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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君当归来时-第4部分

小说: 君当归来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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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照瑞气千条的佛门圣境,一时杂念尽消。

    “尊客请随我来菩萨请您去大殿,”他们越过宽阔的青石板铺成的院落径直至大殿。

    摩德揖手说道:“菩萨。”

    菩萨道:“天神此番来的正好,听闻天神大战在即,我有一物相赠。”

    菩萨示意摩德进前,然后抬起手来手上登时出现一片金色小巧的荷叶,凝睛细看金色的荷叶上有五彩霞光流动,摩德双手接过荷叶。

    菩萨叮嘱道:“即刻起,这片荷叶天神行住坐卧须臾不离,大战时可保天神性命无虞。”摩德点头应允。

    “母尊,母尊…”这一声对摩德而言宛如天降纶音,心底漾开了花,难掩的喜悦已经悄悄的爬上了脸颊。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毛躁,我有贵客在此,”菩萨薄斥道。

    “天神怎生的空来我们这里了?”耀月依旧活泼灵动,摩德只是笑着抿了抿嘴,以他的性子实是不知如何道出此次前来的目的。

    “这孩子越发无礼,”菩萨轻斥。

    “嘿嘿…”耀月陪起一堆笑脸,说着被在身后的左手递了出来,“母尊,孩儿已经把《圆觉经》抄完了。”

    菩萨心知耀月此时前来,决计不是为了说课业之事,故扬了扬眉等着耀月吐出真正的小心思。

    耀月如孩童撒娇般嘿嘿着说:“孩儿听身边的仙娥姐姐说蔓渠山的紫箶果现下以成熟,孩儿想去摘些回来与母尊尝尝鲜如何?”话一出口耀月自己都觉得心虚,分明是自己想吃却还拿着母尊的名义去做幌子。

    菩萨似乎并不意要耀月如何说辞,莞尔道:“不可多生事端,早去早回。”

    “是,”耀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转身离开的时候略带顽皮的朝摩德眨了眨灵动的眼睛。刚出大殿拐角,她就见珠儿在那儿等着,于是悄悄挪步至珠儿身后,“嘿”一声手掌便落在了珠儿的肩头。

    珠儿惊的忙回头,“公主你吓死珠儿了,”抬手掩着胸口道:“怎样公主?菩萨同意了?”

    “当然,但是母尊说了只许我一人去。”耀月得意的偷瞄珠儿,珠儿失望的表情果然令耀月很满意,于是屈指在珠儿额前敲了一记,“真好骗哈哈哈…”

    “公主…”珠儿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撅嘴嘟哝着揉揉额头。

    耀月二人去蔓渠山摘得紫箶果就匆匆往回赶,近至珞珈山时耀月望见一身影委的眼熟,待走近视之,便喜笑花生,心道:“难道修炼成上神,智商也要高于常人么?格于母尊在我只朝他丟了个眼色,便识我意是让他等我归来。”

    其实耀月并不知,彼时摩德只意她是俏皮之举,并未深想,就算没有丟那个眼色,她还会在这里遇见他的,不为别的闲谈几句就很好,在不然静静的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这个给你,”耀月从口袋里取出几个紫的发乌又周身通透莹润,如柑橘大小的果子递到了摩德手中,“我见今年紫箶果长得甚好,就多打了几个特意与你。”耀月一脸骄蹇地说。

    望这些果子摩德不自禁的浅笑了起来,“公主殿下盛之不却我也只好收下了。”

    “听说凤族要与魔族开战了你自己多保重啊。”耀月一壁伸手系上口袋,一壁闲谈似的说道。

    摩德闻此言心头却是一甜,他抑制略显激动的表情腼腆地笑着,“你是在关心我么?”

    耀月不解,对于一个将要征战沙场的人说一句保重,就好比见了人就问你吃饭了么?两者的意义应该差不多吧?于是就‘嘿嘿’两声应付了过去。

    回到缱云宫摩德从广袖中取出那几枚果子,置于玛瑙盘内,手轻轻一挥这玛瑙盘被一层仙泽罩住,如此这紫箶果便能长长久久的新鲜下去。有种恍惚的错觉,看着盘内的果子,各个都像她眉目如画的脸庞,在像自己轻颦浅笑。摩德微微长了个哈欠,今天确实有点累了,他躺在上床,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摩德深知自己不及躲过,凝澹的闭上眼睛打算生生受这一斧,待睁开眼眸时,却见跃腾将军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此时的跃腾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这蛟蛇族居然祭出了盘古破鸿蒙时用的一柄巨斧,摩德上前抱住跃腾想大声唤他,可嗓子里像堵了石块一样,怎么也喊不出声正着急时眼前的景象竟换了。

    一个四五岁形容的小女孩儿,从浓雾深处走来四下里到处张望嘴里喊着什么,仔细听来却是,“父亲,父亲,你在哪儿啊?你不要不理耀月,耀月要抱抱,父亲你在哪啊?快出来呀,耀月不骑大马了还不行么?”说着就呜咽的哭了起来。

