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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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叔叔才不会弄错,宸王叔叔能不能宽宏大量要看宁宁的表现,都怪宁宁不能忍一时之气,捉弄了不能捉弄的人,现在一切都搞砸了。”小思宁依然噘着嘴,眼底纠结万分,“哥哥那边恐怕更糟……见到了各自最崇拜的人,爹要是问是怎样激动人心的场面,我们都没敢说真话。”
“小宁宁昨日没忍住一时之气导致今日不能圆满,是不是?问题出在哪里?看婶婶能不能帮你。”
“我爹想宸王叔叔还有王妃婶婶都快要想疯了,却非要让我和哥哥来打头阵,现在倒好,我们两个都被失望了,没敢拜见,这可怎么是好?”
“你爹……”公仪无影话头微微一转:“你和你哥的名字可是你爹取的?”
“是啊,好听不?”小思宁颜若盛开的小菊,乐得转移话题:“听我娘说这名字可是早就想好了,是男孩便叫忆风,女孩就叫思宁,我晋叔叔一向都挑我爹的刺,都忍不住羡慕我爹运气真好。”
“婶婶的宝宝出来,上官姓氏,也取个像宁宁这么美妙的名字,真是好听挡不住。”公仪无影眼睛斜看着天空,仿佛在思考名字,其实却在想,以上官为姓叫什么都是天籁之音,可换上公仪之姓,怎么取名辰哥都是不高兴。
小思宁却像被点燃了心里的激动之火,说起话来又快又急,只差蹦起来了:“当然好听了,我们和婶婶的宝宝都是一个姓,我哥哥叫上官忆风,我叫上官思宁,婶婶可想好了宝宝叫上官什么?”
公仪无影微微一愣,原本就早有猜想,此刻完全肯定。
忆风,思宁——忆思风宁!
辰哥的兄长之中能有此心思的,非八哥莫属。
第1274章 矫揉造作的严肃正经()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
……
公仪无影静静看着跨院外,忆风和思宁带着家仆早已经不见踪影。【。aiyoushenm】
上官玉辰缓缓走过去,抬手落在她肩头,“两个小家伙执意离开,影儿你可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了?”
“宁宁叫你叔叔,唤我婶婶,尽管聪慧,毕竟是小孩子,几句话下来,早已将身份说得明白清楚。上官忆风,上官思宁,他们是八哥的孩儿……听宁宁说八哥想我们想得紧,无影又何曾不是?”
公仪无影侧过头,眼底闪过一丝疑问,握住落在肩头上的那只手,“辰哥,在这沧源县,八哥对我们的情况很是了解,既如此想念,却为何只让两个孩儿先来拜见?八哥是在担心面对辰哥你的时候会有什么吗?”
“影儿怎么这么想?”
“宁宁说宸王叔叔专横霸道又脾气大,这话显然是大人的口吻,而宁宁之前可是哭诉再凶煞的人要做爹都会有爱心,八哥的脾性,影儿还是清楚,他是想让他孩儿的拜见收敛你在某方面或会不分青红皂白爆发的脾气。”
“……”本王专横霸道又脾气大,凶煞……
风儿崇拜本王居然是因为本王在他心里是唯一一个可以镇得住他巫叔叔的人,可见巫晋月的嚣张,八哥的教育实在太有问题。
“八哥一直是本王最为倚重的兄弟,当年影儿你以那种方式消失,辰哥只觉得后悔莫及,生无可恋,可谁曾想八哥也再不见踪影,直至你我大婚都不曾出现,造成本王这些年的孤独也有他功劳的一半。”
上官玉辰手腕一转,反手将公仪无影的手握在掌心,随手一带,将她拉入怀中。
她的手偏凉,他的手却温热。
凉热相触,公仪无影心下微疼,八哥最是理解无影,依稀记得牢中八哥说辰哥竟不问缘由亲手处置了他的一个兄弟,执意离开……八哥不愿再掺和在两王之间,致使意外之后听之任之?
那年醒来之时,易明说连八王爷也被隔离在外,不许相见昏睡中的风宁。
八哥不敢直面辰哥,难道就是因为一气之下隐瞒了当年的风宁真相?
辰哥瞒着我调查当年云安大牢发生的事情或有心事,随身之人是知道本王失去诸多记忆,知情隐瞒出自于维护之心,而当年重返天宸,八哥知道我的打算,而他又与这所谓的“晋哥”接触甚深……
宁宁说辰哥最喜欢秋后算账,这是她的晋叔叔告诉她的,辰哥满天下找的人,我却一无所知,而此人对我似乎是了如指掌,一身玄色衣袍——无论你的梦还是眼前的,都是真的。
藏着掖着不是自己的本色,公仪无影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走一趟魔医谷,但下意识认为自己此行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是不是要先瞒住辰哥?
