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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冷情仙师,求双修-第15部分

小说: 冷情仙师,求双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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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哪样!”点墨眸子一瞪,本就寒凉之意更为慑人三分“师父那边几乎动用了城中过半弟子寻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错!”

冷情仙师 吐到他身上()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狭长眸子一瞪,本就寒凉愈加慑人三分“师父那边几乎动用了城中过半弟子寻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错!”

    “不”明明是你们厌弃我女儿身,是你们早晚要赶我走的。

    兀自倒在地面,背后冰雪湛湛宛若针扎,却比不得心尖恐惧颤抖。

    更多,则是自责。

    师父真的会寻找自己么?甚至,动用了城中其他长老门下弟子?他生性喜静待人温和,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欺骗,不应该是震惊厌恶么?既知自己身份,当然是锎

    “还不起来,跟我去城中认罪。”

    一只干净略带剥茧的手,携带怒意递到东方笑面前。

    “师兄?“

    他这是,要扶自己起来?

    下意识的,顺着那手掌望向其主人,剑眉星目,五官深邃如刀削,蹙起的眉正如那将将出窍的寒剑,凛冽不由使人畏惧。

    “你,要带我回去?”

    “有什么话,待到师父面前再说。”见东方笑对自己探出的手掌了无反应,干脆不耐转手一把揪起其衣襟,如拎鸡仔般提了起来。

    “能不能站稳?”

    一阵天旋地转站起,身子却止不住下坠,双腿犹如过电般麻木,不受控制弯曲。故而摇头。

    “不能?”

    “脚,脚麻。”

    “废物!”

    一声鄙夷冷哼,东方笑但觉委屈,继而眼前一花,再回神间,已然发现自己正被扛在残莲肩头。

    “师兄。”怯弱“我不是麻袋。”

    “老实呆着,如若乱动就将你扔下山涧去。”要挟。

    “可是。”抿唇“这里没有山涧。”

    “不许废话!”

    肩上人既要憋着笑意又要强忍胃里翻江倒海,咬唇果然不敢再做声。

    片刻后,阵阵颠簸下东方笑忍不住开始翻白眼。

    残莲到底是练武之人,修长身姿了无赘肉,尤其肩头衣服架子般清清瘦瘦,硌的东方笑小脸一阵青白。

    “师兄,我好冷,而且,我快要吐了。”

    “你敢!”

    “师兄方才是师兄为我包扎伤口么?我要是吐在恩人身上,着实惭愧。你放我下来吧。”

    “都说了少废话!”

    “师兄为什么不趁着我昏迷时,将我背回城中?”何苦让我活受罪。

    “伤你的是世间至宝匕首‘叹’,据说锋利连神明都要为之叹息,我不保证自己能将你救回,倘若将一具尸体带回城中,想师父势必伤怀。”

    “如此说来,若是方才我不醒,你就打算将我尸身丢在雪原,然后告诉师父,我了无踪迹了吗?”

    “是。”沉声“如若方才你再晚醒一刻的话”

    “知道了。”

    闷哼,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些懊恼,明知结果如何,却依旧止不住想问那些伤人的话。

    哪怕明知得到结果无非是欺骗与伤怀两种,自己依旧甘愿。

    可,冷漠自负如残莲,他从来是连说谎都不屑。

    ——————————————————————

    ——————————————————————

    西华议和正殿中满室沉默。

    正座上那白衣人影不见喜怒,眉眼低垂,宛若高高在上俯视芸芸众生的佛陀。

    坐下各大长老则是神情百态,有揣测时不时拿眼斜视地面跪着的单薄身影;有搅着胡须,一脸作壁上观的淡漠;更有如大长老楚镇般,瞪着东方笑,满脸怒容。

    “孽障!”

    长久缄默后,到底是西华城颇有威望大长老先行站起身来,如电烁烁目光扫视一眼东方笑,转而对冰巳遥遥拱手。

    “城主,恕老夫直言,这孩子骨子顽劣莽撞,身份来路不明,秉性更是乖张难训,到来西华城不过短短近月时候便惹出诸多是非,依我与在座长老们商议,这孩子当”

    “残莲。”

    座下大长老话未言完,冰巳便已侧脸,凉声唤出梁柱后宛若影子般五弟子。

    后者应声而出,持剑单膝跪在那嫡仙身影之前。

    “师父请吩咐。”

    “莲儿”口中如是低唤,温凉目光则是越过面前人影,最终落向身子单薄的东方笑身上“带笑儿先去七绝殿歇息。”

    “师父?”

    残莲闻言微微蹙眉抬头,但见面前冰巳琉璃瞳古井无波。

    那瞳内无悲无喜,亦无半分思量犹豫。

    东方笑私闯下山,他未曾动怒;如今人负伤被找回来,也未见得多么欢喜,师父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但看他而今如此平静模样,有一点便可肯定,他心意已决。

    “冰巳,你这是何意!”座下大长老被明晃晃忽视,当下剑眉倒竖拍案,震得桌上茶水都跟着颤了三颤。

    “莲儿,为师与诸位长老们有事相商。”冰凉的眸子漫过在场众人,仿若穿越了千山万水,越向大殿之外“还不快去?”

