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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5部分

小说: 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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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这样,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明楼道,他知道自己二人有些过于兴奋了,而这样不好。
  "好。"车子应声启动,开回了酒店。
  十一点二十分
  明诚趴伏在对面楼顶,默默的等待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提行礼箱的男子进入了明诚的视线。
  尽管男子的墨镜遮去了大半面孔,但是明诚可以肯定,这就香港这边提供的照片上的人。
  拥挤的人流让这男子在明诚的瞄准镜内时隐时现,明诚有些烦躁,不断调整着枪支的位置。
  终于男子的头完整的暴露在明诚的枪口下,明诚的手死死勾住扳机,细密的汗珠从额头留下。
  开枪啊!
  明诚在心里呐喊,手却迟迟没有动作,整个人像被定格了一样。

☆、杀人

  明诚不敢。
  直到这一刻他才如此清楚的感觉到,他所面对的不是人形靶,而是鲜活的生命。
  只要扣动扳机,他就可以结束一个人性命。
  明诚的手在抖,他在犹豫。
  然而目标不会等,短短几秒,目标就再次淹没在了人群中,当明诚想要开枪时,他已经没有了一击毙命的把握。
  寒风吹过,被汗浸湿的衬衫上明诚一个哆嗦,却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去酒店!
  像在心中演练的那样,他来到316,换上昨天偷来的服装,趁走廊无人的时候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在大厅徘徊片刻,明诚看见了被几人簇拥进来的北岸康行。他立刻起身去了厨房,沉稳的低头推着餐车上了三楼,来到了304门前。
  轻叩两下,"先生,您的午餐。"明诚努力避免声音的颤抖。
  "进来吧。"
  北岸康行正和另一个日本人讨论着什么,神情十分惬意。
  屋里的窗户已经被打开,暖暖的阳光投射进来。
  明诚将食物摆放在桌上,同时心里默默估算着角度。
  不行,现在大哥只能命中和北岸说话的人,而按照约定,是由大哥先开枪的。
  摆放好餐具还未离去的明诚惹来了北岸康行的一瞥,"好了,你出去吧。"
  "是。"明诚低声应下,却是殷勤的替他将红酒倒上,"二位请慢用。"
  北岸康行摆摆手让他出去。
  明诚躬身倒退两步,转身似是要推车离去,内心却早有决断。
  他猛得从餐车中抽出手枪,对着北岸康行的胸口连开两枪,而在另一人还在为这突发状况震惊时,明诚已经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杀……"
  "砰,砰"的枪声掩盖了他尚未出口的呼救。
  一枪心脏,一枪头颅。
  明诚双手攥着枪,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鲜艳的红色让明诚有些目眩。
  该做什么?明诚迷茫的看向对面,习惯性的去寻求答案。
  对面只有一个空窗。
  跑!
  明诚立刻反应过来,隐隐的嘈杂声让他已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对面的房间。
  瘫坐在门后,明诚听着渐重的脚步声,心好似要跳出来一般,闭眼似乎就是满天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
  该做什么了?
  明诚问自己。
  对,换衣服。
  明诚机械的按着之前的安排,将侍应生的服饰脱掉,装在酒店用来放垃圾的袋子里,自己则换上了一身松垮垮的睡袍。
  小心的推开门,对面已经有几人在向屋内好奇的张望,互相议论着什么。
  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明诚向旁边走了两步,将袋子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中,然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混进了看热闹的人群中。
  大约十几分钟后,香港警察来了,驱散了围观的众人。
  明诚回到屋里,明楼已经回来了。
  见他进来,明楼没有提机场的事情,只是递过来一杯温水,在他接过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去好好睡一觉吧。"
  躺在床上的明诚却是睡不着,闭眼就是那二人死后的模样,心跳得愈发快了。他起身,从行李箱中找出了那个中国结,握在手心,重新躺了下来,努力去设想他们的未来,试图忘掉刚刚的一切。
  不知不觉明诚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明诚醒来就看见做在沙发上的明楼。
  不用问也知道,香港警察又怎么会为日本人而对住在酒店里的那些贵客做什么,不过装装样子而已。
  "去接大姐他们吧。"明楼放下报纸。
  "好。"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十七

