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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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然似乎还没消化前面的一幕,此刻更加摸不着头脑。
这分明是要遣走所有人,对巫晋月当场发泄怒火了,这一剑一鞭的,到底是杀还是打?
第1017章 亲手执鞭()
笔趣阁手机端 忽听上官玉辰吩咐道:“陈庆峰,让人送八王爷回府,这片花园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公仪无影立马自觉地举手道:“我没有地方去,但我保证没有耳朵,没有眼睛,再说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连八哥都不让在场,这一次恐怕严重多了,我若离开,真出个好歹怎么办?
觥筹交错的宴会散去,被刻意清场的花园归于寂静,四周只能听见晚风吹动树枝的声音,繁闹不复存在,唯见落叶在风中飘落,安静中感受到让人颤抖的凉意。
公仪无影在较远处站定,看着一袭白衫,眉目冷峻的辰哥,那五官在灯火下显得更加似刀刻般棱角分明。
他望着站在他对面的人,目光带着洞察人心的犀利,明明没有任何的表情,却让不在当场的公仪无影也生出些许压力。
她不由自主地升起紧张,辰哥这怒火里好像有其他的情绪,恐怕不是单纯的打架或者教训。
巫晋月站直身子,目光微动,但举止间从容不迫,仍抹不去骨子里的懒散。
上官玉辰“哼”了一声,哼声清冷,在静夜里似乎带着透入骨髓的寒气。
“你让本王进入月乌族圣地时是如何说的?忆冥谷是月乌族圣地的禁区,而风宁误入忆冥谷,赤金半月环不在你手中,你无法解除忆冥谷的禁令。画上的那一幕应该是风宁失明之前,当时本王应并未解除禁令,四王兄身为月乌族的外人,却是如何见到的那一幕?”
公仪无影恍然明白,难怪晋哥说只要辰哥亲自观画,我已经做了该做的,原来我的那句话是证明四王爷已肯定图中之人是风宁。
巫晋月抬眸,却并未言语,淡淡一笑,释开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痛,径自解开身上的玄色外衫,缓缓道:“巫晋月此刻已非天宸王爷身份,任由族上处置。”
说完,他抬手一甩,玄色的外衫轻飘飘地飞到树杈上挂住。
上官玉辰内力一运,袖口微扬,风雷鞭如长了眼睛般落到他手中,他声音冷厉:“你这是承认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了?按照月乌族族规,该如何处置?”
远远看着的公仪无影心下蓦地一紧,因为晋哥不欲反抗,所以辰哥碍于晋哥身份遣走在场所有人,以月乌族的族规来处置晋哥,风雷鞭并非寻常的鞭子,辰哥功力岂是等闲,若他将内力灌进风雷鞭中,落在人身上
她无形中走近,有意图想去阻止某一幕的发生。
“这出入忆冥谷禁地,倒是由你暗中指挥了?”
话音才落,“啪”的一声,在静夜中分外清晰。
“欺瞒族上,更让外人擅入月乌族禁地”巫晋月脸色苍白,唇角溢出血迹,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关,后面的话被又一次落在身上的鞭子阻断。
公仪无影看着前方的情景,仿佛石化了一般。
只见巫晋月肩上衣衫已然破裂,鲜血已经透过洁白的中衣,鞭裂的伤口让她一阵心悸,说不出来的难受。
“在云安湖,御魂教,本王一而再警告你不许招惹风宁,念你一片对月乌族的赤诚和对母亲的孝心,所行一切并无歹意,哪怕最后风宁落入忆冥谷,本王皆不欲追究”上官玉辰目光清寒,“可她误食忘忧果,你敢说没有你人为的因素?有几人知风宁身份迷离,不能深究?你故意让四王兄注意到她的身份,拿到她的弱点,意欲何为?”
巫晋月脚步向后踉跄几步,一只手撑在树上,内息极度不稳,鲜血止不住地外流,声音些许微弱:“风宁误食忘忧果巫晋月责任不可推卸没有企图怎么会让四王爷进忆冥谷?”
鞭笞的声音再起,公仪无影知道这每一鞭都灌注了深厚的内力,若换作寻常人此时早已没命,以辰哥的功力,晋哥无论内力多深,恐怕也招架不住
就算这一切是晋哥布置,也并不是晋哥一人的错。
铁鞭蓄满上官玉辰的怒火再次落到巫晋月身上,公仪无影突然清醒过来,飞奔过去,叫道:“辰哥,不要打了”
“风宁,还嫌掺和不够!”
