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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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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此事,尊上正在处理,想是马上就会带着结果来雾泽山寻你,你就放宽心吧。”玄鹤叹了叹气。

    我沉默着,直到玄鹤辞别,也没有说一句话,既没有问那把诛缘剑是否真的伤到了寸心,也没有问未离究竟在哪,我的罪责是否澄清,诛缘剑是不是又给我带来了一桩新的杀孽。

    我躺在床上,觉得很累,很困,有很怕闭上眼睛,很怕藏匿于黑暗中的噩梦。

第二百二十九章:我有喜了?() 
雾泽山里的日子很平静,仿佛所有的悲惨都没有发生过。

    玄鹤前前后后给我捎了半月的口信,无非就是上尧君最近在天宫里处理些什么要事,诛缘剑究竟还能不能回到我的手里。

    初八那天,上尧头一回来雾泽山见我,还带来了那把诛缘剑,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唇边一直在硬撑着丝笑。

    虽然我喜欢看他笑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他浑身上下,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孤寂的气息,其实并不适合笑。

    他扶我坐下来,将长剑缓缓搁在旁边的木桌上,两手轻轻握住我的肩膀,慢慢的蹲下身,将头窝在我的怀里,久久没有起身。

    我觉得很诧异,除非是亲眼所见,亲身所感,要么是如何也不相信高高在上的上尧君会做出这种低人一等的姿势,更觉得很心疼,倘若一个男人要用这样沉默寡言的方式来发泄情绪,那即是难以诉说的无助。

    可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会有什么烦心的事?

    我伸出手,慢慢抚上他垂在背后,如缎的一瀑长发。

    过了许久,他才仰起头,望着我,漆黑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却有一瞬湮灭,像是短暂的愧疚,后是连绵的不舍。

    “七七,你后悔爱我吗?”他问我,牵住我的手。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倘若我伤害了你,你还是不后悔吗?”他又问。

    我觉得他的追问有些莫名奇妙,但隐隐又觉得不安紧张,轻轻一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凝视着我,浅浅笑了,刮了下我的鼻子,顺势站起身,“所有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拿起桌子上的剑,走到他身边,望着他的脸色,语气小心的问,“在刑台上,诛缘剑突然冲了出来,不少人都受到了伤害,其中,好像还有寸心,不知道他们。。。。。。”

    “他们都没事。”他忽然打断了我的话,紧紧握上我的手,眼角含笑。

    以往他都会很温和沉默的等我说完所有的话,现在他的反常举动令我疑心,但细细想来,似乎又没有什么值得疑心的地方。

    “那剑灵呢?”

    “自然在这把剑里,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要修养一段时间,暂时可能不会再出来了。”他轻轻环上我的身子,热热的语气自上扑下来,像是暖风。

    他没有留在这里过夜,只陪了我一晌,就要回宫里去。

    临行前,他将身上的玉牌挂在我的脖子上,“这是我一直贴身带着的信物,你拿着它,以防万一,谁人都不敢动你。”

    我抚摸着胸前那块碧透无暇的玉牌,手指上似乎还能触到他身上经年的体温寒香,觉得这物品太过贵重,又实在想在手里一直握着,替他保管,就仿佛这样我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会一直抓住他的心。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轻轻在我脸上捏一下,眸子里有日光的明媚,“好好的等我。”

    “未离他,他刺杀你的事情,其实另有隐情。”我声音渐低,甚至不敢再看他的反应,毕竟我摸不清他对未离有多深的感情。

    然而他只是轻轻握了下我的手,神情平淡如水,“我不会为难他。”

    。。。。。。

    上尧君走后不久,暖儿也按照我的吩咐,打探完消息回来了,然而在人多口杂的天宫里,却一无所获。所有人对那天在刑台上发生的事情都闭口缄默,甚至只要问及我的名字,大家都会落荒而逃。

    所有的一切,安静的诡异,消失的可怕,仿佛都成了场一片空白的梦境。

    又过了一月之久,不仅上尧君从未出现过,就连玄鹤也没往雾泽山走过一趟,我坐立难安,整日惶惶,身子也不知为何越发虚了起来。

    我令暖儿在雾泽山里等信,独自一人出了雾泽山,说是散心,实为探听情况。

    谁料这一月半未踏出雾泽山半步,这结界竟变得如此强大,任凭我如何也劈不开个口子,正进退两难之时,外面竟来了个熟人,正是落梅宫里的子南神君。

    他甩了几甩袖子,从结界墙上震出一道裂缝,将我拽了出来。

    我连声道谢,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盯了下我胸前的玉牌,又自山里瞧了一眼,微微一笑,有些别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是对我的身份有些怀疑惕心,“我在云上,看到下边诛缘剑的仙焰闪动,就下来看看,没想到是你在用剑劈结界。”

