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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78部分

小说: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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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没做那么肮脏的事,今天你跪下来,或许我会动心。”

    “那么你承认,你对我有感觉?”

    “或许你有骄傲的资本,有些女人是热衷于霸道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凡事强迫性质会让她们觉得她们的男人很man,她们小鸟依人,被保护被要求甚至被做愛时都会产生无与伦比的被这个男人霸占着的激动感觉,但不好意思,也有些女人喜欢温和脾气好的暖男,凡事以你为第一,无条件妥协,无条件道歉认错,以家庭妻子孩子为第一。洪兆南你不妨问问,走入婚姻的女人,渴望的都是这样一份温暖细水长流的感情,所以要么收起你的霸道,要么去找情窦初开看偶像剧的少女。”

    洪兆南点头却也失笑:“你曾经也是看偶像剧的无知少女,何况你今年才二十三,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成熟老练?”

    “那你装什么世纪大暖男?你洪兆南是给人做羹汤的吗?!”

    没想到两个人会吵起来。

    敏娜激动时脖颈会挣出青筋,椅脚刮擦地板的声音阴森可怖,但洪兆南没有皱一下眉头。

    他安然坐着,身体后靠,执起酒杯,却没喝。

    随着手腕的轻动,殷红色酒液在杯壁中上下晃荡,水平面上下起伏。

    “邹敏娜,你究竟喜不喜欢那个美国佬?”

    “他叫凯文,不叫美国佬,你再叫他美国佬,我就叫你没妈的孩子。”

    言辞这般犀利,兰姐都忍不住四肢百骸竖起了汗毛。

    吊顶水晶宫灯,奢华绮丽,明亮光线下的洪兆南,面色沉寂,好长时间没有动一分一毫。

    “如果我今天要了你的命,也是你不知死活惹出来的。”

    敏娜便把衣领解开,扬起纤细的颈子:“你要了我的命吧。”

    死一般沉寂。

    酒液微微晃荡,光线折射出琉璃般不真实的色彩。

    洪兆南脸色是铁灰的,他真的生气了。

    ……

    雨停后的夜,寂静空荡。

    望着遥远夜色,敏娜喝了杯水。

    不欢而散的夜晚,洪兆南细心烹饪的晚餐全部倒入了垃圾桶。

    兰姐在厨房煮着面,案板上有切碎的绿色香葱。

    “可以吃了。”

    “谢谢。”

    放下水杯,她拖来一张椅子,围着料理台便闷头吃起兰姐煮的面。

    “兆南先生晚上也没有吃,你怎么不问问他要不要?”

    没想到兰姐诘问时表情这么严肃。

    敏娜面无表情的拍下筷子,起身,抽纸巾:“你这么不待见我,怎么不早说?给我煮这碗面条,心里面没少骂我吧?”

309。309大结局上:面色苍白的男子没有控制住心底的恶魔() 
“我不会骂你邹小姐,兆南先生带回来的女人除了深深小姐就是你。”

    “你在告诉我,我有多重要?”

    “不,我在告诉你,你应该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敏娜反问后哈哈大笑:“这是什么鬼地方,人的脑子坏掉了吗?”

    “我没见过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你既不是天仙,又不是首富千金,跟谁傲也别跟兆南先生傲,他脾气是不好,那是因为那些人欠他,所以他对你是仁至义尽。”

    “你他妈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搀”

    敏娜攥着拳头爆了粗口,心底一抽一抽的疼。

    “我十九岁被他女干污,我还不能对他发个脾气了?这事搁你女儿身上你会拿着硫酸找他同归于尽。”

    “其实这事说白了就你在矫情,你享受折磨他的感觉,你觉得特爽。”

    “对呀,反正我十九岁不跟他睡也会跟别人睡,我就爱折磨他了我就是觉得特别爽――”

    敏娜顿住,笑的眼泪都缓缓砸落。

    “怎样?你看我不爽又能怎样?”

    “我知道你是毛长柔的亲戚,所以你们大脑都当掉了,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你也不怕遭天谴。”

    说罢,敏娜将面条倒进了垃圾桶,大步流星的消失了。

    如果不是毛长柔带她进了洪公馆那个恶魔一般的地狱,她又哪会遇到那种事情。

    敏娜在楼梯口狠狠推倒了一个半人高青花瓷。

    二楼男子迈步出来,正巧听见兰姐尖锐的叫了一声“你疯了”。

    瓷器摔成碎片,声音剧烈。

    洪兆南俯低头看向楼下,沉默不语,将手轻轻搭在了围栏杆上。

    兰姐冲上前,快要动手前,二楼男子掷地有声的说:“给她砸。”

    “兆南先生――”

    楼梯口有两个半人高青花瓷,价值不菲,敏娜转身又毁灭了另外一个。

    “洪兆南你这个恶魔,我等着看你的好下场!”

