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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圣佛天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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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那梅庄主夫人向他说道:“郑公子,看在我家老爷是纪掌门四姨太的表亲份上,老妇人要求你一件事。”

    那白衣人道:“姑姑请说!”

    众人心中都微感吃惊:纪掌门自然是纪布了,原来梅庄主跟纪布是这层关系!难不成此人还是嵩阳派中人?

    那梅夫人说道:“我把浅香交给了你,请你今后妥为照顾!”只见那叫做浅香的庄主之女此时仍是一动不动只是呆呆望着地上。

    那白衣人道:“请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浅香姑娘。”

    那梅夫人道:“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忽然拾起地上的剑,对着小腹便刺了下去。

    众人都是一惊,那白衣人不及点她穴,一伸手握住了剑刃,然而那梅夫人颇有一身武功,那剑还是刺进了腹中,只见她倒在梅庄主身旁,眼一闭,就此毙命。

    那叫做阿展的家奴嚎啕大哭。梅浅香身子一颤,虽无哭声,眼中却也默默落下泪来。

    那白衣人手掌划破,满手是血。

    齐煜道:“在下这有些伤药。”从怀中取出金疮药,递上前去。

    那白衣人起身接过,将药敷在伤口之上,流血立止,说道:“多谢齐真人,齐真人侠名远播,在下十分仰慕!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第139章 夙怨() 
他先前背对众人,众人都没能看清他的容貌,这时转过身来,大家心中都是一惊,只见他脸上皮肤黝黑干枯,凹凹凸凸,容貌丑陋之极,连年龄也看不出来,不过听声音,也不过三十多岁。曲老三等人不免心想:怪不得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大家却并没有耳闻,想是他自觉容貌太丑,不愿出来见人。

    那白衣人听到人群中有惊噫之声,说道:“想必是在下容貌惊到各位。在下幼时遭遇火灾,毁了容貌,还望各位不要见怪!”

    齐煜道:“自古以来又有谁是以容貌论英雄,阁下不必在意。阁下武功卓绝,刚才救了我们大家,咱们都感激得很!”

    只听樊一豹叫道:“阁下可是嵩阳派人?”他虽得白衣人解围,然而怀疑他是嵩阳派人,便没了好感。

    那白衣人道:“不错,在下郑浪,乃七年之前纪掌门收养义子。”

    众人又是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是纪布义子。

    樊一豹还待不信:“什么?你是纪老儿义子?”

    那郑浪道:“不错,在下是纪掌门义子,纪掌门便是在下义父。樊先生,我知道你对我义父颇有微词,希望你自重身份,对他老人家也尊重一些。在下这次受义父之命前来保护梅家上下,谁知,惨事已然酿成”

    苏慕文更是悚然动容:纪布老贼贪杯好酒,以致膝下无子,没想到原来收养了一个义子!很好很好!

    樊一豹道:“再好没有了,你义父曾打伤我师父,还污蔑咱们剑法是偷学你嵩阳派的,今日我替我师父,你替你义父,咱们便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郑浪道:“此是私仇,今日咱们先处理天蜃教的事,来日在下再向你赔罪,你要如何在下都悉听尊便如何?”

    樊一豹道:“难道你怕了吗?”

    郑浪道:“在下只是不想耽误了在场英雄的时间。”

    樊一豹道:“他们不会介意的。”

    郑浪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义父欠下的债,我都一并偿还了吧!”

    苏慕文冷笑一声,说道:“你偿还得了吗?”

    郑浪叹一口气,说道:“苏教主,不错,贵夫人的事,我嵩阳派罪莫大焉!不敢奢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因为此事,再伤及如梅庄主一类旁人。”

    众人都是一惊。自从六年前,传闻苏慕文夫人死于纪布之手以来,嵩阳派对此类言传讳莫如深,从来不愿谈论此事。江湖中人对此事真假也只能将信将疑。想不到此时此刻,作为纪布义子的郑浪,竟然公然向苏慕文认罪!那便是直陈其事为真。如此一来,只怕嵩阳派被江湖上众所指责,此等坦诚,倒也是需要勇气担当。

    人群中有人便叫道:“也就是说此事是真的了?”

    郑浪黯然道:“此事我嵩阳派有罪,却不是有意为之。那晚我义父醉酒,只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小妾,哪知贵夫人被点了穴,我义父自然也不知。事后我们追查此事,也不知道贵夫人如何被人掳到了我们山上。虽然目前尚无线索,但等我们抓到此人,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苏慕文大怒:“狗贼,你是在戏耍老夫吗!纪布该死,说什么也是无用!”

