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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51部分

小说: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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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认真。

    筠珠没理会他,看向瞳歌,浅笑道:“童公子可否赏脸,同筠珠进屋共饮一杯?”

    对于她的邀请瞳歌有些讶异,见御曦皞一直给她打眼色,就那般神差鬼使的应了下来,“美人相邀,在下求之不得。”

    “童公子!”御曦皞脸色有些难看。

    瞳歌出来拍了他肩膀一记,“王爷的那些酒肉朋友,怎比得上筠珠美人悦目赏心?在下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转向筠珠,清雅笑道:“筠珠姑娘,敢问竹屋在哪?”

    筠珠很是高兴她的不拒绝,朝御曦皞欠了欠身,便领着她往竹屋走去。

    揽芳楼有四间专用来接待贵宾的雅屋,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四间屋子相互毗邻。

    御曦皞要去的梅屋在走道左边,对面的是兰屋,旁边的是菊屋,剩下的便是瞳歌要去的竹屋。

    见瞳歌站在竹屋门前,毫不动摇的样子,御曦皞无法,叹气道:“本王就在对面,有事记得过来。”

    瞳歌微笑着颔首。

    御曦皞这才在一干花娘的拥戴下,三步一回头的进了梅屋。

    筠珠开了竹屋的门,恭敬道:“童公子,请!”

    瞳歌收回视线,浅浅应道:“好。”

    竹屋对面的菊屋,正兀自饮酒的红衣男子,听得她声音,握着酒杯的手蓦地一顿——

    “少帝?”正拥着美人调笑的青阳滕方,见他怔怔的望着房门方向,奇怪的唤了他一声。

    “没事。”夜景琰独坐一隅,收回视线,异瞳划过一抹黯淡失落。品着杯里上好的酒水,只觉索然无味。

    是太过思念她了么?此等烟花之地,竟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

    ……

    在红木桌前坐下,瞳歌望着对座优雅斟酒的筠珠,笑问道:“筠珠姑娘分明钟情于萧王爷,却屈尊同在下在此把酒谈心,不觉着委屈么?”

    “童公子怎知奴家钟情萧王爷?”筠珠端了杯酒水给她,面上的笑,清浅动人。

    瞳歌举杯敬她,一饮而尽,问:“在下莫非揣度错了姑娘心思?在下私以为,姑娘兰质蕙心,想借同在下亲近,醋一醋萧王爷的。”

    筠珠搁下酒杯,摇头,“不瞒公子,筠珠却是有几分欢喜萧王爷。毕竟萧王爷乃是人中龙凤,说没有一点动心,公子怕是不信的。”

    瞳歌淡笑,不置可否。

    筠珠再次给她满上杯子,“公子不问,奴家为甚请公子来此一叙么?”

    瞳歌摇头,“在下原以为姑娘是想醋萧王爷,刚好在下也想瞧一瞧萧王爷醋起来是甚模样,便顺水推舟随了姑娘过来。”

    “公子倒是随性,难怪能与他相处融洽。”筠珠低下头摩挲着杯口,语气隐有一丝落寞。

    “姑娘说的‘他’,莫非,并非萧王爷?”瞧着她脸上不似造假的失落,瞳歌直觉她心系之人,并非御曦皞。

    “奴家有一张画,想给公子过目一下。”对于她的疑问,筠珠并未答她。

    起身到榻旁柜子低沉,翻出一卷画轴,过来递给了她。

    瞳歌纳闷的瞟了她一眼,桌上自上而下的打开了画轴。

    却见半人高尚没完全展开的画卷上,绘着一树花开极致的红花,心口一跳,“这是……血染樱?”

    她虽未亲眼见过血染樱,但她就是觉着,这一树的花开成海,便是她院里,被时间遗弃了的血染樱。

    听得她问话,筠珠眼神奇怪的瞟了她一眼,点头道:“正是血染樱。墨王妃……不,九公主不是应当最清楚的么?”

    瞳歌蓦地一怔,抬头看她,“你认得我?”心里暗自起了防备之意。

    “未曾亲眼见过。”筠珠低着头,苦涩道:“九公主尊容,筠珠只在画上见过。”

    画?

    瞳歌忙将画轴剩余的部分展开,却见血染樱花瓣翩舞的树下,一华衣女子坐在其中,指下正在弹着一架红木的瑶琴。

    女子清眸望着前方,笑容清浅。五官眉目,同她第一次自铜镜里看到的自己,分毫不差。

    毋庸置疑,这女子便是‘她’,那一缕已经香消玉殒的幽魂。

    瞳歌眼神凉了下来,阖了卷轴,问:“敢问这画,筠珠姑娘打哪得来的?筠珠姑娘为甚要拿给我看?”

    ————————

    鸳鸯最近码字好没力,考虑啥时来个大爆发~唔,有种遥遥无期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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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是啊……为什么呢?”筠珠坐了下来,扫了眼她手边的画轴,垂下眼睑,唇边的笑容苦涩,“主子之前说过,公主于他而言,是最重要的。茇阺畱尚 揠”

    “主子?”瞳歌蹙眉,“你家主子是谁?”

