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四部曲-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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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去了义大利,他投入到了烧炭党人的运动中,并且成地方组织的领袖。同时创作了《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第四章、《马力诺、法里埃罗》、《该隐》、《审判的幻景》、《青铜世纪》和《唐璜》,这时期他的创作达到了辉煌。
不久之后,烧炭党人的革命活动失败,1823年,拜伦离开义大利去了希腊,加入到了义大利反抗鄂图曼奴役的武装斗争,他担任希腊一个军队的司令,每天忙著希腊军队筹集物资,购买先进武器,调节内部纠纷。
过度的劳累和奔波使得他的身体健康恶化,在一次行军途中,拜伦遇到了暴风雨,经过风雨吹打的拜伦从此一病不起,1824年,拜伦因治疗无效病逝於希腊军队的军帐中。
临终时,拜伦的遗嘱说道:[我的财,我的精力都献给了希腊的独立战争,现在连生命也献上吧!]希腊政府拜伦举行了隆重的国葬仪式。
中国文学家鲁迅在《摩罗诗力说》中说道:[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是一派诗人的宗主],文章第四节到第九节对拜伦的诗歌表示了高度的誉。
魔侠守护者之一魔侠一雪莱
珀西、比希、雪莱丨(1792—1872),一般译作雪莱是一位知名的英国浪漫主义诗人,被认是史上最出色的英语诗人之一。恩格斯称他是[天才预言家]。
8岁时雪莱就开始尝试写作诗歌,在伊顿的几年,雪莱与其表兄托马斯合作了诗《流浪的犹太人》并出版了讽刺小说《扎斯特罗奇》。
12岁那年雪莱进入伊顿公学,在那他受到学长及教师的虐待,在当时的学校里这种现象十分普遍,但是雪莱并不像一般新生那样忍气吞声,他公然的反抗,而这种反抗的个性如火燃尽了他短暂的一生。
18岁的雪莱进入牛津大学,深受英国自由思想家休以及葛德文等人著作的影响雪莱习惯性的将他关於上帝、政治和社会等问题的想法写成小册子散发给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并询问他们看后的意见。
1811年,由於散发《无神论的必然》,入学不足一年的雪莱被牛津大学开除。雪莱的父亲是一位墨守成规的乡绅,他要求雪莱公开声明自己与《无神论的必然》毫无关,而雪莱拒绝了,他因此被逐出家门。
被切断经济支持的雪莱在两个妹妹的帮助下过了一段独居的生活,这一时期他认识了赫利埃特委斯特布洛克,他妹妹的同学,一个小旅店店主的女儿。
雪莱与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仅见了几次面她是可爱的,又是可怜的,当雪莱在威尔斯看到她来信称自己在家中受父亲虐待后便毅然赶回伦敦,带著这一身世可怜且恋慕他的少女踏上私奔的道路。他们在爱丁堡结婚,婚后住在约克。
1812年,同情被英国强行合的爱尔兰的雪莱携妻子前往都柏林了支持爱尔兰天主教徒的解放事业,在那雪莱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并散发《告爱尔兰人民书》以及《成立博爱主义者协会倡议书》。
在政治热情的驱使下,此后的一年雪莱在英国各地旅行,散发他自由思想的小册子。同年11月完成叙事长诗《麦布女王》这首诗富於哲理,抨击宗教的善、封建阶级与劳动阶级当中存在的不平等。
雪莱的婚姻一开始就被他的敌人当作最好的武器来攻击他,当那些富於浪漫的骑士精神经过理性的冷却,他那场仓猝的婚姻中较真实的一面随著两个人的成长开始显现。
雪莱不得不承认婚姻并没有救助他的妻子,婚姻只是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来承受另一种折磨。
在精神上,感情上两个人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大。这一时期,雪莱结识了葛德文的女儿玛丽葛德文,他们相爱了,出走至欧洲大陆同游,他们对於爱情和婚姻的理想纯洁到连最严苛的批评家也无法置喙。雪莱死后,玛丽他的诗全集编注。
18年,雪莱的祖父逝世,按照当时的长子继承法当时在经济上十分贫困的雪莱获得了一笔年金,但他拒绝独享,而将所得财与妹妹分享。
