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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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头脑发热的后果,是第一时间被上官玉辰拉进怀里紧张地观察。
守着要地紧张观看的海天唇角狠狠一抽,适才折磨我尊上的招数倒是挺下情的,只是接下来宸王最想说的不应该是国法族规,逼问我尊上?不搭调还是尊上睿智,不曾答应搞个什么局,这宸王根本就不是个配合的角。
公仪无影抬眼看向面前,面前男子迎风而立,他的发丝在黄昏的霞光下想变成彩色迤逦状的幻物绵延开,仿佛能看到他藏在骨子里的沉郁与心伤,而四野草木纷纷在风中颤动枝叶,如嘲如笑地作舞。
她竟不知如何去应答,我这般动作是为小狐狸护住某人周全,还是辰哥眼里我余情未忘?
辰哥那般傲的人,情难以堪。
谁曾想,当初的风宁行事竟是那般癫狂。
她这一默,面前的人得理不饶人:“你到底还想怎么整?”
第1335章 请求面壁思过()
公仪无影笑意干漾在唇角,喉咙里“嗯”着很长的声调,那藏不住小心事,欲语还休的状态,看起来像欲开不开的花朵,面对紧盯着的目光,勉力张开了“花骨朵”:“看得太投入,险象环生,忘了形,忘了那啥辰哥,我从没想整事。”
陈庆锋眼皮一跳,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巫晋月身上。
一袭玄色衣袍,风一吹,流泻而下的墨发微微扬起几缕,折扇轻摇,轻然不惊的容颜,邪魅的唇角竟透出几丝认真的气息来,一点也看不出昨日那种像故作高深的姿态。
——借着王妃持续着的醉意,趁热打铁,在迷迷沌沌中自然引出王妃最迫切的想知,对症下药,消弭王妃对已知的误解,王爷知迷象幻知瞒不了王妃,稍微的虚言伪作都可能惊醒并非真醉的王妃,所以整个过程必须没有一丝“假”的破绽。
某人信誓旦旦,只要王爷能保证自己真的主题,他便保证王妃能说出不愿启齿的心里话。
王爷想要的结果,首先要自个配合。偏偏这巫教主跟王爷说,随心所欲,真心真意就好。
王爷随心所欲,还能顺着啥?
初听时便觉高深莫测,道理深远,此刻才终于明白其中道理。
原来某人是一眼看穿,王爷在王妃面前必会偏题,让我等从旁协助,敢情就是证明若出现纰漏是王爷自个整的。
陈庆锋兀自想着,有些出神,忽听自家王爷斥道:“陈庆锋,怎么照顾王妃的?本王怎么交待你的?”
陈庆锋猛一回神,朝前极大步奔过去,套路话:“王爷,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抬头,见上官玉辰还冷着眼盯着他,他又小声解释道:“王妃实在让人猝不及防。”
上官玉辰视线瞥向低着头的易宇,道:“你主子什么脾性,不清楚?你也猝不及防?”
易宇正暗暗琢磨,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屋子里捣鼓了一个昼夜,果香四溢,让主上睡到现在
有一点,清楚明白,自己正在伙同他人极力欺瞒主上。
身为心腹之人,这种行为,事件再小也是大。
听到王爷对向自己的声音,意思都还没完全体会明白,易宇便立刻单膝跪下,恭敬道:“王爷,王妃,属下请求面壁思过。”
陈庆锋在他身前不远,闻言一呆,“”捅穿了,最倒霉的是我们这群下属。自个跟自个定个不是处罚的处罚,冠冕堂皇的开溜。
还未等上官玉辰发话,他接道:“王爷,属下与易兄弟同罪。”
公仪无影原就似醒非醒,用力地睁着眼睛,却又依然赶不走浓浓的困意,处在那种是是非非、浑浑噩噩的状态,当下一个最简单的理解——辰哥是命令手下拦着自己来此,而自己不担来了、看了,还严重地搅和了,让两个下属都被辰哥指责。
她过意不去,遂道:“辰哥不要怪他们,是我强要来的,你们继续,我保证在一旁安安静静,再也不妨碍你们。”
“继续什么?”上官玉辰反问,然反问之后,却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某人说过,说自己最想说的话,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方能让影儿入局
巫晋月目光从那缕幽幽落的断发轻缓缓地移向前方,微微一丝头疼。
族上还真是“率真”,最想说的话,是对巫某说心机深深也会付出必然的代价,最想做的事,是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整得巫某说不出话来,这溪畔一幕便是按照他的“真心真意”布置的。
怕是连族上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真正的心意——
他最想说的,是对着他的王妃,他要让她无烦无恼,无忧无虑。最想做的,是保护她和她腹中孩儿的平安,严格控制各种不宜的活动。
第1336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见面前的小女人垂着眉,毫无底气地说话,上官玉辰越发堵的慌。
安安静静地看?他猛然一丝意识。
这是还没进局,就要退场?
