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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5部分

小说: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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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疾步走着,但耳朵根却是一个劲的往后撇着,果然青霄开始从后面叫我。

    听到他叫我,适才心里的阴郁顿时一扫而光,想来我们两万年的深厚情谊岂是一只半路杀出的小鱼所能比拟一二。索性故意假装听不到,挺胸抬头,迈着轻快的步子,很是潇洒的给了他们一个漂亮的背影。

    青霄最喜欢吃人间芳霖轩的桂花糕,为了证明我此次来人间并不是专程要给青霄买份桂花糕与那个红苏一比赤子之心,所以又特地去茶楼坐了一会。想来待会送过去的时候本仙可以很满不在乎的说是去茶楼听戏顺便带来的。

    也不知是我一心想着回闲人庄,还是今日的这出戏太没有看头,辗转难定的坐了一阵,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刚欢喜走了没几步,迎面跪下一个素衣女子,连连磕头道谢,“姑娘,谢谢你那日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这一声声实诚的磕头重响将我磕得一头雾水。我将她扶起来,上下打量,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何时救过人?

    待对上那双杨柳风情的绯眸,我才恍恍忆起,半年前好像是在客栈外救过一个姑娘。

    之后一通寒暄,我才知晓原来那天我们从客栈离开后,掌柜见她是我这个贵客救回的,且她又无家可归,父母双亡,就好心将她收留在了客栈里。

    灾情泛滥,毒障盈野,不多时那里的市镇就爆发了瘟疫。不出两月,处处横尸街头,俨然成了一坐死城。她安葬好掌柜后,在逃荒的路上也不甚染了瘟疫,幸运的是,却被一个路过的白衣少年救了。

    可她当时命悬一线,重重昏迷,却没看清那男子的样子,只是闻到了那男子身上有很重的梅香。

    她一路来到都城,身无分文仅凭着一身的唱戏功底也渐渐熬出了个不大不小的角。

    “你前几日是不是在这里唱过一出牡丹亭的新戏。”我看着她已洗去厚厚脂粉的脸,觉得眉目越发与那日的花旦相似。

    “是啊,那日还真是惊险,茶楼的老板说我被妖怪附体,惹了一群道士追杀过来,幸得被路过的两位公子相救,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报答,那两位公子就走了。”她说着轻叹口气,黯然惋惜。

    我低头看了看穿着的罗裙,又想起那日扮的男装。她口中的两个公子一个是上尧君,另一个便是在下无疑了。想来那日我也还没来得及救她,她这一口感情饱满的恩人,倒是教本仙神不知鬼不觉的沾了上尧君的光。

第二十九章:姻缘线上冷情人,再遇故知() 
我提着一屉桂花糕美滋滋的走在路上,心中暗暗描摹了无数遍青霄感激涕零的模样。

    正哼着小曲,只觉耳后一道裹着风声的飒飒鞭音朝我横撞过来。我敏捷一躲,那甩出的长鞭顿时扑了空,卷得前方空地上草叶杂飞。

    女子很是麻利迅捷的将长鞭朝空中一扬,收回手中。歪头将我从上到下看了好几遍,才大步走过来,飞扬跋扈的轻瞅我一眼,不屑道:“呵,我还以为重涧看上得是什么样的人,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眼前女子一身束腰的窄袖红衣,简洁却英姿飒爽,正双手叉腰,不服气的看着我。剑眉杏目,肌骨傲然,丝毫没有女子莺燕的柔态,反而是更添几分泼辣执着的灵动。

    我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是何处得罪了这位侠女?

    那侠女看我正一脸茫然的细看着她,杏目怒睁,上前一步执长鞭指着我,“今天我们就来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

    凛然爽快的声音顿时将我千山万水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悻悻笑着,挪左挪右尽量让她的长鞭离我远点。

    自从当年出了乐安那档子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就对鞭子有些难以言明的恐惧,现如今那长鞭正不偏不倚的指着我,玄铁细勾,环环紧扣,正泛着锃亮银光。

    我抿着唇,屈膝快退,“我们无冤无仇,你怕是认错人了。”

    女子轻哼一声,挥动手鞭。长鞭如灵蛇游动,起势扑向我,我竟忘了使法,只木木愣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鞭影。

    凭空忽地闪出一个高大背影隔在我与鞭子中间,护着我退了好几步,才听到一声冷亮的锦缎破裂声自他背上响起。

    “是你!”我仰起头看到面前笑靥如花的男子又惊又喜。

    “星星,是我。”他的眼里似乎闪着亮晶晶的光,目光凝聚时,好像比那天晚上的漫天星子还要明亮。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说着一捶他胸膛,惹得他一阵闷咳轻嘶。

    我跑到他身后,看到绣着大片牡丹花的红缎锦衣沿背裂了一道,鞭齿深深,那一道如凝脂般的裸露玉肤血肉糜烂,正滴滴往下淌血。

    “殿下,殿下。。。。。。”,那女子再没有了方才的盛气凌人,声音微不可闻,渐渐散在风里,满脸懊恼的埋下头。

    我刚想上去好好教训她一通,就被重涧拉住手臂。他漫不经心的扫过女子,轻轻摆手,语气疲惫,“罢了,灵音,你回去吧,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灵音双目泛红的望着重涧,泪水汹涌在眼里盘旋,却咬紧了唇,怎么也不肯落下。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重涧扯唇冷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弥天笑话,不以为然的道:“妻子?我活这十几万年,还没有人敢自称是我妻子呢?”

