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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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颓丧万分,除了失败与苦恼,好像还有一种更难受的情绪,抿了抿唇,默默地便向房中走去。
月乌拓跟着进了房,公仪无影有些诧异,她遂问:“长老还有事吗?”
“重要的在后面,风少侠不能不听。”
公仪无影坐到桌边,手肘搁在桌上,双手捧着脸,无精打采地看着前面的一堵墙,有气无力地道:“反正也要结束了,更惊悚的接着说吧。”
“宸王除了要晋儿解答疑惑,更要晋儿顾全天宸与月乌族的兄弟之情,珍惜与风少侠你的朋友之义,正确体现情义二字。风少侠应该知道,宸王所指之意。宸王每一个问题,都与你有关,想必他们二人之间的症结便是你。”
公仪无影在心里沉重地点了点头。
又听月乌拓道:“宸王说,明晨之前,如果晋儿还未从大殿走出去,将视为继续欺瞒族上,拒绝答应族上要求。按欺瞒族上,以下犯上罪论处。依照月乌族族规,执行鞭刑,直到晋儿回答和答应为止。”
从月乌拓告诉自己大殿之事起,公仪无影一颗心就一直吊着,此刻心脏似乎可以回归原处了,却沉重难受得无以复加。
晋哥在母亲灵前,断不会撒谎。如依了辰哥,我公仪无影在辰哥面前无所遁形,更别提完成自己的使命。晋哥若执意替我隐瞒,面临的便是被辰哥鞭刑。而辰哥对我说过,如果晋哥不能为他解答疑惑,自己出局,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也就是说,晋哥甚至可能被辰哥鞭刑致死。
若是那样,再次面对辰哥,我又是怎样一种心情?
她从桌边起身,走到门口不远,将视线透过房门朝外看了看,天似乎暗了许多,但依然一丝风都没有,空气干燥得仿佛连外面的绿草鲜花都苦燥不堪。
月乌拓淡淡叹了一口气,道:“晋儿外柔内刚,极擅隐忍,而宸王外刚内柔,锋芒内敛。他二人能力相仿,智慧相当。势力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他二人同为映儿之子,然而,晋儿若在御魂教遭此大辱,必与宸王反目。晋儿是映儿一手栽培的月乌族接班人,以他的智谋和能力,若与与宸王相对的势力结合,必定会成为宸王极大的对手。如两人相碰,必成天宸之灾。”目光深深看向公仪无影。
公仪无影咬了唇,轻轻闭上双目,整理思绪。
辰哥与晋哥共有一母,应为兄弟,怎么可以因为我的处理不当反目成仇?但我已经走到这一步,我到底该怎么办?难怪长老来时,会说那么一句话。
晋哥出殿,不怪晋哥,怪本王不顾身份,思虑不周,多管闲事,自我暴露,该打。
晋哥出事,不恨辰哥,恨本王不听娘言,一意孤行,自作主张,天宸留情,该死。
要想解决这次矛盾,恐怕只有回归原位,就当本王从未来过。与辰哥的周旋再也不可贪图简便,以为毁了他的钜子山重阵就一了百了,踏踏实实守住天启阵才是正道。
等我离开以后,晋哥说出我的身份也好,辰哥知道我的目的也罢,再将与我无关。
第763章 尊重选择()
可才想到要离开,心头的苦楚便像是压塌了她快乐自信的一堵墙。此时,竟感到失败,不舍,痛苦,难过,无奈,无数种情绪尽数涌上来,似将她的理智压垮。
为什么要这样?
