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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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辰顿了顿,轻轻凝眉看向她,懒懒道:“名声受点损害算什么?自从见你第一眼,本王的名声就是破了袖的衣服,管顾不了许多了。你若真的在乎本王的名声,何不拿起针线替本王补了那破了袖的衣服?”
公仪无影明知他的意思,心说:辰哥自己心里清楚,风宁如果能穿女装,他还用费尽心思去找柳蓝的战王?她抽抽唇角,道:“风宁不会拿针线,但破了的袖子,王爷还愁没人替你补?”
上官玉辰眸光微深,声音略沉:“这袖子是你弄破的,非得要你补,难道你一生都只想去拿着马鞭?”
公仪无影低声道:“我不喜欢拿针线,但喜欢拿着长剑。”
“你要拿着长剑干什么?”
“长剑可以杵着地,免得动不动就被人抱在怀里,一点自主的方向感都没有。”
“你现在倒想要自主的方向感了?连最基本的着个服装都不能做主。长剑是用来杵地的吗?本王会教你如何用长剑。”上官玉辰宠溺而无奈地看了看她,将她放立在地上,音质散漫道:“你不就是拐弯抹角地想下来?你要下来干什么?路程又不远,抱着你进书房难受不是?”
公仪无影嘴角抽搐,“我现在不想进书房,我之所以急不可耐回来,是因为想见我的踏云。”
“难道天宸第一美男子竟没有那张马脸好看?”上官玉辰音质懒懒,缓步上前,与公仪无影紧紧相依。
“辰哥很清楚,这是没法比的。”公仪无影低声说。
上官玉辰:“”没法比,看这样子,你还真将本王与那马脸相比了。不过你酷爱战马,对踏云更是万分喜爱,既然将本王与它相提并论
如此一想,他竟没有一丝被与马比较的不愉,懒懒垂眸。
“辰哥陪你一起去看它。”他自自然然牵起她的手,“就一会,反正是你的不会飞,你不是说你肚子饿了?见一眼便与辰哥一起去书房用膳。”
第807章 踏影()
“辰哥陪你一起去看它。”他自自然然牵起她的手,“就一会,反正是你的不会飞,你不是说你肚子饿了?见一眼便与辰哥一起去书房用膳。”
“要么让踏云进书房,要不我就在踏云旁边用膳。”公仪无影还没有筹划好打开战王的回信后,如何表现自己。先拖一拖,理理头绪再说。
上官玉辰:“”战马进书房用膳,她还真想得出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故意道:“你爱它若此,踏云改个名字不叫踏云,让你吃饭睡觉都忘不了它。”
公仪无影傻,“要改个什么名字?踏云挺好。”
“改了名字更好,而且喊得更顺口。”
“改什么?”
“改成踏影。”上官玉辰音质散漫,神态却严肃,似乎是不容反对,“迟早有一天,辰哥会让你在踏影背上,超越那个娘娘腔。”
公仪无影:“”踏影,你倒挺会取名字,为什么不叫踏辰?她口里却说:“世上哪有能踏住的影子?既然踏云是我的,我不要给它改名字。”
上官玉辰本来是真准备和她去看看踏云的,说着说着,一股消不去的醋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了她的手,“先进书房。”
战王的回信让她看了再说,踏影分明好听,影的前面一个踏字都不行,不过一个马名而已。本王还真想踏了那娘娘腔,揭了他的面具,让风宁自己看看他伪善的影子。
公仪无影磨磨蹭蹭还是和上官玉辰一起到了书房。
用过膳,上官玉辰将战王的回信交给公仪无影,“迟早要打开的,自己瞧瞧。”
“这这不好吧。”公仪无影看了看手里的信件封口,把信放到桌上,“这是国家高级机密,风宁区区小厮,却要风宁来看,不会是想陷害风宁吧?”你陷害在先,战王的回信有什么不妥的,你也不能太生气。
“王爷去陷害小厮,说不通也发生了。”上官玉辰声线淡淡,见风宁依然不动,又说:“你也不用谦虚你是个区区小厮,你已经接触到天宸的最高机密,看一封信对你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你不打开,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他似笑非笑看着公仪无影,两指夹起桌上的信件,将信在脸的一侧扬动,道:“你若愿拿起针线,替本王光明正大补了那破衫的袖子,本王立时毁了这封信。至于任何其他的事,你都不用担心,可好?”
公仪无影心想,其实辰哥作为一代战神王爷,肯定是不想有断袖的名声,但他又不愿意去强迫风宁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认为是柳蓝的战王限制了风宁的自由,所以费尽心思让二者划清关系,风宁能光明正大恢复女儿身。
辰哥所做一切皆为风宁,哪知风宁的苦衷并不在此?