这一年除了《阿拉斯特》之外,雪莱较多创作的是一些涉及哲学以及政治的短文。
次年携玛丽再度同游欧洲,在日内瓦湖畔与拜伦交往密切,这两位同代伟大诗人的友谊一直保持到雪莱逝世,雪莱后来的作品《朱利安和马达洛》便是以拜伦与自己作原型来创作的。
1818年一1819年,雪莱完成了两部重要的长诗《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和《倩契》,以及其不朽的名作《西风颂》。
《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与《麦布女王》相同,无法公开出版,而雪莱最成熟、结构最完美的作品《倩契》则被英国的评论家称[当代最恶劣的作品,似出於恶魔之手]。
1821年,约翰济慈逝世,6月,雪莱写就《阿多尼》来抒发自己对济慈的悼念之情,并控诉造成济慈早逝的英国文坛以及当时社会现状。
1872年,雪莱乘坐自己建造的小船[唐璜]号从莱杭度海返回勒瑞奇途中遇风暴,舟覆,雪莱以及同船的两人无一免。
按托斯卡纳当地法律规定,任何海上漂来的物体都必须付之一炬,雪莱的遗体由他生前的好友拜伦及特列劳尼以希腊式的仪式来安排火化,他们将乳香抹在尸体上,在火中洒盐。次年,雪莱的骨灰被带回罗马,葬於一处他生前认最理想的安息场所。
第九十六章 时间翼车;匆匆驶逝()
承接汤恩比一章─
汤恩比出生於伦敦,小的时候被送入贵族的寄读学校,曾经就读温彻斯特学院,二十三岁从牛津大学毕业,专长古代史,后来又到希腊雅典的英国考古学院学习,他是要被训练成為歷史学家。
祖父是约瑟汤恩比是英国第一个耳鼻喉专科医生,且是有名的慈善家,终生致力改善工业**以来產业工人的工作环境。
母亲是一位歷史学家,母亲对歷史的兴趣,激励了他的求知慾望,在其早期的歷史学习中,也同我们一样厌恶背年代时间表和重要人物的生卒年龄,但他却是有兴趣探索未知的歷史世界。
恩恩比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曾经在英国情报局工作,1919年他也成為巴黎和谈的一位代表。
大战中他亲眼目睹失去很多的朋友,他发现这种苦难在有人类歷史產生以来屡屡出现,这使他想从不同文明歷史演进的研究中,寻找到人类相互认识的知识和方法,这种对人类苦难的关注和同情促使他长期不懈的研究工作。
他在后来的希腊史的教学中,发现古典希腊的歷史与现代西方歷史演进有其共同性,这啟发他用广大的视角,将人类歷史按“文明”作為研究单位。
他给“埃及文明”、“叙利亚文明”、“印度文明”和“中华文明”,还有一些灭亡的文明,总共有三十一种文明的模式,以这三十一种文明為样本来研究歷史的演进与过程。
这三十一种文明社会,大半已经死亡,现存的仅基督教,东正教及其支系俄罗斯、伊斯兰、印度、中国及其支系日本与朝鲜,及其他三个滞固文明。
除基督教文明外,其餘都正在解体当中。就连基督教文明,今天也呈现衰退的徵兆。
文化是什麼?文明与文化常常有人不能分清楚,文明常是指国家的建筑、经济与军事的层次,而文化是文学心灵的的描述,语言的表达,哲学的意义。。。
另外有人常把文明与文化混合使用,简单来说:文化或文明就是人类求生存、求壮大的工具。
文明若不能接受挑战,文化跟不上时代脚步,国家必然被人超越,或被灭亡而另一个朝代就来取代它,教会也一样若不能接受时代的挑战,很可能教会会关门大吉。
汤恩比的史学思想具有浓厚的「歷史哲学」味道,他也了解到:一成不变的确定「史实」并不存在,即使是最為忠实的史料,其中也难免带有各种观点、意见,甚至於偏见。
这也是后现代主义不断否认客观歷史的存在,他们强调大叙事,也强调读者如何去解读那些歷史。
汤恩比认為适度的挑战,不但可以激励被挑战者获得一项较成功的回应,还可以帮助他们获得一种「动力」,这种「动力」可以驱使他们更向前迈进一步,从既有的现状,走向新生的奋斗。
他认為文明社会的结构主要由政治、经济和文化三个层面所组成,其中“文化”乃是文明社会的精髓。
“文化”是某一个文明社会特有的精神活动,而此精神活动的标誌乃是以宗教信仰為基础的“价值体系”。
因此他指出,真正使各个文明得以形成与发展的生机泉源,乃是宗教信仰,特别是基督教的信仰。
一起思考,国家、社会、教会接受了这样的挑战了吗?当面对这些挑战,学会有正面的回应或只是随波逐流,顺著当代的思想潮流走呢?
应该走在时代的尖端,而不是躲在裡面闭门造车,然后不断高喊要面对挑战而已。
今天要面对许多的挑战,例如:思想的领导、行為的模式、思潮的转化、人际的关係、lun理道德的建立,都需要重新来面对,不能只有躲在裡面研读,唱诗讚美与祈祷而已,要对世界提出对当代的回应是什麼?