“风宁,不关你的事。”
声音一沉一低,却是同时发出的。
第1018章 重头戏()
笔趣阁手机端 灯火斜射出一大片阴影,风带着月光打落在阴影上,泛起一层朦白而迷离的光晕。
公仪无影通过那光晕层,逐渐走到靠在树干上的巫晋月身边。
四处的花香似被飘在了身后的阴影里,血腥气越来越清晰,近看他伤口狰狞,鲜血弥漫中衣,她的眉紧紧皱起,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见她走近,巫晋月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在苍白的脸色里尤显无力,他站直身子,低声道:“风宁,别站在这里按族规,族上的疑问不清,晋哥没完”
公仪无影心下微沉,从心底升起一股痛惜,想自己眼睛事故,为免药量差错造成自己的痛苦和后遗症,他找人试药,这方法虽邪肆,却毕竟是一片心意,而此时因为自己误食忘忧果,令他被辰哥责怪。
她转过身,声音轻颤:“辰哥,别别打了。”
看到她瞳眸里隐约的水光,上官玉辰偏过头,只沉沉地叫了一声:“巫晋月。”
巫晋月低低地笑,虽无力,却依然带了一丝漫不经心的邪肆。
“风宁,晋哥让你的身份更添迷离色彩,应该受罚。可你却不要因为穿了一次月乌族的服装,便将晋哥该承担的掺和到你的肩上。”
闻言,上官玉辰心绪像被震动了一下,蓦地复杂,语气虽沉却有了一丝温度:“巫晋月若不说清楚,辰哥是不会轻饶他的。风宁,你闪开。”
公仪无影抬头,目光静静看着他,低声道:“辰哥想要弄清的问题,由我来回答好了。”
上官玉辰眼神复杂瞥她一眼,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你又看懂了多少?”
“四王爷是堂堂的王爷,忆冥谷若他不愿去,谁能绑架他不成?忘忧果是因为我对药物好奇误食的,那服装是我觉得干净漂亮自己穿上的。他能看见那一幕,难道只是晋哥的原因?我若不在忆冥谷,同样会落入四王爷手里。辰哥是不是也会举起鞭子,去责打四王爷?”
公仪无影缓缓走近上官玉辰,继续道:“首先让风宁身份遭到注意的是身着女装,踏云背上破阵而出的宸王妃,其次是八哥在风宁与巫夫人之间一段断章取义的故事,再接着是钜子山上灵儿的调包,而最后的一幅画只是给四王爷一个关于风宁身份的明确解释。这一切不能怪任何人,只怪风宁的身份只能存在于不为人知的地方。晋哥已经为他私自将外人带到忆冥谷受到惩罚,如果辰哥还有疑问,便是晋哥为什么要替四王爷得到密旨。
晋哥为了维护我这个仅能存在于暗处的身份,才设法让四王爷用这个看上去对他毫无用处的身份秘密换取于他有利的密旨。若月乌族少女能够得到你们天宸皇帝的认可,成为天宸的第一王妃,难道不是月乌族在天宸得到地位肯定?风宁尚愿意以月乌族少女的身份成为你们皇帝眼中的‘宸王妃’,难道辰哥因被算计着拿出密旨还心存不甘?”
上官玉辰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那双瞳眸里闪烁的泪花只差一点就要落下,他心里一暗,手里的鞭子随手扔到一旁,只沉声道:“巫晋月,你屡犯族规,从今日起七日之内禁足在晋王府好好反省。”
他并未叫上公仪无影,只目含深意看她一眼,转身朝晋王府外走去。
巫晋月唇凑到公仪无影耳边,耳语道:“族上够厉害,他借惩戒鞭笞尚在其次,密旨在顺利呈给皇帝之前,禁锢晋哥才是重头戏。”
公仪无影微微一愕,见他脸颊上泛上漫不经心而懒散的笑意。
听他又说:“他也是让晋哥窝在晋王府好好养伤。”
公仪无影从怀里取出一盒玉露膏,塞到他手里,小声道:“这是我宁谷的奇药,虽知你月乌族不缺好药,但这也是我的心意,更是辰哥先行一步的想法。”
第1019章 意义不再()
笔趣阁手机端 夜变得极为安静,巫晋月手里捏着公仪无影给他的玉露膏,寂寞的感觉伴随着浑身的疼痛从心底涌上来,内息蓦地一阵翻江大海,忍不住终于盘坐在原地,开始调息
记忆一点一点敲打着曾经,手里揉捏的仿佛不是伤药,而是思念与渴望,几度调整,因他无法心神归一,终告失败,唇角又溢出鲜血来,听到一丝似融在风里的极轻微的动静。
他睁开眼,冷声斥道:“出来。”
安佩一单膝跪下,“族上走远了。”抬起脸,正迎上巫晋月透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似有一种读不懂的忧郁。
树梢上的玄色衣衫像蝶一样,飞着停歇在巫晋月身上,眨眼时间,那满身的血迹掩在玄衣的小风。
巫晋月起了身,步履微浮。
安佩一过去将他搀住,关心地问:“王爷很严重?”
