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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信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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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承诺!可这些怎么敷衍?过去的印痕哪容易消了?”纪晔捏得拳头噼里啪啦作响。

    “哥”纪念抬起眼皮,怯怯道。

    纪晔道:“这事别想轻易了解。他们这样刁难你这样孤苦伶仃的女孩子我忍不来。”

    纪念耷拉下头,素手握着,局促不安。纪晔见她这般,道:“两年了,小念你还当我是以前吗?”

    “哥,可我们斗不过。他们有权势,我们只会陷进去,还不如不问!”

    杨梵一在一旁道:“你是我徒儿的妹妹,也算我半个徒弟。尽管前去,我会护住你们!”

    纪念转过头看了看杨梵一,轻启薄唇,尴尬一笑。

    “你不会是质疑我吧?”杨梵一见纪念这般,他苦笑道。

    纪晔不待纪念回应,道:“两年了,被欺负得久了,自然畏惧。他自然觉得我们气势比不上那些鼠辈了!”

    先前纪存的嘱托,被他抛得一干二净。什么隐忍担当,什么大局长久,与他何干?他为别人考虑,可谁为他们兄妹考虑了?

    “师父,你不是对那块令牌感兴趣吗?我们先先去拜访李赐年,好好‘谢谢’他的恩情!”纪晔道。

    “莫慌莫慌,月黑风高好办事!”杨梵一望望客栈外的天色,道。

第八章 夜探() 
到了夜晚,两人一身黑衣,从窗户跳到客栈后院,再翻着墙壁,跳了出去。

    他们没有走正门,怕客栈有人报信。

    接着顺着墙根,接着夜色,躲避着路上的行人。

    在离那处宅子不远的地方,纪晔停了下来,警惕望望四周,道:“师父,这里应该没有应付不了的高手吧?”

    杨梵一道:“问这做甚,你怕了?”

    纪晔摇了摇头,道:“若是有,接下来我们便不能继续待在泽达乡了!”

    杨梵一收起往日的轻浮,道:“你怕什么?我这几日到处察看,就你们那纪家,如今是不错,可以只能在这山野乡村称王了。”

    “有没有隐藏的?”纪晔道。

    杨梵一道:“你这往日也在纪家待过,怎么就不知了?”

    “纪家巨变,谁知纪尚青的诡计?先投石问路把李赐年擒了,了解些情况。”

    “我虽是驱逐之人,不宜过问家事。可我总得替小念出口气!”纪晔补充道。

    “这事都速战速决,里面疑点颇多,我们不要险到更大的漩涡里!”杨梵一道,他见四下无人,疾步而去。

    纪晔跟了上去。';

    两人翻上围墙,见院中无人,轻身跳下去,见到一处灯火通亮。

    他们蹑手蹑脚凑了上去。

    蹲在墙根下,两人细细听着里面的谈话。

    “事成之后,我便可以离开这穷山恶水处了吧?整日同这些刁民为伍,瞧见不成时候的一群喽喽,真是淡出了个鸟来!”李赐年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是当然,少主您是人中龙凤,屈居这儿是主人的试炼,也好闭上别人的嘴。免得老是把您的错误挂在嘴上!”另一个中年男子混厚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全然陌生的。

    “可他们这些人路过,却都不来问候我一声,岂不是视我如无物?真是该千刀万剐的杀才!”

    “少主息怒,他们做事不看人情。哪怕主人在此处,只要没什么联系,都不会来的,规矩要适应!”

    “那好,他们我忍了。可纪家那老头子还敢在我面前逞强,不是该死?就为了一个弃子废物的妹妹?要是我武艺高些,当场杀了他!”

    “大局为重,何必同蝼蚁计较?要是杀了他,纪家一些人被激怒,让我们的‘归婴’大计泄露,哪怕是主人,也会被你牵连得头点地!”

    “那你快去吧,等这纪家没用了,那几个脾气横的家伙,全让他们身首异处!”

    偷听到此处,纪晔同杨梵一相视一眼,迅速向暗处退了下去。

    “好,委屈少主了,我得前去助他们一臂之力!”那人说完,开了房门出来。

    他慢步走着,忽然停下,猛地抽身掷出一把飞刀,接着是“喵呜”的耸人惨叫,一只花猫从房梁上重重摔了下来。

    “怎么了?”听见动静,李赐年走了出来。

    “没事,以防万一,畜牲也不能放过!”那中年男子道。

    待他走后,李赐年暗自道:“总算可以摆脱这里了!”