    摩德想伸手去抱这个小女孩儿,可两条腿如灌了铅一般动也动不得,而这个小女孩儿却像是被一道力扯着似的飘摇着往后退,摩德只欲大声喊她的父亲,“跃腾将军…”正着急中,他却猛地坐起来衣衫已被汗水浸湿,又是这个梦整整六百年了。

第5章 阵法图被破() 
黑云涌动夹杂着闷雷滚滚,周遭的空气几乎都闷的发粘。这似乎预示着将会有一场不小的大雨顷刻而至,凤魔两族在这弱水河畔呐声对峙,战鼓一响随着震耳发聩的厮杀声,凤魔两族终将要在这场战争中做个了断,更确切的说是,凤族将要以取魔族头领首级作为他们为害天地的代价。此时两族以战十天有余,眼看魔族溃不成军,那头领居然想在众人维护下借机遁走。

    摩德早已盯紧他的举动,又怎会给他遁走的机会,“休走,怎的如此脓包,”摩德扬声说道,旋即凌空腾起举起青云剑,奋力朝魔族首领代斯一挥。

    代斯眼瞧着青云剑朝自己劈来,慌忙中向后趔趄几步,四位分支首领见势赶来。大家交换了一下眼色,便趁代斯分神之时准备布阵,杀他于无形。

    四位将领在西南、西北、东南、东北四个方位各自站定,摩德凝神聚气口中默念,用自己的元神布阵,刹那间天地涌出数道金光,一副硕大的阴阳八卦阵凌空显现出来。修为稍弱的,此时怕已经挪不动脚步了。代斯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细线,他极力忍着周身烈火焚身般的疼痛,嘴角却浮起一丝邪魅的笑意。

    困守在此阵中,奈何代斯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逃脱。四大将领在四个方位做法镇守,不消半日代斯将化作血水。

    此时却见西延镇守的东南方位,微不可察地朝东挪动了半步。镇守元神的东南主位,徒然生变,瞬间摩德元神无法凝聚,勉力忍着胸口剧痛。代斯察觉到异样,连趁势抡起昆仑刀当空一劈,四大将领受着强劲力道的冲击都飞出数米之外,元神无人镇守,一时又无法凝聚,代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八卦阵连挥数刀,阴阳八卦阵瞬间破成碎片,摩德的元神已碎,头颅瞬间便如脑浆迸裂般疼痛。

    不及反应,代斯朝摩德纵身跃起凌空一劈,摩德踉跄着退了几步,他将剑支着地,哇的一大口鲜血喷出登即染红了地面。他勉力举起青云剑,去挡将要刺入自己胸膛刀,手臂被却刺穿,“当啷”一声,青云剑从手中脱落,鲜血汩汩的兀自流着。支离破碎的元神,如冬日湖面的结冰,重物钝击,湖面立时裂出无数细长蜿蜒的脉络,以经不起任何波澜。数万年修为尽失,他的身体慢慢蜕化成一只硕大的金凤凰,一声哀鸣划破长空的寂静。

    西延见此情状既惊且怒,他们违背了承诺,那日…那日…

    那日天空中布了层薄薄的云,遮住的太阳偶尔透过云层射下几束光,虽没有温度,但还是有些刺眼的,西延负手立于招摇山的悬崖边上,那里乱石堆砌杂草丛生,余光中瞟见一个青脸獠牙黄色毛发蓬松披散着的精魅朝自己走来。

    他并没有转身,待那人走近他伸手凌空一挥,空中即现莹莹火火的亮光,定睛细看原来是一副阵法图。西延仍端着十足的凤族将领的架子,“今日将此图与破解之法给你们,需记得你们之前的承诺。”

    精魅眯着眼,望着一只飞远的的七彩神鸟,心思转动却满口恭敬地说:“那是那是,上神请放心,我们绝不恋战,咱们心思一样,只是想早日结束战争,毕竟是凤族强而我族弱,战事一起大局可虑。”

    西延用眼角撇了精魅一眼,便消失踪迹,精魅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用鼻尖冷哼了一声,便哼着小曲转身负手离开。

    此时菩萨正在莲池礼佛,天空中徒然一个炸雷响起,菩萨蓦地心头一惊忙屈指推演,推演至中指时她的神色登即黯然了许多,随即她嘴唇微启念动真言,那片小巧的荷叶受了召唤术的指引,挥手间已稳稳的躺在了菩萨手中,菩萨垂眸看着手里的金色荷叶,这荷叶敛了携带之人磅礴内蕴的仙泽内敛磅礴,汹涌翻腾,似要迸破荷叶冲将出来一般。菩萨眼瞳转动侧首对身旁的仙娥说:“我要闭关七七四十九天,所访来人一概不见。”

    仙娥俯首道:“是。”

    耀月听到适才那声炸雷,情知怪异的紧,自己却推演不出是何故,正准备到莲池向菩萨请教,才至莲池却菩萨正转身离开。

    “母尊,母尊…”待耀月举步要追去,却被一仙娥制止了。

    “公主莫要打扰菩萨,菩萨说今日起,她要闭关七七四十九天。”这仙娥恭敬的解释道。

    “母尊突然闭关为何故?”菩萨这番举动委的使耀月诧异。

    这仙娥说:“奴婢只识是为着凤族摩德天神之事。”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耀月听得仙娥此言,霍的退了半步,心里没有由来的一阵发慌,“推算时辰凤魔两族大战应该仍在继续,若不是摩德有性命之虞,母尊是不会突然闭关的,”耀月心神恍惚的暗忖着。

