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是去日本留过学的对吧,陪我去趟日本领事馆呗。"
"去哪里干什么?"一听林琛就皱眉,她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再好好补觉,"要去你自己去。"
"我一个同学想去日本,让我帮忙去问问都需要什么手续?一来我怕我日语不过关,而来嘛省的大哥阿诚哥又以为我出去惹事生非。"
看林琛张口就要拒绝,他连忙补充道:"不白让你和我去,我请你吃大餐。"明台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让林琛看得有些牙痒痒。
"好,餐厅我选。你带路吧。"
"得令。"明台像模像样的敬礼。
日本领事馆
出来前明台特意换了一身笔挺的海军制服,看着房间门指示牌上清晰的图标,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像林琛讨教的几个单词,指着大厅中的座位道:"嫂子,你去那里坐坐,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径直上楼,走向了签证处。
林琛确实困得上下眼皮一直在不停地打架也就没拒绝,坐在椅子上合眼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大厅中吵吵闹闹就是睡也睡不踏实,林琛被邻座人大声的谈笑吵醒,揉了揉眼睛,抬腕定睛一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十分钟过去了,而明台还没有下来。林琛当然知道明台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想到阿诚对明台身份隐晦的暗示,林琛的第一反应就是明台出事了。
可是自己连他进了哪间房间都不知道。
找明诚,这是林琛脑海里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
上海饭店
林琛赶到的时候简易的舞台上明台正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弹钢琴。
猛然松了一口气的林琛险些瘫坐在了地上,却是被阿诚揽在怀里,扶她坐在座位上。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好好休息的么?"阿诚看到她的样子,绷着脸问道。
林琛深吸了两口气,冲着阿诚无声回答:"明台。"
明台要来的?阿诚还要细问,沙龙大门却被人猛地推开。
沙龙里的人纷纷转头向后面望去,明镜也转脸看了一下,一脸厌恶。
"我去看看。"阿诚主动道,林琛执意要跟在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考科二考得心累……
☆、93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汪曼春。
"汪处长。"阿诚微微躬身。
汪曼春面无表情:"刚才有抗日分子袭击了李秘书,抢走了一份秘密文件,我们正在逐一排查嫌疑人。"
林琛瞟了眼汪曼春身旁捧着脸的李秘书:"眼睛周围不过是淤青,无关紧要。倒是鼻梁,鼻梁骨似乎是断了,最好赶紧去医院。"
"不行。"汪曼春一口回绝,"他要指认嫌疑人。"
一句话,让阿诚和林琛的心都悬在半空中。
阿诚移了移身子,把林琛完完全全地挡在自己的背后,问道:"你认识他?"
李秘书摇头。
"看见脸了?"
李秘书点头又摇头,周围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我看见他背影了,我记得他的背影和说话的声音,他穿着海军制服。"李秘书忍着疼痛回答。
阿诚心里有了数,扭头对林琛道:"你去大哥那里坐着吧,我和汪处长交代几句。"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汪处长,借一步说话。"
林琛回到座位心不在焉地听着,下意识随着众人鼓掌,忍不住回头看向站在大门口的阿诚和汪曼春。
一个身影跑了过去,不知和汪曼春说了什么,汪曼春同来时一般带着人旋风似地撤出沙龙。
林琛看着阿诚微翘的嘴角,心中大定,也就有了玩笑的心思。
和阿诚并肩走在明镜身后,还没进到贵宾室就听到明楼道歉的声音。
"大哥"明镜的脸上满是笑意,"发布会真是太成功了,预祝生意兴隆啊。我家明台还不错吧。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练了多久啊?"
明台得意道:"五天。大姐,我弹地好不好?"
明镜自然是没口夸赞,让明台不由有些飘飘然。
明楼冷眼看着,当即一盆冷水泼下:"有什么好炫耀的,差点下不来台。"
气氛顿时便是一僵。
林琛拨开阿诚捅她的手指,把手伸到了明台眼前:"说好的请我吃饭呢?"
"饭?什么饭?"明镜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了,在她的印象里从来只有别人请明台吃饭,哪里有他请别人吃饭的时候。
"他说好了请我吃法国大餐的。"林琛狮子大开口。
"为什么?"
