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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信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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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纪琼仅是看在了有意相助上。

    纪琼见到纪晔这样,苦涩一笑道:“我若是说当初被纪尚青指派时候,不知杀的是你,你信不信?我虽。。。。。。。”她说道此处,喉咙一卡,道:“不说这些了,你不叫也罢,这消息还是告诉你吧!纪尚青只是他们的棋子,邻村那事一过,除了留个那会点阵法的家伙来灭杀你,就再也没生息了。大概我们这种小家族,他们是根本看不上的。”

    “表姐,谢谢!”纪晔重重道。

    纪琼愣神后,摆摆手道:“没什么,我也有私心在里面。我在纪家势力哪比得上他,还不是需要你助我灭他,我再接管?我也得感谢你!”

    纪晔想起纪琼的野心,听他这样一说,感激的情义消了不少,敬畏之心愈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我可没有什么野心,你该看得明白,别再来个什么环环相扣的计策,我不明就里被害死!”

    纪琼听了这话,忌讳莫深道:“你这般实力,我再多计谋也是追不上其间的差距。”

    想到今后纪晔离去,大概再难遇见,两人多饮了几杯酒。纪晔忽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些的?难不成纪尚青还会告诉你这些?”

    纪琼脸上愠色乍现,道:“这些不需要你来理睬了!”

    纪晔嗯了一声,不好多问,吃起酒菜来。

    纪琼见纪晔自若的样子,不禁急切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纪晔摇摇头,脑子里有了不好的念想,猜疑起纪琼大概是牺牲了自己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他也不好多问,不如做个瞎眼耳聋的人。他怕在这上面再纠缠,他不慎说些什么失礼的话,就极难圆场了,他便说起自己其余的事来,开口道:“钟伯的女儿我没护住,求你可以帮我把他的骨灰同钟伯埋在一处,让他们父女好团聚!”

    “这个不难办到,但我也需求你件事!”纪琼道,“你在以后假若回来祭拜他们,我在纪家失了地位,望你可以祝我一臂之力!”

    纪晔道:“只要你不像李赐年那般,我就保得了你。只是我已说过不再去纪家,此种不便之处,还得避开!”

    纪琼道:“我自然不会让你为难,你只需记住这就好。钟家的坟,我也会私里托人照看,如何?”

    纪晔想起书里说女人是最厉害的的,纪家没什么事了,纪琼还为自己铺垫得长远,当真是好算计。心道:“她玩得一手好心机,骗得纪尚青没有防备,实则是暗度陈仓,做了这许多拆台的事情,心机这么深。”但他怕眼前这表姐听了这话后恼羞成怒,把他交代的的事做坏了,顺带坏了两人新生的情分而,索性换口气,笑道:“也对。”他这话说完,怕纪琼当自己是什么靠山有恃无恐,慎言道:“但你无论如何记得,不许做出同纪尚青那般的事情,”

    “那么,我做到这些后,你能原谅我吗?”纪琼试探道。

    “这。。。。。”纪晔本想敷衍去,可见着纪琼清澈望来的眼神,一时不忍骗他。他思忖道:表姐虽是在为自己的权势谋划,但多少还是对我这曾经的表弟有些情意。她这话虽是自私,却不无道理,索性就此释怀,心叹就此一别,天涯人间不知何处又逢,就不搁在那些是非里面了,就坦然道:“可以!”

    这时杨梵一从外走进来,正听见这话,也不忌讳什么,道:“恩怨之间哪有这般宽恕了的?旁人害你时,见不着你可怜,你要杀他时,他却装作可怜,可谓是可笑之至。”

    “怎么,师父我做得不对吗?”纪晔疑惑道。

    杨梵一道:“你这般虚做,如何配得上杀手二字?杀手两类,一类快意恩仇,杀伐断然;一类愁思千转,婆婆妈妈的。你自觉哪个?”

    不待纪晔回答,他自笑道:“不,这话我问得不该,你会来惹这烦心事,便是答案。”

    纪琼道:“未必,大师请听小女子的短见。我倒觉得心有挂碍,婆婆妈妈反倒是极好的。杀手把挂碍看的比自己性命重要,才会在围困中借着那股守护的力量支撑出去;个人的安危,杀手往往看的太轻,不做困兽之斗,往往错失一丝良机。心知自己死后所爱无处可托的,反倒是最好。”

    杨梵一坐下,倒满了酒。“怎么,你一个权势女子,还会懂得这些?”他咂咂嘴里的酒,问道。

    纪琼不置可否,掩嘴轻笑,纪晔在一旁见她仪态,不明就里。

    “做杀手不如个穷酸秀才,考功名利禄,江湖少你这般人。要不来纪家,我替你解释清楚一切,寻证据需费些时日,可这都不打紧,到那时给你个太上长老位置坐坐,我纪家大盛指日可待!”纪琼话里一转,问起纪晔来。

    “回纪家?”纪晔轻狂一笑,反问道。想起其中被颠倒的黑白,心中再是泛起酸楚。他心里明白,若那些人像纪琼那般伶俐,亦或是像杨梵一那般知他,像纪念那般信他,哪里会被纪尚青玩弄。对他诸如此类的不公,凡此千般,皆是世情,他不是个什么狼子野心的人,被人误会,早已心如死灰,不想去做那般事情了。他继续道:“树倒猢狲散,没了他们的支撑,纪家风光比不上前时,那些出外的纪家弟子,能寻回几个就寻回几个吧。独木难支大桥,他们是极其忠心的!外家子弟还是需多经考验的!”

