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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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恬不知耻的待在王妃的屋子,奴婢总担心一说话,王妃便要赶奴婢走。……奴婢不想离开王妃,所以才是、才是开不了口的……”
情绪一时激动,说到最后,竟捂脸哭了出来。
听着她让人啼笑皆非的解释,瞳歌一时想笑,一时又想哭。
这个笨丫头,估计还在对她上次,不小心落下她的事情,耿耿于怀,一时草木皆兵。
也不去想想,她若真想赶她走,即便她什么都不说,她不也照样能赶着她离开?
只是这句话,眼下就算打死她,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若说牵累,你的手……还有彼时受过的痛苦折磨,都是拜我所赐。”旁边石凳坐了下来,望着不远处花开正好的山茶,眼神飘渺,恍惚。
“允了让你留下,却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原以为对她是否留在自己身边,不大在意,她九璎瞳歌终归是要离开。
相处的几月里,习惯了她在自己身边关怀、絮叨,对她终究是上了心。
“端木公子说,王妃已经为奴婢出了气的。”蹲了下来,尚不能自如的手,颤抖的覆上她搁在膝上的手背。
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看着她眼睛,微笑道:“奴婢的手,慢慢的复原,已经可以做些轻巧的活路了。倒是兰香还有她底下的丫鬟,端木公子拒绝给她两人医治,两手算是已经废掉了。”
她不过一介微贱奴婢,王妃却能这般待她,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奴婢没有甚好怨怼的。所以,王妃莫要自责,折杀了奴婢。”
凝着眼前真诚清亮的眼睛,瞳歌很长一段时间,怔忡失神。
许久,释然的笑了,铮声道:“不在再有下次了!”绝对!
两人之间的罅隙,终于拨云见日,雨过天晴。
……
细雨过后,阳光正好。
早饭的时候,绿纱无意说起,园子里的鸳鸯凤冠,花开正浓。
瞳歌一听,来了些许兴致。刚搁下碗筷,便领了一道过去观赏。
到了种植鸳鸯凤冠的那一处,还没见着花开正浓,倒先瞧见了御凌墨并元姒在花前,你侬我侬。
厌恶的颦眉,转身正要离开。
“王妃姐姐,你也过来赏花么?”元姒一拢绛红华衣,靠在御凌墨怀里,小/腹微显。
看着瞳歌停下的背影,眼神掠过一阵冷意。
……
虽然端木残临行前说,让她别惹火烧身,自找麻烦。
可这麻烦,自动寻上门的时候。御凌墨并元姒的分量,还不够让她九璎瞳歌绕道闪避!
淡目瞧了眼,见她背梁笔直,眼神坚定,并无退缩之意。微微勾唇,遂放了心。
到底是她小瞧了,杞人忧天。
拢着袖门优雅的转过身来,无视御凌墨眼里的厌恶不耐,瞥见她华衣下隆起的小/腹,稍稍一顿——
瞬时明白了那日,端木残欲言又止的话。
难怪这几月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她,竟这般的安分。原来是怀了御凌墨的孩子,要当娘了,无暇兴风作浪。
踩着步履,不紧不缓,走了过去。
没甚真心的笑道:“元夫人好福气。”
尊卑有别,朝御凌墨并元姒福了一礼,立在瞳歌后边,默不作声。
元姒若有所思的瞟了眼身侧,看不出受丁点伤痕迹的手。想起兰香的残废,心头一恨!
“姒儿的确好福气,肚里孩儿上回给姐姐那么一推,虽是动了胎气,却终归有惊无险。”话音落下,御凌墨搂着她肩膀的大手骤然一紧!
“王爷,你弄疼姒儿了。”柔弱的仰头,瞧见他瞪着瞳歌的墨瞳,除了憎恶,再无一丝异样情绪,暗自得意冷笑。
母凭子贵,赢的人,终究是她!
听见她痛呼,御凌墨忙放开她,冷俊的面庞一丝担忧,“外面风大,先回屋罢。”却是不想再多瞧瞳歌一眼,生怕污了眼睛。
“妾听王爷的。”转身时,笑容挑衅的瞥了眼瞳歌。
来日方长,九璎瞳歌,不弄得你求生无门求死不能,我就不是元姒!
……
“原来元小妾上次出手暗算我的时候,就已经怀了身孕的。”
眼神漠漠的看着两人走远,瞳歌收了视线,一声叹息。
无意瞥见元姒离开时候,瞧向王妃那充满挑衅算计的眼神,不由的一阵冷颤。
长长的舒了口气,唏嘘道:“摊上元夫人那样的娘亲,奴婢觉着她肚里的孩子,好生可怜。”
谁说不是呢?