    郑浪道:“此事千真万确,我不敢有半句谎言。江湖上有流言说我义父贪好女色,命弟子采花孝敬,以至贵夫人遇难。此乃胡说八道,不错,我义父是曾娶了不少小妾,可是都是下聘礼,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娶了来。从来不会逼迫人家。自从贵夫人之事过后,我义父痛思前过,深悔酒色害人,这几年来,他戒了酒,又将众小妾一一给予重金,将之遣去,自此俭心素食,终日敲木鱼,诵念佛经,忏悔前过。”

    苏慕文怒道:“敲几下木鱼,念几句佛经,就想我饶了他吗?我与老贼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杀了他才干休。”

    郑浪叹道:“我见义父终日惭愧不安,心中大有不忍。苏教主,你要报仇,可否让在下替父一死!”

    樊一豹道:“等等,你要一死替纪布赎罪,先跟我打了再说!”

    齐煜见郑浪不惧天下悠悠之口坦承实情,足见胸襟爽朗,又愿替父一死,实是个大孝子,只可惜拜了纪布为义父,一现身便受两方非难,不禁起了惺惺相惜之意,从旁说道:“樊师兄,你要替师父雪恨,来日方长,又何必急在一时?看着郑公子刚才为我们解围的份上,请樊师兄今日暂且礼让三分如何?”

    郑浪微微一笑,道:“无妨。我嵩阳派与弥山派积怨已久,在下一直想尽绵薄之力,化解这场恩怨。今日便先遂了樊先生的意,先领教领教他的狂风剑法!”

    樊一豹哼一声道:“你还知道这剑法是我们弥山派的!”

    郑浪拔剑道:“请赐招吧!”

    樊一豹使出狂风剑法,长剑狂舞,顿时青光弥漫,满场生风,几股剑气呼啸而出,隔了丈余向郑浪攻去。乔羽尝过他狂风剑法的苦头,只见他一瞬间舞了十多剑,虚虚实实,也不知剑气是哪几剑所发,此时没有树叶以示剑气走向,这般攻势自是又凌厉得多了。

    旁观众人尽皆咦了一声。

    无双心道:“还好刚才没跟他比剑,不然只怕一出手就要输!”

    郑浪惊道:“好剑法!”看不出他剑气走向,只得飘身退开。

    樊一豹划出几道剑气先声夺人,跟着身随剑走,不待郑浪落地,已直刺了过来。郑浪举剑相挡,霎时间两人斗成了一团。

    狂风剑法沉猛精妙,严密飘逸,每一招皆有无数变化,时而从刚猛突转为轻柔,倒攻郑浪一个惊慌失色。郑浪的剑招却甚是质朴,一招一式都是平平无奇,然而于这平平无奇中却现极大能耐,狂风剑法诸般沉重巧妙的招式,都给他曲尽其妙,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了下来。

    众人神驰目眩,既钦服狂风剑法的精妙,又惊讶于郑浪应变神奇,武功高妙。

    樊一豹见他虽然步步倒退,却总能在慌忙之中化解自己攻势,忍不住道:“你们嵩阳派偷学了这套剑法去,这套剑法你自然早就了然于胸,又何必装模作样,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郑浪只是苦笑,当下只守不攻。

    樊一豹又骂道:“你只守不攻,岂不是让人觉得是你在让我!”他久攻不下,心下焦躁,剑光大盛,舞剑更快了。

    齐煜心道:“不妙,你这一急躁,只图更狠更快,失了这狂风剑法的灵动精妙之处,却不是给人可乘之机么!”

    郑浪说道:“阁下剑法精妙,在下没有破解良策,只好先抵挡!”他也瞧出对方攻势中的破绽,然而却不急于动手,心想:“我如何让他知难而退,却又不至得罪了此人,倒是颇费思量!”这么想着,时不时也攻出一剑。

    樊一豹打发了性,想到师恩深重,这仇今日报不了,以后更别提了,不肯甘心,越打越是拼命,忽然见到郑浪当胸一剑刺来,他不闪不避,反而胸口一挺,也是猛的一剑刺出,竟然是不顾性命,任由长剑贯胸,也要刺死敌人,是一招要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打法。

    郑浪大惊,忙回剑闪避。自己的剑是回过来了,没有伤到樊一豹。樊一豹的剑却刺在了他肩上。

第140章 结盟?() 
樊一豹心中甚不是滋味,说道:“你本可以刺我一剑,却怎的收手!”

    郑浪道:“樊先生乃在下敬仰之人。我宁愿死在你剑下,可也不敢伤你!阁下千金之躯,何不自惜,却使这两败俱伤的打法!这套狂风剑法委实不凡,假以时日,当可扬名武林,在下极是佩服!”

    樊一豹心中沮丧,说道:“可是连阁下也胜不了,扬名武林却也休提了。”

    郑浪道:“不然,阁下赢不了我,并不是剑法的问题。”

    樊一豹道:“那你是说我没有练到家了?”