“只第一鞭灌注了内力,以族上的功力,能承受这一鞭已是他手下留情,余下的只是怒火中的鞭,皮外伤严重些而已。”
巫晋月抬眼看向天空,那月亮的两边皆有浮云,似暗还明,他像解说似的道:“这第一鞭便是警告月乌族若对上官家私自行动,绝不容情。”
“上官泽敏已然被除,若族上知道,那”
巫晋月抬手止住安佩一的话,沉声道:“此事天知地知,你我和穹苍三人知。”
带着冷气的秋风像氤氲着某种情绪的香味渐渐大了起来,四面的灯火摇曳不安,无形中熄灭了不少。
巫晋月缓缓开口:“当年火矢射庄,参与之人无不严惩,事后母亲辞世,一切皆因映月山庄而起,本王发誓要将映月山庄从宸王手中完璧夺回。上官浩急于收回兵权,苦于宸王权势声望远在他之上,岂是他能妄动的?于是他借助本王的江湖力量,企图诟病宸王异心。
而当时,本王一心唯恐天宸不乱,自然是乐于此事。在云安,本王一眼便看到了一个可以贴身接近宸王男装严格的女子,她便是风宁。她来自异国,与族上有一场光明正大的较量,族上着力部署,她便暗中调查。
介于她有身份上的破绽,假如此女天宸不容,而宸王偏偏对她一往情深,这天宸大乱指日可待。就算宸王再忠心忠国,至少也能让宸王失权,达到本王收回映月山庄的效果。可世事难料,宸王是我月乌族的族上,更是天宸的真命天子。”
他缓缓走到安佩一的前面,步履有些蹒跚,回过头,轻轻拍了拍安佩一的肩膀,仿佛忧伤从他掌下不经意地划过,目光凉凉像黑洞的风。
安佩一不禁打个寒颤,肃立茫然。
“蒙上面纱的风宁与我母亲的风姿神采竟是那般神采,谁会想到穹苍现场作的那一幅月乌族少女图其实是我母亲被送往玉都前留下的最后一幅画像?此画穹苍练了千百遍,原就是计划让宸王一心中意的人是上官家不齿一提的月乌族妖女,可此刻意义全部变了。”
“那王爷是如何打算的?佩一听从吩咐。”
第1020章 就想做一件事()
笔趣阁手机端 “天宸本是上官家与月乌族一起打下的天下,凭什么一者为王,一者为寇?”巫晋月不屑地“哼”了一声,继续道:“因此图已被族上认成是风宁的画像,她被当做宸王妃呈在上官浩面前。族上的身份已完全公开,而风宁男装在族上身边的任务不会简单,至少也会让族上在天宸留下是非把柄,这密旨能保障族上在任何情况下诸事无虞,不到事情落地,绝不能交到上官浩手里。”
安佩一有些愕然地看着巫晋月,表情中有一句话呼之欲出——“为何不阻止风宁?”
巫晋月瞥他一眼,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这是族上与风宁之间的事,由不得任何人去插一脚。”
公仪无影头搁在车窗上,两眼望着夜幕苍穹,几许繁星偷偷地眨着眼。
她轻轻地呼吸,适才的一幕总在眼前晃动,目光却偷偷瞥一眼靠在马车上的上官玉辰。
他原没有什么表情,却在她视线瞥过去时,微微一笑,道:“还不准备说话?”
公仪无影本不想理会,然还是忍不住应了一句:“该说的都说了。”
上官玉辰轻“哼”一声,“难道你还有想法?看不出你的利用价值还是挺高的,走到哪被利用到哪,偏偏还乐在其中。”
“辰哥现在是教训完晋哥,要发表感慨了?”
“你懂什么,自作聪明的小女人。”
公仪无影噘了嘴,“辰哥留下我,不就是让我关键时候可以在你们二人之间发挥作用?”
上官玉辰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懒懒道:“不关你的事,再不要去插嘴插手,明日四王兄离开云安,你应该操心的是你自己的任务。”
“辰哥挺心急的。”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只要和你单独相处,我就想做一件事。”
这句话说得挺正经,公仪无影听着脸却‘唰’得红了,赶紧将脸投向车外,此时不正是单独两个人,还又是月黑风高,这马车里
身边传来懒懒的笑声。
上官玉辰不知何时已挨着她,月亮的光线将马车拖出一个长长的光影,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全落在那光影上。
良久,上官玉辰终于忍不住问:“一块移动的黑影子有什么好看的?还用得着两人这样亲密地一起露出头来看?”
公仪无影蓦地回头,与正侧着头看她的上官玉辰唇碰了个正着,脸上刚刚被风吹散的红晕顿时更艳丽了,却见上官玉辰笑容可掬地将脸与她凑得更紧。
听他轻轻问了一声:“有什么想法?”
公仪无影舌头打结,却道:“辰哥坐稳说话。”
上官玉辰眼睫弯起,抬手将她鬓前一小缕碎发掠到她耳后,道:“宸王妃的画像都已经呈上去,只差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