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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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兵剑锋四射,宸王府的侍卫又扑倒一片,这群谨守职责、不畏生死的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
一个墨色的身影飞身急掠而来,背对着挡在他们的前面,清淡冷静的声音低沉:“此番行事只在取势,非万不得已不得取人性命。”
沉着的声音迅速回应:“属下等谨遵命令。”
吩咐完毕,清冷的身影映着火光一刹那的回眸。
尽管只是一瞬,不少临近的侍卫心底却有一个一致的认同——此人像极了风宁。
……
……
大牢里,上官子然遣退苏成父女,却又怎么会知道眼前这个服装容颜皆无异状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嘴里的“小风”?只觉此人对自己神情冷淡,而那眼里飘着一丝自己难以理解的寒光,像疏离,却又比疏离更加严重。
“小风,我知道你心里忧急,但你一定要相信八哥,听八哥把话说完。”他心里隐隐作痛,小风恐怕已经知道一切。
易明冷笑一声,“舌灿莲花便能更改造成的事实吗?”
“事实的背后都有不得已的原因,你知道十四对你不顾一切……那重兵原是准备撤的。”
“撤到我墨州边境,撤到我天启阵内。”易明微微扬眉,不改的面色愈发冰冷,“数十万铁骑只为一场战约,八王爷可以想象我军以一敌数十是何等的惨烈。”
“八哥不用想象,柳蓝缺少主帅,战约已经不再是应对。”上官子然眉微微地低垂下来,眼中一闪而过的痛,“十四的重兵入阵无异于入侵柳蓝。”
易明本想要回击他一句“既然你有自知之明,此刻还要在这里啰嗦什么?”,却在话未出口之时迅速抿紧了嘴,他怎么知道天启阵内我军没有主帅?这天宸的王爷竟知我主上身份?那我主上被莫名迷晕在此,难不成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夫人让主上斩断情根不知从何下手,若能找到症结……
他微敛冷漠,道:“八……你想说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上官子然听他口气微软了些,便将风宁中毒,书信战王无果,十四亲自抱着风宁到云峰山下等候一日,不明原因只以为再度遭到拒绝,失去冷静的十四见软的不成,才妄图以重兵相挟硬讨解药,可此毒如何可能与公仪世家有关系?是自己将风宁弄回来,十四重兵守在墨州边境原只为等风宁安危消息落地,可一直到战约前夕都未见风宁醒来,反倒是一系列作为全落进皇兄耳里,皇兄认为有损国威而落下圣旨……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叙出。
易明听得心惊肉跳,其实其中事情他也并不是完全不知,可以判断八王爷所说皆是事实,只是宸王认定风宁之毒来自于战王,这荒天下之大谬的认为是如何得来的?而这宸王的兄长显然知道毒之出处。
上官子然又道:“风宁的真相是挽救此次事件的唯一出路,小风你赶回天启阵阻止阵内情形进一步恶化。”
易明顿时怒上心头,道:“八王爷早知真相,为什么不在宸王书信未果时透露?为什么在皇帝下旨之前还要加以隐瞒?为什么在宸王重兵入阵时还毫无动静?而此刻天启阵内血流成河,阵局大破,你却要风宁的真相挽救大局,挽救什么大局?你是要战王背负责任,让战王在柳蓝三军面前一世都抬不起头来……”
上官子然脸色霎时苍白,在他心里,小风是可以理解十四的行为以及自己未曾透露真相的原因,而自己从未想到会有意外出现,原以为不管十四以怎样的方式入阵,阵内局势掌握在二人手中,两军主帅一旦接触,是可以控制的。
然这一路反问下来,分明否定了自己心中所有的认为,他几次抬唇,却说不出话来,而心在不知所措中渐沉下去。
又听那如寒冰一样的声音:“风宁永无真相,自古血债血偿。”
第1218章 撤出天启阵,速归云安()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血债血偿,多简单的一句话,多残忍的一句话,可这句话足以让他心惊心痛,让他悲伤到无以复加。【。aiyoushenm】
这是有多深的失望?多深的愤怒?竟能如此冷酷地说出它。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上官子然觉得一阵无力,“一个又一个可以挽回如此残酷局面的机会,在小风你的自信面前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八哥告诉过你天宸的复杂,十四要维护天宸的平衡与稳定,那圣旨他不得不接下,八哥是因为相信在你的天地里,十四与你的情义能化解所有的问题……谁曾想……”
他企图压下所有的情绪,背脊尽量高高地挺直,“小风,你想怎样的血债血偿?”