    听到他这么嘲讽的话,灵音憋在眼里的泪终于倾泻如潮,但还是紧咬着嘴唇,倔强的无半丝哽咽,直到下唇被咬出了殷红的血点。

    重涧却从始至终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只满脸嬉笑的在我身上流连。

    这又不在一个佛堂下,人家自个儿家的经我也不好念,只好无声的呆在原地装作充耳不闻。

    灵音难掩期待的看了一阵重涧,见他仍视若无睹,甩袖哭着朝丛林深处跑去。

    我刚想追,重涧的声音在背后分外凄凉的扑起,“原不知我救了个白眼狼,竟然弃恩人于不顾。”说罢还苦大仇深的重叹一声。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知恩图报的人。”我推了一脸百花怒放的灿烂笑容对上去。

    “哦,我现在受伤了,你是不是得照顾我几天。”重涧挑眸看我一眼,眸里尽是藏不住的深深笑意。

    肌肤胜雪,如凝脂白玉。长眉入鬓挑上,英气中又带了些许温婉。凤眸波光潋滟,此刻正微挑着,又多了些撩人的挑逗。

    如果说用“绝世无双”来形容上尧君那张脸,那眼前这人就只能用“祸国殃民”四字来概括。

    我呆看了他半晌,他眸里的微光越来越亮,一步步逼近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快要撞上后面的大树,他玉掌灵敏往我脑后一杵,本仙很是幸运的没有和坚硬的树皮来个亲密接触。

    我往前一抵,额头恰恰正划过他红润的唇,一扫而过的温润触觉让我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既然你那么想看我这张脸,不如以身相许,娶回家慢慢看。”重涧附于我耳边轻笑。

    我一把将他推开,使劲踢了他一脚,抱怨道:“我去年的饭都被你恶心出来了。”

    重涧看我这副嫌弃的表情,捧腹笑了一阵,才一本正经的问道:“天色不早了,快点回去照顾我吧。”

    本仙着实是万分佩服他死皮赖脸的精神勇气,正领着他要走,谁知他却环抱胳膊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眸光一闪奸诈阴险,如市井痞子般无赖瞅着我。

    “我受伤了,走不动,你要背我。”

    本仙真想一口老血把他淹死,又看到他背上正滴滴往草地下渗血,已染红了一片,于心不忍,只好气馁地走到他面前,背过身子,拍着肩膀道:“上来吧。”

    这家伙倒也不客气,嘻笑着搓了搓手,将整个身子都攀附在了本仙这不太厚实坚硬的后背上。

    他虽不算太重,但毕竟是个男儿身,且又比我高了大半头。一路上双脚耷拉在草地上拖拖拉拉的被我背着,我走了没多远,早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而那厮正舒舒服服的在我背上趴着,嘴里不知从哪儿叼了个狗尾巴草,一边给我讲名人志士的励志传奇为我加油打气,一边叼着狗尾巴草故意在我后脑勺上扫来扫去,惹的我一阵阵奇痒难耐。

    当日重涧就打着养伤的名头光明正大的住在了闲人庄那间最好的厢房里,大师兄又念着他灵界三皇子的位分,自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又拨了数个仙厮前去侍奉。

第三十章:人间游,错胎轮回() 
重涧似乎很喜欢穿红色的衣裳。那颜色红得如火如荼,轩轩然似万里烟波边的经霜红枫,孤寂却也无比潇洒灿烂,只独绽美丽。

    他正着一袭红衣缎袍,胸膛半敞开,春光泻了大片,正万分悠闲的躺在铺了兽皮的美人塌上。后面一个仙厮正捏肩揉背,身前一个仙厮正捶腿慢掐,左侧一个仙厮正俯身添茶,右面一个仙厮正俯腰举着盘坚果。

    我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几下,这好大的阵势!想来大师兄真是肥水只流外人田,我呆了数万年也没享受过如此优渥的待遇。

    “喂,你是把我们闲人庄的人都当仆人使了吧。”我上前一步夺过他手中来回晃玩的茶杯。

    重涧怕是没料到我会进来,正欣喜的准备起身。忽瞄到胸前一片玉肌乍泄,咋呼着跳起来手忙脚乱的一通乱裹,那小脸绯红,倒像是被人捉奸在床的小娘子。

    我看他那惊弓之鸟般失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了?难不成你这屋里藏了个美娇娘?”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重涧脸色铁青,愤愤瞪我几眼,又看到旁侧几个仙厮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红涨,连拖带踹的将他们赶了出去。

    他看我正捧腹笑得眼角渗泪,灰溜溜的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我掩唇轻咳几声,见他仍木坐在那里没有反应,遂走上前轻拍下他肩膀,温声问:“怎么啦?生气了?”