    “你做错事你还有理了?坐牢也要好几年吧,我折磨你又怎样了?这个女人对我说的是人话吗?这全天下都是圣母,有嘴讲别人,没嘴讲自己,我看这事轮到她身上,她是不是得喜笑颜开的谢谢被人侮辱被人欺负?”

    “邹敏娜!”

    洪兆南阴沉眉目,快速下楼,眯眸对兰姐很是严厉的说道:“你回房。”

    敏娜反复擦掉眼泪,狠狠推开洪兆南的怀抱:“滚啊,你滚啊!”

    “说清楚,到底要我滚到哪里去?”

    说罢,洪兆南强行抱住了敏娜,任她怀中挣扎捶打,只管紧紧闷住她,等她情绪过去。

    “嘘,嘘,冷静点――”

    大雨初歇。

    回到房间后,敏娜走去窗边打算开窗,身后那人却阻止她:“这么冷的天开窗,你到底是真的热还是为了跟我作对?”

    对此,她恍若未闻。

    雨后,空气湿冷,伴着冬日的寒风,瑟瑟灌入房中。

    纱帘鼓动,原本温暖的房间,突然降下了温度。

    敏娜怎么会感觉不到冷,她冻的牙齿打颤,却还是坚持打开窗户透换空气。

    “还在生气?”

    那男人站在床边,单手插袋,眉眼透露着一股平静安然,几乎是不打算找她不痛快了。

    “出去我就不生气。”

    晚餐时的不欢而散,没想到延续到深夜,没有缓解,反而有越加严重的趋势。

    洪兆南点点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敏娜抬起头,直勾勾看着闭合的房门。

    空气似乎还残留这个男人干净清爽的味道。

    她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已经将近晚间十点钟。

    肚子好饿。

    房间没有零食,下去煮面无疑打自己的脸,何况她才不要用兰姐的厨房,。

    经过这一晚的相处,似乎和兰姐天生犯克。

    拥被躺在床上,想到明天飞墨尔本的航班,敏娜准备给深深打一通电话。

    刚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一通没有保存的来电号码醒目夺人。

    接起,口吻平淡:“哪位?”

    那端人笑声妩媚:“听不出来么?”

    一时之间,敏娜应激抬起头,清凌凌的目光微微闪烁。

    窗外的风灌入房间,冷热气流交融,温度骤然下降。

    一楼客厅有一只坐地钟,午夜十二点的报鸣声异常尖锐刺耳。

    与洪兆南相符的,是无论在何处何地,夜间不留灯。

    黑洞洞的客厅偌大,却也伸手不见五指,一道夜里看起来格外苗条纤瘦的身影,缓慢在客厅中踱步。

    坐地钟一声一声敲响,那道身影转身,面朝楼梯,仰望二楼。

    寂静的楼上有一条昏暗的走廊,廊上的光在她房门附近,几盏洞灯,几缕幽黄色的光线,很是单薄萧索。

    落地窗外一片黑,似与天角相接,自下往上观望,突生渺小脆弱之感。

    手中的水杯蓄着半杯水,温度适宜,热气渐渐消逝,随着年轻女人手腕的晃动,水平面上下起伏。

    如果这时候碰见别人,一定会把她当成梦游之人。

    敏娜瞅准时机,水杯落地,应声炸裂,接之而来是女人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

    洪兆南在睡梦中被人吵醒。

    他神智迷迷蒙蒙,似是听见一道女子的叫声,又似是存在于梦中。

    左边胳臂搭在额头上,此时睁开眼,房间黢黑,隐约看见窗帘外旖旎的夜色与霓虹。

    “先生!兆南先生!”

    敲门声急促,果真是发生了事情。

    睡梦中刚醒的男子应激蹙起眉目,掀被下床,步伐大步流星。

    兰姐在廊上,神情紧张,反手指着围栏下的一楼,语句急促:“邹小姐她――”

    话音刚落,邹敏娜一声尖叫,刺耳的让洪兆南闭了闭眼睛。

    推开兰姐,他大步下楼。

    楼梯踩踏的很剧烈,脚步声凌乱不齐,刚醒的男子只穿一件黑色睡袍,露出一小截坚实有力的小腿和脚踝。

    一楼客厅,整幕落地窗洞黑。

    沙发边的年轻女人摔碎了口杯,窗玻璃上裂开蛛网形状的裂缝,走近似乎都能听见持续挣裂的细微声响。

    而单薄的女人有些疯狂,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口中似是呓语。

    洪兆南攥住她的臂膀,将她拉转回身,目光如炬:“怎么了?”

    “我看见岳月了!她拿着枪指着我的头!”

    洪兆南微顿,朝窗外打量。

    漆黑的花园面积偌大,没有保镖守夜,遇到一两个趁夜盗窃的小毛贼也未可知。

    但邹敏娜精神确实有点异常。

    “好,你先回房,我去看看。”

    本是打算让兰姐陪敏娜回房,但她突然抱住他手臂,如斯害怕的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她用枪指着我的头!洪兆南,她想打死我!”