一丝柔软却上心头,她沉静下来,目光注视那扬动着的信件。
良久,她轻声道:“风宁总有一天会如辰哥所愿,但现在实在身不由己。”
第808章 应该很熟悉()
一丝柔软却上心头,她沉静下来,目光注视那扬动着的信件。
良久,她轻声道:“风宁总有一天会如辰哥所愿,但现在实在身不由己。”
“辰哥早就对你说过,让你不用拘谨做自己。辰哥既然这么说了,也不会允许任何人让你身不由己。”上官玉辰重新将信放到公仪无影面前,“不管辰哥所做,你是否接受,但辰哥绝不会让你为难,打开它。”
公仪无影接过信,弱弱道:“战王的回信如果太太匪夷所思而让人不能接受,辰哥可不能因为风宁而”故意留下不说完的话,先来个预防,万一
上官玉辰眸光微深看了她一眼,又听她说:“辰哥为什么非要风宁亲自打开战王的回信?”
“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战王的回信是他真真正正的回信,没人动手脚。”
“那战王为什么要回信?倒是谁先送了信件?”公仪无影心虚地看了一眼上官玉辰,这回信早在回之前就动过手脚了,但这背理的却是辰哥你。
上官玉辰:“”当然是本王先送了信,他才回的信,难不成她在怪本王把一个莫须有的证据拿了过去?口里却说:“本王送信过去,都是为你好。”
“那回信万一不是为我好,怎么办?”
“不要瞎猜了,打开回信才知道。你磨磨蹭蹭的,倒是打开不打开?”
“这么急?”公仪无影嘴上说着,手里却打开封口,慢慢从里头抽出一块白布来。
上官玉辰一脸淡然而自信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奇怪的裂口,眼睛渐渐睁大,不可置信的惊讶,似怒非怒的愤然,以及那种哭笑不得的失望。
公仪无影看出那神色的精彩,默默地垂下头去,母鸡生蛋。
她偷偷斜了一只眼睛,看向上官玉辰。
他拿起白布有意无意地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一下,这里面真的有一股淡淡而熟悉的气味,难道巫晋月当时闻的就是这块白布?然后若有深意地望着公仪无影。
“风宁,抬起头来。”上官玉辰一只手将公仪无影的头轻轻托起,另一只手却拿着那块白布在她眼前晃动,“这块布,你应该很熟悉吧?”
公仪无影硬着头皮咬了牙,“一块普通的布,谁不熟悉?难道会有人把它认成一块鸡蛋饼不成?”
“很好。”上官玉辰将拖着她头的手拿下,指了指白布上的印信,“这个印信可是真的?”
公仪无影看了那印信一眼,不语,只听上官玉辰道:“母鸡生蛋是个什么意思?”
“公鸡下蛋,也许风宁会不知道。但母鸡生蛋,风宁还是清楚的。”
上官玉辰将白布拍在桌上,脸色沉沉看着公仪无影。
公仪无影被看得心里发慌,道:“也许战王高估了宸王的智慧,居然写了一个这么简单而意义重大的成语过来。”她将手轻轻拉了上官玉辰按在白布上的手,“战王是个负责任的人,这母鸡生蛋一定会有专人来解释其中深意的。”
第809章 你可负责?()
公仪无影被看得心里发慌,道:“也许战王高估了宸王的智慧,居然写了一个这么简单而意义重大的成语过来。”她将手轻轻拉了上官玉辰按在白布上的手,“战王是个负责任的人,这母鸡生蛋一定会有专人来解释其中深意的。”
上官玉辰看着那盖在他手上的小手,白皙柔软,心下一动,反手将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下,道:“战王是个负责任的人,风宁,你是这样评价他的?你倒是挺了解那娘战王,战王的确派了他的贴身影卫随着过来。”既是鸡与蛋的关系,那公仪无影也就不会与风宁撇开关系。心里失望万分,情绪也低落不少。
看样子,柳蓝战王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但是本王绝对不会允许他控制风宁。
上官玉辰狠狠将公仪无影拉进自己怀里,道:“你呢?你是不是个负责任的人?这块白布,你应该一眼便能认出。”
公仪无影心里疑惑,是不是这块白布露出了什么不妥的地方?为什么辰哥会将这块白布放在鼻端闻一下?我用的液体可是无色无味的。对了,晋哥在他的影卫面前接受了清音的一块白布,但辰哥说我熟悉这块白布定有所指。若是装作一无所知,更加不好,她遂硬气道:“如果这白布无痕,倒是像见过的。”
上官玉辰将她环在怀里,静静地不再做声,半晌道:“想不到公仪无影的手下个个都是编故事的高手,本王还要见识一下,他的贴身影卫讲一讲这母鸡生蛋的故事。”
公仪无影嘴角连抽数下,本王的手下个个都是编故事的高手。我与易宇联系肯定不太可能,却能不能通过晋哥,令易宇的故事讲的精彩一些?至少要让辰哥与本王都能接受。
风宁与辰哥是真心相待,但与战王是绝对不能分开的。得好好想个法子,明天怎么出府?还有这内力,在情况不明的现下,到底是封还是不封?