    黑暗处,杨梵一拍拍纪晔,指指他,又指了指李赐年,接着指指自己,指院子外的方向。

    两年的师徒默契,纪晔深知他的用意,杨梵一是跟踪那神秘人,而把李赐年交给了自己。

    纪晔点了点头。

    杨梵一见状,打定主意,刚往前几步,停了下来。他看看纪晔,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塞在纪晔手里,之后便施展身法,越上墙头,没了身影。

    纪晔知道这是师父给他保命的,怕他出什么意外。他不急着辨出是什么灵药,先收入怀中。

    下午的冲动消了几分,纪晔没有立即上去对付李赐年,打算先等等,免得刚出手时候碰上什么来人。方才窥听到的信息,他也知道李赐年尽管粗浅,可来历怕是不简单。

    而这种不粗浅,也只是与他们相比较罢了。方才听他们的谈话,纪晔自然明白这李赐年有他不清楚的背景,可前几日晚上他夜探此处,还面露不满,李赐年猜测他们是空皮囊本事,可居然当时没露出自己的少爷脾气,也是难得了。

    他想起了该是待在客栈的妹妹。本该带上纪念,可考虑到纪念身上有未痊愈的伤,加之身体虚弱,就没有带上。

    纪晔心念道:“管你什么人物,先把你嘴撬开,再拉你去好好道歉!”

    这时,屋子外传来了脚步声,纪晔本已蓄势待发,只好收住。

    以暗窥明,看得分外清楚,一个瘦弱的影子走了进来。

    “是谁?”李赐年喝道。

    “李公子,是我!”一个微弱的声音怯怯答道。

    纪晔心神一颤,来者竟是纪念。

    李赐年不耐烦道:“你回来做甚?是觉得那废物小子没用,想继续当丫鬟?”

    纪念走到李赐年面前,抬头看看他,随即低下头,道:“若是我哥哥和师父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您大人大量,饶恕他们好吗?”

    李赐年道:“你觉得我会那么仁慈?方才他们前来,已经双双被我拿下了。”

    纪念急切道:“李公子,求您放过他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赐年看看她,笑道:“是吗?”

    纪念见李赐年不怀好意的笑,心里发虚,她咬咬牙,道:“都可以,但让我先看看他们!”

    纪晔松了口气,所幸他的妹妹还是没有傻到直接就信了。他心间一暖,准备看着事态的发展,伺机以动。

    这样也省得他逼着纪念说出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事情了。

    “你在跟我讲条件?会做下人吗?”李赐年见纪念讨价还价,斥责道。

    “李公子,我过分了,可无论如何,希望您不要伤害他们!”纪念道。

    “你说说,你一个获得自由身的丫鬟如今有什么好值得交换的?论起姿色,本公子把弄过不少绝色佳人;论起机灵,你也像个榆木桩子。你说说,我们怎么玩?”李赐年站起身来,绕着纪念转了一圈,边打量边说道。

    纪念听了这奚落,面色羞红。往日也没少听,只因是奴身,便顾着卑躬屈膝。今日见了纪晔与杨梵一,重新找到了些生机,再听去就分外刺耳了。

    纪晔听了这话,心中愧疚更甚。他一走了之,原先有他这个哥哥,便是有人帮衬。可后来的这些事,让她一个女子独自承担,他就是那残忍私利的主。

    他愈发后悔起来自己偏要等着自己武艺略有小成才归乡。他知道自己也是有着私心,想要无所阻碍,想要扬眉吐气。可哪知这几日要么是感物伤时,要么是进退两难,没有了当初准备偷着归乡时的那份壮志雄心了。

    “我李公子也是讲道理的人,你惹得我不满,可你今早就不是我下人了,我就不按惯例抽你打你了。昨日你那废物哥哥带着的老头,灌酒灌得我醉了。那么你今晚也喝这么多酒吧,我就放过他们一命!”

    纪念道:“要喝多少?”

    “你不知道?”李赐年惊疑道,顷刻之后又恍然大悟,道:“对了,怕你闹事,锁你到厨房里了。也罢,看你是女子,就饶你,只喝二十碗就好!”

    “二十碗,太多了!这么多我拼了性命也喝不完!”纪念无力道,他迟疑后,道:“我要见到我哥与师父无恙!”

    李赐年满脸阴笑,望了望四周,阴测测道:“你来这边的事,他们怕是没人知道。你先喝了,他们来要你尸身时候再同他们玩,那时候本公子也该离开这破烂地方了!”

    纪念冷汗直浸额头,她绝望瘫在了地上,腿上也没什么气力。她知道再如何挣扎,他也比不上李赐年的身手。

    “在饮酒前,你还有什么先说的吗?”李赐年蹲下身,平齐视着纪念颤动的睫毛,道。

    “哥,我对不起你。你为寻我花了这么大力气,我却辜负你的心意!”纪念道,他微微哭泣起来。

    “哈哈哈,你那废物哥哥,有什么用?出去两年,就是性子更急,别的无所寸进,你真是投错门路了!”李赐年肆意笑道。

    他这笑声无所忌惮,不久引来了几个下人从后院奔了过来。

    “你们来得正好,备二十碗酒,看这脱离苦海的丫头再入酒海!”李赐年见他们来了,挥手道。

    这下人里男女混杂,他们看着瘫在地上,伤心欲绝的纪念,知道他们服侍的李公子变着花样想玩死她。他们多是贫苦人家被卖身,或者是家中变故导致中落而来此处的。他们中有人玩味看着纪念,庆幸纪念得到的莫名释放还是抵不过一死;也有人怜悯纪念的命运,其实也在怜悯自己;还有的则见怪不怪,自然而然。

    “酒来了!”

