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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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丝彩锦留仙裙五件。”
“并蒂生花簪,龙顶朱珊瑚,,南海夜明珠各六件。”
“。。。。。。”
“。。。。。。”
仙厮拿着谕绸,翻了好多页才读完。
“仙姬,仙姬。”仙厮伸手在我面前晃了好久,我才回过神。
“啊,怎么了?”我强忍住内心的巨浪翻滚,镇定的笑着看他。
“仙姬可以接旨了。”
。。。。。。。
我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些东西能不能把青霄的闲人庄盘下来开个戏院,也省的天天往凡间跑。
正当我想象着青霄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的壮观场面,忽然感觉到手臂被一只冷如冰雪的手猛扯了过去,顺势跌到了一个厚实的怀抱里。我脑子一空,只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清酒香扑面而来。
我握紧拳头,抬起来就想抡过去。他一躲,将我手别到背后,我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胸膛上,他沉稳狂热的心跳声萦绕在我的耳边,打乱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嘘。”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安静。
“带你去个好地方。”他勾唇一笑。
。。。。。。
第五章:前世缘尽,都是伤情处()
待从云端落下来,我头脑才恍然清醒过来。
他深邃的眼眸直愣愣的盯着我,盯的我毛骨悚然。我一把将他推开,顿感羞怒,随即一掌仙力劈了过去。他也不躲,不偏不倚正打在他的左肩,仙光破碎在四周,点点萤火流动。他一个踉跄,宽大的衣袍在风中扬起来。
“是你?”
他一口鲜血吐出来,妖冶的盛开在唇边。
“你可真是狠心。”他手覆于肩上,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我的法力何时厉害到了如此地步。轻轻一掌就能将一个修为极深的上神伤到这种地步。我有些沾沾自喜,幸好不是把一万年的青春全都祭奠了美酒,其实我也是以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修习术法的,嗯,是这样的!
“我看你好像很是高兴啊。”他不知何时已站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瞬时收了眼角眉梢的笑意。
“那,那个,对不起啊,我没认出您是救我的那个神君。”
话罢,我都觉得这理由未免有点太牵强。
人家白天冒着抛头颅撒热血的危险辛辛苦苦把你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就过了几个时辰,你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垂下头。等着忘恩负义的高帽子往我头上扣。
他也不怒,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一想希望的火焰还在泛着微微星火,就顿时来了精神。
“真的,大神你听我说,我刚刚脑子不知道怎么了,真的记不起来你,其实。。。我真的是很知恩图报的人。。。。。。。”
我颠颠倒倒,七荤八素的说了一大堆,其中核心目的就是把我歌颂成一个可歌可泣,惊天地泣鬼神的知恩图报形象。
虽然我平常说话喜欢遮遮掩掩地打马虎,但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没有骗他。
他就像帘外的潇潇春雨,仿佛只在我梦中淅淅沥沥的敲打过。我是真的记不起他,起码在刚才,他的出现在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的记忆仿佛被凿出了一个豁口,有些东西消逝着,有些东西却在源源不断的重生。
我头疼欲裂,记忆像被一潭胀满的湖水,混混浊浊。
他将手掌覆于我额上,轻抚发间。我顿感一股股清凉注入我的脑中,有如春风细雨。
他见我镇定下来,长袖一翻,变出一张白玉方桌,桌上摆着一壶酒和几碟糕点。
他也不言,走过去,自顾自的坐下来斟一杯酒,空洞的望着眼前的池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真是大吃了一惊。不过几个时辰,满池的莲花竟全都枯萎了下来,一池残荷在金碧辉煌的天宫中显得很是突兀。
我脚步轻轻移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
“大神阿,这莲花怎么回事?”
他凉唇下抿丝若有若无的苦笑,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越大的暗沉。
“世间一切都天定宿命,这大概也是一种宿命吧。”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香扩散在寂静的空气里尤为串鼻。
我舔舔唇。
他一笑,将另一只酒杯斟满酒,推到我面前。
我轻抿一口,只觉烈气直窜五脏六腑。我抚着胸口,不顾形象的咳嗽起来。
青霄爱饮清酒,待在闲人庄的一万多年,我也逐渐养成了他的习惯。我喝过最烈的酒就是当年去青合山拜访青霄的一位故人时饮的女儿红,那一醉,我整整醉了八个月。
“这,是什么酒啊,怎么如此性烈?”
