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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无敌妖僧-第7部分

小说: 无敌妖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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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围攻陈勇信的恶奴们也纷纷呆滞了下,给精疲力尽的陈勇信有短暂的喘息之机。

    刘全此刻也缓过气儿来,声音颇为雄朗:“谁?那个乌龟王八蛋,出来!”

    话音未落,一人掠空而来。

    当刘全看见来人后,嚣张的神情也是变成了冷笑:“我当是谁呢,谭虎,别人让你三分,我刘全可不怕你!”

    谭虎笑道:“哟,刘全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信不信我今天再把你丢进粪坑洗个澡?”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谭虎显然就是故意打脸了。

    然而,这跋扈的刘全却是脖子一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谭虎,你今天是不是铁了心要坏我好事?”

    谭虎瞟了眼狼狈的陈勇信跟永宁,又将青衫一拉,顿时露出枚黑色令牌,其道:“捕头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闪开。”

    刘全脸上露出几分不屑:“哼,狐假虎威”

    谭虎却是咧嘴笑道:“都还愣着干嘛,信不信老子拿捉你们见官。”

    眼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刘全显然对这谭虎十分忌惮,也就扔下句场面话,便率领着大群恶奴甩袖离开了。

    不过,他走了几步,还特意回头瞪了陈勇信两眼:“陈勇信是吧,今天有谭虎罩你,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

    其走后,空寂的街头也慢慢吵杂了起来,而谭虎也昂首阔步走到陈勇信跟前,温和一笑:“小子,你欠老子个人情,以后要还的。”

    陈勇信见他豪爽大气,也是不羁一笑:“只要你一句话,我陈勇信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谭虎点点头,便是转身离去了。

    这时,劫后余生的永宁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黑便晕倒了,还好陈勇信尚余几分力气,就搀扶着他朝街边的一家药铺走去。

    来到药铺,店里的伙计都面露难色,却又不敢吭声,因为他们刚才都看到陈勇信是个狠角色,而大夫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其客气道:“这位大侠,本人医术低微,您还是去别家瞧瞧吧。”

    陈勇信何等聪明,他知道这老头是惧怕刘全等人,趋吉避凶呢,所以他没为难对方,在买了几副药后,便背着永宁默默离开了。

    没走几步,虚耗太深的陈勇信忽然眼前一黑,连同背上的永宁齐齐晕倒在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勇信耳畔传来一道歌声,那嗓音非常动听,待他睁眼后,便见自己躺在一间干净整洁,满室飘香的屋子里。

    “娘,大师傅醒了,太好啦。”一声少女的惊叫,也让陈勇信彻底搞清了状况。

    原来,救他跟永宁的就是早前卖面的母女,陈勇信脸上也露出微笑,同时,心头在想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

    那马尾辫少女看见傻笑的陈勇信也是甜甜一笑:“大师,您总算醒了。”

    “谢谢你救了我,敢问姑娘芳名呢,还有我那师弟呢?”陈勇信道。

    少女灵动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陈勇信,娇俏地道:“我叫张清清,你叫我清清就好了,你师弟还没醒来了,当时,你们全身是血晕倒在路边,把我跟我娘吓”

    这清清倒是个健谈的少女,陈勇信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心里也在以后的事

    夜幕低垂,月挂梢头。

    此物名为血菩提,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有补气养元,去朽生机之神效。

    躺在床上的陈勇信震撼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只要调动雷霆之力就能开启那枚神奇戒指!

    而这枚戒指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并且还能随时存储东西,唯一遗憾的是活物无法进去。

    重伤的陈勇信吃了颗成熟的血菩提后,就感觉全身酥酥痒痒的,借着月光,他清晰的看到胳膊上的狰狞伤口飞速愈合,太过匪夷所思了。

    再将大日紫气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陈勇信站在窗口,望着梢头残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我修炼的应该不是内力而是电力,并且秒杀同级对手,紫电掌的叫法不准确,应该称掌心雷才对,另外,空间戒指现在只有一平米,据大日紫气经上所书,随着功力的提升,戒指的空间也会水涨船高,如果我将外界的人参、何首乌等珍惜药材移植到空间戒指”

    想到这,陈勇信心里火热一片,习武之人血气旺盛,伙食肯定要好,有人参、何首乌这些药材辅助,练功起来必定事半功倍,进展神速。

    只不过,现如今陈勇信手里没钱,对医药也不大懂,只能慢慢图之了。

    “刘家,四合赌坊,还有天启宗,我记住你们了!”