    “是。”地上残莲自知其师看似性情随和古往今来少有,然实际固执起来便是连苍天都要叹息,便再未多言,直接折身而去,将东方笑自地面扶起。

    墨玉地面之上,那孤零零跪着的单薄身影自始至终都未多言一语。只小手搅着衣角不肯放开,头颅低垂,涣散的眸光俯视地面,细碎短发之下,脸颊红晕到骇人。

    残莲只眸光一扫,便大略知了情况一二。

    是自己失责,让她在雪地整整躺了近一个时辰,而今她这模样分明是受了风寒而发高烧。自进殿以来师父虽未正面接触她,但毕竟医者心细如发,想是早已察觉她病情,故而如此吩咐。

    “东方笑。”

    直到残莲略带剥茧的指尖搭上其瘦弱的肩膀,后者这才恍惚抬起头来。

    “师兄?”

    还好,还认得他,至少说明眼下神智是清醒的。

    “跟我走。”

    “可我”走不动。

    沙哑着嗓子,周身都是寒冷绵软的,连骨缝都在发酥。

    没想到这病势来的如此凶猛。

    残莲拧眉,眼见着东方笑脸颊潮红愈甚,思量半晌,干脆伸手将其强行自地面拎起。

    滚烫的小手就势搭上残莲手臂,指尖死死攥着他衣袖才不至于摔倒,却是步伐难以迈开。

    这可如何是好

    满心的慌乱,被大殿众人神色各异盯着,东方笑三魂早已丢了七魄。下意识寻求安慰的,回眸望向正座霜白人影。

    冰巳身后便是半壁寒梅傲雪图,艳丽夺目的血红点缀在皑皑无暇之间,枝桠蔓延,延伸向清空一半,傲骨霜节至耀眼。

    这世上,唯有梅花的傲气,莲花的高洁,才配得上他。

    傲梅图前,人影白玉指尖正捏着茶盅,凑至唇边将饮未饮,许因薄唇比寻常时更少些血色,细致青花瓷与其相映生辉,平日看似悲悯的唇角,此刻竟有两分惑人。

    师父

    黑白分明大眼因高烧而泛起了水雾,迷蒙半眯。

    许是东方笑回眸遥望视线太过炽热,冰巳不得已放下茶盅,抬起头来。

    一双墨黑的瞳仁漆黑而又璀璨,似是网罗了天下星辰,淡淡的孤冷之中暗怀柔和,几不可闻递给她一道安慰。

    东方笑本是提到喉间的心,因这一道目光,而缓缓安稳下来。

    他并未生气,他还肯看自己,肯以眼神安抚自己。

    想因他心怀的是苍生是天下,于自己此等小事,自是不放心上,是以也不会牵扯到欺骗与否,计较惩罚与否一说。

    倒是自己,平白无故又给师父徒增了麻烦。

    “想被大长老扒皮么?还不快走!”

    褶皱的衣袖被身边残莲不轻不重扯了一下,东方笑回神间,墨玉地面之上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胃里跟着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就势扑到残莲身前。

    “师兄”

    身子顿感不适,惊恐一瞬掠过黑白分明的眸子,“闪开”二字卡在喉间尚未出口,胃中已是一阵反酸。

    “哇!”

    污隧不受控制呕了出来。喷在残莲锦绣衣襟与握剑指尖上,而后摊开在纤尘不染大殿一地。

    “哗”

    议和殿内刹那死寂,诸位长老倒吸冷气面面相觑,一时间,针落可闻。

冷情仙师 后果() 
胸前一片污隧的残莲有那么一刻僵硬。

    锦绣黑衣上一片凌乱酸黄分外刺眼,感受到衣襟前异味,纤长浓密睫毛慢悠悠僵硬敛下,唇角下拉,握剑的右手跟着寸寸收紧,再收紧。

    殿内各大长老包括楚镇在内,都无声随着那握紧的手掌将心提了起来。

    残莲孤僻的性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喜与人接近,是以常年一身干练黑衣藏身与梁柱之后,始终鬼魅如一道影子;他寡言少语,若无强迫要求他甚至可以接连半月不言一语;他嗜剑如命,尤其收藏天下锋利纤细宝剑听闻他今日手中紧握不肯离身半分的,正是以千金及一套秘籍换来的宝剑‘无影’,平日连拭剑的绸缎都是贵中之贵,而今

    这西华城上下妇孺皆知洁癖严重,性情古怪的少年,正僵硬着半扶东方笑姿态,面色青白锎。

    “师,师兄”

    东方笑抬袖抿去唇角水泽,跟着胆怯缩了缩脖子“我不是故郎”