“松酒。”
“哦,没听说过。”
一时场面有些凝固。
他一杯一杯的饮,仿若无人。我东瞅瞅西看看,掩饰着我的局部与尴尬。直到桌上的几碟点心被我吃个精光,我终于耐不住了性子。
“那像您这样开天辟地的神仙有没有宿命呢?”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静止了下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眉头蹙的很深。
我心里无亦于火上浇了油,又急又恼。问什么不好,非要问所有神仙的忌讳,况且人家还是名扬四海的大神仙。
我开始考虑等回到闲人庄,是不是该听从青霄的建议,把我的嘴用针缝起来。
我深呼口气,准备好好享受暴风雨之前的片刻宁静,静静等着劈头盖脸的一顿收拾。
。。。。。。
。。。。。。
我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将孔老夫子的知错精神发扬到底,遂抬起头,目光坚韧的看着他,将小脸一横。
“我已经知错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他挑起眉,云淡风轻的从我脸上扫过,而后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爽朗干净,在寂静的夜里层层荡开。仿佛换了一个人,和之前的冷漠阴郁大不相同。
这样好听的笑声如今在我听来也觉得寒毛炸起。
青霄说的没错,闲人庄之外的人都是神经病,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希望回到闲人庄,甚至连青霄的怒骂我都觉得无比悦耳。
他翻了翻手指,在我面前变出一壶酒,而后手指悬空一挑,将酒坛的封布扯掉。顿时,一阵清冽的寒梅香气在空气中滚滚的晕开。
我闻的胃里生了馋虫,没等到他言语,就自顾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顿时我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寸血液都染上了浓重的梅香,寒香侵骨。
有时候青霄会对我说,小七,你上辈子怕是个没钱买酒的醉汉,所以这一生才这么嗜酒,我看你是想把前生的遗憾补回来。
我也笑着回他,依我看,你上辈子定是个刁钻的酒坊娘子,赚了别人不少银子,所以这辈子才让我白喝了这么多酒。
青霄咬着牙,瞪着细长的桃花眼,愤愤的骂着我。
我端着酒罐,摇摇晃晃的保持着平稳。
“告诉你吧,小白脸,姑奶奶可是青霄上神最亲近的人。”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俯下神,挑起他的下巴。
他不躲,眼神蘸着微醺的酒意,轻柔的目光如月华一般点点滴滴的洒下来。
我甩了甩沉重的脑袋,直起身,强睁了睁双眼,却模糊一片。
我身子一沉,感觉到自己跌进了一个厚重凉凉的怀抱里,拱了拱身子,使劲往里蹭了蹭。
“我该谢谢青霄,只教会了你喝酒。”他轻叹口气,眸里尽是沧海桑田的寂寞哀伤。
第六章:月桂生香处,年少不识哀愁()
又是一年秋浓。
折桂园的桂花争先恐后的开满了枝头,暖黄片片,微风缠缠而过,卷着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衣上,发间。
我倚着树干,席地坐下来,掰弄着前些天从人间带来的小玩意。
青霄从远处走过来,月白的素衣缀着簇簇在针线中绽开的红梅,在一片轻黄中尤为摄目。
我白了他一眼,充眼不见,继续摆弄着手中小玩意儿。
青霄径直走过来,蹲下身,正视着我,一双眸子柔情的好似能滴出甘露来。
“咦。”我打了个寒颤,嫌弃的错开脸。
他说,小七,我喜欢你。
他说,小七,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猛的从床上惊弹起,前胸后背浸了身冷嗖嗖的汗,我揉着辛痛的太阳穴,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下来倒水,连喝了好几杯水后,神志才渐渐清明了过来。
我抚着胸口左右叹气,还好只是一场梦。
门外的小仙娥毫无征兆的咋呼跑进来,我余惊未歇,吓的手中的杯子“咣当”碎了一地。
子南闻声,从门外大步迈进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他面色略显疲惫,神色严肃地盯着我,头也不扭的对正在收拾碎片的仙娥说。
“是。”仙娥端着残渣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他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我面前,面如冠玉,如墨的长发被一根青玉簪随意的挽起,一直垂到腰间。
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人,除了和青霄单独待在一起,和其他任何异性单独待在一起我都觉得如坐针毡,况且对面这厢异性来路不明,喜怒难辨。
“喂,你让让,挡到我晒太阳了。”我慵懒的半眯着眼,整个身子都摊付半卧在旁侧的美人椅上。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故作严肃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青霄养出的神兽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喂,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在这等了你两天多。”子南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衣袖。
