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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87部分

小说: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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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勉强朝楚燕西露出个微笑,心说,你可别为难我。

    楚燕西点头,似是明白,但眼睛里的狡黠又似乎准备刁难她一番:“深深,你四爷送给你两把钥匙,作为20岁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她点头。

    楚燕西笑:“讲真话。”

    架不住这种调侃,深深硬着头皮挽起笑容,用麦克风回答:“喜欢,真的喜欢,这两把钥匙打开的两样东西应该非常值钱,也只有楚叔叔你觉得这只是两把钥匙。”

    不仅仅楚燕西顿了瞬间,宾客们也顿了瞬间。

    笑声四起时,四爷眼睛发亮,笑容可掬,轻轻搭住楚燕西的肩,低声笑道:“别惹她,下不了台,自己想办法,啊!”

    深深“报复”心这样强,楚燕西稍一领教,就不敢继续任性妄为,朝深深敬了礼,一溜烟的回台下了。

    被敬礼的深深依旧绷着尴尬的笑,偶尔看起来,真像个小傻瓜。

    司仪回来解围,拿着麦克风问四爷,两把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

    午后阳光炙热,男人穿西装马甲,备显身型高大修长,迷人无数,站在深深身边,眼眸充满温情,淡淡波光涌动:“20岁,对一个小女生来说,勉强成人了,未来你会有更丰富精彩的生活,四爷祝福你心想事成,今天,就送你一套公寓一辆车,算作独立的开始,好么?”

    宾客们没有鼓掌,反而静静聆听。

    深深脸颊红润,想必也还是尴尬,低着头抿着笑,从四爷掌心里面,接走了两枚钥匙:“谢谢四爷。”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

    深深俯低头,正在摩挲握于掌心里的两枚钥匙。

    身边袭来熟悉的男人味,熨帖的灰色西裤进入视网膜。

    “公寓就是你楚叔叔对门的那套,车子停在花园里面,结束后自己去看。”

    耳蜗钻入犹如细绒般的磁厚嗓音,深深眨动眼睫毛,感觉周围气温骤然升高。

    四爷靠着椅背点了根烟,吸过两口后,将大手盖在了她的膝头上。

    男人的掌心热烘烘的,膝头似披上了一条毛毯,深深抬头,与四爷凝视她的眼睛不期而遇。

    洪家所在的那桌与他们这一桌有些距离,但深深毫不怀疑,这一幕一定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在眼里,不过她现在突然不怎么害怕。

    如果说爱情的旅程就像一条路,之前的摇摆不定是她还没找到方向,犹豫要不要回头,或者换一条路试试,但现在的坚定完全来自于眼前这男人给予她的安全感。

    女人始终在男人身上寻求的安全感,似乎就是能肯定他不会离开自己的那种感觉。

    也不知道这段感情是如何升温的,她对四爷有过患得患失的情感,但现在能非常肯定这个男人一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

    用餐期间,岳文山似是有话要说,岳月起身,拉开椅子,走到岳文山身边,俯低声听了几秒钟,而后点头,将岳文山推到了众人面前,面对各位宾客。

    这样的场景让周遭的笑谈瞬间偃息下去,宾客们全都看向轮椅中年老衰败的岳文山。

    岳月拿来了麦克风,弯腰交给岳文山。

    四爷吃了口菜,回身看了看,眼神幽深了一下,没过去,又转回身,继续吃菜。

    岳文山手腕发抖,握不住话筒,岳月弯腰,帮他拿着,等他说话。

    宾客们安静下来,都在等待岳文山要说的话。

    岳文山最先笑了笑,褐黄的眼珠极度苍老无神,观望一圈后,对着麦克风,讲道:“今天,借着这次生日宴,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宾客们全神贯注,没有人讲话,这一刻,用餐的绿荫地分外安静。

    烧烤架上

    的油“兹兹”作响。

    岳文山握住轮椅扶手,平息了呼吸后,讲道:“20年前,我抱回家的女婴,实则是我的亲生女儿,一转眼,她已经20岁了,听闻她喜欢我亲家的小儿子,两方征询意见后,我借此,想为我的女儿聂深深,和我亲家儿子洪兆熙,订下婚约。”

    议论连连,深深放下筷子,转身就朝岳文山看去。

    她脸色非常难看,眉眼带着前所未有的愕然。

    那端,议论声越来越大,洪先生应邀上了台,接过岳月递给他的麦克风,首肯了岳文山讲的这件事,并且很乐于两家结亲。

    “四爷”

    她看向身边男人,整个人透露着无法置信的困惑与迷茫。

    四爷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夹烟的手搭着桌沿,俯低头,清隽的额被阳光照耀的明亮发光,一语不发,似陷入了深思。