林琛促狭地看着明台在明镜身后无声的用眼神哀求,故意拉长了声音:"因为——"她似乎看见汗珠顺着明台额角不停地落下,阿诚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适可而止,"因为他打赌和我比谁后到上海饭店输了啊。"
"还有赌这这个的?"明镜笑道,立即故作严肃,"迟到可不是什么好事,下次不许了。"
"就请阿琛一个人吃法国大餐啊,有没有我的份?"阿诚趁火打劫,"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有,有。"明台咬着牙应下,要是让阿诚哥知道自己把嫂子一个人扔在日本领事馆,想到这里明台就是一个哆嗦,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明镜似在控诉着什么。
"愿赌服输。"明楼冷冰冰的话打断了明台的念想,"下回不赌了吧。"
"对,对,愿赌服输。"明堂应道,"我还要去前面照顾客人,你们是自家人,改天再一起喝茶。"这是客气的下逐客令了。
几人便乘车回家。
草坪上,明楼林琛坐在一旁看阿诚和明台击剑。
两人的嘴角都含着笑意。
"今天下来只怕明台明天都不一定下得了床。"明楼笑着道。正说着,阿诚又一次有效击中,明台气哼哼把剑扔在地上,"不来了。"
"他心里这股气憋好久了,今天撒撒也好。"阿诚回家就从林琛口中知道明台把她拖到领事馆的事情,所谓新仇旧恨,纵然有法国大餐也难平阿诚心中的怨气,明台今日可不就得受苦。
"小少爷,输不起?"阿诚扔在挑衅。
"听说今天晚上的庆祝会你也要去?"明楼压低声音问。
"平泉三番四次来请,总不好不给面子。毕竟能进陆军医院也全靠他帮忙。"
明楼点头表示理解,"你——自己多注意。"撂下这么一句,明楼也不再多说
☆、94
草坪上,明楼林琛坐在一旁看阿诚和明台击剑。
两人的嘴角都含着笑意。
"今天下来只怕明台明天都不一定下得了床。"明楼笑着道。正说着,阿诚又一次有效击中,明台气哼哼把剑扔在地上,"不来了。"
"他心里这股气憋好久了,今天撒撒也好。"阿诚回家就从林琛口中知道明台把她拖到领事馆的事情,所谓新仇旧恨,纵然有法国大餐也难平阿诚心中的怨气,明台今日可不就得受苦。
"小少爷,输不起?"阿诚扔在挑衅。
"听说今天晚上的庆祝会你也要去?"明楼压低声音问。
"平泉三番四次来请,总不好不给面子。毕竟能进陆军医院也全靠他帮忙。"
明楼点头表示理解,"你——自己多注意。"撂下这么一句,明楼也不再多说。
草坪上明台负气道:"每次都这样,多少回了。大哥输给我,阿诚哥输给大哥,我输给阿诚哥。好玩啊!阿诚哥你有种别输给大哥。"
阿诚笑而不语,林琛嘴快:"你笑什么?傻子都看得出是故意输。"
"听见没?"明台嚷嚷。话说完又觉得不对,提剑指着林琛:"好么,你们三个合伙欺负我一个。你才是傻子呢!大哥,下来杀一场。"
阿诚夺过他手里的剑:"别拿剑乱指。练了好几年,谁让谁都看不出来,还说不傻。"
明台脸上挂不住,把剑抢了回来,指着明楼:"大哥,来杀一场。有言在先,不准作弊。"
明楼低声说了句:"看我教训教训这没礼貌的小子。"便松了衬衣领扣,提剑走进草坪。
明台步步紧逼,以攻代守,剑光闪烁,很快明楼剑指明台咽喉更是在其愣神之际挑飞他的剑。
林琛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看了眼表快到了接班的时候,于是回屋换了身衣服。
再回来的时候兄弟三人正擦汗喝着甜汤。
"怎么,你也出门?"明楼随口问道。
"是啊,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正好让阿诚送我。"
"也好。"明楼点点头,"最近忙吗?"
"他那个‘老同学’还没脱离危险期能不忙么?‘林琛半真半假的抱怨。
"是不容易,回头让阿诚给你做点好的。"明楼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阿诚和林琛走到了门口,明台拎着套燕尾服从楼上追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塞进阿诚手里,"我今天晚上的礼服,弄上咖啡渍了。"
"你怎么弄得?"