苦笑顺着他的唇角蔓延到他整个面部,真相被千辛万苦地隐瞒到最严重的时候,如果十四知道他不顾一切深恋着的人,是他正在报复的对象,是此刻扬言要他血债血偿的人,就算我将真相摊在他面前,他可能相信,能接受,能原谅?
他看了一眼高窗外,口中低吟:“雪停了,可停雪后的明天会更加寒冷。”
雪光倒映,越发显得夜的沉暗,
他脚步沉沉,从少年的视线里缓缓消失。
易明静静坐在床上,看似一动未动,但作为一个影卫的敏锐,兵刃交接的声音已远远传入耳中,这应该是主上的行动成功,派人来制造混乱接应自己出去会合,只是我就这么离开可以吗?
主上中毒醒来看似无异,却诸多奇怪,唯恐余毒未清,此间所见必须详禀夫人。然身为主上的影卫,理应维护主上的一切。夫人曾言,不能让天启阵之战有损柳蓝的威严,更不能让天启阵内的鲜血白流,主上的使命也是主上影卫的职责,易明有责任让主上看清天宸的真面目,从与宸王的纠缠中醒悟过来。
他走到桌边取过纸笔,此时要做的是借机将主上的情况传给夫人,而不是离开大牢回到主上身边,或许这诡异的江湖王爷的提议有一定道理,而按主上的计策,宸王必会很快返回云安。
……
……
黑白颠倒、昼夜难分的天启阵失去了神秘,显得冰冷,上官玉辰对天启阵的失望淡化了他继续肆掠下去的激情。
倾实力以振国威,代价所出,战不言败,这不堪一击的场景哪里需要如此严重的阵仗?皇兄的旨意不是要振国威,而是要胜败都带着不光彩。
他一紧马缰,遥望云安城四起的狼烟,听着远远传来的紧急号角声,云安守备不虚,何况自己重兵不远,怎么会?这天启阵里如此薄弱,难道是公仪无影故意为之,企图以天启阵拖住本王的重兵而对云安图谋不轨?这却玩的是什么把戏?
不过几日,云安危急也不会如此之快,难不成早有内应?
上官玉辰突然一个激灵,立刻调转马头,朝身边的副将道:“撤出天启阵,速归云安。”
得令者迅速将他的命令传达到整个天启阵内的天宸将士。
第1219章 不惜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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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大开,城楼空虚,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城防都显示曾被完全侵占。【。aiyoushenm】
摇摇欲坠的城墙,一片片大火焚烧的痕迹,尸横遍地,满目苍夷,这让上官玉辰迅速想到天启阵里被鲜血染红的山水。
他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傍晚的太阳只剩下橙红的一轮,他的影子投射在城墙之上,显得笔直修长。
他的眸光开始聚拢,眼神却些微迷茫,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接近那守将咽喉上一根银针的尽头,指尖碰触到的是更尖锐的冰凉。
他吸出那根银针,心底涌起一阵阵难以置信的凉气,曾经也是这么一根银针,不费吹灰之力地弹开了自己刺向尚雨叶飞的长剑。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这跌倒的尸体、横流的鲜血,怎会是你的参与?
……
……
各路的报告,零零碎碎、七拼八凑的信息。
城门大开是因有人带着宸王的命令,好像是检察与配合检察,后来却假做成真,城防守将在警觉之时,早已派人向城防营、宸王府传报,可一直到城防落陷也未有城防营军队赶来。
这群攻城之人只局限城防,虽然人数并不庞大,却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英,而为首之人着的是一身宸王府的暗卫服,身法奇快诡异万端,所持暗器纤小难寻,几乎只在瞬间便取了守城主将的性命。
城防大破,云安城内房屋倒塌、火光通天,可至时未查到有任何百姓伤亡。而宸王府烧了整整一夜,府中侍卫伤者众多,亡者却为零,交手期间,一个身着宸王府暗卫服的人出现,下令其纵火属下此次行事只在取势,非万不得已不得取人性命。
然问可有人见其容貌,却均支吾不答,或说天色太暗加之此人行迹匆匆而未能看清。
上官玉辰询问尚雨叶飞:“你二人应该听到过目击者的报告。”
尚雨叶飞二人受风宁救命之恩,知风宁虽为他国之将却本性善良,不管是不是大牢里出了什么问题,可接到众侍卫的报告时顿时便信了七八分,于是二人大胆禀告:“据报,那下令者酷似风宁。”
“此次行事只在取势……”上官玉辰抬头看天,他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直往大牢探究这句话有多少真实,可现在却不得不将心里针对的意思引开:“这些人数量并不庞大,却能在云安城内短时间造就如此声势,他们攻下守城,便开始四下放火了?”
