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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95部分

小说: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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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等他磕完头,寺庙住持亲自为他请香,交于他手中,他又双手合十虔诚跪拜佛祖。

    “你也来磕三个头,请一炷香。”

    深深望着从蒲团站起来回头对她讲话的男人,毛长柔在殿外道:“深深小姐,把百合花给我。”

    深深只好照做。

    百合花交给毛长柔后,走至大殿正中,给佛祖磕了三个头,请了一炷香。

    等她结束后,恰好看见洪兆南站在大殿门口,将腕部的红绳以及颈部的金链子重新戴上,转而踏出了大殿。

    她便默默走出去,站在一边。

    寺庙住持似是还要陪同洪兆南去一个地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他也没有看她,随住持一同,大步便朝前走去,毛长柔把百合花交还给深深,顺便提醒她跟上。

    她只能跟上。

    从大殿一路向北走,步行10分钟有余,深深看见了骨灰龛场。

    有祭祖的人三三两两在各家小阁子内供奉。

    洪兆南转身对她道:“过来吧。”

    她捏紧手中的百合花枝,明白这花干什么用,于是跟上了洪兆南的脚步。

    骨灰阁内摆放了七星铜钱和金元宝,碑位上篆刻几字:吾之思念,绵延深长。

    深深朝洪兆南偷看。

    他从西裤口袋中抽出一条素白手绢,眉眼温柔,上前一步,用心的将碑位擦的干干净净,随后转身吩咐她:“把百合花插上吧。”

    深深便迈步上前,学着其他碑阁,将花插在了石缝之中。

    离开寺庙时,日色已近正午,骄阳炙热,寺外看见了四爷。

    深深便意外的一动不动,身前还有未跨过去的最后一道门槛。

    春景盎然,四爷身穿款式简约的米色圆领线衫和西裤,站在高头大马的座驾身边,右手点了烟,正耐心的等着她出来。

    前方洪兆南露出哂笑,踏下寺院前台阶,迈步走到四爷面前,两男人个头一般高。

    “岳先生,别来无恙吧?”

    四爷便直视洪兆南的眼睛,作势笑笑,口气轻松随意的回道:“无恙的很。”

    她一溜小跑冲到了四爷身边,不由自主抱住男人胳臂,触感微微粗糙,线衫袖口撩了一些,露出了四爷紧实的手臂。

    他的突然出现,让深深充满惊喜。

    面前洪兆南将深深对岳名傅的依赖看在眼底,不动声色,湛黑

    tang的眸一如既往的慵懒:“岳先生,你恐怕理解错误了,我没打算把她给你。”

    这话说的可真是猖狂。

    深深不满的瞪向他,什么叫他没打算?他算她什么人,有这等权利替她做决定?可笑。

    但四爷反应很寻常,并不见动气或发火,只淡然含笑回道:“洪兆南,你好像忘记了,你唯一能行使主权的是岳月,我家这位,你恐怕管不到。”

    两男人四目相对,表面看似谈笑风生,实质已经暗黑涌动。

    深深便往旁边侧目。

    发现跟随四爷过来的还有文非凡与其他几个男人,这些男人虽和洪兆南贴身保镖不同,不穿黑衣,但这些人全都长的人高马大,俨然也是保镖之类的。

    看来四爷也是有备而来。

    于是她便稍稍安了心,转脸看向面前笑容可掬的坏男人。

    洪兆南当面点了烟后笑盈盈叼着它说道:“岳先生,不如跟我谈谈?”

    “没问题啊。”四爷回答的轻松自如。

    深深拽了拽他的手臂,他便俯低头,温柔亲切的看她,她又朝洪兆南瞥去,似是有话不方便说。

    洪兆南哈哈大笑,夹下香烟,吹出烟雾,邪魅的斜了深深一眼,继而便沿着寺庙围墙,往不远处的湖心亭走去。

    看着他走后,深深忙对四爷道:“不要和他谈什么鬼东西,我们赶快回家!”

    莫名其妙的被带来蓉城,什么也没发生,只带她上香拜佛,祭拜故人,但洪兆南根本不是这种有商有量的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怕和这种人多打交道。

    四爷便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笑得吸了一口烟:“傻瓜,做什么要像败兵一样逃跑?放心好了,四爷早做好准备了,保准没事。”

    她听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问东问西,四爷去去就回。”

    “,哎?”