    歉意尚未说完,脑中莫名有什么嗡鸣炸开,继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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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华城七绝殿常年冷莲香缭绕,尾调疏冷少有人气,直至今年东方笑到来,西厢房改为安神香多了些,期间,又或时不时参杂奇异果香,结果混淆虽有些不伦不类,却违和使偌大七绝殿都生出了三分人气。

    此时月上中天正是夜深,床帘纱幔随着人影落坐而轻轻摇曳,一片冰白底色飘摇间,人影唇盼溺出叹息。

    垂眸俯视睡梦中仍旧高烧不退的人儿,视线寸寸掠过那清秀的眉眼,带伤淡粉结痂的脸颊,挺秀的琼鼻,是因侍女刚刚喂过水而泛着精亮光泽的唇角

    大长老有一点始终没有说错,这孩子面相姣是清秀,但眉宇阴郁,终是福薄。

    抬手探向那碎发下饱满额头,不出意外触到一片冷汗潮湿。

    “笑儿。”

    疼惜一声长叹间却又参加好笑无奈,如今一旦俯视身前这昏睡的小脸,便不由自主联想到残莲那污隧的衣衫,以及那洁癖严重少年皱成死结的眉宇。

    开罪于残莲,怕是日后她不好过。

    ———倒还真是个惹祸精。

    “醒来病好之后便去道歉吧。否则依你五师兄的性子,怕是日后再不肯帮你。”

    抬手搅了搅病榻上人儿额前碎发,折身取过刚刚冰镇过的布巾,动作轻缓为其覆上额头,岂料那布巾过凉,致使床上人儿一个不适,抬手硬是给拨弄甩到地上,同时不满哼唧出声。

    “不许胡闹。”轻责,不得已俯身重新拾起布巾,却未敢贸然再覆上其额头。

    抬手复又探了探温度,不出意外滚烫一片。

    “唔。”

    睡梦中人感知到额头一片舒适温凉,不同于方才布巾那般潮湿凉冷,届时乖巧如猫喟叹一声,摇晃脑袋蹭了蹭。

    “好舒服。”纤细的双臂跟着伸出锦被,去够身侧温度适宜的冰巳。

    一双手臂无意识高抬,柔软的蚕丝袖口跟着滑落到手臂,在西厢不甚明亮昏黄烛火映衬下,属于少女白嫩嫩的手臂摇晃在半空中,有些刺眼。

    “你这孩子。”

    冰巳无奈去拍那胡乱揪住自己银发不放的小手,哭笑不得。

    “快放开,这是为师的头发。”一边劝说,一边去掰那攥紧不放的小手,岂料自己指尖刚刚触到那白嫩手背,少女纤细的手指便如游蛇,刹那反握,同时单薄的身子跟着倾来,下意识寻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温暖,死死环抱。

    “抱枕。”唇角轻溺呢喃与满足。

    晕黄烛火中,冰巳垂眸俯视身前如无尾熊抱着自己腰身不放的人儿,眉宇半颦,每每想要试探推开,怀中人便如受伤小兽般轻轻呜咽。那脆弱幽怨的声调,无不惹人心疼。

    想是生病的孩子都极是脆弱爱撒娇,纵然是高烧神智昏迷着,天性使然,她们依旧会无意识靠近距离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终而只有由着她,同时抬手覆上其单薄后背,轻轻诱哄拍打,试图安抚她快速沉入梦乡。

    一时满室静谧,时光悄无声息流逝,蜡泪点点堆积,烛光将二人身姿剪影到墙壁上,亲近温暖,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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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

    “城主?九少爷?”

    次日清晨,告假回乡探亲的小青已然归来,听闻近来西华城关于东方笑风言风语种种,经百般深思熟虑后,终是端着两件东方笑外衫来到西厢殿外,轻轻叩门。

    此时东方笑高烧不过微退,尚在昏睡中,却是冰巳坐在床边,片刻思量,亲手为其择选了宽大锦绣男衫。

    “日后都送男衫。”一声碎玉吩咐之后,托盘另一边,粉嫩百褶石榴裙被小青心领神会撤下,压下箱底。

    时经半月,东方笑高烧时好时坏,缠绵病榻少有下床,期间每每醒来更是极力畏缩躲避冰巳探望,思忖自以为是被嫌弃,抑郁在心,形容憔悴非常。

    是以这一病,纵然是冰巳亲自调药,本该短短几日便痊愈的风寒,依旧拖延到一月之后。

    乌金西落,玉兔东升,一月时间飞速流逝,西华雪景皑皑依旧,不过有些物是人非。

    东方笑,这如今西华城都闻名议论纷纷之人,曾经的灵动狡黠变为而今容颜憔悴,性情亦是跟着转变拘谨怯弱,不再轻易下山,不会见任何人。

    曾经果香缭绕的西厢,而今只剩下浓郁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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