公仪无影几乎要吼出声,我已付出了,也没有做错,才出山就这样莫名离开。我在天宸到底干了什么?眉头深凝,原本轻闭的目不自觉闭得紧了。
月乌拓深深叹口气,缓声道:“你与当年的映儿实在太像,无论身份,命运,还是神态举止。难怪晋儿对你爱至深,却又敬怕掺半。”
闻言,公仪无影睁开眸,将目光视向月乌拓,眉心浅浅蹙着。
只听他缓缓道:“天宸与月乌族百余年深仇,天宸强大在明,发现的月乌族人断无活路。而月乌族在暗,只要能破坏天宸,自是不遗余力,两方一直势同水火。而当年,映儿的八字被算出是月乌族与天宸的转机,却不知道是什么转机。年仅十五岁的映儿是我亲自将她送到玉都,那年的映儿与你年龄相仿,也是一般的智慧自信。不过两年,她竟与年龄可为她父亲的上官千扬产生了真挚的感情。二人不顾一切的相守,映儿怀上孩子却身份暴露。”
月乌拓走动几步,接着道:“为了映儿,上官千扬悄悄解散饮血刹龙,使许多相对势力失去掣肘,而导致多方势力涌动,形势危急。映儿身份敏感,十分危险。映儿是月乌族唯一的嫡系传人,当时月乌族人要将她和她腹中孩子同时带回月乌族。可映儿毅然拒绝,她说就算离开,她也要将最深的牵挂留在玉都。”
“然而不久后,映儿得知自己的孩子生死不明,至于又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只知道,重新回到月乌族的映儿像变了一个人,而几年后,她从雪地里带回一个奄奄一息的小男孩。她以血为乳,为那小男孩配制奇药,救活了他。她说,这便是她的亲生儿子,晋儿。”
公仪无影心念一动,难怪晋哥如此敬重他的母亲。
“可能因为当时的晋儿年龄小,饱受了欺凌。初到月乌族,晋儿对所有人都带着抵抗和怀疑,曾三年不言不语。是映儿一点点拨开他的智慧,打开他的心门。甚至为了让他接受这个世界,映儿教晋儿月乌族的秘术,魅魂**,教他揣度人心。在晋儿心里,他母亲的心愿他非完成不可,即便映儿已去世数年,他的母亲依然是他心里的主宰。而除了他的母亲,他从未在他人面前屈过膝,哪怕是当今的天宸皇帝。可他为你跪在我面前,只是为了让我保守你身怀内力的秘密。”
月乌拓轻轻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对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你,晋儿宁死不会回答宸王的问题。而你与宸王虽然难测,却是天意。只要宸王不向你追究,你大可放心呆在宸王身边。”
公仪无影的泪终于落下,“可我不要晋哥这样。”
月乌拓静静地看着公仪无影片刻,道:“晋儿对你至爱,却更尊重你的选择。你聪明异常,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第764章 必须离开()
“风宁早已做了选择,可晋哥不相信。”公仪无影轻声回答。
“不相信便让他相信。”月乌拓抬了眉,缓声道:“宸王让他回答的问题全是关于你的,可宸王为什么不问你?这一步是让晋儿知道,晋儿握不住你的秘密。就算握得住,他也不在乎,他要的是后面的意思,晋儿自愿放弃他的心思。可一把钝刀如何砍断水的流淌,要想止住水流,必须是切断水源。”
他目含深意地看向公仪无影。
公仪无影知道月乌长老是告诉她,处理全要看她,虽然自己已有打算,但被逼着,心里总是不舒服,嘴里却说:“长老为何如此关心他二人?”
月乌拓将手负于背后,身子转了过去,道:“论公,一个是月乌族真正的族上,一个是月乌族势力扩至今时实力的前任,两人若有嫌隙,对月乌族打击比月乌族与天宸的对抗伤害更大,本长老有职责负担月乌族的平安。论私,两人同是映儿的儿子,一个是她牵肠挂肚的亲生骨肉,一个是她倾注心力的养子,他们必须成为亲密无间的兄弟,也代表天宸和月乌族再无嫌隙。”重新转回身,看向公仪无影,“可我之前说了,晋儿不会说出你的事。我如今要的,却是晋儿平安自愿走出大殿,否则宸王一旦动手,后果就已形成。”
月乌拓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公仪无影咬了唇,为了晋哥和月乌族的安全,我必须离开,可我昨日才告诉辰哥,我不想离开他。
又听月乌拓道:“风宁,你与宸王实属天意。用映儿当年的话说,留下了牵挂,意味着的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为了下一次更深刻的重逢。”
公仪无影心里苦笑,钜子山任务失败,下一次的重逢当然深刻,那将是战场上硬碰硬的较量。遂浅浅叹了口气,抬眸看向月乌拓问道:“月乌长老可知,这御魂教是否有其他出路?”
只有我离开才能告诉晋哥,我宁愿在天宸任务失败,也不需要他痴执地为我保守秘密。我离开以后,他替我保守这些秘密也再无任何意义。
月乌拓走近公仪无影几步,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的图纸和一个布包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轻声道:“这是御魂教的密道分布图和几张人皮面具。”
公仪无影只觉满心的难舍与纠痛无法隐忍,手紧紧攥住布包。
月乌拓看了她一眼,拱手道:“月乌拓代表月乌族感谢风少侠。”
公仪无影仿若无知无觉,毫无意识一般,似又有眼泪要夺眶而出。
月乌拓心下叹了口气,终是温声道:“这上院四周已经没有侍卫和暗卫了,御魂教的势力不容小觑,而晋儿作为御魂教的教主,在御魂教的地界上,宸王要惩罚晋儿,为了防止御魂教教众与宸王的人起冲突,宸王已经将所有人调集在大殿附近。”
公仪无影心里苦叹,辰哥是知道我留在他身边的目的与映月山庄里丢失的圣旨无关,他料定我还有任务必须留在他身边,故而是不会无故离开的。
第765章 那双眼睛()
从不舍和无奈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公仪无影取出纸笔写下什么,分别置入两个纸袋,纸袋上分明写上“辰哥”“晋哥”。
她将纸袋递给月乌拓时,有一瞬间的失神。
月乌拓清晰地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眸里闪过的一丝伤怀,他收下纸袋,拱手告辞。
随着时间的流逝,初秋的空气也似乎变得寒凉,昏暗黑沉的天色衬得四周愈发寂静万分。
月乌拓将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安藏进眼里,推开了御魂教大殿的门。
巫晋月一直站在母亲灵前,听到身后的动静,并未动弹。
“拓长老不用再劝,要晋儿出殿,不可能。”巫晋月轻轻回头扫了月乌拓一眼,又说:“宸王不是莽夫,不会要了晋儿的命。他就算不顾御魂教乃至整个云安的江湖的势力,但他怕伤了风宁的情义。”音质低低沉沉,却含了无限的情绪。
月乌拓叹了口气,“晋儿,你分明心里清楚,为何不走出大殿?”