    这话洪兆南不信。

    圣诞节早晨,岳月在旧金山的一间房间内捅了他一刀,那一刀只是皮外伤,并未累及要害,下手力度非常轻,并且伴着手腕抖动。

    说明她害怕。

    这样的女人怎会持有枪械,单薄纤瘦的身体又怎么出现在夜里的庄园外的?

    巍峨的铁门高耸入云,她那种身量,洪兆南根本不信。

    再看邹敏娜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洪兆南猜测她估计演戏正投入,也就不愿意拆穿她。

    于是顺着她心意对兰姐说道:“兰姐,你去外面把灯全部打开。”

    楼外花园占地巨大,夜灯全部打开,这里也就成了蓉城的一处不夜之地。

    无数灯盏渐次亮起,中心喷池花园沦陷在一片白昼日光内。

    兰姐身影渺小,宛如一道移动中的影子。

    “我抱你上楼。”

    “洪兆南,岳月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她知道我和你在这里,她威胁我,我们离开这儿吧,我害怕!”

    男人眉目耸起:“她威胁你什么?”

    “如果跟你在一起,会想办法弄死我。”

    看在她演技差强人意的面子上,洪兆南配合了下去,口吻淡淡:“放心吧,有我在,她不敢。”

    “那你不在了呢?”

    “我怎么会不在了?”

    年轻女子的瞳孔漆黑,一瞬间又闪过局促的紧张,没能逃过男人的打量。

    “嗯,别担心了,先回房,我再下来看看。”

    她手心已经湿了,心跳异常激烈:“你答应我,不能让岳月伤害我。”

    “知道了。”

    明亮如昼的客厅,环顾一圈,整洁静谧,坐地钟已经走向午夜0点20分。

    “能走么?”

    “可以。”

    洪兆南扶着邹敏娜转身在即,却突然听见花园里传来激烈的厮打声。

    “啊!是岳月!”

    疯狂抓住他胳臂的女人躲在他身后发抖,大声尖叫救命。

    穿过落地窗远远望出去,兰姐的身影消失在灌木后面。

    洪兆南有些意外。

    他转身时恰好敏娜收起了方才精锐的目光,躲在他身后,捂着心口喘息。

    今晚这事,应该是邹敏娜和外面那个人里应外合演的戏。

    这次赴蓉城探望父母亲大人,没有带保镖手下,凡事小心为上,邹敏娜想要他的命并不假。

    “你回屋待着,我出去看看。”

    轻轻推开她,洪兆南取来一根棒球棍,踏出家门时将玻璃大门上了锁。

    夜色沉如水,身型高大的男人身披银色光华,家中花园一片雪白,已经不见兰姐的影踪。

    敏娜望着那道高大的身影,缓缓看向玻璃大门上的锁头。

    电光火石的时间,她已经转身跑到楼上,风驰电掣的冲进洪兆南的卧室,寻找他的车钥匙。

    庄园占地面积巨大,楼后还有葡萄园和跑马场,此地躲藏人实在太容易不过。

    如果不是兰姐突然之间没了身影,洪兆南一定不会冒险出来这一趟。

    大手中握着能致人性命的棒球棍,步伐轻而缓,眼睛精锐,四处巡视。

    邹敏娜耍的把戏他基本上看了个穿,这个涉夜潜入家中与她里应外合的人应该是她谈的那个美国人。

    非常安静,大雨后地面泥泞潮湿,叶片随风飘摇,空气中全是草香,温度趋于零下。

    没有找到兰姐。

    洪兆南转身,不打算再往下寻找,心中主意已定――

    联系警方。

    但起伏叶片后露出来一双脚踝,拖鞋掉了一只。

    浑身陷入黑暗的男子眉目一挑,大步上前,俯低头一看――

    兰姐被人击晕,倒在茂密灌木丛中。

    正当震惊也心有所思之际,跑马场前面传来巨大的一声巨响,震得这个宁静雨后的夜晚摇摇欲坠。

    洪兆南突然反应过来,心知自己上当受骗却为时已晚。

    他穿着棉拖刚跑出跑马场,一辆从车库开出来的轿车横冲直撞的全速冲向了前方的黑色大铁门。

    巨大的撞击力像爆炸一样夸张,车子绝情的冲上了马路,高大巍峨耸入云端的铁艺大门凹陷变形,孤零零挂在铰链上。

    男人奔跑的速度像猎豹一样夸张,双眼血红。

    家中玻璃大门被邹敏娜砸烂,先前他出去时门外上锁,看来这并不能阻止一个一心想要离开的人的念头。

    洪兆南冲上二楼卧室

    凌晨的蓉城大马路上,有两辆车疯狂赛跑。

    前车是辆越野,车头似是与什么坚硬物体相撞,完全变形,车灯悬挂,灯光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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