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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仙剑天下箓:北海破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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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还是魔,虽殊途同归,但理念终有差别,有的人是人但心已成魔;有的人是魔但心还是人心。是人是魔一念之差、道路相悖,就算终归正途,可是过程就不重要了吗?就可以原谅了吗?因为这个过程,而被伤害的无辜之人就白白被害了吗?他们何处诉说不公?

第83章 燕雀之志(上)() 
回到魔宗的孟逸侯第一时间见了三长老,自师尊被师伯修缘魔君,和其他长老送去北极疗伤后,对他最亲厚的就是这三长老计幽竹了。计幽竹自幼便在魔宗之内长大,血鉴魔君待他亦兄亦师,更是屡次救过他的性命。再者他本身也无弟子,是以在血鉴魔君出事之后,便把孟逸侯视为自己弟子,关心备至。

    两年前,计幽竹于静修之中突接到一人元神传讯,虽惊骇到无以复加,但对那人的绝对信任让他并未多问,就照那人指示安排孟逸侯看守薛文清。不过他从未告诉过孟逸侯,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连他也是一知半解。到现在两年来,计幽竹从来都没看见过,孟逸侯这么匆匆的来向自己回报。

    孟逸侯简单的一礼后,急急就道:“幽竹师父,薛文清已死!我正照你吩咐,寻得剑宗之南,那处九阴九煞谷地将他埋葬。”

    “哦,这么快!他是怎么死的?”计幽竹有些奇怪,他同样也想不通为何那人的安排,只让监视而不论死活,且死后马上送至绝谷中埋葬,好在这不妨碍他照办此事。

    孟逸侯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悲哀,还有些愤怒:“是两个剑宗的小子,他们欲抢薛文清采的灵草,薛文清不予,这二人抢夺之下就错手诛杀了薛文清。”

    “哼,剑宗。没想到除了那个狂妄自大的厉剑石,连门下弟子都这般蛮横,肆意诛杀凡人如无物。气数已尽,天地都难留他们。”计幽竹听罢不屑的道。他和剑宗争斗不下十数次,对剑宗所为早看在眼中,是以听闻此话甚是愤慨。

    大凡修炼中人上体天心,均知修炼不易,修炼有成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在一般争斗之中,伤亡在所难免,好在之间有所默契,只毁其肉身,放其元神真灵。这剑宗中人自厉剑石之下,均是不问缘由,毁其肉身之后,连元神真灵也要悉数绞杀。九大宗派间还好些,肉身没了也无大碍,有元神即有办法复原,可一旦碰到落单的妖修、魔修,均是绞杀得形神俱灭,丝毫余地都不保留。

    北海海底有一处万丈鸿沟,此处海水压力已是巨大无比,除了岩石根本没有任何生物。鸿沟狭长而底部却甚是宽大,在一处平坦之地,赫然端坐一黑袍罩头老者,看似正在静修。突地,眼前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点红芒,而老者却似早知,缓缓睁开眼:“小子,你知不知道元神显化一次,要耗你多少法力!”

    红芒不为所动,好像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的淡淡声音传来:“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能动。”

    老者细眉一拧就想发火,红芒又接着道:“你知不知道那薛文清已身死了?这是三长老刚刚传讯给我的。”

    “薛文清身戴我的九煞珠,你说他身死我知不知道。”老者面沉如水、不动声色,冷冷回了一句。

    红芒这才略微有丝惊疑:“你既已知道,那薛文清现在身死,于计划有无变动?我记得你曾说过,‘天缺九阴九煞绝脉’之人,四十自然而亡,可他时年二十出头意外身死,两者结果一样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黑袍老者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时被红芒提起,老者也犯了沉吟。片刻之后方道:“应该没问题吧!虽属意外但结果相同”

    不过他语气中也有几分不确定,后来干脆闭上了双眼再也不理红芒了,也不再开口说话,仿佛已神游物外。

    红芒闪了两下也逐渐变淡,慢慢消散不见,一微微声音悠悠传来:“我走了,你保重。北海这地方不错!”

    北辰境、羽芒烈山,还是那座悬在空中忽隐忽现的大殿,还是居中而坐的那个威严男子。不过大殿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淡如轻烟的黑色人形正慢慢消散。

    “已意外身亡剑宗哼!蝼蚁之辈,自取灭亡”威严男子轻轻道:“应该没问题,事已至此,不管了。世间哪有天衣无缝、完美无缺的事,即便稍有瑕疵,想来不至于影响大局。”

    林长风、付长玉二人这几日甚是得意,没想到厉剑石真人不但没有重罚自己,还赐下了大量珍贵灵药,准他们去藏剑阁修为,听说是为了十年后天山大典准备。而西门长歌伤愈之后,竟然连采药之事都没得做了,被厉真人派去掌管外门弟子一职。

