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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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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声音。

    “你确定,那日你看到的真的是姑姑?”

    临儿眼中一转,绷了绷嘴,一阵思索,又点头确认道:“是,肯定是姑姑,那日人来人往,姑姑身上穿的正是那件天后曾经赏赐过的素粉色衣裙,那衣裙是用天蚕丝勾织的,临儿自小便在九重天上长大,自然不会认错。”

    莫不是,由于我当日又焦又躁,真的忽略掉临儿在背后唤我的声音?

    “不!”我脑中忽得想起一点,猛然否定道。“你说那天人来人往?也就是说你追着姑姑走的时候混沌苍空里还停留着许多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阿灼() 
“你说那天人来人往?也就是说你追着姑姑走的时候混沌苍空里还停留着许多人?”我再三确认道。

    “嗯,还有很多人没有走呢。”临儿眨了几眨眼。

    我握在他肩上的两手缓缓的松垂下来,脑中将混沌苍空的那日滤了一遍又一遍。

    那日在混沌苍空中,我曾与守门的一位大叔有过一番打斗,后又被他强拉强拽的去拜祭了一趟已故的凤后,离开混沌苍空时已是人影稀稀,怎么临儿却说那日追着我的时候是人来人往呢。

    我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可能,临儿追撵的那个人,不是我。

    天蚕丝是九重天上才有的稀奇物件,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穿戴,我那件还是有幸得了天后的赏赐。若那个人不是我,难不成是天宫里生的与我相似的某个仙子,可她孤身一人去了魔族又是为何故。

    况且我不曾听说过子南与这九重天上的哪个女神仙私交甚密,就更谈不上缅怀故人的那一说。

    难不成那个女人的目的是故意引临儿去魔域?

    我回过头,眉头微蹙,满脸审视的望向临儿,但见他朝我歪了歪脑袋,嘻嘻哈哈的笑着,并与往日无异。

    这就奇怪了。

    我双目微微一转,正对向旁侧那缸弱弱摇曳的红莲,以及灼华下的那一影火红,正无处安放的掰弄着藕牙般的十指。

    难不成那人的目的是将这个小女娃送进宫里?

    我展了展眉头,正想着究竟该问那个小女娃些什么话,刚张了口,半音未出,只见临儿那影明黄飞快的一移,便将女娃扯到石桌边。小小少年,眉目间都是包不住的灿烂笑意,拿起碟上的一块糕点就亲亲热热的递到女娃手边,道:“阿灼最喜欢吃甜甜的糕点了。”

    阿灼只抿着嘴笑,两手垂在空气中抓抓勾勾,扭捏了好一阵,才轻轻扬起手接过了糕点。

    眼见这俩小小人儿,一个是刚发芽的青梅果子,一个是未雕琢的竹马木头,竟也在我一个老人家面前恩恩爱爱了。

    我生生憋下了思量许久的唇边话,清咳了两声,又若无其事的端起桌上的茶盏,只管饮着。

    既然如今这女娃子是临儿的心头肉,又是一个不谙世事,十分怕生的小孩子,若我再咄咄相逼,万一真给她吓出个好歹,可就很难收场了。

    这旁敲侧击还是在临儿身上下手比较妥当。

    “临儿,你刚刚给姑姑讲的故事只讲了一半,那后来你是怎么把阿灼带回天宫的呢?”我问道。

    临儿顺势塞了块糕点进嘴里,嚼得一嘴滚圆。我递了去一杯茶,他一口饮尽,又抹了抹嘴,两眼汪汪的一转,似乎正在回忆,“那日我追着姑姑一进魔域,姑姑就不见了,我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最后就迷路了。多亏了阿灼,要不是她带路,临儿也许就回不了天宫了。”

    魔域地形复杂,分支密集,连一个神智清明的成年人许都摸不清道路,这一个年岁小小的女孩却能将临儿带出去,想必是自小长在魔界里,才能对地形如此熟悉。

    一个生在长在魔域中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来到了九重天?如此说来,只有受他人指使这一种可能尚且说的通。

    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就算被千方百计的送进天宫里,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这背后人的意图究竟何在?

    “姑姑,姑姑,你怎么了?你怎么不理临儿了?”

    临儿轻轻推搡了我一阵,我才恍恍惚惚回过了神,朝暖儿慢慢摆了摆手,笑道:“暖儿,你再去多拿些糕点来吧,阿灼不是喜欢吃甜食吗?”