上官玉辰视线蓦地射向巫晋月。
后者目光迅速垂下,看着脚下的一缕断发,折扇轻摇,看似不以为然,一副预料之外、掌握之中的姿态,这姿态无疑像一种反扑。
上官玉辰心里的郁火陡然像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密密麻麻地爬了出来,随心所欲,就是准备本王随时走神,不是本王要的结果,本王与你没得商量。
最恼火的是,这麻烦居然是自己一点一滴慢慢找出来的。
又见几个手下一副行迹败露、只准备后事的无语样,他握剑的手突然一紧。
巫晋月有所察觉,一面全神戒备,一面却漫不经心地开口:“族上若以国法族规加以处置,巫晋月自无话可说。可若按江湖规矩来,巫某却一定要弄个明白。”
此话没头没尾,但在上官玉辰听来便是,族上最想做的事是整得巫某说不出话来,可巫某要弄个明白,自有千言万语要说。
这是在不知死活地提醒,这场布置,族上你剑锋走偏了,王妃只看不言,没得结果了,他也无奈。
上官玉辰满身爬动着的郁火在这一刹那,朝剑的顶点迸了出来。
他眉心一凝,长剑直指,“你还故意提醒。”
直起的剑瞬间被剑气聚满,锋芒一动,杀气反射,以千钧之力向前击去。
然,当危险真正落在众人的视野间之时,他手里的剑却“哐当”一声,神秘地脱落在地。
这一幕,大抵脱离了所有人的想象,前一会杀气四射,光芒耀眼,此刻居然栽向了土里,这可是战神手中之剑。
一瞬,安静得已经不能用诡异来形容。
凌厉的剑锋,耀眼的光芒,对手或避无可避,上官玉辰却不会忘记,他有一个最大的破绽,就是那要“安安静静”退到一边看“继续”的小女人。
公仪无影扯出一丝僵硬的笑,退后两步,“呵呵”两声,便像失去了自主意识,完完全全地靠本能说话:“我,我不是故意的”
所有惊诧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没等众人回神,她扭头就要跑
上官玉辰抬手拉住她的衣袖,哼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你不说清楚,不许走。”
此话落地,众人精神一震,好像转折了。
落日余晖,最后的彩色依恋地铺陈在空气里。
被拉住衣袖的公仪无影一脸无辜,神色有些发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不清楚。”
上官玉辰不依不饶,将那衣袖拽得越发紧。
“我就是那么无心无肝,随手的。”
“无心无肝?”上官玉辰眸光微黯。
公仪无影脸色一变,“你要不信,你继续我保证再不出手。”
上官玉辰瞄了一眼被击落的剑,觉得被弄醉的是不是自己?
“我知道这对斗的情绪犹如对战的士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公仪无影头一低,暗地里数了一下自己破坏的次数,第一次是醉了,第二次是急了,第三次就随手了
按道理,这醋火也该泄完了。
“辰哥若想休息了,影儿替你。”公仪无影眼朝衣袖上看一眼,微微挣了挣,却发现越是试图挣脱,被拽得越紧。
她眯着眼,翘着唇,笑看面前的人,示意他把手松一松。
他却只是看着她,好整以暇,“影儿,你继续”清楚地说。
公仪无影气闷,不得不硬着头皮,“当着腹中孩儿的面,我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着晋王和一众手下,居然要拿我腹中孩儿当反制的武器。
第1337章 死在王妃剑下,欣然至极()
上官玉辰唇瓣微张,半晌不语。
公仪无影心里暗乐,不得不说,这的确是辰哥最是在意的,此时这句话还真派上用场了。
上官玉辰松开她的衣袖,却在一瞬间反手一转,那躺在土上的剑飞速落入他手中。
公仪无影还乐在其中,等她微微回神,往下一看——
一柄长剑,被双手安静地呈在她的眼前。
她瞪向面前的人。
而他,只双手托着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公仪无影险些冒出一句“你疯了?”,却听双手托剑的人一本正经地开口:“这剑一次又一次被偷袭,原以为是影儿对此剑意见大了,想不到竟是要亲自掌握。”
她身躯一僵,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接也不是,推也不是,只能任由那柄剑规规矩矩地现在自己眼前。
她瞪着眼,“辰哥,你来真的?”
“剑都替你捡来了。”
“我自己不会捡?”