    我自然晓得他的警惕是源自哪里,无非是因为我能随随便便进入上尧君一直不公布于众的灵脉仙山里,身上还戴着上尧君的贴身玉牌。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权当没看见他的眼色,并不打算向他坦明我与上尧君的关系。

    “我正准备去闲人庄,我看你这把剑的仙气有些弱,你不妨一起同去,给青霄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没想到他看起来年岁不大,倒是晓得这把剑与闲人庄的渊源。

    我想了想,也觉得可行,顺便还能问一下四青究竟何时能复原。

    我不是头一次来闲人庄,也算是误打误撞救过青霄君一命,自然不拘束,看子南神君与青霄的关系,想必更是知己故友。

    青霄要请子南喝酒,我便顺机挖出了当初埋在折桂园的半缸塞满桂花的残酒,邀他们共饮。

    酒封一启开,却有一股异香如烟,袅袅窜开,醇浓芬芳,像是秋尽桂花染了层冽气的寒霜,既浓郁且清冷,令人嗅觉深陷。

    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一把落花竟真的在酒里获得了重生。

    我将自己的独门秘方告诉了青霄,已经半醉的子南拍着手掌大笑大赞,说我总算给青霄那一园子桂花树找了些实际的用途,青霄也跟着笑,清朗干净,如透明的风声飘在耳际。

    我从未见子南这样豪迈自由的笑过,也从不知道青霄笑出来的声音是这样的悦耳,不自觉的,也开始笑起来。

    三人笑闹了一会子,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刚请辞休息,一起身带出了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扶着桌子将肚子里的东西呕了个干净。

    青霄扶我坐下,给我倒了杯热茶。

    我喝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

    子南搭上我的手,缓缓覆上手腕上那几根跳动的脉,合眼拧眉了片刻,收回手,睁开眼,眯缝成线,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你,是在害喜。”他一字一顿。

    我甚至能听清他吐出的每一个字的语气,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为之沸腾翻滚了几下,遂撑着桌子缓缓的站起来,半晌才张开嘴,结结巴巴的确认道:“我,有喜了?”

    他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

    我心底绷紧的那一根弦砰然落地,震出足以令我五脏六腑都为之雀跃激动的声音。我不知如何是好,望了望青霄,又望了望子南,目光来来回回转了好些下,才含着热泪抚上了腹部。

    这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这粒上尧君播下的种子,让我的爱情发了芽。

    他要做爹了,我要做娘了。

第二百三十章:我是多么可悲() 
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诉上尧君,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要做爹了。

    下半晌去找青霄辞行时,正巧听到了屋子里他与子南神君的谈话,事关四青。彼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把诛缘剑里,早已没了剑灵,只是一把徒有其表的死剑,而四青为了救我,在刑台一事之后,因杀戮过重,正被锁在石壁上受天雷地火的极刑。

    说白了,此事还是因我而起,他是在替我受过。

    我于心不忍,更于心不安。

    最终,我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偷偷一人回了天宫,偷偷一人去了邢台。

    烈火炎炎,紫电闪闪的吞噬间,那石壁上的一抹青色盎然,映尽我的双眼,化成一滴滴酸涩的泪。

    四青,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不过是一个天地间的无名小卒,有何德何能,值得你拿性命待我?

    他缓缓垂眸,透过震耳欲聋的闪电,穿过汹涌吞吐的火苗,在那么远的地方望着我,慢慢地笑了。

    他张口,打着唇形,虚弱的声线瞬间在空气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别哭。别哭。

    他让我别哭,他告诉这一切都是他甘愿的。

    “四青!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大喊,在风声火声,雷声电声间,用尽我全身的力气。

    在无边的火光中,我看见他的眉眼,深深的弯起。

    突如其来的一双手带着粗急的力道,堵上了我的嘴。我惊慌下回头,发现却是未离,便任由他拖着我走。

    他一路谨慎的将我带回紫栖宫,闭紧大门之后,才高声质问我道:“你何时回来的?有没有人看见你?”