“不是吧,我睡了这么久。”我揉着头,恍惚忆起分自己的酒后之态,不由得红了脸。
“你脸红什么?”他身子往我身边一倾,挑眸探究看着我,一股冷香顿时在我鼻尖袅袅地缠绕开来。
我一手推开他,直起身,后退了几步,与他划清了界限。
“我是在替某位熏香衣裳的仁兄感到羞赦,大丈夫家家的还学女子熏衣。”
“你你你。”子南摆着一张臭脸,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忽然,他粲然一乐,奸诈的笑直接从脸上弯入了眼睛里。
“青霄临走前让我嘱托你几句,看你这么不友好,那我还是不要告诉你喽。”他展了展腰身,自顾端坐下来,端起茶杯优雅的浮了浮水,惬意自得的轻抿一口。
我叹口气,忍住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果然,阿谀奉承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阿谀奉承是万万不能的。
“子南神君,您绝对是我见过这普天之下最美的男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吧。”我腆着笑着走过去帮他添着茶水,狗腿般的捏肩捶腿。
子南闭上眼睛,露出惬意的享受神情。
我想起了凡间戏台上唱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暗暗安慰自己,没错,我只是在卧薪,我只是在尝胆。
自嘲的想想,如果要给我一个“天下第一狗腿”的名头,我想我一定实至名归。一时间,我像是开了外挂,赞美之词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夸的他花枝摇曳。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呵呵,没错,我一直这么诚实。”第一次有人用诚实这种美德夸我,我看着他竟有些赏心悦目起来。
“青霄啊,他去四方云游了。”
“哦,他说先让你在天宫等他,不要闯祸,他会很快来寻你的。”他又慌张加了一句,笑眯眯的看我。
我在心里将青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骂了无数遍。小七很气愤,小七很恼怒。这个死青霄,云游这么好玩的事也不带上我,这家伙显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忍心将如此可爱温柔善解人意的我扔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应该是鸟不敢拉屎的地方。
之后,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生涯。
侍奉我的小仙娥虽然看起来冒冒失失毛毛躁躁,但心思纯洁,待人很是真诚。
我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细细的嚼着。
“暖儿,你在天宫待了多久了?”
“暖儿曾经是瑶池边的一株杜鹃花,自从生出来就在天宫里,大概有五千年了吧。”小丫头说着掰着手指头计算年份,一派认真的样子。
“才五千年啊,一般灵花修炼成人形也要两万年左右,虽说天宫仙气繁盛,但也不至于繁盛到这种地步吧。”
暖儿刚想言语,皱眉思索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傻呵呵的看我。
我一看这小妮子无意告予我,也便不再追问,毕竟本仙从未有探听别人私事的癖好。
我咂了咂嘴,招呼她又端了一碟紫晶葡萄过来。
暖儿不可置信的撇撇嘴。
“仙姬,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八十三盘了。”
我一口葡萄卡在了喉咙里,抚胸咳嗽起来,边咳边用余光瞅她,“咳咳,咳咳,我,我只是试吃一下天宫的葡萄和下界的有何区别。”
“那有什么区别啊。”暖儿扭头看了看一侧叠垒的摇摇欲坠的八十多个盘子,一本正经眨着眼睛问我。
我无奈扶着额,“天宫的葡萄,,甚好,甚好。”
和暖儿杂七杂八的说了有四五个时辰,什么天后的侄女爱上了凡人啊,神君的妃子生了个怪胎啊等等,许是我在人间待的太久了,只顾得吃喝玩乐,偶尔听些骇人听闻的宫闱秘事,倒有些津津有味的感觉。
暖儿正给我讲着临儿一家的事,外面蹑手蹑脚的踱了一个小仙娥。
凤凰别的的本事是不多,可视力却是一流的好,我一个葡萄直直朝窗纸砸了过去。
“仙姬饶命啊。”小仙娥哆哆嗦嗦,小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搞得我和暖儿两脸懵逼。
“你,有什么事吗?”看这情景,我总有一种人间老爷财主打骂下人的错觉。
“回,回回,仙姬的话,掌管御园的仙君说,恐怕不能,不能再往凤阳宫送葡萄了。”小仙娥再三思量,把声线越压越低。
“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宫送!”暖儿一脸愤慨,她家主子不就是多吃了几碟,哦不,几百碟葡萄吗!这护主的火焰真是蹭蹭的往上彪。
“因为,因为,今年长的紫晶葡萄树被虫子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