  "你们两个,胆子越来越大了,来之前都不说一声。"一个拥抱之后,明镜就开始数落两人,脸上却是担忧多过生气,絮絮叨叨从前两年的不回家说到现在的突然出现。
  明楼明诚自然知道大姐是关心自己,可这样在街上被数落实在是尴尬,目光扫到站在明镜身后低头偷笑的明台,明诚轻咳两声,使了个眼色。
  "大哥,阿诚哥。"收到信号的明台上前招呼,挽着明镜的胳膊撒娇道,"大姐,站得我都累了,先去吃晚餐吧。"
  "好,就听我家明台。"明镜很少会拒绝明台的要求,瞪了他们一眼便揽着明台率先走进了餐厅。
  明台还趁机回头给明楼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明楼想要教训明台,却碍于明镜,回头看向明诚,明诚却是低着头,摸了下鼻梁避开了他的目光。
  "走吧。"万般无奈都化作这两字。
  "法国那边怎么样?"明镜问道。
  "不是一直都和您说挺好的吗,一会该到了您亲自看看。"
  "我想着要是真好,回头把明台也送过去。"
  "啊"三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显然明镜是第一次说出这个想法。
  "啊什么!现在的局势,上海也不是个能安心读书的好地方。到法国,有你们两个看着,我还放心些。"
  "姐,"明台是真有些傻眼了,他当然知道大哥的厉害,几乎是带着哭腔撒娇道:"我不要离开姐,我会想死你的。"
  话音还没落,就被大姐轻拍了下,"小孩子家家,胡说些什么呢。"
  "快些吃饭吧,一会儿该去机场了。"明诚看了眼表,低声催促道。
  到巴黎已经是第二天了,长途的旅行让几人都有些疲惫,各自沐浴后就准备休息了。
  "大哥。"明楼的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露出了明台的脑袋。
  "也不敲门,都是大姐把你惯的。怎么不去睡啊,小心大姐说你。"明楼开门,让只穿着睡衣的明台进来。
  "喏,曼春姐让我给你的。"明台将怀里的小匣子递到明楼面前。
  木头制成的匣子泛着莹润的光泽,看得出经常被人抚摸。
  汪曼春,明楼觉得自己很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两三个月一封的信让汪曼春这个名字依旧是明楼心上的一道伤,待在那里,一碰便会疼。
  "大姐不知道。"明台补上一句,然后笑嘻嘻的道,"大哥,我想要巴黎最近新上的那款手表,不然……。"
  明楼回神轻斥:"还手表?!想得美!大姐知道了你就等着进祠堂。赶紧回去睡觉去。"说着就把明台推了出去。
  明楼将房门锁好,坐到床边,缓缓打开了匣子。
  里面是一封信,明楼拿了起来。
  信下是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几朵早就干枯的桃花。
  那一年的春天,校园里的桃花开得极好。
  他和汪曼春并排坐在树下。
  "师哥"汪曼春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眉眼弯弯的指着枝头的桃花道,"真好看,是不是?"
  "没你好看。"他亲昵的点着她的额头,语气却一本正经。
  "讨厌,师哥就会拿我开玩笑。"汪曼春拨开明楼的手指,期盼的看着明楼,"摘下来送我好不好?"
  "好。"没有去唤不远处的明诚,明楼挽起袖口,亲自爬上去为她折了一枝开的正盛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明楼吟道,看着汪曼春泛起红晕的脸颊,将那枝桃花递到了她面前,自己亦是嘴角含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十八