    翌日。

    陈勇信的伤势就几乎痊愈了,而永宁也清醒过来,虽说身上还有些酸疼,却已无大碍。

    由此,二人便想告辞张清清及她娘亲,也就是那个叫吴淑芬的中年妇女。

    而吴淑芬跟张清清非要请他们吃午饭,盛情难却,陈勇信也不矫情,四人坐在寒酸简陋的中厅谈笑风生。

    他们在笑,有个人却是愁眉不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哎,芬儿,清清,爹没用,我他妈怎么就是贱呢?明明知道四合赌坊的人出老千,偏偏还跑去上当”

    瞧真一点,说话之人白衣飘飘,赫然是张飞鹤,而且他走的方向更巧了,居然是吴淑芬家。

    当张飞鹤走到家门口时,便听到张清清银铃的笑声,还有男人的谈话声,他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啊,不可能,芬儿不会背着我偷男人的!”

    可他想到自己离家足足一年多,不可能恐怕都变成有可能了,便见他立马拔出身后的长剑,踹开房门,怒气腾腾的冲进院里:“嗨,野男人,给我出来!今天我要宰了你个野男人!”

    可当他冲进院里整个人又愣住了,而陈勇信却是笑眯眯的盯着他,笑道:“飞鹤大侠!你这很上火啊?”

    “陈勇信!我就知道是你,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抢走我淑芬,今天我跟你拼了!”张飞鹤怒道。

    陈勇信也乐了,那吴淑芬年近四十,由于长期劳作,整个人有些壮,就跟木桶似的,他哪能看上这种类型呢,再说了,二人相识不过短短一日,压根儿是张飞鹤误会了。

    但张飞鹤却认准陈勇信跟自己婆娘有一腿,哇哇大叫着冲向陈勇信,而结果很简单,在胖揍一顿后,张飞鹤就老老实实了,永宁又简明扼要后,张飞鹤才知道陈勇信是他们家救命恩人。

    “勇信大师,刚才真是我不对,我误会您了。”张飞鹤又朝妻子道:“芬儿,你别生气了,我该死,我”

    吴淑芬无比委屈地道:“你撇下我们娘俩一走就是多年,呜呜”

    话说,百日夫妻一日恩,这张飞鹤跟吴淑芬闹腾半天后,自然没啥了。

    “勇信大师,四合赌坊可不好惹啊,您这下子捅大篓子了。”张飞鹤显然是本地人,对刘家来头一清二楚。

    陈勇信追问道:“继续说。”

    张飞鹤喝了粗茶,方才娓娓道来。

    据其所言,四合赌坊老板叫刘仁贵,绰号刘善人,寻日里喜欢沽名钓誉,对乞丐非常豪爽,其还经营着一家酒楼,但有一点让陈勇信很奇怪,因为刘仁贵并非本地人,而是十五年前突然来太平镇的,并且这刘仁贵表面乐善好施,暗地里逼良为娼,典型的假仁假义之徒。

    聊过刘家后,陈勇信对这张飞鹤也兴趣勃勃:“飞鹤兄,那你呢?”

    张飞鹤低头叹了口气说道: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说来见笑,张某本是书香门第,只因朝廷贪官污吏横行,恰逢北方大辽欺我陈国百姓,外忧内患之下,张某便是弃笔从戎,四处拜师学艺,只可惜,各方宗门见我年岁已高,不愿纳我为徒,为了养家糊口,只得游历四方,以卖艺为生。”

    闻听此言,陈勇信恍然大悟了,早前他初见张飞鹤还真吓了一跳,以为此人武功卓绝,是个高手,哪曾想对方原来是个江湖骗子。

    不过,这张飞鹤倒是见多识广,陈勇信又记得天启宗的事,连忙打听道:“飞鹤兄,你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可曾听过天启宗这个门派?”

    张飞鹤惊呼道:“天启宗!这可是咱们清平县的绝对霸主啊!据说宗主谢天风外号风神腿,一身腿功早已出神入化。”

    听到此言,陈勇信便仔细忆起树林里那名神秘高手,可不就是腿法如神嘛,他心里一紧,脸上却不露端倪:“那谢天风这么厉害,武功起码是筑基九品吧?”

    “九品?呵呵。”张飞鹤笑道:“勇信大师,人家天启宗门人过千,清河县一霸,岂能区区筑基九品,人家啊,早就是明劲的高手咯,而且谢天风的儿子谢浩然才叫真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归元宗宗主唐怀义的入室弟子呢。”

    二人聊了一会儿,陈勇信也获得太多讯息了,但他也没多想,只是又问了问太平镇情况,包括谭虎情况,而张飞鹤也不愧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倒是让陈勇信心底渐渐有了点想法。

    当务之急,他要韬光养晦,积攒更多的雷电之力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第12章 前后夹击() 
三日后。

    陈勇信在太平镇张家小院的第三天。

    黎明破晓时分,整个天空灰蒙蒙的,旭日晨光即将穿云而出,陈勇信正盘膝静坐在庭院当中。

    数秒后,红日窜了出来,刹那间,霞光万丈,蔚为壮观。

    而双目紧闭的陈勇信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心中宁静如水,精神内敛。

    他缓缓站了起来,面朝朝阳,深吸一口气,面容恬静,随即施展起大日紫气掌。

    紫气掌,本就掌力凌厉,霸道无匹,扑实无华,简简单单的掌,破坏力极大。

    在这三天时间里,陈勇信无时无刻都在增强自己的实力,同时他细心推衍,将繁杂的紫气掌大拙返璞,化繁为简一掌杀敌,取名为紫杀劲!