    蜀中剑宗门人弟子众多,分为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两大类,只有内门弟子,才准予学习剑宗入门剑诀和各种功法。而内门弟子中还有核心精英弟子之别,其中的核心精英弟子,更是会被授予剑宗一些不传秘笈。他们功法、飞剑和法宝,无一不是宗派内顶尖之选,林长风二人就是内门弟子中的核心精英。

第84章 燕雀之志(下)() 
外门弟子的境遇则天差地别,说白了其实就是宗派内的杂役,仅被传授一些基本的养元炼气之术,也就是能增些寿元,求仙问道是痴心妄想。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哪个外门弟子做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或者被某位长老意外看中,降下天恩把其归入内门弟子也说不定。不过,对于绝大多数的人而言,也就是想想而已,至多发梦聊以**一下。

    西门长歌为厉剑石真人座下大弟子,虽不被喜爱但也算得上核心弟子,可这一来就算是被踢出了核心弟子的圈子,连内门弟子都称不上了。从剑宗开山立派以来,有如此境遇的核心弟子,寥寥可数,近千年来更是仅他一人。

    站在剑宗下院,看着周围忙忙碌碌的外门弟子,他精神一阵恍惚。自己被暗贬出内门不算什么,反正他的功法是授自西门剑行的,西门长歌真正忧心的是剑宗的未来。

    想上代剑宗掌教,易天罡真人在世之时,连西门剑行在内的上代十二大长老,个个莫不是身直行正,无人不服气。曾几何时剑宗十三剑一出,远远的看见剑光,便群魔丧胆、诸邪避易。就是如今颠倒黑白、暴戾成性的厉剑石真人,当年何尝不是满腔热血,一副赤子之心,誓要振兴剑宗为天下修仙圣地。而自从他做上这个掌教之后,一切全变了。

    十二大长老飞升的飞升、陨落的陨落、遁世的遁世,仅有的上代六长老也是摔剑而去,余下者皆是厉剑石嫡系心腹。非嫡系者,均他被排除在外,前代长老的亲传弟子在派内皆抑郁不得志,蜀中剑风日趋下落。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西门长歌隐隐记得,好像是在天山剑派立派之后。

    正在沉思的西门长歌忽觉得肩头被人一拍,忙转头一看,原来是六长老亲传弟子任长山。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面容普通平实,看过一眼后实在难留印象。

    见他回头,任长山咧开嘴温和的笑笑:“长歌,怎么样,心里还是不舒服吗?”

    西门长歌也是笑笑,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长山,你看这些外门弟子,他们之劳碌是我们数倍,但天资所限根本无缘仙道,他们这般忙碌时为了什么?为了多那几年寿元值得么?”

    任长山皱皱眉,摇摇头道:“长山愚钝、说不清楚。每个人都有他想要的东西,别人弃之、有人未必会弃之;别人争之、有人却不屑一顾。人不一样,走的路就不一样。你看他们这般忙碌,可他们未必这样认为,有人为了那多出来的几年寿元,可是什么都会干的。”

    “呵呵,长山啊长山,六长老当年收你,其他师叔还不解。大智若愚,果不虚言。”西门长歌一笑,打趣道:“智者无华是不假,可你这千多年来,为何不把自己变得出众一点呢?”

    “哈哈,长歌。出不出众又有何分别,剑宗有那么多出众的人就够了,少我一人不少。”任长山也是呵呵一笑,不过一会儿就沉默了下来,“长歌,我们都在剑宗一千多年了,见过多少人,历过多少事。你觉得现在的剑宗,还是以前的剑宗吗?”

    西门长歌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寂寥:“想当年,易天罡真人、我叔父和你师尊在时,是何等的风姿。天山剑派立派之后,现在的掌教变了不提也罢。”

    “疾恶如仇剑如蛟,除魔重任一肩挑;纵横四海荡诸邪,跨越千山斩群妖。”任长山平实的脸上也是一片向往,不过瞬间就破碎了。

    “是啊,都变了有没有天山立派不是关键,是有人想变。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今的剑宗,行事怕是连魔宗都不如了。师尊他老人家,临走之前哭了”

    院内一片死寂,路过的外门弟子受不得气氛,远远的便绕开身形。良久,西门长歌有些奇怪:“六长老走了,你为何不走?离开这已经不明是非黑白之地。”

    “那你为何不走?”任长山反问了一句,平静的双目死死盯着西门长歌,像是要看穿他的内心。

    西门长歌笑笑不语,任长山也是笑笑不语,两人谁都没说为什么,但两人都心如明镜。有些人可以走、有些人不可以走;有些人必须要走出去;有些人却必须要留下来,剑宗是立志修剑之人的剑宗,可不是厉剑石一人的剑宗。

    大丈夫当知难而上,岂能望风逃避,就算如今的剑宗已是污水一片,两人也誓要留下做那一丝清流。清流不大,但在浮躁虚华的人群中,总也能冲淡一些污水,何况这股清流将来也未必不能壮大。

    西门长歌如是想、任长山如是想,哪怕就是已摔剑而去的六长老,也未必不是如是想

    “长山,我们不能走!”