  如今想起,却是遥不可及。
  明楼面露哀伤,年少的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大姐终究会知道汪曼春和她叔父是不一样的,她不过是个聪慧可爱的小姑娘。
  然而一个汪字便是天堑。
  明楼叹息着抽出信纸,熟悉的字迹内容却让他不敢相信。
  手一松,信飘落在地上。
  汪曼春的信很短:师哥,谨遵叔父之命赴日军校留学,日后联系多有不便。
  勿忘旧诺。
  日本,军校,明楼不敢想象曾经那纤细的手指拿枪的样子。
  他们终究走上了不同的路。也许更早,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们的爱已走上绝路,只是心有不甘。
  国仇家恨,真得该放弃了。
  明楼这样告诉自己。他从衣柜中抽出一沓信,一封一封,看着它们在自己眼前化成灰烬。
  除夕
  "明楼,明楼!"
  "大姐,怎么了?"明楼一面系好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一面匆匆走了下来。
  "阿诚人呢?大过年的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
  "兴许有什么急事吧。"明楼略略一想就猜到阿诚的去向,不过二人商量好在摆平林父前先瞒着明镜。
  明楼略带讨好的笑道:"大姐,法国人可不过春节。我上班去了。"
  "哎,早点回来呀。"
  "知道了,大姐。"
  正如明楼所想明诚是去找林琛了。他急切的想要看见她,哪怕说好过年后再见。
  站在林家外面,他挑选了一个能看见二楼窗户的位置,远远看他一会儿就好。
  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当林琛透过窗户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惊了一下,然后换上衣服,飞快得下楼。
  "刘妈,我出去一下。"
  "小姐,哎,你早点回来呀,今天可是除夕。"
  "知道啦。"林琛留给刘妈一个背影,飞快的向阿诚的位置奔去。
  "阿诚!"林琛惊喜的扑到明诚怀里,"你竟然来了。"
  "想你,就来了。"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牵着手走在路边。
  "阿琛,我,我当兵了。"明诚试探性的说道。他清楚的知道一味的隐瞒不是办法,两个人想长久的在一起总是要坦诚相待,可是他又怕突然说出来,她会离开。
  林琛低低的"啊"了一声,这是她有准备的事情,不舍道"要回去了么?"
  "不,不回去。"
  "不回去?"
  "嗯,特殊任务。"
  "危险吗?"
  "不危险。"明诚喜悦中带着忐忑,林琛是医生,救死扶伤,而自己选择成为了一名侩子手……
  "那就好。"
  "阿琛,我,杀人了。"说出来后明诚心里一松,随即低头看向林琛,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嗯。没受伤?"尽管没有闻道任何药味或者血腥味,林琛仍旧不放心的问。
  "没,没有。"这是什么反应?明诚有些糊涂,他犹豫着问,"你不介意?"
  "介意?"知道明诚是特工的林琛心里要有准备,她救死扶伤并不代表她介意杀人。这是一个残酷的年代。于是她奇怪得反问,"我为什么介意。战场上拼得就是你死我活。比起你杀人我更介意你受伤或是死亡。杀人或被杀,我选择前者。"
  和林琛对视的明诚自然知道她说着话有多认真,明诚心里满是感动,因为哪怕是大姐,在他之前生命里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女子也不一定不介意"阿琛……"他喃喃唤道。
  "阿诚,我要你好好的。"她不知道明诚是否坚持到战争结束,但是她要的是一起,同生,共死。

☆、过年

  两人就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不回去?"
  "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阿诚,我下学年要去德国深造?"
  "德国?为什么?你父亲的意思。"
  "也是我的意思。"林琛沉吟片刻,"阿诚,我不希望永远是被保护的那个。我想和你一起。"
  林琛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看得过这样一段话:情爱之事向来由深至浅,若一人依附另一人,再炽烈的情终会在现实或猜忌中冷下来。而若二人并肩,互相扶持着走下去,反而会在爱驰之前,化做深情。
  明诚既然注定走那条路,那自己就只能选择尽力帮他走得更远,走到最后。
  "到那里尽快写信给我,我去看你。"明诚避开了这个问题,他不想让林琛面对危险。
  "好。"林琛微微一笑。
  看电影,吃饭,逛街,不知不觉夜幕已然降临,两人依依不舍。
  "回去吧。"
  "先送你回去。"
  明诚回到明家时,年夜饭已经摆在桌上,明镜明楼明台已经入座。
  "怎么回来这么晚?就等你了。"明镜看见明诚就道。
  "大姐,今天过年,就别计较了,也不算晚。阿诚,赶紧坐下。"明楼连忙打圆场。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明楼将一个盒子推到了明台面前。
  明台兴高采烈的打开,随即抱怨道:"皮带?我说了我想要那块表嘛。"
  明楼白了他一眼,"挑什么挑,有礼物就不错了。"
  "没错,大哥可没给我礼物。"明诚挑眉,目光从那盒子上扫过,"不过,"明诚若有所思的笑道,"万一你要是再不听话,说不定还有"
  "大姐,你看大哥和阿诚哥欺负我!"明台跳脚。
  "欺负?"明楼反问,"阿诚!"
  阿诚作势就要抓明台,明台立刻躲到明镜身后。
  "好了好了,别闹了。"明镜将明台搂进怀里,"你大哥不给你买,我给你买。"
  明楼无奈的摇头,明诚在一旁努力忍着笑意。
  "不行,罚大哥唱戏!"明台仍不罢休。
  "好,就罚他唱戏!"明镜一锤定音。
  "大姐,您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阿诚,你倒是说句公道话?"明楼试图寻找同盟,却没有向往常一样听到回应。
  转头看了一圈才看见明诚正拿着二胡从上面下来。
  明诚摆好了架势,冲着明楼道,"大哥,来一段吧。"
  "叛徒。"明楼轻啐了一声,转而对着已经坐到沙发上的明镜道,"大姐,想听什么?"
  "凤还巢!"不等明镜开口明台就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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