毕竟,那魔医谷里除了八哥,还有个巫教主,很有可能就是扇子的主人——“晋哥”。
思绪展开,绵绵延延……
听到一个声音:“王爷。”
公仪无影这才回过神,见上官玉辰朝陈庆锋做了个手势,这还是想瞒着自己,为免尴尬,她索性大方地走远些。
上官玉辰再回到她身边时,只说道:“辰哥在沧源县还有些公干,这两日便不陪着你了,你便自由轻松一下,待公干完毕,辰哥再陪你起程前往柳蓝。”
公仪无影此刻正愁找不到单独前往魔医谷的机会,他话音才落,她立刻口是心非道:“辰哥在天宸举足轻重,国事要紧,影儿自会在你身后默默地支持你,怎会拖你的后腿?辰哥就放心去公事,影儿会在客栈里等你回来。”
嘴里这般说,心里却是另一番说辞,繁荣稳定,四海升平,你这战神王爷比谁都无事干,什么国事公事?不就是瞒着我要调查的事。陪王妃回娘家,半路上居然有了国事公干,就辰哥你会说?
“……”
用得着如此矫揉造作的严肃正经?
上官玉辰嘴角微抽,沉默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辰哥办事效率很高,影儿你不用如此等待……”好不耐烦还是另有打算?
已得到消息,两个小家伙居然住在魔医谷,八哥在,巫晋月也在……扇子可是你故意送到本王面前的,江湖令?
第1275章 坑蒙拐骗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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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哥追查之事是当年云安大牢里风宁意外,本王妃是当事人,被排除在外不说,还得莫名其妙地配合,之前还遮遮掩掩呢,如今却大大方方,这宸王妃还真是难当,细作身份与辰哥你相恋之时都比此刻做了你的王妃却像做贼般的感觉要好。【。aiyoushenm】
看着上官玉辰不疾不徐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公仪无影心情郁闷如是想。
当年的事怎么会夹藏着风宁的情史呢……想想都难听,本王妃还想弄个明白呢。
这般一想,她的目光猛地转向等待在跨院门口的陈庆锋,走近他时,不忘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尽管装的随意,可一副试图打听的神情早已显露无疑。
“王爷这是要去办什么事?”
陈庆锋面无表情,回答:“王爷既回房,想是取私物或是更衣等等。”
“你知道本王妃问的不是这。”公仪无影眼眸微眯,一丝怒气漫出来。
陈庆锋脸色不变,表现却更为恭敬:“王妃问的什么,属下或未曾理解。”
“王爷是要到哪里去?路程可是很远?为何需要几日?”
陈庆锋微微沉默,然后一本正经道:“王爷说,王妃在旁,不会远行,这需要几日大概是因为事情复杂一些。”
公仪无影心里暗骂:怎么竟是些伤皮不挨肉的回答?语气略显不耐:“本王妃问去哪呢。”
陈庆锋一副耐心解释的模样:“事情复杂,也就地点说不定了。”
“还真是滑溜。”公仪无影小声嘀咕,暗暗琢磨要怎么套出一句有价值的话,“路途不远却需要几日解决,可见事情变化多端,本王妃不在身边,可要辛苦你们了。”
“谢王妃关怀。”陈庆锋似毫不在意,目光却无形中带了神采:“有王爷在,任何事情皆手到擒来。”
公仪无影顺着他发亮的眼神看向的地方回头看去……
上官玉辰右手垂握着一柄折合的乌金折扇,换着一套宽袖月白色华服从廊檐处走过来。
太阳的光辉透过树荫,点点丝丝在他身上晃动,月白色的华服蓦地耀眼,像有银绣的花纹跳跃在他身周。
似迎接到公仪无影回首的目光,他微微抬头,摇开折扇,展颜一笑,阳光与银绣辉映,他的发被风吹起,几丝零散的晃在面颊上,使得那笑容越发透出自信和生动。
——辰哥这副打扮像极了浪迹江湖却掩藏了气势的翩翩贵公子。
再走近一些,那月白色华服上的银绣图纹在阳光下愈发显眼,那银绣像隐在明亮中的白月亮。
暗月纹,有什么在公仪无影脑海里一闪而过。
纯白色的笼纱长裙迤逦华贵,映在明珠的光辉下,像午夜梦回时盛开的曼珠沙华,迷人耀眼,那暗月的纹那般庄重的落在一幅蒙着面的图画上……
她想顺着那脑海里的影像继续追寻,可线索却是戛然而断,然而她却收不回发怔的目光,像某种情绪与先前的郁闷纠缠成结。
本王妃的珠花与鲜血却让扇子握在了辰哥你的手里,是何道理?