    “公主你没事罢?”这仙娥忙上前搀扶。

    耀月失了魂似的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仙娥退下。

    待得数日,摩德之事已是传的天上地下草木,灵兽尽数皆知。

    耀月一袭白底碎花长衣明眸善睐,以手支颐坐于窗前,太阳早已挪到了西边,此刻只有半扇格子窗透进光来,光影射在桌上耀月伸出手,百无聊赖的沿着光影一格一格的描着。她虽未有与摩德见过几面点,可听得他惊魂聚散的消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等她回过神时,发现一朵鹅黄色的小花在面前晃来晃去。“公主,你这几日怎么了,总是一个人发呆…”珠儿眼珠不安分的转动着又说:“莫如趁这几日菩萨闭关咱们…”

    耀月将脸别向窗外对珠儿的话置若罔闻,珠儿见她此状明摆着是对自己的提议似乎并不感兴趣,她又哪里会如此看不出颜色。遂也就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嘟着嘴无聊地拨弄着手里的花儿。

    这场如丝的细雨连续下了几天,极是缠绵,凉风袭来吹的宫楼檐头的铜铃叮呤作响,缱云宫里寂静无声,只有丹穴王妃一人对着那案桌出神。纵然她是修炼数十万年的上神,纵然她早已看透了万物无欲无求,可她还是个母亲,内心深处总有一片极温软柔软的地方。现如今她的剜心之痛,又岂是旁人能理会的。

    娟秀的脸庞上蓦地浮起一丝笑意,摩德幼时的画面浮上面来。彼时的摩德还在襁褓之中,那日不知怎的小摩德扯着嗓子哭喊,无论是奶娘仙娥如何哄逗均无济于事,无奈何奶娘只能把小摩德抱与她面前。她上前爱怜的接过那个小家伙,轻轻的抚摸他的囟门,吻了吻他的鼻尖这些寻常的小动作,居然就使小家伙的哭声渐渐止歇了,安详的窝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偶尔还用小脑袋蹭蹭母亲的臂窝,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

    “娘娘,”一身姿婀娜的仙娥轻声道。

    这一声将丹穴王妃的思绪打破拉回现实,她微微侧首并没有作答,示意宫娥继续说。

    仙娥轻声说:“观音尊者在殿外求见。”

    此时的她本无心境见任何人,仔细想来尊者这般不问世事的人,此时前来定然有事,略略思忖一回说:“有请。”

    菩萨一袭白衣轻盈而至,甚是仙风道骨,“王妃娘娘。”

    王妃微微颔首,唇角蕴着得体的浅笑,“尊者。”

    “王妃娘娘可否愿随贫僧移步至东天门外?”菩萨定定的看着丹穴王妃问道。

    丹穴王妃心道:“尊者既然拨冗前来,决计不会是想与我劝慰解释,陪我散心如此简单。”王妃心念一转并未答话,只是与菩萨对望一眼便与菩萨翩然离殿。

    站在仙雾霏霏的云端,菩萨说:“娘娘且往下看,”王妃虽一脸疑惑的朝菩萨看去,菩萨只是莞尔颔首,王妃只好依言照做。穿过层层迷雾,只见飞檐卷翘,宝马琉璃,院落重重金环玉珰,满院灯火通明,似银河倒悬灿然生辉,再加上满目的绫罗绸缎好似空气里都氤氲着皇家气象。

    她正不解其意,依稀听见有婴儿啼哭声,这一声直灌王妃耳中,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手不由得握紧了,葱白似的指甲陷进肉里,虽是极疼却也忘了松开。

    寻声循至一座宫殿,一男婴正安然的躺在一模样三十来岁的妇人怀里吃奶,怜爱之情溢于眉眼。殿内布置的极为精致,紫檀家具一色的吐火地毯,用金色丝线绣出大朵大朵的牡丹图案,看上去熠熠生辉,临门处是一架九扇的紫檀屏风,屏风上雕绣着一幅山水画,旁边放置两个紫檀木质的月牙凳,腿上也雕得花团锦簇,两腿之间又饰以彩绘可谓精美绝伦。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如断线之珠,簌簌落下,脸上却是难掩的喜悦与感激,丹穴王妃伸出手扣住菩萨的双手,嘴唇颤抖着不知说什么是好,她正要屈膝朝菩萨拜去。

    菩萨忙劝阻道:“摩德殿下福慧双修,得天庇佑贫僧也只是顺应天意,娘娘无须过于介怀。”

    天后垂首一滴滴眼泪落在菩萨的手上,万语千言似乎都在这一握手间,要传说出来。

    时方初秋,林花已谢园子里的几株金桂,如巨伞似的枝叶间缀满星星点点的小花儿,香气浓烈馥郁,疏落的风吹过几片浅黄色的叶子,在空中打着转儿落下。阳光透过稀疏不均的枝叶,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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