    掌劲如锥,破体杀心,直击对手心脏,推心破腹,心死身死。

    嗤!

    陈勇信停了下来,凝目看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榕树,只见齐腰粗的榕树干上赫然有个豆大的黑洞,那黑洞里更是散发出淡淡的焦臭味。

    “我的紫杀劲果然不同凡响,另外,在血菩提的帮助下,我的功力升值筑基三品,再遇到那个李捕头,我有十足把握一招干掉他!”

    陈勇信武功精进之际,有人可是茶饭不思,愁眉苦脸。

    太平镇,刘府。

    寻日里,在这个点,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刘全要么带着恶奴们在街上瞎逛,要么就是呼呼大睡。

    然而,这几日刘全却是转了性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如此异状也自然引得刘府内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的,都暗暗猜测这小霸王恐怕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那天极为好面子的刘全给陈勇信落了脸皮,虽然他最后像是个德胜将军扬长而去,但陈勇信那副凶残的模样还是深深印入脑海中了。

    之所以呆在家里,一来,欺软怕硬的刘全害怕落单,从而让陈勇信逮到机会报复,二来,他也害怕出门被人笑话,索性眼不见为净,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了。

    虽然刘全很老实在家,但他却时时刻刻都在想把陈勇信扒皮抽筋,不过,陈勇信连他师傅,筑基一品的李捕头都打不过,这可愁坏了他。

    不过,李捕头治不了陈勇信,也不代表没人打不赢陈勇信。

    话说这李捕头也不是省油灯,他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陈勇信打得口吐白沫,像条死鱼晕死街头,心里也大为光火,彻底把陈勇信记恨上了。

    为了挽回颜面,李捕头就提出搬救兵,毕竟,这年头法不传六耳,门第之风极强,李捕头是筑基一品,自然拜了师傅的。

    此时,刘全心烦意乱的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只见他又不耐烦的看向王麻子嚷道:“师傅回来没有?还有我爹什么时候归来?”

    王麻子晓得刘全现在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他不想触霉头,就恭敬的答道:“李捕头还没个准信儿,不过,老爷差人回来了,说是还有几日呢。”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跑进来个喽啰,其边跑边兴奋道:“少爷,好消息,好消息”

    可话到一半,这家伙就气喘吁吁了。

    刘全急道:“啥好消息,你他妈的能不能将话给老子说清楚了。”

    喽啰一听,也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李李捕头回来了!”

    刘全心中一喜,连忙看向门外,却是屋外迎面走来两名汉子,其中一人可不就是李捕头。

    而他身边还有个身型魁梧的男子,就见这男子面容粗犷,步履稳重,腰间挂着一排飞刀,此人正是李捕头的师兄,飞刀门唐义。

    “弟子拜见师傅、师伯。”刘全道。

    “免礼。”李捕头笑着道:“师兄,这就是我弟子刘全,刘全,这位是唐义唐师伯。”

    很快,刘全便添油加醋的把陈勇信如何欺辱他的事告诉了唐义,另一边的李捕头也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将陈勇信说成是贪财好色之辈:

    “师兄,那陈勇信自恃武功高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还把我们打伤,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你有没有报上我们飞刀门的名号?”唐义皱着眉头说道。

    “说啦,我肯定说了,但”李捕头心头冷笑,却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见唐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时,适才缓缓道:“师兄,我不敢说啊。”

    “说!”唐义面挂寒霜,冰冷道:“那陈勇信怎说的,你原封不动的重复一遍!”

    不得不说这李捕头的火候拿捏非常好,就听他道:“那陈勇信说什么狗屁飞刀门,砍刀门,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而已,我还特意提了师兄的名字。”

    唐义脸色更难堪了,而李捕头也伺机说道:

    “可他却直言您不过是籍籍无名的鼠辈,有种大可去寻他。”

    听到这话后,唐义已是满腔怒火,右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哼,岂有此理,这个陈勇信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简直太嚣张了!刘全,你赶紧告诉我那陈勇信现在何处,师伯今日势要那陈勇信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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