失去记忆,无影还是受害者,凭什么自己像亏了心似的?风宁的情史,谁知道真相如何?都为王妃了,为何还要计较自己的过去?辰哥你大大方方地去办“公事”,无影就该偷偷摸摸地去弄清真相,什么世道?
无影蓦地转过头,看到陈庆锋瞳孔里只有她辰哥越来越近的倒影,这情绪一上来,气也不打一处来:“辰哥处事简单,手到擒来的时候,其实手心里全是血,你们这群贴心的下属知不知道?他面上不表现,心里直喊疼呢。”
那语气半真半假,半低半沉,听得陈庆锋心里直发毛。
这是让咱回答吗?怎么回答?回答知道那是承认王爷死要面子活受罪,回答不知道是贴心的下属没尽责,不回答那是对王妃您的大不敬。
他低头闭唇,顿时有点招架不住。
只听身后一声轻轻的咳嗽,公仪无影下意识地向后看。
上官玉辰弯睫一笑,云淡风轻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是懒懒的语气:“本王没有坑蒙拐骗的历史,行得正,坐得直,实打实的里子撑得起那张强大的面子,说手到擒来就手到擒来。”
公仪无影目光落在被“擒”着的手手背上,嘴角一抽,只在心里说:这是暗示本王妃不好的历史不要去知道?
他的眼底氤氲笑意时便似泛起微微的波浪,绵绵延延的,极是好看——艳丽好看的果子,不管药性还是毒性,作用通常都是很大的。
她一丝直觉就那么隐隐产生,辰哥正在拐骗无影残缺的记忆,去深究某段被坑蒙的历史,而因为这柄扇子,辰哥的计划已经展开……
第1276章 见风掌舵()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
与公仪无影分开,往魔医谷方向而行一段路程后,上官玉辰便在一家客栈叫了客房。【。m】
夜幕低垂,外面下起了小雨,
陈庆锋双手呈上乌金玉骨扇,恭敬道:“王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上官玉辰点了点头。
陈庆锋又道:“只是比预计提前了两天,诸多方面还没有准备妥当,不知道……”
上官玉辰眸色变得沉凉了些,诸多确确凿凿的证据说出来却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语气微沉:“本王与此人多年前便打过交道,他的目标之前一步一个脚印,随时变化,难以捉摸。当年本王受了他的安排,如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要证实没有他自己的配合,如何能成?”
他推开窗户,夜幕很低很沉,借着灯光看向夜空时,可以看到雨丝拉成长长的线,无声无息地下落。
“易宇之所以受罚是因不肯回答王妃涉及到风宁往事的问话,可风宁的往事,本王已经向他阐明利害,让他在王妃面前放下了禁令,可据本王所知,王妃竟并没有再向易宇问及她的疑问,不仅如此,甚至明令禁令还是禁令,这只能说明她不欲再启齿某方面的问题,而那天她从逍遥茶楼回来后……”
那一脸担心,带着歉意的神情,羞于启齿,难以表达,什么状况能够让她如此表现?
那一天,她一定是听见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让她自以为有什么地方愧对了本王,会是什么呢?
一个行走于三军之中坦然自若的女子,她的愧绝不可能是来自仅仅去了一个全是男子的复杂地方,而她又清澈透底,只有一种情况会让她于本王产生愧对的情绪——情愫,一个莫名其妙、不明不白,却可能曾存在她心里的情愫。
某人果然按本王的意思,露出了他的马脚。
上官玉辰眸光微眯,抬唇道:“那龙蛇混杂的地方,王妃已经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或者说她已经相信了某人的另一番说辞。”
陈庆锋面色难定,单膝跪地:“属下知罪。”
上官玉辰缓缓回头,视线落在他身上,眸光越发沉冷,“某人的地盘上,一半是他的亲信,一半却是傻瓜,你等越是隐秘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越能够钻的空子。他的耳目,早就领教了过了。”
“起来吧。”上官玉辰一甩衣袖,唇角一勾,“跟他玩暗的,不如来个光明正大的。猝不及防,本王看他怎样见风掌舵。”
……
……
一夜过去,早已是雨散风收,阳光灿烂,花草耀金。
一顶纱轿不疾不徐,轿内宽敞,貌似华贵,四面几缕薄薄的橙纱微微遮挡视线却如同虚设,清风徐徐,前方纱帘不时被风吹得飞起来,犹如曼妙的舞姿。
单那抬轿的轿夫便是眉目冷峻,不似寻常,轿内之人更可见一斑。
此处离魔医谷已经不太远了,一路上所经之处可是热闹不少,人们几乎是争先恐后,不愿错过某一幕。
轿内,上官玉辰看一眼手中的乌色折扇。
这还是日前公仪无影所乘的车给的灵感,照他自己的话说,江湖中人渲染的当然是江湖气氛,这叫故作高深,要近距离地去探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