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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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给我?”巫晋月微微动容。
“墨州一行,皇姐的心意,无争心领。”燕无争缓缓拿开手,“父皇英明睿智,皇姐一心为国,柳蓝人心安定,国泰民安。百姓对战王的尊崇与爱戴,是我皇姐以身为则,用性命和智慧一步一步争取而来。本宫只想继承他们的志愿,坚守自己的本分,在父皇母后乃至天下面前实事求是,自知不需要华而不实地刻画。晋王智高才远,不管与姐夫的意思是不是毫无相悖之处,这东西放在你手里,是相信晋王你定能三思而行。”
巫晋月眸光深邃些,太子的言行举动,这些话便是不说出来,巫某又如何能不懂?巫某必须赶在宸王妃之前见到皇后,实在需要这个东西。
你可知道?因为有你健康出生的先例,你的皇姐已经打定了主意。
然而,稍有差池,危在旦夕。
第1488章 风平浪静,军情紧急??()
夜色已覆盖整个湖面,由太子亲自出面,护城河上应是可见的通畅。
快到家的感觉,这块水域是最让人可以放下心的地方。
然而,情况却恰恰相反。
护城河上,船竟被无声无息地拦截下来,河面上瞠目结舌的不止是守将、官兵,更有燕无争。
“太子殿下,军情紧急,我们必须亲见战王
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488章 风平浪静,军情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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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9章 血性()
公仪无影微微俯视,那神态尊贵淡雅,却让人直感气度凌云,她忽然慢条斯理地一笑,“你曾见太子一身玄色华服,素不离身的佩饰?能不能还说得清楚一些?”
那守将似在回想地默了片刻,然后道:“太子殿下数年以御前近卫身份随扈皇上左右,很多弟兄都见过太子身上那块佩饰,那佩饰很特别,有一个真的微型葫芦嵌在上面,殿下成为太子之后,为了方便,此物甚至代替太子令牌,战王应该也有印象。”
无争整日里挂在身上的,公仪无影几乎不用思考,便是那日半夜三更出来都未曾解下,如今此物便是他柳蓝太子的信物了,无争什么都好,便是太散漫了,如此重要的物件怎可如此随意?适才无争与守将官兵争执,可见他自个也一头雾水,完全不知状况。
玄色华服,容颜举止与太子一无二致,却又故意留下可追踪的线索——要先见皇后,不必大惊小怪。
这时间算来,晋王已然配合,为我单独见母后已经予以行动,可他轻舟单影,又手持无争信物,通过护城河自可通畅无阻,却为何要冒充柳蓝太子?如今出现两个一无二致的太子,这护城河上恐怕已引起轩然大波,若至皇城,还不知父皇母后会如何震惊。
此人心思缜密,行事向来思前顾后,应该有他的道理,可是……
当初辰哥只是暗中代替无争看了看那群选妃,父皇一怒之下就要将他遣送回国,晋王此刻竟直接公然冒充柳蓝太子,不论原因……
她微作沉吟,道:“此次不过是沿途检视……这护城河上,尔等不负本王倚重,观察入微,尽忠职守,但检视尚在继续,切莫再做张扬,便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常。”
守将一脸恍然,大有庆幸之意,幸亏自个机敏,做下了最正确的决策,当下道:“末将谨遵令谕。”
“你起来。”公仪无影声线微淡,语气尽量随意一些:“本王还有话考你。”
那守将起身,这个“考”字自然让他心里紧了一下,恭声应:“是。”
“这二人一无二致,可太子却只有一个,你认为哪个是太子殿下?”
那守将因为忧急还未曾滴落的冷汗此刻无声无息地滴下,说实话,真的是分辨不出来,他忍了半天,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想得太多,才站起来又差点跪下去,此马虎之罪非同小可,竟连太子殿下都分辨不出来。
公仪无影看那守将神色紧张,莫名为难,想想某人那个天下闻名的易容之术……而其实适才已经有了答案——这船上那位有太子的令牌,这令牌比他本人还让人相信一些。
她叹口气,神色间给了一丝鼓励,然后道:“不必紧张,这假扮太子之人对太子举止语气的模仿经过千锤百炼,精确到每一个细节,或许真的那位反倒让人不以为然一些。”
言下之意,谁更像,谁反倒可能是假的。
那守将顿时心领神会,舒一口长气,“战王身边这位定是真的太子殿下。”
回答好快,公仪无影有些哭笑不得,无争该怎么说才好?