    深深转而再次回头,越过许多人,直接看向洪家那一桌。

    洪兆熙并没有来,他似乎很不喜欢参与人多口杂的宴会,这件事,他究竟知不知道?还是和她一样,只是成了某件事某个人的牺牲品。

186 女人覆手男人耳畔,嘴角蠕动,她知道,这两人在商量诡计() 
此时此刻,她脑子嗡嗡作响,没有办法安静下来将事情仔细捋一捋。

    撇开岳文山出于谁之面做出这一番陈述,但她早已和岳文山坦白与四爷的关系,岳文山此举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过与四爷父子决裂的心理准备。

    今日温佩玲一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眼下也只在短暂的愕然之后,在长桌对面抬起眼睛,看了眼四爷的面目表情。

    “四爷”

    深深心绪纷乱,再次唤了声身边一动不动只顾吞云吐雾的男人芾。

    但男人没有理她,侧脸轮廓无比刚硬,表情冷肃默然。

    那端突然又传来岳文山含着笑意的苍老声音枞:

    “深深是在几月前偶然遇见兆熙的,对他一见倾心,但这孩子性格文静,并没有与我透露,直到前不久,她的同学向我提及此事,我才了然,又通过老洪询问了兆熙的态度,难得的是,他也对深深抱有好感,从头至尾都愿意结下这门亲事。”

    面对这已然无法掌控的局面,深深陷入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当中。

    她曾经爱慕洪兆熙的事,在她已经快要淡忘的时候,两家人全部都已经知道了。

    没再犹豫,起身,拉开椅子,径直朝那边走去。

    但她刚迈出步子,就听到身后又有人起身,回身那个瞬间,这个男人高大的身影直接从她眼前闪过,比她更快一步,去了那边。

    午后阳光洒下梦幻般的碎金,逆光的男人通体发光,可是又不辨眉目。

    在岳文山尚且还想用麦克风说话前,一只男性骨节修长的大手突然伸出,将麦克风夺走。

    本为岳文山执着麦克风的岳月,此时感觉到掌心泛出火辣辣的痛感。

    就餐的这块绿荫草坪视野开阔,与宴数百位,清风徐徐,美酒佳肴的香气四面而起。

    在这样的氛围场景下,有人看见四爷的面色铁青,双眼中的阴鸷汹涌暴烈,若不是刻意逼自己克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各位,事出突然,涉及家务事,我有必要解决一下。今天的生日宴,谢谢你们的光临,招待不周的地方,改日我再请。”

    客套的话用一张面色铁青的脸说完,麦克风冒出“兹拉兹拉”的噪音,在座的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四爷那番话,似是不太明白。

    深深已站在四爷身后,她看向岳文山,双眼晦涩。

    “前不久你问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真诚,我坦白了,你说你支持我和他在一起,当时你还握过我的手,让我以为你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可是现在你又这样决定,甚至没问过我愿不愿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没有权利替我做任何决定。”

    空气窒息,仿佛置身于一处冰窖,即将被注塑、冰封。

    岳文山枯枝般的手握着轮椅扶手,却瑟瑟发抖,铁青色的嘴角下,溢出不甚明晰的语句。

    深深没能听见。

    因为在场的宾客们,度过了短暂几秒的时间,已经陆续起身,带上随身物品,向主人告辞。

    面前男人背对她,宽实的背有最紧致分明的线条,身型却备显萧瑟,充满了敌意。

    楚燕西、陆泽安、金亚,他们带着各自的太太留下,趁着宾客退场时,替四爷招待了几句,聊表不周到之处。

    深深回身,看见身后的椅子,便拉开,坐了下去。

    20岁的生日,像一场海上盛开的焰火,很美,却很短暂,不久后便迎来了海上风暴。

    举目朝前,目视着洪兆琳与洪兆南交头接耳,女人覆手于男人耳畔,嘴角蠕动,纤细的颈项下袒露出圆润的锁骨,男人眼神漂移放荡,含满魅惑的微笑,突然之间,与她四目相对。

    深深知道,这两人在商量诡计,于是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洪兆南,手指下意识蜷起,十个指尖全体泛白。

    在她依靠理智控制自己前,已经起身,朝那边走去。

    不期然轻轻撞到四爷肩膀,他满含怒容的双眼凌厉的扫过,转脸见是她,没有说话,继而又转脸看向岳文山。

    老态的男人呈现大限将至的病态,皮肤的褐黄与松老,几乎快要收了他的命。

    四爷低头,压制着怒意蓬勃的火气,问:“你来这么一出,有什么意思?让我不高兴,让我们父子的感情从此破裂?如果这是你的目的,你成功了。”

    岳文山扣住扶手,指甲深深凹陷。

    站在轮椅后的岳月见状,立刻对四爷道:“爸爸情况不好,你先不要说——”

    “你算什么东西?”