    “怎么,看样子你很不欢迎我回来,还是再想和寸心一起,重新算计我一次?”我冷嘲道。

    他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阴郁,眸间光彩暗了暗,与我小声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上次在天牢中助你逃走,就是为了坐实你谋害天后的罪名。”

    “承认的倒挺干脆。”我脸上挂着笑,两手却在袖下紧紧的握起,心中一阵阵的酸疼。

    “小七,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欠了寸心很多,所以会毫无条件的答应她任何事情。。。。。。哪怕,是要我的命。”我盯着他的眼睛,像盘踞而上的藤曼,每一寸生长的枝干,都是一针针毒刺。

    我能理解你对寸心的亏欠与爱护,可我却永远不能接受。

    谁让你不是陌生人,谁让我将你当作了可以同甘共苦的朋友知己?

    擦肩的刹那,他猛地拽住了我的手腕,令我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我怒斥道,这一声吼,让我的眼眶蓄满了泪。

    我觉得委屈,觉得心酸,觉得我一向看重的友谊在对方的眼里,简直是一文不值。

    “你,不能走!”他的语气隐忍,低沉,像一声声闷雷。

    “凭什么!”我情绪变得异常暴躁。

    他将我的手腕握得生疼,轻轻一吹口气,我便难以控制的软瘫下来。他顺势接住我的身子,让我靠在他的怀里。

    “未离,你究竟要干什么?”我隐隐觉得害怕无助,却只能瞪着两眼警告他。

    他垂眸望着我,日光在他的侧脸上偏了一半,像是近乎无色的雪,镀了层浅浅的碎金,那么安详,那么随和,可他的眼睛深处,又是那么黑,那么凉。

    “七舞,我不能对不起寸心,只能对不起你。只要能帮寸心达成心愿,我的生死,都但凭你处置。”

    她的心愿,无非是嫁给上尧君。

    可只有这一条,我无法拱手让人。

    。。。。。。

    未离将我带去了雾泽山的竹屋里,在竹屋外设了层法力强大的结界,将我扶躺在床上,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一直没有给我解除身上的法术禁锢。

    至于暖儿,事先就已经被未离带回了紫栖宫里,看来他真的是早有预谋。

    “未离,你太傻了。两情相悦才是爱情,就算是你以我做人质,逼上尧君娶了寸心,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的,而且我宁愿死了,也不愿意上尧君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我已经将未离的目的想得清楚透彻,遂能平心静气的与他说话。

    他淡淡笑了,摇着头,“七舞,你很聪明,能猜透我所有的心思,可是有一件事你错了,我只是以防万一,才控制了你这个最后的筹码,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无论师父多爱你,无论师父多讨厌寸心,他最终,都会娶了她。”

    “为什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慌乱。

    他低眸望着我,轻轻勾去我额前的发丝,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你知道当初我重伤了天君,是谁想的法子,让寸心的母亲为救天君,以命换命吗?”

    他边说边眯起眼睛,望向窗外,像一只慵懒的回忆往事的猫。

    “是师父。当时天君刚刚即为,子孙尚幼,根基不稳,他担心一旦天族发生变故,会引发四海的动荡,就让天君唯一的亲姐姐,寸心的生身母亲,以命换命。”

    我仔细的听着,心也慢慢悬荡着。

    “端仁公主怀着已成型的女胎,师父为确保胎儿的永世无虞,令端仁公主安心,就以天地为证,在端仁公主身前发下了粉身碎骨,神灵尽灭的毒誓,端仁公主这才心甘情愿的救了天君。”

    这么说,上尧君真正该保护的人,一直都是寸心。

    “这桩婚事,若是放到往常来说,师父也许是断不会答应的。一切还要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在邢台上遭受酷刑,也不会激出诛缘剑的剑灵。那个剑灵一剑刺进了寸心的心脏里,现在寸心只留着一口气,这世间之上,唯有与上尧君同修这一条法子,能延迟寸心的寿命。”

    我的心再也抓不住黑暗中的任何东西,沉沉跌进深渊里去,不见回声。

    在这一刻,我更希望上尧君能娶了寸心,也不愿意他粉身碎骨,神灵尽灭。

    我宁愿我和他之间情深缘浅,相思不见,也不愿意碧落黄泉。

    可我的心,却在他永远都看不见的地方,裂痕遍布。

    “未离,你不必这样守着我,就算你不拿着做筹码,我也会拿我自己做筹码,让上尧君活着。”我望着头顶的红帐,吐出的一字字,都是那么瘦小苍白,连同眼泪,无声无息的,一滴滴砸在枕间。

    “你放心,等寸心与师父完婚后,你所有的罪责,包括那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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