她正纠结自己的想法,却听上官玉辰说:“从明日始,五更就起床,本王要教你真正使用长剑。”
公仪无影傻,“为为什么?战王的影卫还没有向你解释那母鸡生蛋的事,怎么就有时间先督促风宁了?”
“本王怀疑那回信有问题,说不定那印信都是假的。”
公仪无影立即道:“那印信绝对是真的,你和战王又不是没通过书信,难道连真假都分不出?”若两国通信居然用的是假印信,事情可就大了。
她将头抬起,目光看向上官玉辰,“若还不信,为何不问问你的影卫和晋哥?这种通信必是战王当面印上战王印信的。”慌忙之下,竟直接将巫晋月叫成晋哥。
也难怪辰哥会怀疑,两国通信,战王怎么会用一块布来回?
“哦?你对公仪无影的熟悉情况倒在本王的意料之外。”上官玉辰神色莫测,“印信是真,那回信呢?是不是事先已经通过手段联系好了?比如那母鸡生蛋的故事。”
公仪无影觉得自己是不是在上钩?遂道:“辰哥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第810章 至死不离()
“辰哥不喜欢想,只喜欢做。”上官玉辰声线淡淡,却有一种让人无法违抗的力量。
公仪无影垂下头,“那辰哥想怎么做?”
“这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要乖乖听话。”
公仪无影嘴角一抽,乖乖听话?又来了。听他又说:“公仪无影既敢回信母鸡生蛋,想必认为有你风宁”
他目光沉了些,“他不惜一战,自觉胜券在握。离战书日期不出半年,辰哥希望那日能够带上骑在踏云背上的你,共同进入天启阵。”
公仪无影身形猛地一滞,呆了,张大了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怪不得辰哥这么急要督促风宁,原来是急着想教训公仪无影,而且要风宁亲眼见证他与公仪无影的较量,谁叫公仪无影是风宁最钦佩的战场英雄?这种挑衅辰哥自尊的话,当时怎么就不用脑子地说了出来?而且战王又回了一封母鸡生蛋的信过来,这叫辰哥情何以堪?风宁真的是罪魁祸首了。
她心里苦叫,为何本王是以男子身份接受的战王之位?若风宁能堂堂正正以女子身份站在辰哥身边,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玉辰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滞,柔声道:“既然公仪无影不惜战事扩大,本王当然奉陪。而且,他既然不愿与你挥断关系,本王就要你亲眼见到他的失败。”
公仪无影万分不解,母鸡生蛋尚未解释,他怎么就武断地认为战王不惜一战?一封留书,一封回信,为何会造成这么大的矛盾?竟直接扯到战争。
忽有侍卫进来,却见自家王爷搂着风宁,迅速跪下,头垂得极低,道:“按王爷吩咐,将寝殿对院整理出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地。”
“行了,下去。”
侍卫低着头,迅速离开。
公仪无影看侍卫躬着身子逃离现场的样子,硬生生将要反击的话吞了下去。辰哥的侍卫哪一个不为辰哥“断袖”叫屈?但对辰哥的行为,谁敢言语?
她想到此,竟觉内疚,抬头,小心翼翼道:“辰哥既知风宁来历,想来也知风宁来到辰哥身边必有不利辰哥的目的。如果会因风宁使两国矛盾扩大,辰哥不如趁后果还未造成前,放风宁离去。所谓战王的胜券在握,也就不存在了。”
话才说完,公仪无影突觉身子被紧紧捆住,一个沉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本王若愿意让你离去,何须苦苦做这些事?这一次到此为止,若你再提‘离去’二字,本王立时出兵,将你要归去的地方弄得片甲不留。”
一字一字仿佛一根根巨大的铁棍砸在了公仪无影身上,沉重而难受,却感觉不到痛苦,但有一种让人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接受的压力。
公仪无影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是要推开这股压力,使劲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道:“就算风宁有朝一日真的做了对不起辰哥的事,但风宁保证绝对不会辜负辰哥,至死不会离开辰哥。”
上官玉辰静静地看着她,面色柔和,“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公仪无影心想,既然两情相倾,说了也就说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