她缓缓走到船的另一端,目光处,上官玉辰一身白色,负手而立,他微微含笑,便像月照浮云下,傲洁无比的高山雪莲。月光静静地洒在甲板上,越发衬得倚靠在船舷边上的燕无争闲散优雅,风华无限,无争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适才的难堪毫无责怪之意。
那群还未离开的护城河守军看着他们的太子殿下,神情恭敬中带着亲近,突然间便视线齐转,全部单膝跪下:“战王。”
闻声,燕无争立时站正身体。
“没事了?”上官玉辰扶住公仪无影,“辰哥这就照顾你回去歇息。”
秀恩爱也不必随时随地,本王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公仪无影原想瞪他一眼,可目光才那么挪了一下,却见无争的腰间竟真的少了那块玉饰——太子信物如何落到他人手里?父皇母后面前,无争如何自圆其说?如此重要的东西,不加提防,不问原因。
她走到燕无争身边,脸色虽沉,三分责怪里竟有七分爱护之意:“将士面前,站无站形,坐无坐态,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随在公仪无影身后的守将赶紧朝着燕无争跪下,恭敬道:“冒犯之处,请太子殿下降罪。”
他心里暗自惭愧,刚才的冒犯其实是误认为太子殿下很可能是个冒牌货。
“整天铁着一张脸的宸王都与你的下属谈笑风生,可见你们何罪之有?”燕无争笑了笑,“在职责与可能的罪罚之间,你们毫不犹豫选择前者,这是血性。本宫多年经验,从不认为与弟兄们在一起随心所欲会让人笑话。”
看着那群将士神色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太子,公仪无影似乎能强烈地感觉到这群将士此刻士为知己者效命的心态,她沉着脸在这句话还未说完时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旁边的上官玉辰语气虽带着打趣,却也听得出其中的分量:“本王此刻还真的欣赏你了。”
“哎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燕无争脸皮一松,恢复常见状态,“见着父皇,你不变着方地说我不上器,无争就烧高香了。”
“你个小子,三句话你非要有一句带刺的针对本王。”上官玉辰看向公仪无影,语气无辜:“本王对他歌功颂德尚不敢不卖力,在父皇面前只能更加巩固他的形象,影儿你要坚定地相信辰哥。”
提起父皇,公仪无影倒想到另外一件事,不知道晋王会用怎样的方法引开辰哥?晋王既不以真面目出现……彼时,无争在皇宫会不会露出马脚?
这般一想,她对燕无争道:“按时辰算,明日到皇宫时,父皇正在早朝,无争不如随我们一同先见母后。”晋王说他必须先见皇后,可见母后定然会知道些前因后果。
第1490章 突然的严厉()
踩在凤华宫的地板上,已经分不清是自身的原因还是因为地板的冰凉,公仪无影只觉得像冰针透过鞋袜,一根一根刺进血液之中,每走一步,腹中的孩儿离危险便更近一分。
如时,随便一个简单的行动,内息的耗费都无比巨大。
清晨的阳光穿窗斜洒,在精致娴静的摆设上覆上一层轻纱,凉冷中像带着些许憧憬似的宁静美。
公仪静儿走过来扶住她的手,手带着颤抖暗暗地围着她的手散发力量,像在刹那间真正感觉到了数载担心后终见鲜活残忍的后果。
目光只那么轻轻一触,瞬目呼吸,公仪无影很奇怪,母后竟像知道了很多似的,而自己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
便是这一路上随行的御医,她都未经过一人,唯一起疑的也只有对医毒毫无了解的辰哥。
上官玉辰自不知公仪静儿在公仪无影身上做下了什么试探,只是觉得那一瞬有些安静,终可以开口说第一句话:“母后,影儿的身体有些异常,可公仪世家的医术,哪个御医她都瞧不上,这一路上就念叨着快快见到母后。”
从进来见过母后之后,燕无争便一直在奇怪自踏入这凤华宫,总好像有人时不时偷偷回看他一眼,仿佛他脸上忽然长了花似的,做亲卫的时候,遮不住的风华俊朗,招惹小宫女惊艳的目光那是常有的,可在如今,皇宫里谁敢这样?
他心里打着小鼓,不会是墨州一行,外界的流言已经荼毒到深宫了?
本宫实在没那么惊艳。
蓦听姐夫说皇姐身体异常,他这才突然回过神来,道:“皇姐身体真的不适么?其实那天半夜,我就觉得姐的脸色大不如平常。”
公仪静儿瞥他一眼,然后让公仪无影坐下,皱了皱眉,低声道:“身体不适,为何半夜还未歇下?”
燕无争赶紧住嘴。
上官玉辰微微垂了垂头。
“只是偶尔的一次。”公仪无影郁郁一笑,容色有些黯淡。
宫人在公仪静儿的吩咐下取来诊包。
公仪无影的双手在袖中微微捏紧,她当然清楚,母后一诊,什么都将隐瞒不下来了,此刻她无法拒绝,而身边的辰哥这些日子来就等着这一刻吃下颗定心丸……到底晋王都配合了些什么行动?