叶飞禀道:“守城攻破的当时便有火灾四处蔓延,只是,只是……”
上官玉辰目光冷凉瞟向他。
叶飞头微微垂下,小声道:“宸王府的保护最严格,情况却最为严重。”
“难道其他地方火势一起,达到效果立刻就还原了?”上官玉辰语气并不寒冷,淡淡勾起的那丝唇角却让叶飞头皮发麻。
“这云安的产业十之八九属于晋王,论起损失,晋王最大。”
“为了让本王退出天启阵,他还真是不惜血本了,让人叫他过来。”上官玉辰心里暗暗咬牙,若不是有那样一个人的命令存在,本王还真怀疑他是把那火烧品美居的事一直记恨在心里,为达目的,他做事还真是不分轻重好歹了。
能够让城防配合大开城门,在此紧要时刻,只有自己那块连钜子山都能上的特殊令牌,而此令牌还在风宁手上。
这云安的大火,其中心却是在于宸王府。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在告诉我,有一把火已经烧在了她的心里,这入阵的旨意……害人不浅。
第1220章 恼羞成怒之时()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看着匆忙整理火灾的每一处现场,上官子然有些惊愣,那留下的惨败景象似乎是闭眼做的一场噩梦而已,只是睁开眼看到的灾难过境的景象是噩梦里残留的痕迹。【。aiyoushenm】
他在晋王府的屋顶上站了很久,夜风吹来,他抽动鼻翼缓缓呼吸,似乎能嗅到远处城楼上,大火都没有驱散的血气。
随着灯火的熄灭,王府陷入一片沉睡之中。
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他飞身掠下,凭他的身手竟没有惊动外间一个伺候的人,可见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干了些什么,累成什么样子了,自从墨州城外返回云安,因为事出意外,自己便一直在寻巫晋月,却一次又一次扑空。
他站在房间门口,道:“你若还不出现,明日我便在十四面前将实情全盘托出。”
巫晋月闭着眼睛,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仍在梦里,梦里暖风和煦,花开绚丽如虹,母亲的眼神温柔得像温泉里的水,抚平他流浪在外留下的每一个伤口,可是转瞬间,寒冷的空气便如刀锋密密麻麻侵袭过来,那温泉里的水迅速化为冰冷的眼泪,让他猛地清醒。
月白色的寝衣还汗湿着,房门被推开,夜风吹在身上,又冰又冷。
巫晋月坐直身子,语气像深睡初醒带着一丝慵懒:“明日就要在族上面前全盘托出实情,此时还这么闲。”
这晋王府,这房间里,好像从来没有嘈杂过,此时更安静得仿佛只剩下那个说话的人。
上官子然看着黑暗中四平八稳坐着的身影,有些失神,守城的杀戮,云安的大火,全城的惊慌下,他竟如此平静的疲倦。
“皇兄落下的圣旨,十四无论怎样处理,都落在你的陷阱里,是不是?”
巫晋月缓缓站起身,拿过外套披上,点燃桌上的一盏灯,外套迎着门外吹进的风向后微微扬起,“只要心里怀的是鬼胎,无论怎样装饰,落下地的都不是人。这么晚了,八王爷是因为想通了此点,兴奋得睡不着么?”
“鬼胎如果没有摇篮,又如何可能成长?你就是那养祸的摇篮。”
“原来八王爷与巫某对于鬼胎都有同感……只是这鬼胎已经开始为祸,族上英明神武,自是知道是该灭了这鬼胎,还是毁了那摇篮。”
上官子然一时说不出话,良久恨声道:“你以为本王会看着你将矛头一步步地对准?”
“这矛头从来都是准的,你大可以将实情去告诉族上。”巫晋月眉头轻轻一皱,转瞬唇角一抬:“云安危厄,来无音信,去无行踪,族上已返还多时,却一不追查这支来去匆匆的攻城军队,二不重整守城,而最奇怪的是,族上居然连云安大牢都没有去。八王爷焦头烂额地奔波,难道一点耳闻都没有?”
上官子然微微一愣,风火中飘荡在守城上方的血气,回荡在耳边的只是夹杂在风声火声、哭声喊声、房屋倒塌声中,无法消逝的几个冰冷的字符‘风宁永无真相,自古血债血偿’。
“什么?”他的口气僵硬。
“这攻打守城以及下令火烧宸王府的人,酷似风宁。”巫晋月目光看向他,“风宁在云安大牢,这酷似风宁的人从何而来?以八王爷的聪敏,难道猜不出其中?”
上官子然微微沉吟,依照十四的性格,他根本就是相信这个使得云安大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才是真正的小风……差点打乱了小风与战王身份转换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