    他又拍了拍她的头顶,笑意盎然的如春日美景,眼神散发出极富有美感的电力,让深深眩晕不止。

    湖心亭下有锦鲤来回游玩,春日大好艳阳在湖面洒下粼粼金斑,场面如同梦境。

    两男人比肩站在围栏边,面朝波光粼粼的湖水。

    缕缕烟雾青烟般缭绕,顺着风向渐渐扩散成虚无。

    洪兆南笑意不减,看来今日兴致颇高,远望湖水,内心平心静气,淡声淡语道:“把深深给我,我不再找你们家麻烦。”

    四爷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声嘲笑,也远观湖面,看锦鲤摆动尾巴缓缓前行:“奉劝你少看黑道电影,别如此猖狂。”

    洪兆南笑的直点头,眉间展露美好夙愿,眯眸时眼神分外幽深,流动般的光泽如琼浆玉露汩汩涌动:“我也只说一遍。”

    “嗯。”四爷淡淡点头,微笑:“你是聋子么?我的回答已经说了。”

    洪兆南忍不住笑意盎然,面观湖水摇头惺惺作态:“你老子这把年纪了,死不瞑目你于心何忍?深深给我,我转身就把岳月送回你们家,不好么?”

    四爷终于叼着烟,转身笑看洪兆南,眼底噙满不可思议的随意闲适:“你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深深是你碰的了的?还跟我谈条件,你配么?”

    于是洪兆南眯眸浅笑,放眼波光粼粼的湖面,夹下烟,匪里匪气的吹出烟雾,接之将烟蒂凶狠的弹进了湖中。

    便就看向了四爷的眼珠,此时充满了狠念:“姓岳的,你胆子不小,敢碰她!?”

    四爷笑容无害,回答很任性:“你不也碰岳月了么?”

    洪兆南听后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娘希匹的,你把那个女表子跟深深比?”

199 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骚了不是?() 
第一次,四爷首肯洪兆南的话:“嗯,确实不能比。”

    洪兆南显得尤其满意,直视四爷眼内漆黑的瞳光:“那个母虫留在我身边比较好,她比较怕我,但我现在想要深深回我怀抱,岳先生应该了解我的,我这人,可一点都不善良,现在是看在深深面子没动你们家,你老子病入膏肓了,给他留个心安去死,好不啦?”

    四爷笑意不断,直摇头:“不好,不好,这事没商量的啦。”

    洪兆南便就俯低头,闷声窃笑,笑时连胸腔也都频繁震动。

    四爷于是搭着洪兆南的肩佐。

    远观两男人,似感情深笃的兄弟,表面维持的非常完美。

    “兆南老弟,你就别固执了,难不成你还真会把深深嫁给你弟弟?渤”

    洪兆南抬头就笑,醉意连连:“疯了喽!”

    四爷直点头,笑道:“就是啦,疯了喽,所以你做什么要弄这么一茬?深深爱我,她不想跟我分开的,好么?”

    洪兆南却在此时表现出不乐意来,摇头,面上挺嫌弃的:“可我不喜欢她跟你在一起么,再下个小崽子,娘希匹的,我非做了她!”

    “兆南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是不是这个理?她都把我睡了,怎么能不对我负责,对不?”

    洪兆南挥手推开了四爷,两男人面上的假笑终于落下帷幕,各自用冰冷仇视的目光激烈的注视着彼此。

    深深在烈阳下焦急的等待,翘首以盼湖心亭方向已经半小时有余。

    文非凡一直劝她上车等候,但她不愿意,苦于站在太阳下炙烤,文非凡也不知从哪里跑回来,手上便多了一把太阳伞。

    深深撑着太阳伞又等了10多分钟,才终于看见湖心亭中两男人一前一后回来。

    “四爷!”

    深深冲进四爷怀抱,将他搂抱紧紧,再也舍不得放开。

    天气晴好的春日,四爷穿的单薄简单,人搂抱起来备显修长精瘦,看她这般依赖他,心口都能化开蜜糖,甜的不要不要的。

    “走吧,咱们回去。”

    “回家么?”

    深深留意到洪兆南站在身后,才将四爷松开,但还是与四爷手牵着手,不舍得放开。

    看到此情此景,洪兆南稀罕的很,上下打量深深,笑意直达眼底,面上看着特别风流邪魅,但谁都想不到,开口竟就是一句骂:

    “狗娘养的!19岁给人破处!你他妈果真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四爷整个人如火焚烧,把深深耳朵捂住后,一拳头便狠狠砸向了洪兆南的脸。

    可深深还是听见了,颤抖不止,眼圈红成个苹果,把四爷搭在自己肩膀上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挥开,上前就握起拳头,冲洪兆南鼻骨狠狠的砸了上去。

    “闭上你的狗嘴!”

    四爷简直吃惊极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深深。

    她定是气极了,气的浑身都要爆炸了,才会吐出脏字来。

    洪兆南肆意而痛快的谑笑,低头用拇指腹擦了擦鼻子,见没出血,转身就朝自己座驾走去。

    两方带来的保镖,在刚才四爷第一次出手时,就已经准备待命,随时都有可能厮杀。

    洪兆南像鬼影一样钻进车中,旋即他的车掉头就离开了寺庙。

    深深发抖不止的肩膀还没有消停下来,车笛声远去,她突然扑进四爷怀抱,紧紧拥抱起来。

    四爷将她搂住,下巴搁她头顶上反复摩擦,是一种无声的安慰,手也轻拍她肩胛骨,缓缓说道:“做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别人一句话就能影响你情绪,你还活不活了?”