    纪琼托腮浅笑道:“纪大高手,这些我可比你知道得多!”

    几人再度对饮,纪琼以纪家需要新的安排,便是先行告辞了。杨梵一称奇道:“真是难得的奇女子,比纪尚青还难缠!”

    过了数日,纪晔眼见到新坟起了,心间急的牵挂少了,再行祭拜之后,师徒俩踩着快马,噔噔地走远了。

    马上的纪晔望着霜华满布,见冬意已深,叹道:“这次回来,没曾想到冤屈反倒越大。天下之大,怕也只有见性山容得我去了。”

    杨梵一道:“依你之见,你准备去哪?”

    纪晔不假思索道:“个中横生的变故,全在与李赐年有交融的那神秘势力。我既是答应了钟姑娘,来年拜祭时候也总得给她个交代。纪尚青所言不知真假,但钟伯之死却和我脱不了干系。故此我想去闯荡一番,暗中探寻其中消息。那寻到的两个令牌总不能荒废!”

    杨梵一道:“那就巧了,咱们得去南方一趟了。”

    纪晔疑道:“此话怎讲?”

    杨梵一道:“南方武林数月来屡屡发生血案,人人自危。空瞳门门主是孙神医的大舅,向他援救。孙神医正急于探明新草药的药效,加之他身手本就不好,便望我们去助一臂之力!”他急着住纪晔做眼前这事,之前就没告诉他这些。

    纪晔心里盘算那人是受了故人之托传艺纪念,他尽心力做好这些,纪念面相上也更好看些,他还需许多事去别处看看,这样恰是合适。当下及时允诺了,两人去往了南方。

第三十三章 剑宗() 
月光似瀑,倾泻在林边的一条大道旁,将月下行路人的脸色映得惨白。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一阵怪鸟的叫声,嘹亮尖锐的声音划得惊心,久经不息的声音回荡在林中。

    一队人马正在月下行进着,走在最前方的头领小心翼翼地警惕着四周。他们此行押运了不少财货往回赶,为不引人注意,便在晚上出行,白天休息。可尽管如此,本来就谨慎的众人还是没有放松。

    走着走着方的头领停了下来,他望着前方,一道黑影拦住了去路,他背负巨剑,身形挺拔。头领后面的众人立刻掏出了武器,一时间,场面变得剑拔弩张。

    头领右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开口道:“敢问阁下有什么赐教?”

    黑影戴着斗篷,森然道:“可以。”

    头领也是身体放松了一些,接着,他的目光又是在黑影指着自己的头颅时变得有些错愕。

    黑影继续说:“只我要你的命,成堂主!”

    头领见那人知道自己底细,心下大惊,却强装镇定,目光如炬地打量着青年,说道:“阁下是有意仇杀了,但考虑清楚些,我们是商会的人,阁下请好好考虑下。”

    黑影语气再次下降,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里重重崩出来般道:“十年前,你就该想到这结局!”

    头领终是失了分寸,道:“原来你就是那小贼?十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但你可知我们所押货物是为何物?那是天鹰镖局剑宗分部的,你若是大不孝,就来夺了!”

    黑影丝毫不动容,抽出剑来,快步逼近。

    头领吩咐道:“若是谁今天杀了他,有重赏!”

    青年瞬时拔出背负着的巨剑,遥遥指着头领,也就是成堂主。这柄剑剑身银亮,敦厚朴实。在月光下更是漫着扑朔的寒气,剑锋几乎凝结成冰,刺得人生疼。其上溢出的剑气,便是印证了这把绝世好剑。

    成堂主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把剑,再联想起面前这人的来头,便是猜测出了此剑来由,只是想独占此剑,便在片刻的惊喜之后装作淡然,只是急速转动的目光显然是暴露出了其内心的剧烈变化。他不顾后面看守的财物,嘶吼道:“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此人。得其人头者,老夫拱手让位!”