“我答应过她,不论她要在天宸办成什么事,晋哥都会鼎力相助。回答了宸王,我有何颜面再去面对她?”巫晋月闷痛着,回答的音调毫无起伏,“而且,我付出的和愿付出的不比宸王少。”
“夜已很深,我是来告诉你,风宁已经离开。她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巫晋月蓦地转身,却见月乌拓从怀里取出两个纸袋,月乌拓将一封写着“晋哥”的纸袋递给他。巫晋月接过纸袋,抽出里面的一张纸。
无意中偷走的东西被误会了,不能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
请珍惜自己,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他想起自己曾告诉影儿,自己抱着死去的母亲哭喊,没有给自己一个认错的机会。
这张纸上写着的,一方面是告诉自己不要误会她的感情,另一个更深的意思却是宸王是母亲的亲生儿子,走错一步,母亲灵前,没有认错的机会。
巫晋月木然地将纸就要放进纸袋,抬眼却见月乌拓手里的另一个纸袋,将它从月乌拓手里取过,那是……
不等月乌拓开口,巫晋月手一招,“我只是看看。”
巫晋月抽出纸袋里的纸。
这次相识,不是嘴角弯起的那抹苦或嘲,而是等待下次重遇,是那双不会忘了的眼睛。
这封信的意思,希望这次相识,不是付出了受的伤心痛苦,不是失败了被戏谑嘲笑,而是下一次马背上,我们兵戎相见的时候,你不会忘了只露在面具外的那双眼睛。
巫晋月的眼泪终于滑下。
影儿,你宁愿和宸王相爱却在战场相见,也不愿让晋哥为你保守秘密而继续留在他身边。
巫晋月心里已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了,只知道不能让公仪无影就这样离开,带着失落,失败,甚至内疚。他取出公仪无影留给自己的那张信纸,塞进写着“辰哥”的纸袋,递给月乌拓,又将另一张纸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见月乌拓惊讶欲语的样子,巫晋月给了他一个放心而蕴含深意的眼神,“晋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出殿还来得及。”
第766章 封锁云安()
上官玉辰久久看着那张置放在茶几上的信纸。
无意中偷走的东西被误会了,不能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
请珍惜自己,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误会?本王现在就给你认错的机会。”上官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陈庆锋,雷必力身上,“此时城门未开,传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封锁离开云安的一切路线,扣下年约十五左右的美男俊女。”音质冷冷,虽疑惑但依然夹杂了无边怒火。
陈庆锋,雷必力二人领命离开。
上官玉辰将头偏过,视线幽凉看向月乌拓。
月乌拓的后背好像结了一层霜,被小风轻轻一吹,便凉冷到骨子深处,他的额间冒出一层细汗,感觉到宸王紧紧盯着他的那道目光像一柄深寒的利剑抵着他的喉咙。仿佛他的回话若有一丝的偏差,就有血溅的后果。
只听上官玉辰冷冷的问话:“风宁离开前,长老去找过她?”
“是。”
“风宁是本王的人,你去见她所为何事?”
月乌拓将头垂下。
上官玉辰手沉重地拍在身边的茶几上,“拓长老是认为这族上现任的不如原始的?”
月乌拓迅速跪下,匍匐在地。
上官玉辰拿起茶几上的纸,再看向不敢言语的月乌拓,怒不可遏,“这是你逼的,还是她自愿写的?”
月乌拓依然不敢言语。
“虽为一族长老,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上官玉辰捏着信纸的力道一紧,向外喝道:“来人。”
“慢着。”巫晋月走上前去,“这与长老无关。”
“巫晋月,你是觉得死得慢了?这一次,又是你的杰作?”上官玉辰声线沉冷而缓慢。
巫晋月嗤笑一声,“这次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