    能够将从前的九璎瞳歌,视为最重要的人,莫非此人来自……南楚?

    筠珠但笑不语,取过画轴放回了原处。

    “主子曾经吩咐过,凡他底下之人,无论何地何时,见着公主,都须见其如见主子,听其号令,奉若神明。”这是主子的原话,一字不差。

    瞳歌清眸划过一缕异光,声音清冷:“听其号令,奉若神明?”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霸道说话,她总觉着有些似曾相识花。

    筠珠抬眸凝着对座的她,重重的颔首。

    “你家主子名讳,不方便透露?”瞳歌端量着她面部神情,心里兀自一番计较。

    筠珠点头,不敢瞒她,“主子交待过,除非公主以知道为前提,肯定的说出他是谁。否则他底下之人,决不可主动透漏其身份。违者,死。”

    真是……恶趣味。

    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是那句话,若非必要,她九璎瞳歌绝不强人所难!

    “那么容我再问一句,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筠珠举杯,浅浅的抿了口酒水,再次默了下来。

    能让她揽芳楼头牌筠珠,露出这种既甜蜜又苦涩的神情,定是男子无疑。

    瞳歌亦举杯,饮尽杯里酒水,“敢问筠珠姑娘祖籍是?”

    筠珠静静的瞧了她好半晌,嫣然而笑,“南楚琼州。”

    瞳歌面色缓了下来,忽然摇着扇子,不怀好意道:“筠珠姑娘当真愿任在下予取予求?”

    筠珠眨了眨杏眼,听出了有人进屋的细微声响。

    眸光一闪,配合着她,娇羞道:“奴家蒲柳之姿,难得童公子抬爱,奴家感恩戴德,自是有求必应。公子切莫怀疑奴家的诚心。”

    此话一出,“砰啪”一声,旁边彩绘屏风猛地给人一脚踢倒了去。

    一长相还算端正的绛红华袍男子入里,瞪着筠珠,怒骂道:“好你个筠珠!刚刚萧王爷说你在竹屋,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饮酒作乐,小侯爷我还不信。 ”

    “过来一瞧,没想身价万金的你,居然自甘下贱——你对得起小侯爷我对你的青睐情分么?!”

    她筠珠倾情于萧王爷也就罢了,谁让人家姓‘御’,身份地位甩他一条街。尝不到美人香,他武小侯爷也就认了。

    可是——

    这凭空冒出来的小白脸算老几?!

    她筠珠居然宁愿将就他,也不愿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凭什么?!

    ……

    “武小侯爷,还请自重!”筠珠站起身来,望着武小侯爷的眼瞳,冷若冰霜。

    若是平时,这草包小侯爷踩低她也就罢了。为了楼里清宁,她尚能花几分心思,温言软语相劝几句。

    如今九公主在这里,他还敢这般口出秽言,真当她筠珠软柿子不成?!

    “自重?”

    武小侯爷酒气上头,红了眼睛。

    瞪了眼神色漠漠的瞳歌,咬牙切齿道,“孤男寡女,你同这臭小子在屋里苟且,你怎么不说自重?!”

    筠珠眼神一沉,来了火气。

    懒得同他废话,想要唤楼里护院直接进来赶人。瞳歌突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她肩膀,眼神示意她莫轻举妄动。

    筠珠颔首,压抑着火气退到了她身后。

    瞧见筠珠同瞳歌眉来眼去,武小侯爷妒火中烧,“臭小子!竟然敢肖想小侯爷我的筠珠?看小侯爷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撸了袖管就朝瞳歌攻了过来。

    瞳歌虽觉着这甚武小侯爷,脑壳缺根筋,醋吃得莫名。却很是厌恶他的纨绔做派。

    轻松避开他的重拳,绕到他身后。眼神一凛,足尖对着他膝弯一踢。

    武小侯爷一个身形不稳,重跪在地,额头惯性的往前,撞上桌角,眼

    tang前一花,后倒晕了过去。

    眼前上演的一幕不过电火石光,见识到瞳歌干净利落的身手,筠珠瞠目结舌。

    蓦地瞧见武小侯爷额头,不断往外渗的鲜血,顾不得震惊,忙不迭的蹲下,伸手试探了下他颈子脉动。

    确认他还活着,这才不慌不忙的取来金疮药,给他敷上,包扎。

    “他是谁?”瞳歌瞧着她利索的包扎手法,清眸淡淡。

    筠珠起身,掏出绣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这才正色回道:“武小侯爷,平原侯武厉延嫡子,武宏靳。”

    平原侯之子?

    瞳歌面上没甚太大波动。

    抬眸,望着不知来了多久,抱xiong靠在墙壁笑的诡异的御曦皞,清声问:“眼下境况,萧王爷预备如何处理?”