她犹豫一会,终是缓缓将左手手腕平放在了诊包之上。
公仪静儿宁神调息,慢慢将两根手指按在了公仪无影腕间,垂目诊了半天,方才缓缓开口:“什么偶尔的一次?若没有长时间的忧心劳力,断不会如此。”
公仪无影抬首,遽然目睹的那一瞬间,是辰哥唇角一直维持着的弧度蓦然僵硬,像透入心骨的自责从他眼底流露出来。
突然间,那弧度像在无限酸楚中再度绽开,气息仿佛吹动了浅薄的日光,他低声道:“等孩儿出生,罚我一个人照顾,没日没夜……”
像花儿清疏坠落的声音,公仪无影的神情里带了一点淡淡宁静的颜色,眸光忧深地看着她的母后,却笑着紧接上官玉辰的话:“你整日整夜地霸占孩儿,那我呢?”
公仪静儿凝视片刻,最后终于一闭双眼,缓慢而沉重地站起身。
见母后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燕无争正要开口询问情形如何,随之定睛一看,却不由心头骤骇。
那向来宽容的双眸之中,像在骤然间闪过了复杂之色,而先前那种宁静和淡定像在一刹那消失殆尽,速度之快,以至于那复杂之色令人难以捉摸。
“你皇姐忧心劳力,也有你的一份。”公仪静儿脸色蓦地一沉,“争儿,你回宫第一件事是不是应该去向你父皇汇报。”
墨州天启阵如何山崩,这一路上歌功颂德似的吹捧,母后对我向来宽容理解,若非难以原谅,岂会这般神色?燕无争蓦地大惊失色。
第1491章 你的强项()
燕无争像在突然间感觉到冷,而紧贴着身体的里衣像莫名其妙带着潮湿贴在了身上,使得那寒意有些沁骨,面前是沉沉的目光和没有温度的声音,阵中可能真实的一幕,母后又怎会如外人一般?
想到那些个五花八门的吹捧传到母后的耳里,雪上加霜,他诚诚恳恳地跪下,直到四周只听得见平静的呼吸,方才敢抬唇开口:“让皇姐忧心,让母后失望,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吊儿郎当,以后做事定然思前顾后,只求母后不要生气。”
“是对是错,去向你父皇陈情便是。”公仪静儿的声音好像无形中淡了一些,“你到底有没有你自己的主意?”
更严重的感觉牵着千般思绪万马奔腾地涌来,燕无争抬起头。
面前之人不是母妃,却神似母妃,黛眉修长,樱唇淡薄,那蹙着的眉与紧盯着的目光在发饰淡淡光辉的映照下让他有些恍惚,若隐若现的温暖,那眼波如旧,是他深刻的感觉,眼睫微动,眉眼间蓦然如冰,朦胧之处,仿佛就是当年的母妃真真恰恰地站在他的面前。
燕无争吃了一惊,脱口便道:“儿臣主意早在心中,从无变更。”
面前的人丹唇再启:“那你还磨蹭什么?”
“是。”燕无争应声站起来,却莫名地看向上官玉辰。
上官玉辰呆了一呆,有些弄不清状况。
“问题大了……墨州天启阵里,本宫一个人搞不出那么大的事故,而一路的热闹都是姐夫你凑的,此时去见父皇,难道姐夫还想置身事外?”燕无争走过去,一把扯住上官玉辰,“你与晋王一个编一个演,收场的时候却让本宫来扛?”
上官玉辰一心只等着母后给予影儿身体状况的诊断,可就这么一会便好像严重跑题了,他淡淡地看了看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然后转头看向公仪无影,“本王最不擅长的就是又编又作,记得这是你公……”公仪世家拿手的本事。
反应过来母后站在这里,他及时收口,出口的话变成:“你公仪无影的强项。”
如此语气竟连名带姓称她,公仪无影如何不知道他原准备吐出什么的?他是想反唇相讥说无争才是这又编又演的主人公,只是他怎敢不顾忌母后?于是……
一丝灵光划过她的脑海。
——晋王果然给予了配合,母后这番姿态如何不吓着无争?母后尚且如此态度,父皇岂不更加怒不可遏?无争的个性,怎会放过辰哥?
“辰哥是想无影去向父皇汇报了?”公仪无影站起身,作势确要按着他的意思行动,接着道:“你与无争联手启动阵法,一同破坏天启阵,不过归根究底,可不管是天启阵本身出现了纰漏,还是里面有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