    暖儿点头一应,正要走。我又忽的唤住她,微微笑着,追加道:“记得让厨子们做些新的,热热的才好吃,就委屈你多等一阵了。”

    暖儿朝我努了努鼻梁,语气多轻快,如山间翠鸟,回道:“知道啦。”

    我望着暖儿在日光中渐而隐没跳跃的背影,那身影纤纤,也如灿烂日光的一片斑驳。

    像她这样的人,该拥有的是如太阳一般的明媚,而不是我。

    以前的我也许是朝气蓬勃的太阳,而现在的我只会比黑夜更暗。

    我苦声一笑,渐渐回过了头,目光随处一抛,正停滞在阿灼身上,只一移不移,定定的将她望着。

    阿灼深埋下头,挪腾着碎步子,慢慢移藏到临儿身后,仿佛我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般,半眼也没敢将我瞅上一瞅。

    “阿灼,你怎么了?你以前那么猖狂,怎么到了姑姑跟前,胆子变得这么小了?”临儿转身,弯了弯头,自下而上的偷偷瞄着女娃埋下的小脸,好奇问道。

    “临儿,你擅自将阿灼带来,万一她的父母寻她不到,那该是有多着急啊。”我缓了缓神,两眼炯炯自女娃身上散开,渐而绽出一张温和的笑脸。

    临儿闻言一脸明媚顿时乌云盖满,垂了垂脑袋,两目有意无意的自女娃脸上略略一过,似乎有所顾忌般,放低了声音,“阿灼她,她父母都死了。”

    那女娃咬了咬唇,樱唇微微自下撇了一撇,似有哽咽,却又被堵在了那咬紧的银牙之内,颇是紧张不安的样子。

    见临儿如是说,甭管真假,我都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只得笑了笑,草草作罢。

    “临儿,姑姑有一点事去办,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这等姑姑回来,好不好?”我说着蹲下身,顺势捏了捏他的小脸。

    “姑姑要去哪儿?”临儿仰头看着我,疑惑问道。

    这小鬼一向机敏灵巧,尤善于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这一问,倒将我出其不意的呛了一呛,只笑了一笑,幸而缓出了脑中忽现的一道白光,忙道:“上尧君许久都没有回来了,姑姑委实是担心受怕的紧,正逢今日有空闲,便要去寻一寻他。”

    天衣无缝,主子丢了奴才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临儿歪着头,扬起三根指头往下巴上一覆,细细的摩挲来,复又摩挲去,两眼眯眯,自成一气刨根问底的审查,生生将我看出几分寒意。

    “姑姑何时这么关心上尧君了?难不成姑姑也和其他的仙子们一样,对上尧君动了情?”

    临儿这话说的很是直白,我一张脸青红皂白的变幻了一阵,干巴巴的扯了扯面皮,只当他是童言无忌。

    我提起脚,刚踏出一步,临儿便自背后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裳,两眼一眨一眨的,分外通明,绝不罢休的问道:“姑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上尧君了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深吸口气,自他脑门上一点,皱起了一张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遂问道:“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临儿颇是骄傲的挺了挺肚子,十分嘚瑟自得的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阿灼便是我最喜欢的。”说着还不忘朝那女娃飞了飞流转目光,挑几挑如墨长眉。

    我望了望阿灼,见她正紧抿着唇,满脸娇羞的陶醉样子,不住抚了抚额,撑起了有些重量的脑袋。

    果真,果真,任何本领都要从小培养。

    “姑姑喜不喜欢上尧君嘛?”临儿晃了晃我的衣裳,复追问道。

    他倒是关心我的终身大事。

    我双眼游游一转,正看到云雾繁花外的那一影婷婷,正是暖儿,端了食盘,越走越近。

    我好生的不易才将她哄走,这才有了一线脱身的悬机,万万不能前功尽弃。

    “对对对,临儿说的对,我最爱上尧君了,我这辈子非上尧君不嫁。”将话急急一说,不多纠缠,遂一把扯回了衣裳,速速腾上了云。

    这魔界,我非去不可。

第一百四十四章:出其不意的魔族皇妃() 
如今查清到底谁是杀害凤衣的凶手才是首当其冲的要事。那个小女娃的事也只好暂且向后缓上一缓,既然她已经在九重天上待了有些日子,临儿仍旧相安无事,想必她暂且并无恶意。再者说九重天里人才济济,凭她一个小女娃,也搅不出什么大风大雨。

    。。。。。。

    两柱香的工夫,足底已踏上了魔域的地界。

    穿过一林雾障,正到界墙。殊不知是何缘故,界墙外竟增加了许多驻守的魔兵,黑压压的一围,想要硬闯绝不是上策,只能智取。

    我躲在树干后,偷眼瞄向不远处那一排排来回巡查的魔兵,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什么天衣无缝的点子。

    正左右烦恼之时,却自外传来了几调异常熟悉的声音。

    我杵了头往外看,却道故人,正是灵音。一袭曳地的紫红色长裙,华服锦绣,珠翠环身,眉目间多生了几抹尖厉颜色,红唇微挑,十分不屑的受了一群魔兵的拜礼,趾高气扬的徐徐走远。

    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我悄悄自外移了一步,正要唤叫,刚喊出一字,音儿还未来得及收尾,只觉嘴边冷香一覆,大力一拽过去,我便被挟持着牢牢锢在了树干之后。