    重涧一声轻哼,挪得离我更远一些。我讨好地凑过去紧挨着他坐下,“我知道人间里有一座茶楼,里面唱的戏曲很有看头,你要不要去看看?”

    那厮眉目间终于有了些微微笑意,但转瞬又消失不见。只眼神清冷如雪看我一眼,复又似哀戚般叹,“不了,不了,我不想去人间。”

    我万分沮丧的哦了一声,想来好不容易拐过去一个戏友也泡了汤。

    重涧垂眸看我正生无可恋的双手支起脸望着空气出神,顿了一瞬覆于我耳边轻语:“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诚挚相邀。”,那

    “勉为其难”四字被他语调拉了得有千山万水长。

    “那我就诚挚感谢您老的勉为其难。”

    。。。。。。

    人间已是冬末,又连着下了几场大雪,更是寒冷。薄薄的日光从云层里打下来也丝毫没有暖意,只映得街市两道的积雪闪着耀眼的银光,不过这也丝毫没能影响家家户户红灯高挂的喜庆氛围,人间又将迎来一年的除夕。

    条条街道里人多如潮,摩肩接踵。处处而闻响亮的叫卖声和嘈杂的还价声。

    炊烟袅袅中,生活平凡安寂。粗茶淡饭,儿孙满堂,这大概就是岁月留香的味道吧。

    人人都羡慕高高在上的神,可是他们哪里晓得,他们那看似蜉蝣须臾的短短一生,确是做神仙的无福消受的日子。

    重涧一入市井,就四处张望不停,东瞅西看无一刻停歇,一路上叽叽喳喳没在我耳边清净过,就是拿一串冰糖葫芦也能大惊小怪的赞叹出个锦绣词章。

    幸好本仙英明,早料得他那一身锦服在人堆里扎眼的很,保不齐会出现上次像上尧君那样门可罗雀的围观,所以很是有主见的给他找了件暗色的袍子穿着。

    那边重涧一抹眼挤进了人堆里,大叫着跳起来朝我摆手,“星星!星星!你看看这里在干什么!”

    这两声星星叫得我精神一抖,四周人正随着他的喊叫齐刷刷的看向我,本仙这不薄的脸皮也是有些无地自容,忙跑过去不由分说的将他一把拉出来,余光扫过,那地上端正地跪了个粗布麻衣的少年,虽潦倒却也挺拔俊傲,一铺白布,四个字“卖身葬父”格外醒目。

    这男人卖身葬父还真是前所未闻,今朝幸见,引了越来越多的人驻足指点。

    我虽有心相帮,但人各有命,造化使然,又不能强行插手破了凡人气蕴,只好任由他们听天由命定生死。

    刚拉着重涧走了没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人影依稀里,正看到那个男子对着旁边的一个华服少女庄重磕头道谢,眼风描过那少女的脸,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有些滞缓。

    忘忧!竟然是忘忧!

    我顾不得身后重涧的喊叫,穿过人群就朝已经上轿撵的少女追过去。

    “忘忧!忘忧!”我一边追跑一边朝轿子大喊。

    穿过人潮,拐进了一个僻静的街道。轿中人终于听到了我的喊叫,示意轿夫落轿后,花影袅袅,娉婷的从轿上走下来。

    我呆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我。一袭织锦长裙,墨发后披如瀑,粉面朱唇,尤其那双如嵌在温玉上的绯眸,如一泓涟涟清波正含笑看着我。

    “姑娘,你有什么事吗?”她走到我跟前,耐心的询问。

    我看着她与忘忧一般无二的眉眼愣了半晌,方才察觉到她周身的气息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怅然若失般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我一位故友长的很像,原是认错了。”

    她施然一笑,眼波流转间更是像极了忘忧的风采,“那我和你这位故人还真是有缘。”

    说罢她朝我礼貌颔首,转身就上了轿子。

    我呆立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看着轿子渐渐消失在巷尾里,直到后面有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才回过神。

    一扭头发现正是上尧君,还是那日里在人间穿的窄袖玄袍,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扬目淡淡看着前面不远,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阡陌交错的街道里面,重涧那头蠢驴正迷了方向般团团转着唤我的名字。

    他收回视线,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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