    “是啊,我们不能走”

第85章 谷中感悟(上)() 
自那日小亭论剑后,萧南天过得很充实,已经明白了现在自己所急需的东西,他也没理由不抓紧修炼。每日起床早课两个时辰,他就在小院竹林中打坐,引导凝聚青莲剑气;午课两个时辰,就去后山小谷之中,运大周天淬炼刚凝聚的剑气;晚课两个时辰,就闭门思索青莲剑气的使用,现在用不出以后总要用,总不能等要用时再临时演练吧。

    好在萧南天不是迂腐之人,修炼之余陪凌秋水聊聊天、钓钓鱼,讨论下修炼所得。甚至有时二人还会偷偷一起满足下口舌之欲,让凌秋水大呼过瘾,倒也忘了修炼之清苦。

    凌秋水还是一副老样子,整日里优哉游哉的看浮云、赏荷花、炼丹、睡觉,只有无霜真人偶尔过来一下,询问萧南天两人修炼之事时,这家伙才装模作样的正经一些。心如明镜的无霜真人自然是少不得一番喝斥,吓得凌秋水缩着脖子不敢回话,萧南天在边上咧嘴直笑。

    春后一日,萧南天又来到了后山小谷之中,依旧是在初次引剑气的大石之上盘膝坐下。原先的大石早在上次化为齑粉,无霜真人不知又从哪里,搞来了一块更大的黑石。这块黑石看似冰凉,实则触手生温,让人感觉浑身经脉都舒畅无比。

    虽说他不知这黑石是否宝物,不过看原来一片狼藉、草木绝迹的四周,在黑石放于此地之后,地面之上竟吐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芽,实在让人惊叹。可任凭他上下左右的查看,也只能看出黑石质地坚硬,其他与一般凡石别无二致,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日子久了,对修炼更是别无帮助。

    盘膝而坐的萧南天息气凝神,渐渐地全身放松下来,神识从识海之中沿着经脉慢慢而下。他心中不觉很是欣慰,大半年了,经脉比初引剑气之时,宽大坚韧了数倍有余;青莲剑脉上的开口,从针尖大小扩成了香头粗细;紫府中凝聚的青色剑气,也已经凝聚有黄豆大小。

    修炼速度之快,天山上无人不骇然,就连凌秋水都直呼他为“怪物”,但萧南天却还嫌不满足。如果不是无霜真人硬生生的制止,按照他的想法,修炼剑气的速度可能还要快上两三成,当然其中的痛楚不仅仅是涨两三成。

    青莲剑气之犀利锐不可当,每每从剑脉中引导新的剑气时,都是他的噩梦之时。若不是屡次危急时刻,识海中青色种子救主,怕一百条命也早就耗光了。想起早课时新引的那一道剑气,萧南天还是有点后怕。

    青莲剑气每次新引都要比上次来势更猛、更烈,哪怕这次适应了,等下次剑气再来时仍会把经脉切割的面目全非,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其中痛苦难以言表。以萧南天这样坚韧的性子,尚多次痛苦难当的大叫出声,真难想象墨天等人数百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有些明白为何天山众人性格会以坚韧刚直著称了。

    不过这样磨砺之下,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比其他门派靠灵药堆起来的修为坚实太多了,经脉、紫府、神识之强韧,更非他们可比。难怪凌秋水曾说过,天山剑修同级无敌这样狂妄的话,的确所言非虚,怕是越阶也可战上一二。

    萧南天缓缓地从紫府中引出一缕青莲剑气,同时运青莲诀引着这丝剑气在经脉中游走,依然凌利的剑气如猛兽一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但已无法对经脉造成任何的伤害。经脉在剑气焠炼之下就像牢笼一样,凶兽越猛、牢笼就越坚固,总是让它突破不得,只可惜现在还不能放于体外。

    现在的萧南天,一个时辰内能做十二次大周天了,听凌秋水说结成剑婴后,剑脉直接连通紫府、灵台。那时别说十二次,一百二十次都是随随便便就能完成的,只因已无行走大周天之必要。

    大周天是什么?不就是沟通紫府、灵台的吗,剑脉就可做到,还要大周天何用。当然,其他经脉也不是说不再用,只是变成了体内引各种剑诀所用,而非修炼必须了,身具灵脉之人进境神速原因就在于此。

    神识重又回到了灵台识海之中,萧南天识海中的那颗灵种还在闪着青光,不过肉眼可见比之前大了一圈。对这颗灵种,他是纳闷无比、又纠结无比,平日里根本不见它有何动作,偶尔也只是在自己驯服不住青莲剑气时,才会闪烁那么几下,喷出些青光修补受损经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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