歷史哲学家看一个文明(或曰文化)的价值,不在乎它创造了多少财富和技术,也不在乎佔有了多少土地,和征服了多少民族。
汤恩比从三十一种文明中,擷出精闢的结论是宗教信仰才是能够成為歷史的导航员,能否也把这样的理念放在心裡,不断地去把它发扬光大。
《歷史研究》内容包含26个文明的兴衰史。
与史宾格勒《西方的没落》相较,史氏「决定论」-悲观的,汤恩比则用歷史实证推演出一套衰亡公式,其较乐观的。汤氏的歷史公式化,还是使人有种「决定论」的印象。
白格比指出,汤氏的文明定义不够明确,学说立足於西方文明,雅典(理性与人文的文明)、耶路撒冷(宗教文明)為代表。
认為高度的理性人文文明,必建立在不平等的社会阶级制度上,有如希腊罗马文明。唯有宗教的文明才是人类社会唯一的解决之道。
提出,中华文明之所以起源於黄河,黄河「凶恶」,长江「仁慈」。将中华文明分為二「华夏文明」上古─汉,「远东文明」魏晋以降,但最后汤氏承认自己的划分是错误的,体认到中国文明的儒家思想、中央集权、农业经济、官僚体系是贯穿整个中国。
忧虑科技的发展,过度的物质文明,而引发的战争、**,反对民族主义与资本主义。
坚持西方文明精华在宗教(基督教)不是科学,近代因远离了宗教,使民族主义泛科学物质侵入人类的文明。
「人类确实用科技征服了自然,但胜利者是科技而非人类。」
期望,政治上出现世界政府,经济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调和,精神要回归於宗教。
汤恩比年事渐长;愈觉得人生只能有取捨,好好做些自己认為值得,又可做得好的事。
所以他每次坐车经伦敦著名的音乐厅,看见许多人进场,他们夫妻也很羡慕,但也知道,“回家”晚上尚有功课待做(回忆录卷首引《圣经》诗篇:(出去工作,劳碌直到晚上)。
汤恩比的朋友比他“饱读群书”的人多得是,甚至把世上所有的希腊文、罗马时代东西都看过,但是“一念之差”,毫无著作,把学问带入坟墓,汤恩比则著作等身。
汤恩比有发表之焦虑,在写作《歷史研究》的漫长岁月中,耳中不断有AndrewMarvell的诗:「但在我背后,我常听见时间的翼车,匆匆驶逝,所以,向他走去。」
「因為一个人只有一条生命,何其短暂,所以要善用时间作最大的努力。」(「逝者如斯」)
歷史若不被利用,就没啥价值,因為一切知识生活都是行动。。但是要能够理解古人的时代,只有在你自己的时代才能办到,唯有这时,你自己才活著。。」(「未知生焉知死。」)
汤恩比对话写的序言中,“心情已近黄昏”但充满智慧。
汤恩比用《马可福音》,《马太「人若赚得金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处呢?人还能拿什麼换生命呢?」来回应康德的价值或尊严。
汤恩比主题是人之尊严无法由人最擅长的技术来达成,只能由lun理(同情与爱之行动)来衡量。
汤恩比在该书前言中又说这种精神上的自我转化,是社会变佳的唯一有效手段。
汤恩比何其有幸在日本有许多知音,前日本某银行的行长发善心买下他《歷史研究》的版权,退休后一辈子译完它的。
汤恩比在《一个歷史学家的宗教观》中(四川人民,书名译得不甚妥善,是作者以“不可知论”身分与基督徒的经歷和反思)。
汤恩比的太太在二版序言中引汤恩比喜欢罗马人说的:「单循一修道路是永远达不到如此伟大而神秘的中心的」─他在该书中这麼写:「终极实在是一奥秘,通达之路不止一条。」「信徒们走的道路各不相同,寻找的目标却相一致。
记得一年多前说过,个人广播都是当下想什麼说什麼,没有不可说之事,。。然后有几次接到留言说你的话我不喜欢听,不关注你了。不关注就取消就好了,跑来告诉我有何意义呢?
今天又遇到了,真是有点好笑,彼此来去自如吧!本人与世逍遥也与世无争,你不认同是你家的事儿,关我什麼事呢!(这里之前应该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扯一下,其实新人写书要获得我的盟主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龙哥!我看了你书的大部份的文字,我觉得我的文笔功力比你好!”那麼我就会去看一下。
真的比我好,那小盟你的书是一定有的,然后就会推荐!等我心情好就百万盟以上给你(其实是等我有钱,我有钱时就打赏的机会远比一般人高,因為我有证据留著,网文界可以证明),因為你值得,也因為我个人挺喜欢中文文字的。
昨夜睡前