    话音刚落,身边众人如狼似虎般涌了上去,成堂主露出狞笑,他本想借着众人打斗来掩护自己的撤退,可见到这剑,只剩下满眼通红的欲望,决计以死来博这大气运,运起手中的长剑,刺向了黑影。

    一时间,刀光剑影便是交织在了一起。惨叫声,打杀声,不绝于耳。黑影余光见到见到成堂主摸过来,他提了一大口气,躲过一刀后,脚下生风,往右跃出数步,冲到成堂主面前,一记“仙人指路”,左脚定下,身子向右歪斜过去,脚下再一转,向后仰去,手中的剑则是画了个弧形,将陈堂主手中的剑挑飞,往前一逼,刺进了成堂主喉咙。众人一旁看去,只是在电光火石间,黑影就一击制敌,无不骇然。其中不少人直接奔逃了去。

    过了一会儿,这儿便是没有了响声,只剩下先前的黑影,提着手中的剑,提着手中的剑,走开了这儿,留下了满地的尸体。

    黑影走了极远的距离,之后停留在了树下。他借着月光,放下巨剑,从背囊里掏出一些药,上在了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处。做完后,他揭下了斗篷,长吁一口气。

    四座山峰像是立起的四指般,直直往上插去。但见雪絮飞扬间,四峰共束银装,在其中间簇着一个低矮很多的山头,山顶极平,像是被削去了峰巅。

    那平地处,一老一少站着,正是纪晔与杨梵一。他们齐齐望着眼前两丈高的巨石。这巨石如泉般清透,上面划着稀疏的剑痕。而在巨石一旁竖着道碑石,暗红色,让人瞠目的是其上没有覆盖积雪,水花扑在了朱红色的“剑宗”两字上。那两字笔走龙蛇,气破河汉。

    纪晔道:“师父,这石头是什么用?”

    杨梵一道:“你去上面划一下,用尽你的力气!”

    纪晔不解,见杨梵一神秘兮兮的样子,就上前去掏出太仓,先随力划去,不曾想匕首蓦地被拦住了。纪晔发出**成内力,再度一挥刺去,从匕首上反震来的细微力道将他匕首弹了开来。纪晔凑近了看,他刺的石面上连一个极小的凹痕都没有,依旧如故。

    “嘿嘿,天外有天。你想想留下这剑痕的人,实力如何?”杨梵一上前道。

    纪晔看着那些亮眼的白色划痕,自知远远不敌,他发力刺去,力道集于一点,却留不下寸许,那散开的剑力却这般,足以见出其内力,剑道上的修为,其手中的剑,也定然不是凡品。纪晔心服口服道:“我差他们许多。”

    杨梵一点头,道:“此剑名为试剑石,相传是天外来物,被人掘出来,恰在剑宗的地界,剑宗便收为己物。于是每代剑宗宗主继任便必须通过试剑石的考验,我们见到的这些痕迹,便是每次大任仪式前进行的。”

    “剑宗不灭;南方武林怕早有霸主!”纪晔称奇道。

    “剑宗是强,每任宗主只能划出一剑,是为了剑宗未来的万年基业,以便后世依旧可以试剑为尊。当真是有野心,但江湖的更替,剑宗能阻拦什么?”杨梵一感慨道。

    纪晔虽是未曾远游至此,但听杨梵一讲过,南方武林,最为强大者,便是这天鹰镖局。在十年前,天鹰镖局接收了剑宗的遗余,加之四处灾祸,押镖价上升得快,一跃成为龙头。

    可剑宗这般大物,怎么就会一朝崩塌?纪晔道:“剑宗覆灭所为何事?”

    “为了那传说中的第一神剑!”试剑石前,杨梵一单是提起,就觉得胸中有日月激荡,不觉间傲然而立。

    纪晔道:“是夺剑而亡?”那第一神剑的名头,实在太过虚渺。尽管被冠上神名,可几乎寻不到半点消息。剑宗染上这时被灭宗门,倒也正常。

    杨梵一道:“你算猜对一半。宗门以剑为名,江湖无一人不服,其长不只在剑术造诣,造剑之术也属当世一流。而他们剑宗最后铸成的剑,便是与那第一神剑有关系!倾尽全宗之力,最终剑成宗灭。那把剑则是数百年前的顶级工匠留下的铸造图纸,据传那工匠与神剑有一面之缘,使得此剑非彼剑,却也足以引来人们的垂涎。那剑宗当时虽是这第一,还有意遮掩铸剑消息。可最后不慎走露,最后遭到围攻。那宗主剑启天见到剑成,借其威力以一当十,可还是死于众多高手围攻下。那时温朝才立下三年,尽管祸患也多,但这事依旧传遍了天下。”

    “那么天鹰镖局也是趁火打劫,方才得到剑宗积蓄?”

    “不是,当年人传江南双侠吴启天楚陨,两人是八拜之交,贵为张么,他怎会去做那见利忘义的小人?为何当年楚陨来迟,便无人知晓了。”杨梵一道。

    “而后,那场围杀中侥幸活下来的人把那把剑编入武器榜的排名,列为天下第七剑。那第七剑的威名,便是长久流了下来。”

    纪晔心道;“这剑如此引众人垂涎,多半还是和第一神剑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便问杨梵一:“那第一剑,究竟是什么神物?”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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