彼时,就为了让御凌墨同她撕破脸皮,打在她肩膀的那一掌。元姒竟肯拿她自己肚里的孩子来当赌注。
真不知该说她太精明,还是太愚蠢!
碍眼的人已经消失,瞳歌并折腾了这么一遭,也没了甚赏花的兴致。
瞳歌随手掐了朵绛红的鸳鸯凤冠,无视讶异的眼睛,走一步,扯下一片红色花瓣,弃若敝履。
本不是甚惜花之人,辣手摧花,她自面不改色。
“,许久没出门,我们上街走走罢。”
……
自从上次无意撞见元姒怀了身孕后。瞳歌总觉着绯樱阁,一时间,窥探的眼睛,多了许多。
想来是御凌墨那渣男不放心她,担心她对他孩子的娘下毒手,派了鹰犬监视她来了。
暂时还没打算做甚触犯他逆鳞的好事,本不大在意的。
直到一日,绿纱沮丧着脸,说她好几次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有双眼睛在不知名的地方,偷窥着她。
也支支吾吾,说是更衣的时候,也老觉着有人盯着她瞧。
瞳歌这才忍无可忍!
旁敲侧击的问了御凌墨的书房位置。着了她跟绿纱好好歇息,便踩着夜色,往御凌墨的书房方向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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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你以为你有资格,对本王说三道四?()
夜色方浓,瞳歌起先并不确定,此时御凌墨,是否还在书房埋首公务。
只是觉着,撇开自个不待见他不提。一国王爷之尊又被世人奉为‘龙甲战神’的他,在公事上,理应热衷。
依着乐文的指示,寻到书房了所在燔。
瞧见窗纸映出的黑色影子,正执笔挥洒,暗道自个猜想,果然没错的。
…窠…
踩着步履,走过竹影摇曳的青石路。
房门外,守门的铁甲侍卫大刀前头一拦,面无表情的喝道:“王爷正在处理公务,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闲杂人等……也包括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么?”
想来这侍卫是认得她的。听得她这般问话,面上不见丝毫的惊诧,只是寒着一张冻死人的脸皮,不为所动。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瞳歌腹诽,漠漠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索性退后几步,提了声音,对着窗户方向,清冷道:“墨王爷,九璎瞳歌有事求见!”
窗纸上,黑影的主人提笔的手一顿,接着继续书写,对她的叫唤置若罔闻。
料到他会这般无视自己。
瞳歌本也没想见他,抬头望着黑色天幕,将来意开门见山道:“王爷权大势大,派人监视绯樱阁,本也无可厚非。只是,王爷能不能派些,稍微有素质一点的人过来?”
没瞧见窗纸人影手里的笔折了两段,瞳歌清淡道:“王爷也知道,绯樱阁里头,就只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若是沐个浴、更个衣,甚至如厕,都得在人眼皮子底下战战兢兢的进行。这事传出去,王爷的脸上也没光彩。……九璎瞳歌言尽于此,当如何处置,王爷你自个瞧着办罢。”
顾不得守门侍卫瞪大的眼睛,转身就要离开——
“……进来说话。”仍旧森冷阴寒的声线,瞳歌听着,总有一丝若有还无的脱力在里边。
……估计是她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铁甲侍卫听得主子发话,利索的开了门。
瞳歌想着,既然已经来了,确定事情能够妥善处理过后,再行离开也不迟。
邃进了书房。
……
上次随御曦皞并御兮澈往户部侍郎府,打家……劫富济贫,原以为那一室的书香,已经骇人。
如今瞧着御凌墨这一眼难望到头的陈列书架,才晓得甚叫小巫见大巫。
难怪先前端木残要说,墨王爷书房里的书,才是最靠谱的。
现下看来,果真如此。
御凌墨办公的桌案,同书架之间,用泼墨的山水屏风隔了开来。
敛去眼里的惊叹,瞳歌抬脚朝埋首案前,正批阅公文的御凌墨走了过去。
一眼瞧见他身后,占了大半墙壁的龙川地形图,停下脚步,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合了手里的加急公文,御凌墨抬头看她。
冷哼道:“厚颜无耻,大言不惭,说的便是你这种女人罢?”
见她视线落在自己身后的地图,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瞳歌收了视线,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不冷不热道:“我今晚不是来同你谈论我的品行问题的。”
她是厚颜无耻也好,大言不惭也罢,跟他没有半分文钱的干系不是!