    李赐年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残忍的笑,道:“侠义之交崇尚设酒饯行,你做了我许久的丫鬟,我便拿这做你黄泉路上的饯行酒!”

    “纪存那老头若不是看着纪晔是纪家世代嫡孙的面子,央求我放你,你哪有什么生机?这世界没人会知会你个苦命鬼的死活的,快喝!”李赐年从桌上端起一碗酒,递向起身的纪念。

    纪念见递来的酒,听了李赐年这番话,心里寒意更甚,他强忍着止住眼泪,伸出手去。

第九章 玩弄() 
这个时候,李赐年有些迟疑,微弱而又奇异的破空声传来,这声音极度飘渺,他不知是自己幻听,还是煞有其事,不待他进一步反应,“砰”的一声,手里的碗瞬间炸裂开来,他躲闪不及,里面的酒水溅了一身。

    “谁?”他猛然退后一步,看着四周,警惕起来。若是刚才暗处出手那人有杀意,他怕是早有性命之虞了。

    旁边伺立的下人见李赐年如临大敌的样子,均是四散开来。

    纪念不知所措,茫然立在原地。刚才那举动多半是在维护她,做最坏的计量,也不会是害她。可谁会为他出手呢?

    纪念心里敲定了些不可能的存在,难道是他?莫非是白日里所说的那些不仅仅是一时之气造成的大话?

    想到这里,纪念原本没有生机的面容现出惊喜之色,她也好气望着四周,想要把那寻出来?

    院子里彻底静了下来,听得到隔着几条街巷的犬吠。

    李赐年知道自己不敌,准备以逸待劳,看看那人打算,可他的应对换来的只是许久煎熬。

    这般被猛虎暗中窥视的感觉,对于李赐年这样富家的优渥子弟来说,何曾有过?他心里的壁垒迅速垮塌。

    “不知阁下是否听到了我们先前的谈话,该知道这世间可欺谁,该敬谁,万不要做些糊涂打。我也喜交江湖侠士,不如来同饮几杯?”

    李赐年努力稳住自己袖子里颤抖的小臂,哪怕听到那话的人该被诛杀,可那中年男子已经走远,他一己之力自然不适应对抗。可他也没想到那人就是不出来。

    李赐年正是盛年,这样的逼迫竟是逼得他念,疑心是与她有关。

    “阁下再不出来,我就对这丫。。。。这姑娘不客气了!”李赐年擦擦额头上的汗,望着暗处道。

    他知道暗中出生的人十之八九就在院子一角,可他没有勇气一探究竟,瞬间暴起被杀只会换来死不瞑目。他只好用纪念来做做筹码了。

    威胁的话说出去,他没什么勇气付诸实践,冲着躲在一处的家丁下令,道;“你去请这姑娘喝酒!”

    那个家丁嘟囔着想要退得更深,可是见李赐年投来的杀机,只好硬着头皮向前,挪着万斤般沉重的腿慢慢向纪念靠近。

    “阁下莫不是认错人了?不要误识人伤了和气,若是想替她喝酒,出来便是,此处有的是好酒!”李赐年对着暗处抱拳恭谨道。

    依旧无人回应。

    纪念见那个家丁颤颤巍巍前来,现在镇然自若,她猜测暗处那人与纪晔脱不了干系,哪怕不是纪晔,也是受他嘱托的人。

    能够逼得李赐年如此畏缩,她的安危已经不用顾忌了。

    想到在一时糊涂之后依旧有机会团聚,她的心里便是无比满足。

    见到纪念无所畏惧的样子,这家丁更加心虚起来,他怕眼前这个女孩回来是有所依仗的,差不多早就串通好了来寻场面,于是他僵在桌前,再不敢有什么异动了。

    李赐年见自己失算,家丁也没勇气,加之纪念淡然起来,心里怒气更甚,道:“既然阁下这般藏头露尾,那就失敬了!”

    他从身上摸出一把铮亮的飞刀,道:“考验下阁下的功夫!”话音刚落,他便是将飞刀狠狠射向了纪念。

    飞刀嘶叫着划破夜空,迅速接近了纪念。

    又是“嘣”的一声碰撞,李赐年瞪大眼睛,见到飞来了一块石子,撞在飞刀手把上,之后碎成了几块,飞刀虽未停止,但方向发生了偏移,隔空飞到了墙上,留下白痕之后掉了下来。

    “阁下,阁下,真是好功夫!”李赐年抱拳道。他心里笃定了这神秘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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