    筠珠顺着她视线,这才发现御曦皞。

    稍微一愣,立即换上了惑人的媚笑,“萧王爷,小侯爷酒后失言,继而失态,进而失足,撞破了头。还望王爷明察!”得体的欠了欠身。

    虽然是睁眼说瞎话,但得体的谈吐,瞳歌仍是不免多瞧了筠珠一眼。

    ……

    御曦皞深深的瞧了眼筠珠,又瞧了眼漠漠的瞳歌,视线回到筠珠身上。

    桃花眼微睐,踱步过来,听不出真假,说:“谁让本王恋慕着筠珠你呢?筠珠说甚,便是甚罢。”

    筠珠欠身,笑意不减:“奴家谢过王爷恩典。”

    瞧着御曦皞脸上的浑不在意,瞳歌扫了眼地上躺着的武小侯爷,心里莫名的起了阵凉意。

    “萧王爷,在下出来已久,家里人惦记,在下先行告辞。”

    御曦皞讳莫如深的瞥了眼筠珠,“本王送你回去。”

    瞳歌颔首。

    走出揽芳楼大门,转身望着筠珠:抱拳:“谢过筠珠姑娘今日的相邀把酒,在下欢/愉之极,告辞!”

    “公子客气,能与公子把酒言欢,是筠珠三生修来的福气。筠珠随时欢迎公子再来。公子走好”

    转向御曦皞,“王爷走好。”

    瞳歌并御曦皞颔首,转身离开。

    目送两人背影消失在花街,筠珠眼里的笑意,渐渐消退。

    “筠珠姐,萧王爷似是对你起了疑心。”身后,借故出来的橘衣花娘,面色凝重。

    “我知道。”筠珠声音清冽,“夕岚,差人送武小侯爷回府。姐妹们那里,吩咐下去,最近行事小心收敛一点。”

    夕岚点头,“主子那里呢?”

    筠珠默了片刻,“主子那里我自有主张,就是那画——”怕是留不得了。

    见她欲言又止,夕岚眼神疑惑。

    “没事,下去办罢……”

    ……

    一路策马,并肩缓行。

    一路安静,御曦皞并没有问瞳歌任何同筠珠的事情。

    瞳歌松了口气的同时,总觉着御曦皞静的太过诡异。

    “四嫂今日过来找本王,是想问抄谢海恬家的事情罢?”御曦皞侧头,笑问。

    瞳歌愣了一愣,点头,“不止是户部侍郎的事情,萧王爷若是肯告诉我游大夫一家,自那之后的归处,自当感激不尽。”

    “谢海恬一事进展顺利,本王之前承诺四嫂的银两,这两日定登门悉数奉上。”

    御曦皞望着前方,“石淮镇瘟疫一事,头功归四哥,父皇已对此行功论赏。至于游大夫一家,四哥给了巨额银两,已经差人送其离开了东齐,之后去处,无人得知。”

    “也就是说,游大夫一家,已经安全了是么?”瞳歌心底隐隐不安,强迫自己莫要多想放下心来。

    御曦皞颔首,“那是自然。四哥做事,从无差池。四嫂即管放心。”

    瞳歌点头,脸上却是消弭不去的沉重。

    御曦皞瞧在眼里,唇角勾起的笑意,隐见血腥。

    ……

    熄了灯盏,羽卿华那货仍是不愿回自己屋子去睡的。

    夜色将深,听得身侧瞳歌毫无睡意的呼吸,转头,低声道:“瞳瞳有心事?”

    瞳歌黑暗里的眼睛,静如枯井。

    转身,第一次主动伸手去抱羽卿华,感受她身子的温度。

    暖玉温香,羽卿华受c若惊,小鹿乱撞,“瞳、瞳瞳……”

    “猫眼狐狸,问你个事……”

    湿热的呼吸暖暖的拂过额发,羽卿华窝在她怀里,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

    忽略了她对自己的称呼,颤抖道:“你、你说……”

    “我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

    瞳歌脸颊贴着她额头,尽量维持镇定道:“御凌墨或许一言九鼎,但是御曦皞——”

    羽卿华一愣,想要抬头,却怕磕着她下颌,邃不再动作,“瞳瞳说的,可是先前应承游茯苓的事?”

    瞳歌微不可查的点头,“我从来不敢小看御曦皞,那人心思藏的很深、很深。”

    比起御凌墨一眼即见的霜冷傲气,御曦皞那人的笑里藏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最可怕的!

    虽然她自个行事,亦很少走正道,却从未拿无辜旁人的性命,来戏耍开涮。然而御曦皞,她却不敢肯定,他会不会做出兔死狗烹的事情。

    不对……正因为她觉着御曦皞很可能会那么做,才会有了眼下的忧虑。

    御曦皞,他若真敢在背后捅游大夫一家的刀子,她九璎瞳歌,必不善罢甘休!

    “若是那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瞳瞳莫要担心。”之前忙着打探元姒那贱人的下落,一时间忘了这茬。

    后来想起,瞳瞳定会对这事上心,虽然晚了几日,却也立即派出东齐的探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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