    深深抬起头来,揉自己眼睛,摇头说道:“不活了。”

    四爷挑眉:“哎?你再说一遍试试?”

    深深便又唔哝不清的咬出几个字,但已经吸住鼻头,仰头对四爷说:“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吧,以后看到这个坏男人,我绕道还不行么?”

    “绕什么道,你大大方方走你的,他敢找你麻烦,四爷去收拾他。”

    深深摇头:“你可收拾不了他。”

    四爷又恼了:“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打女人很厉害的,”深深眼睛突然又浮起潮意,仰头看四爷,“我不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他,他也会打我的。”

    四爷却云淡风轻笑道:“他不会打你的,放心吧,现在跟四爷再回一趟他那庄园,把岳月接上。”

    深深目瞪口呆:“哎?岳月?”

    这一趟来蓉城,四爷竟然把岳月带上了?

    洪兆南回到庄园后,看到岳月和律师先生端坐在客厅沙发中,嘴角露出了不忍目睹的嘲笑。

    这女人不是找死是什么?敢跟他提离婚?还敢带着律师上门?是打的不够狠不知道害怕?

    兰姐走过来,对洪兆南讲道:“兆南先生,少奶奶临时过来,等你有2小时左右。”

    如此,岳月便朝门口转脸,看见他时,面无表情的样子装的很有逼格。

    洪兆南又快要忍俊不禁,这贱货,不拿腔拿调不行么?

    他踢掉皮鞋踩上棉拖,沙沙的朝沙发走来。

    律师先生先闻风而起,看的出忌惮洪兆南的势力。

    岳月后面才起,今日穿着黑色高领单衫,搭配水红色荷叶裙,黑透丝袜,裙身很短,超级迷你,嘴唇涂的吓死孩子。

    今天跟姓岳的一起过来,他妈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马蚤了不是?

    洪兆南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毫话不讲,含着春笑径直走到对面长沙发边,踢掉拖鞋,一屁股摔进去,两腿驾轻就熟的往茶几上搭。

    “叮”一声,他躺在沙发上,含着笑,慵懒散漫的点了根烟,徐徐抽起来,然后目光邪肆的在岳月渾圓的洶部绕了两圈,故意把烟往她那个方向吹,性感的要命。

    洪兆南这种气质的男人,适合穿暗色发亮的衬衫,本人的气质就很邪恶,尤其颈子上还吊着一条金链子,衬着整个人就像春藥一样。

    岳月也难逃这男人蓄意挑衅,把头抹开,一本正经的从桌上推过来一份离婚协议。

    她讲道:“律师帮我草拟的离婚协议,你的钱我一分不要,只求个好聚好散,你看一下,如果同意,咱们把这事简单办掉。”

    还想他的钱呢!洪兆南真像听到玩笑一般,躺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叼着烟,伸手够来离婚协议,随便翻了两页。

    没怎么看,就给甩茶几上,噙着笑,叼烟的嘴冒出了烟,烟雾浓白,隐匿掉他充满杀机的眼睛。

    “月月,你怎么突然要跟我离婚呢?我对你不好么?”

    岳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儿呕出来,竟也就不怕,居然敢瞪着洪兆南。

    “别装了好吗?婚后你每次对我的虐打我都留了证据,洪兆南,如果我去告你,我非告到你名誉扫地不可!在我好说话的时候,拜托你干干脆脆签了字,从此以后你我也不相干,你爱玩多少女人随便你。”

    洪兆南兴致颇高啊,笑的直摇头:“我说月月啊,你讲的什么话?我哪有爱玩别的女人?我就爱玩你这个女人啊。”

    家里佣人在,身旁律师在,岳月脸色渐白,谁还听不出来洪兆南讽刺她呢?她就是个烂货,被他玩烂掉的下三滥罢了。

    她无话可说脸色苍白的时候,洪兆南蓄满邪笑的黑眸往她身上的衣服打量。

    故意大惊小怪的称赞:“呦,你今天这套真够味,跟姓岳的过来没在车上发生什么吧?你看你那洶,那腿,啧啧,我说老婆大人,你都结婚了,怎么还这样马蚤呢?”

    岳月眼睛里涌出了眼泪,羞愤之下,她竟然站起来痛恨的指着洪兆南:“你嘴巴真够臭的!早晨不刷牙吗?”

    “啧啧!”

    躺沙发里肆意无度的洪兆南,目光一流连,一染笑,就让岳月知道怎么回事,她羞愤的立刻坐下,拿身后抱枕将裙缝挡住。

    洪兆南很猖狂的翘起嘴角,横躺在沙发里,像一头慵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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