明台根本就不接话茬:"我今天同学聚会要穿,你帮我洗洗熨好。"说着扭头就要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我今晚要穿。"这次是真的上楼回房了,留下客厅里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阿香~"明楼放下咖啡冲着厨房喊。
"别叫了,阿香去城隍庙买东西了。"林琛抿着嘴,忍着笑意,从阿诚手里拿起衣服放到明楼身边,"大哥,我和阿诚赶着出门。而且这事吧,本来也怪您。这衣服就交给您了。周末愉快。"
说着拉着明诚一溜小跑着出了明家大门。
留下明楼一个人望着手边的衣服苦笑。
林琛和阿诚并肩走在医院走廊,阿诚看到南云造子穿过走廊,走进特殊重症监护室。阿诚观察了一下路径:"你去忙你的,我去看看李秘书。回家再说。"说完拐弯离开。
"南云课长。"林琛对着这个女人微微欠身。
"林小姐。"南云的脸上难得带上一抹客气的笑意,"上次的事是个误会。也就只有林小姐这样才貌双全的人才能和阿诚君相配。对我而言,阿诚君的书生气太重了。"
"南云课长过奖。"林琛敷衍着,侧头看向躺在床上头部缠满绷带的人,"南云课长对这个人很是上心啊。"
"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南云课长直言不讳,"平泉先生说林小姐于眼科上钻研颇深,希望你们二位不要让帝国失望。"
林琛虽然烦这个,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于是勉强点头:"尽力而为。"
南云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勉强,特意补充:"阿诚君和我是合作关系,我好他就好,我若不好……"其意不言而明,"不打扰你治疗。"说完就离开了。
林琛来到走廊,阿诚借着去卫生间的名义也出来了。
"南云催得紧,不能拖了,守卫很严,只我看见的就七八个人。"
"恢复希望多大?"
"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命,问题不大。"
"好,晚上你自己小心。"
一个两个都说要自己小心,难道今晚真的会有什么大事。
日本领事馆门口灯火璀璨,贵客盈门。林琛虚挽着平泉的胳膊,手持请柬,通过卫兵的检查,陆续进场。
伴着《夜来香》的钢琴声,林琛和平泉缓慢地在舞池中摇摆。
一曲结束,林琛便借口累了,退到餐桌前,平泉转身端起一杯红酒,递了过来:"喝口歇会儿吧。"
林琛反应有些慢,因为她看见对面餐桌前正是那次去装裱画时遇见的女子,不出意外在没隔几步远的地方看见了明台。
"林小姐,林小姐。"平泉一连唤了几声,林琛才把目光收回,而平泉手里的酒杯已经举到了她眼前。
☆、95
林琛接过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偏头回味,觉得味道不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平泉聊着天,不知不觉间一杯酒也饮尽了。
视线中的人影已经开始重叠,林琛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浑身无力,却因被人搀扶而未倒地。林琛轻咬舌尖可自然无济于事,短短片刻整个人就沉沉睡去,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平泉半抱半揽着林琛从人群中穿过,在别人看着他怀里的林琛露出暧昧笑容的同时点头回应,神采飞扬,多年执念即将达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走到楼梯口,平泉干脆将林琛打横抱起,脚步轻快的走上楼梯,长腿一迈就跨过了警戒线。
二楼厚重的窗帘将明亮的月光锁在了窗外,多年的等待让平泉的耐心早已消耗得一干二净。他随手推开一间办公室,走到里间,将林琛放到用来平日用来午休的小床上。
他借着幽暗的灯光看着林琛恬静的睡颜,扯掉自己的领带,顺带解开了领扣,露出一个微有些狰狞的笑容,整个人便俯身压在了林琛的身上。
唇舌相交,哪怕林琛只有下意识的反应似乎也不影响平泉的兴致。他的手已经深入了林琛衣内,被拽下的衣服遮挡不住林琛莹润的双肩。
"平泉,平泉。"
这时从走廊内传来大声的疾呼,平泉懊恼地一拳砸在床上,却也知道这种场合无事自然不会有人打扰。
他不甘心的在林琛锁骨上轻咬,听得林琛嘤咛一声,才深深看她一眼,领扣也不扣,就这样满眼不甘地走了出去。
刚出房间关上门,就有人拽着他的胳膊往大厅的方向走,一面走还一面拉扯:"快点,快点走。"
楼梯口,平泉看着一个扑着厚厚一层香粉穿着和服的女人挽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子有说有笑的走过。
平泉来到领事馆大厅的时候,大厅已经是一片混乱,一名日本军官在喝了红酒后,突然倒地。
平泉和另外一名日本军医交换了一下看法,商量后宣布:"是急性心脏病。"说着二人轮流给昏迷者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
急救车已经在来的路上。
间歇,平泉抽出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突然想到刚才他们说的,是喝了红酒之后,又想到自己的把戏,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这时急救车也到了,他和另外的军医应当跟随军官一起前往医院,匆忙之间只能叫过卫兵粗略叮嘱两句。
明台和程锦云在机要室的门口汇合,得手撤退时却被人发现,不得已撤离门廊时,明台的手表带因剧烈摩擦而断裂,名表摔落在地,四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