    灵音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叫声,回了回头,两目机警,向四周望了一圈,但见空无一人,便自顾离开了。

    嘴边捂上的这只手纤细白润,明明是五指只属于女子般柔弱的纤纤,力气确是出了奇的大,任凭我如何挣扎,愣是动不得一分一毫,甚至连半口气也难吞吐,只能两眼睁睁的望着灵音在我面前慢慢走远。

    灵音一走得没了人影,那五指也渐渐懈怠了下来,自我唇上轻轻移下去,冷香缠绵,随他的袖风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弯着腰,狠狠吸了吸这方才梦寐以求的空气,急急一扭头,顺带着高高的扬起手,管他是男是女,正要一巴掌不留情面的扇过去。

    这势头做得极威猛,刚一转身,手刀刚劈到半空中,却又被一掌猛力凭空一拦,将我的一整只手皆含包在了掌心间。

    我又愤又怒的一仰头,满眸火气,正对上那一张眉飞色舞的笑脸,眉细如柳,眸灿桃花,正斜斜勾挑着朱唇,满是别来无恙的打量着我。

    “千城!”我满身蹭蹭窜着的火气顿时敛灭了下来,只又惊又疑的望着他。

    “嘘!”他松开我的手,将一指贴于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波流转,幽幽自树外不住巡逻的魔兵一望,见无人察觉。只轻轻一甩袖,烟雾拢起,转眼间我俩已身置于另一所场地。

    我抬眼望去,只见面前那一潭碧色,清清亮亮能映装得下一片蓝天白云,潭外花香弥漫,芳草丛生,看来明丽非常,不像是阴沉沉的魔界中应有的样子。

    千城自顾往潭边青石上斜斜一躺,双目幽深,望向那一潭似乎更加幽深的潭水,也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小盅青瓶酒,旁若无人的痛饮了几口。

    他喝的有些忘我,以至于我都将步子移到他跟前时,他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双目熏熏如醉,魅魅惑惑的将我一望,双腿流水般的一转,已自那块青石上端坐起了身子,很是幸灾乐祸的一笑,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差点在青丘被人斩了?”

    这一提便不带拐弯的戳到了我的痛处,任凭我如何冷静沉着,毕竟身上担负着的是他人的生死谜团,我如何也做不到无关痛痒的无视。心中渐泛起点点苦涩,一口话也不说,便一把自他手中抢来了酒盅,酒嘴一对,狠狠往嘴里灌了几大口。

    他缓缓站起身,静静望着我,直到我将那盅酒半喝半洒的一滴不剩,才无奈摊了摊手,叹了几口气,“唉,你这女人太大胆,竟敢这么放肆的抢我的东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将手中酒盅随意往草地上一甩,直愣愣的扬起头,对上他满是挑衅的双眼。

    若是以往有人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奴颜婢膝的恭维许多句好听话,再求神拜佛的请求留我一条小命。只是如今,我死过了太多次,却没有一次真正的死掉,今日这般苟且偷生的活着,只是为了他日能洗脱罪名,再光明正大的死。

    千城不肯服输的望了我一阵,渐而目光发软,暗暗抿了抿唇角,淫威消散,终是屈服下来,扯着面皮阴阴笑了几笑,边道还边心惊肉跳的瞄了我几眼,“别人得罪我必须得死,但你不一样。”

    我缓缓别过了眼,目光淡淡,问道:“重涧已经被救回去了,灵音怎么会在灵界中?”

    千城歪着头看了看我,唇角一挑,笑容如一朵明艳的花,“她是魔族皇妃,不在魔界里,还能在灵界中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道。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啊。”他一脸纨绔的笑,反问道。

    “难不成,她嫁给了你?”我吃惊的看向他。

    千城那一脸明媚的花顿时被下了场秋霜,枯枯黄黄的萎下来,满脸黑线成团,似哭似笑的将我一望,欲哭无泪道:“我?我娶她?那我还不如娶你。”

    他说着又拂了一拂肩前长发,长眉一挑,很有深意的望着我,微微笑着,“她嫁给了我大哥。”

    “你大哥?”我不可置信的高声反问,无异于身在梦中一般的离奇。

    千城轻轻阖了阖眼,以示无误。

    灵音对重涧一往情深,甚至在重涧身陷暗牢时,还不计生死的前来相救,怎么如今重涧平安无事了,她却又变了心意,嫁给了魔族大皇子耳苍?

    “怎么可能?灵音怎么可能会嫁给大皇子呢?”我自难言惊愕中微微回过了神,摇头复摇头,嘴中嘟嘟囔囔的不住否定。

    千城自我身前一跃,挡住我来回踱着的步子,语气深沉,如自重重烟雨外飘飘的传来,“怎么不可能?这世间上,哪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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