御凌墨显然不以为,她的品行修养跟他没有干系。却也没耐心同她纠结这个问题。
凝着没甚表情的她,沉声道:“本王派人监视你的原因,相信你自个心知肚明。”
瞳歌点头,“当然。”为了元小妾同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全,只是监视她,大概已是他墨王爷格外开恩。
“本王底下的人,一向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御凌墨语气铿然。
言下之意便是,他御凌墨手下的人,不可能做出这般无耻下作的事情!
瞳歌蹙眉,冷哼道:“墨王爷的意思——是说我诬陷
你派过去监视的人么?”
“难道不是?”墨染的眼瞳,毫不掩饰其中的怀疑。
“呵……”瞳歌难得给他气笑了,却觉着同他争辩,没意思。
“王爷若是以为,我是在找借口,希望王爷你召回那些,日夜监视绯樱阁一举一动的眼线,那就大错特错了!”瞳歌鄙笑。
轻蔑的直视着他眼睛,“我本无害你爱妾子嗣之心,王爷你非以小人之心度人之腹,那是你自个的事情,与我无关!”
元小妾若是不自个撞上来,她当然不会主动去伤她害她。
反之,若是有人不识好歹,非逼着她为求自保,做出伤人甚至杀人的事情,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我自问心无愧,你喜欢帘窥壁听,个人爱好,我无权干涉,自然也没甚好在意。”
无视他脸上的黑云压城,接着道:“只是王爷你一世英名,却派了这些个专喜偷窥女子私事的下作之徒,来做你的眼线,不觉得羞耻么?”
听着她越来越过分的说话,御凌墨眯着眼眸,压抑着xiong口怒火,咬牙道:“你该不会……也给那群混账东西看了去罢?”
“……”
已经相信她说的话,御凌墨想到某个想让他杀人的可能性,才是有此一问。
见瞳歌青了半面脸,默不作声,以为自己言中,猛地站了起来!
怒气下令道:“冷鸢!给本王去挖了那些混账的眼珠拿去喂狗!”哪些东西能看,哪些东西不能看。分辨不出好赖的狗眼,留着也无用!
隐在书房屋ding暗处的隐卫冷鸢,远远的应了声:“得令!”身形随着风声的离开彻底消失在屋ding!
听得他这般冷血残酷的命令,瞳歌并未拦阻。
连连摇头,失望道:“就你养的那些废物,想从我这里讨便宜,回炉重造个百遍,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若她给人占了眼睛便宜,不用御凌墨动手。来这之前,她便已经剜了他们眼睛!
“我的好王妃,你这该不会是变相的在为那群不开眼的东西,求情罢?”御凌墨勾唇冷笑,显然不相信她会有这等的好心。
瞳歌也自认没有这等好心。
“他们是你的人,是死还是活,同我有甚干系?”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真要说来,死了说不定还更好!
他御凌墨底下的爪牙,死一个,算一个。死两个,刚好就凑一双!
瞳歌恶毒的想法,毫不掩饰的显露在脸上。
御凌墨瞧出了她的故意,越过她走到窗边,开了窗户,“冷鹰!追上冷鸢,本王撤回前令!”
又一道身形随风消失在竹林!
她想看他自断臂膀?做梦!
“本王会考虑换几个女杀手过去的。”若是她敢有异动,就得做好死的觉悟跟准备!
御凌墨立在窗边,转过身来,风吹着他并未束冠的墨发,映衬着他此时脸上表情。分明俊美,却寒如修罗恶鬼,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瞳歌月眸微动,无所谓道:“随你。”转身离开了书房。
……
“……四哥,你大意了。”
来了许久的萧王爷御曦皞,喟叹着走出书架。望着壁上没有收起的地图,眼睛闪过一抹深沉。
御凌墨走了过来,视线落在地图用朱笔划了叉的某处,拧眉道:“她不会注意到的。”
先前瞳歌在看地图时,她脸上并无甚异色。应该还没有发现其中暗藏的玄机。
“但愿四嫂没有发现,如若不然,万一她走漏了风声,四哥的精心布置,前功尽弃不说。那人的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此时的御曦皞,身上不复瞳歌认识的潇洒纨绔。深沉理性的眼睛,同他四哥,如出一辙!
御凌墨面色凝重,不置可否。
“……真有万一,她的命也还在本王手里。”
不杀她,留她一条命,也是牵制那人,最后的筹码!
……
绯樱阁。
御凌墨果然如他所说,换了一黑衣女杀手过来。
至于瞳歌为甚会知道,隐在屋上的黑衣人是女人。自是因为人家毫不掩饰藏身之处,抱着一把剑,成日石雕一般坐在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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