    突然,面前的男人表现出他咄咄逼人的一面,眼底的漩涡宛如一场黑色风暴,谑意而起的目光直逼岳月苍白的脸孔:“爸爸?你凭什么喊他爸爸?没记错,你是洪兆南的老婆,岳家的事,几时轮的到你来管了?”

    这个男人,一直以好脾气著称,很少见到他发火,偶尔为

    tang之,也没说过刺伤别人自尊心的话。

    所以此刻,两家人面前,岳月脸面尽失,羞愤的几乎抬不起头。

    这番话刺痛了岳文山的心,他颤巍巍的抬起手,抓住岳月,于是她没走成。

    温佩玲看到这一幕,却觉得岳月有意如此,做出愤懑转身的动作,都满是刻意。

    岳文山抬头,用尽毕生力气看待眼前这个充满愤怒的男人:“为了一个外人,你不顾手足之情,血缘关系才是最亲的,岳名傅啊,你已经这个岁数了,我管不了。”

    面前阴鸷扩张的男人,点头,笑意直达眼底。

    他承认了岳文山这番话:“你也知道血缘关系是最亲的么?那么当初,就不应该为了一个外人,伤害跟你最亲的人。当然了,我理解你的心情,自己没做好的,就寄望在下一代身上。我估计你要失望了,我是你儿子,有样学样,是不是这个理?”

    温佩玲心里最苦,但是最苦的岁月已经悄然远去,她不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度过那段灰暗的人生的,也不再记得自己曾经甚至还爱过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

    因果报应。

    温佩玲走上前,一举不动不显老态,含满笑意对岳月一通打量。

    后对岳文山笑道:“既然你已经认了这个女儿,我自然就把她当自己孩子来疼,兆南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又会疼女人,我们月月嫁给他,那是福气,往后就不要再提离婚什么的,不吉利,好么?”

    岳月脸色煞白,仿佛一面墙纸,还刻意被人剥除了生命。

    她做了漂亮的指甲,尖锐的刺入轮椅靠背的皮面时,传出来尖锐刺耳的声音。

    “名傅的事,月月就不要操心了,你先回屋,把行李收拾收拾,等下儿和兆南一起回家去。”

    温佩玲温柔的笑容给人一种母爱的错觉,抚着岳月后脊椎的时候,笑道:“瘦了。”

    岳月的眼周呈现湿意,俯低头,对轮椅中的老人道:“爸。”

    岳文山紧扣扶手,几乎要将之撕碎,抬高下巴,褐黄的眼珠填满泪水,以恳求的口吻最后一次对四爷说道:“让深深跟洪兆熙结婚,算我求你了,岳先生!”

    加重的语气宣誓着身为父亲却要向儿子低头的愤懑不平。

    但这位岳先生没有买账,亦不动声色:“不好意思,不行。”

    温佩玲看见不远处的长桌边,深深正在和洪兆南交涉。

    反观男人脸上的风轻云淡笑容可掬,不难猜想深深的脸色应不会太好看。

    “佟妈,推老爷回去!”

    这一场闹剧,是谁主导是谁参与演出,温佩玲心中有数。

    佟妈妈就在身后,也怀揣着对岳月的憎恶,准备将岳文山推回房间。

    岳月突然推开佟妈妈,转身跑至岳文山膝前跪下,不顾颜面,哭求道:“爸爸,我要和洪兆南离婚,求您帮帮我。”

    岳文山此刻的脑海,除了出现岳月的母亲,还有岳月被洪兆南毒打的那一幕。

    似乎快被撕裂。

    岳文山终究是老泪纵横:“不是我瞎编乱造,这是深深的同学说的,她和洪兆熙两情相悦,名傅啊,你太自私了!”

    站在洪兆南面前的深深,忍不住想笑出来。

    又觉得苦涩。

    转身远远望着四爷突然掀翻了桌子,心头痛起,也想不明白她要和谁在一起,究竟妨碍到了谁。

    杯盘狼藉了一地,春景盎然的蓝天下,抽芽的草地散发一阵阵食物的味道,酒气在阳光下蒸热后,味道变得不再那么好闻。

187 同居() 
所有人目瞪口呆。

    楚燕西、陆泽安、金亚,已经快步来到四爷身边,企图将勃然大怒的男人拉走。

    岳名傅阴鸷的双眼含着某种痛惜,定在岳文山病弱不堪的目光中,几个男人没能牵制住他,被他朝后退了一步时挥手推开。

    温佩玲朝岳文山身边迈出一步,有想去阻止事态的想法:“回屋去,剩下的事我来安排,你养你的病就可以了。”

    母亲去世后,她的所有依靠变成了这个男人,现在这个男人病入膏肓,所说的话,也不具有威慑力枞。

    岳月突然与远处洪兆南的目光不期而遇,那个坏的像毒药一样的男人,正用一种阳光般清透的微笑看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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