    郑浪道:“自然也不是,只不过这套剑法甚是精彩,最厉害之处还在于它的瞬息万变,有许多巧妙之处。只不过阁下心性所限,适合一味霸道的武功,这精妙之处便领略有限,难以将这剑法发挥到极致。阁下非要以狂风剑法赐教,倘若换一套更猛烈的剑法,只怕在下更难抵挡。”

    樊一豹吃了一惊,这话当初师父也跟他说过,没想到此人竟一眼就瞧出来。当下一言不发。

    齐煜心道:“此子如此说来,既夸了狂风剑法,又不得罪樊一豹,应付自如,倒着实是个人物。”

    此时乔羽已悄悄走了回去,站在无双身旁。只听沈灵珠说道:“今天你们俩本也出了不少风头,可是此人一来,风头一时无两,可又将你们都盖过啦!”

    乔羽道:“凭武功而论,此人扬名武林是迟早的事,那又有什么好说的。”

    沈灵珠道:“我看这家伙满口仁义道德,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樊一豹顿足道:“罢了罢了!我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说的?今天算我输了!阁下宁愿自伤相让,从今以后我是没脸再找你们报仇了。可是我师父的大仇,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松算了。”

    齐煜见郑浪伤口汩汩流血,问道:“伤势要紧吗?”

    郑浪道:“有齐真人所赠伤药,自然无事!”将刚才齐煜所赠金创药敷在伤口之上,流血片刻即止。只听他又向樊一豹道:“要是你们不将咱们拒之山下,来日在下亲自再登门代义父向裴掌门谢罪!只求两派和好如初。”

    樊一豹摇头叹气。

    郑浪道:“当初我义父失手打伤裴掌门,事后便懊悔不已,只是碍于颜面,一直不肯道歉。他当上掌门之时,便立下令来,教中弟子不得习练这狂风剑法,因而在下从未得传。近两年来,义父日日诵经忏悔前事,对打伤裴掌门之事也耿耿于怀。他向我坦言道,此剑法确是贵派前掌门所自创,当日贵派前掌门和蔽派前掌门在弥山之巅的比武胜败,本来是约定了谁也不透露,我义父那时年轻好事,却偷窥了二人比武,二人比武的胜败也是由义父所透露的,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后来贵派前掌门在弥山之巅自创剑招,便也是由我义父偷瞧了,才有了后来反诬贵派之事。这些事,义父现在深自懊悔,这才说给我听了。此时我当众说来,便是还你们一个清白,也替义父稍赎罪愆!”

    樊一豹不由得惊得呆了,这许多年来,他想的最多的两件事,其一便是如何打败嵩阳派报仇,其二便是如何力证狂风剑法是弥山派所创。哪知这第一件事虽然失败了,这第二件为武林中人极为不齿的偷盗剑法之事,对方今日却在众豪杰面前大大方方承认了!他刚才说这剑法是现学现会,就算是假,就算这剑法是纪布所传,然而他公然承认剑法乃我派所创,那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名声,大家现在都知道偷盗剑法的是他们,不是我们,也就是了。这一来,他一直憋着的一口恶气,也算出了一半。

    齐煜等心想纪布将自己以前罪恶借由义子之口都坦诚了出来,看来的确是心中忏悔,想要赎罪以求心中宁静了。当下说道:“当今武林上的两桩疑案,今日都算了有了真相。弥山派之事暂且搁下了,苏教主,你可有话要说?”

    苏慕文道:“血债便得血来偿,又有什么好说的!”

    郑浪走到苏慕文身前道:“苏教主,在下刚才的话仍然算数。你非要有人偿命,在下愿替父一死,你要动手这就砍下在下脑袋吧!”说着,半跪在地,低下头,露出后颈来。

    苏慕文一咬牙,拔剑斩下,剑刃在离他后颈半寸之处凝住不动,说道:“就这样杀你,毫无兴味,来日杀了纪布老贼再杀你不迟!”

    郑浪在他剑刃落下之时毫不闪避,众人见他这等凛然不惧,倒也不禁佩服。

    郑浪站起身,扫视在场英雄道:“今日到场英雄不少,趁这机会,在下有一不情之请,想与众位英雄商议,还望众位英雄不嫌厌烦!”

    齐煜道:“阁下请直说!”

    郑浪道:“众所周知,近来北胡国侵犯我大炎国,边境之上两方正激烈交战。在下前不久曾去风回关一睹战事,那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烈无比。今北胡国病势凶猛,我大炎将士恐挡得了一时,却难以持久。在下之意,想要呼吁众武林英雄,为保境安民,联合起来,驱除北胡蛮子!”

    曲老三叫道:“开什么玩笑!你要我们帮朝廷打北胡国?你忘了朝廷以前是怎么对付咱们的吗?”他两个亲哥哥都死于朝廷对武林人士的镇压围剿中,一直对朝廷恨之入骨。

    郑浪道:“很早以前,但凡有敌国入侵,我武林人士大多自发赶往战场,或刺探情报,或刺杀敌军将领,立功不少。后来朝廷渐渐腐败,大家多杀朝廷贪官,一时间竟致地方官不敢上任,才有了后来朝廷镇压武林之事。大家痛恨朝廷,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百姓却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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