“怕你弯腰,更怕你滥用内力。”
“你连腰都怕我弯,就不怕我拿着剑剧烈运动?”公仪无影咬牙,难以置信。
上官玉辰一手握着剑柄,一手弹了一下剑身,发出“叮”的一声长音。
“藐视国法,屡犯族规,随手都可以抓出一条让他粉身碎骨。他欠谁的,他心里清楚。如果影儿要动手,谅他不会反抗,大可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剧烈运动。”
公仪无影:“”果然是醋火焚心,无理取闹没个轻重。
听到身侧一个声音:“粉身碎骨,亦难偿当年之万一。如死在王妃剑下,巫晋月欣然至极。”
公仪无影提过剑,一脸懊恼走到巫晋月身边。
寒剑轻飘飘地比住他的颈脖。
巫晋月折扇一收,身子微正,然后闭上眼睛,似悉听尊便。
剑身猛地一移,小狐狸冷汗蓦地一冒,正要开口叫“王妃姐姐”,就听公仪无影冷哼一声道:“我跟你又不熟”
风一来,已经昏黄的光辉在树下微微摇曳,巫晋月睁开眼睛,淡淡的眸光似轻烟从眼底弥漫开来,面前的人脸色微红,像铺染一层薄怒,凝着的眉心下,看似迷蒙的眼神里一丝清亮清清晰晰地从眼底划过。
“国法族规任意一条都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可见你作恶多端、混账至极,难得辰哥非要以江湖规矩与你磨叽。”
这句话落下地,上官玉辰的心情立刻不错,左顾右盼,得意了许多:“影儿不必与他磨唧,时辰不早了,想说什么,利索些。”
公仪无影慢慢启唇:“我辰哥之所以被你纠缠”
巫晋月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分明是他揪住我不放。
听她继续:“就是因为他和本王一样,再恼火,再迷糊,也不会去践踏忠诚”
上官玉辰脸色微微变幻,拜托,这里好像只有你一个是迷糊的。
“按江湖规矩这江湖规矩,现在由本王妃说了算。”公仪无影突然抬起空住的手,一把夺过巫晋月手中的扇子,“现在你是想继续和我辰哥明白地继续,还是不明不白地落在本王妃的剑下?”
巫晋月微微垂眸看着那柄扇子,不语。
一句简单的问话,却似需要漫长的思索。
“你是不愿意回答本王妃的话,还是说不出话来了?”
第1338章 蹩脚()
第1339章 举面旗子()
第1340章 谁无年少轻狂?()
不记得当初与晋王究竟发生过什么,但一次又一次的故事被挑起,而每一次都是有根有据,既然已忘,不提便罢了,可一旦探究出问题
公仪无影一阵懊恼,自找麻烦——凝血情魂若无呼应的刻骨深情,如何可能忘得如此彻底?
她僵坐在床上,风从窗棂处吹进来,窗外的枝叶飒飒作响。
上官玉辰直觉这样说下去,会离中心越来越遥远,心里直呼胡扯,可看到面前之人那委屈烦闷、郁火难叙的模样,他竟鬼使神差地道:“影儿说得太有道理了。”
“”公仪无影顿时哭笑不得,神情古怪,“道理在哪?”
“辰哥和你一人举个旗子,你公仪世家的家规会不会宽松些?毕竟,这两面旗子大抵会轰动天下。”上官玉辰表情古怪更胜一筹,“追根究底,实在是你公仪世家的家规太不通”人情。
“”拐弯抹角,扯哪了?
心里这般想,公仪无影嘴里却说:“查原探因,辰哥难道不觉得当时是你自个年少气盛,不可一世?”
上官玉辰心下几百万个不服,但生怕影儿又莫名置气,语气半苦半笑:“辰哥当时是,是好胜了些”
影儿素来遇强更强,遇软更软,本王先承认错误,影儿会不会应一句公仪世家也有欠妥的地方?话题太直接了,先拐个弯本王就不信就不能让影儿不知不觉地问出堵在她心里的东西。
心里暗急是一回事,该用的技巧却是另一回事。
他心头微微期待,长睫微颤,垂下眼睫,眸光潋滟生华,浅浅注视。
公仪无影瞥他一眼,心说:辰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还真不简单。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影儿理解。”她漫不经心地飘出一句,随手将垂在一侧的发丝拨到耳后,
“”
这随手的一个动作,将“通情达理”做到了最高境界,她温润的锁骨宛如暖玉生晕,净白的肤色通透若莲叶,偏生双颊微红,她眉目微垂,不带一丝惭愧。
上官玉辰好像是第一次被噎得如此理所当然。
听她又道:“影儿也曾少时轻狂,不知辰哥可也是影儿这般气度?”
上官玉辰怔了半天,继续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